第39节
  宁氏点了点头:“越瞧越像!”
  徐婆子恍然大悟:“怪不得非得叫我祖母呢!”
  宁氏:……合着您才想明白啊!
  作者有话要说:  卡卡的老公身体有一点小恙,明天需要住院做一些检查,后天就要手术了。因为我老公不是本地人,父母没办法过来所以只能我自己陪床。因此从明天起卡卡的更新无法保证在八点,但我会拿着手机码字,保证在十二点前完成更新,请大家多多见谅。另外一个是这几天神经和精神会比较紧张,小剧场只能看心情了,到时候看当天写文会不会冒出脑洞,爱你们么么哒!
  小剧场1:
  京城里忽然谣言四起,说太子被人套麻袋揍了。
  太子顶着一对熊猫眼暴跳如雷:给孤查,看看是谁干的?我猜一定是老三!仗着父皇的宠爱不把孤放在眼里。
  三皇子:……是谁干的?让老子背锅!
  朱子裕:敢吓唬我家青青,哼哼!
  小剧场2:
  玉帝:听说那个叫朱子裕的孩子学了武魁星的传承为青青出气了?
  千里眼顺风耳:是的陛下。
  玉帝:赏武魁星黄金千两,秘籍两本。呃,对了,钱让财神给。
  财神爷接了圣旨,一脸崩溃的围着府邸转圈:财神遇到了青青也很穷的好吗!
  破财败家两个童子凑过来:老爷,要不把假山拆了卖掉?
  财神爷:……滚!
  第45章 集体约会
  在家闷了几天, 只能作画下棋打发时间,可把朱朱和青青两人憋闷坏了。好在朱朱喝了三天的苦药汤子, 病终于好了, 两人看外头出了太阳,照得院子里暖洋洋的, 就不愿意在屋里呆着了, 一路走一路说话到正院去瞧宁氏。
  如今已进了腊月,每天早上徐鸿达去点个卯, 没什么事就回家来,通常都会带回来一个跟屁虫。沈雪峰笑眯眯地递过一个匣子:“婶婶, 大姑娘的病好些没?今儿得了些上好的燕窝, 给大姑娘煮糖水喝。”
  宁氏忍不住捂额:“前天不是刚拿来一匣子, 总共没吃两回呢。”
  “左右放着也不会坏。”沈雪峰想着有三天没瞧见朱朱了,也不知她好不好,忍不住问道:“大姑娘还出不得屋子吗?”
  正巧朱朱此时掀起了帘子, 沈雪峰一回头,两人正好瞧了个对眼。
  沈雪峰连忙站起来问道:“大姑娘身上可好些了?”
  朱朱忙说:“多谢惦记, 已经大好了。沈大人今天不当值?”
  沈雪峰笑道:“已经没什么事了,不过点个卯罢了。”
  青青正闲着在家里憋闷,闻言不禁提议道:“沈大人前几日不说有空的铺子要看, 如今姐姐身体也好了,我们一起去瞧瞧?”
  沈雪峰正琢磨着人多不好和朱朱多说话呢,青青的建议顿时宛如天籁之音一般,给了他光明和希望。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朱朱:“一起去瞧瞧?”
  朱朱脸色微微一红, 却没应声,只是去瞅徐鸿达和宁氏。徐鸿达叹了口气,打发人把徐泽浩叫了来,吩咐他说:“你两个妹子要出去看铺子,没人跟着我不放心,你陪着一起去。”
  徐泽浩捏着手里的书卷说:“二叔放心就是,我会护住妹妹的。”
  徐鸿达看着沈雪峰冷笑:……想拐我女儿没,没那么容易!
  沈雪峰:……老奸巨猾!
  太傅府的马车宽大舒适,四个人进去丝毫不显得拥挤,徐泽浩上车就翻开了手中的书卷继续看,沈雪峰趁机偷看对面的朱朱,把人家姑娘瞧了个面红耳赤。
  马车还没等走呢,又来了不速之客,朱子裕从远处骑马过来,远远地看见了青青上了车,赶紧快马过来,一个健步蹿上了马车:“青青,你要上哪儿去啊?”
  “子裕。”青青笑道:“陪姐姐去瞧沈大人家的铺子,沈大人说要和姐姐一起开酒楼。”
  沈雪峰羡慕滴看着朱子裕,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和朱朱互相称呼姓名啊。一想到“朱朱”这个小名从自己嘴里说出,就忍不住脸红心跳起来。
  朱子裕摸着下巴怀疑地打量着沈雪峰:这套路耳熟啊,当初自己就是这么哄青青的。再看看这眼神,似乎有些不对啊。
  沈雪峰被朱子裕瞧的心虚不已,轻握右拳放在唇边咳嗽了两声:“你去不去?若是去就赶紧上车,不要耽误了。”
  朱子裕笑道“当然去了”,说着挤到了徐泽浩和青青中间,坐下的时候故意拿手指滑了下青青的手背,正巧被对面的沈雪峰看见,瞬间惊讶地眼睛都快掉下来了:居然还能这样,朱子裕太不要脸了!
  朱子裕屁股还没坐稳,徐鸿达就从宅子里快步地出来,见沈府的马车还没走不禁舒了口气,上前掀开马车的帘子,和颜悦色地看着两个女儿:“人太多,一个马车有些挤,朱朱、青青下来,坐咱自家的马车。”
  两个女孩乖巧地下了车,沈雪峰目瞪口呆地看着徐鸿达,痛心疾首地锤着胸口:这么宽敞的马车你说挤,睁着眼睛说瞎话良心不会痛吗?
  徐鸿达看了看马车里的两个臭小子,又瞅了瞅看书投入的侄子,忍不住提醒他说:“泽浩,看好你妹妹。”
  徐泽浩抬起头,认真地点了点头:“二叔,我知道。”
  徐鸿达忧虑地放下了帘子,总感觉侄子不太靠谱。
  在晃悠的马车里,与心仪女孩同乘一车的美梦就这么碎掉了,沈雪峰怨念地瞪着朱子裕,都怪这个臭小子,若不是他耽误了时间,这会马车早出了胡同了。朱子裕也唉声叹气了半天,难兄难弟地搂住沈雪峰的脖子:“我说沈叔叔……”
  “打住!”沈雪峰将朱子裕的胳膊推开:“以后不许叫我叔叔,要叫我哥!”
  “我叫你哥?”朱子裕一脸懵逼:“我都叫了你三年的叔了,你现在让我管你叫哥?”
  沈雪峰一脸认真:“当然!没成亲的都得叫哥,我现在都管徐大人和徐夫人叫叔叔婶婶了,咱俩现在是一辈的。”
  想起沈雪峰刚才看朱朱的神情,又回想起沈雪峰爬墙的壮举,朱子裕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正在看书的徐泽浩,拿手挡住嘴巴在沈雪峰耳边悄声问道:“我说沈大哥,我瞧着你看朱朱姐的眼神可有些不对。”
  沈雪峰赞许地看了他一眼,也捂着嘴悄声回道:“等过了年,你就可以叫我姐夫了!”
  朱子裕震惊地看着沈雪峰:到底发生了什么?万年老光棍居然想成亲了?随即又羡慕不已,年龄大就是好,可以随时提亲,不像自己,至少还得等三年才能和青青定下婚事。想到这,朱子裕又愁眉苦脸起来。
  马车将一行人拉到了内城,停在一个热闹的茶楼前面,沈雪峰下了马车,殷勤地给朱朱姐妹打帘子,一边笑道:“这个茶楼的点心极好,先下来歇歇。”
  这家茶楼是沈夫人的陪嫁铺子,开了许多年了,很多达官贵人有喜欢在闲暇时候约一两个好友来此喝茶谈天。沈雪峰将众人引到二楼一个雅间,又叫小二端新鲜的果子和上好的茶水上来。
  徐泽浩在车上晃了许久,总共没看上一页,好容易坐下了,抱着书就不撒手了,连茶都不喝一口。朱子裕不禁有些奇怪:“徐大哥看的什么书?这么入迷?”
  青青笑道:“当初朗月师兄给我爹手抄的书籍,昨儿我爹拿了一本出来借给大哥看,谁知他竟入了迷,据说三更天的时候才睡下。”
  沈雪峰闻言眼睛一亮,一脸赞许地把徐泽浩夸了一番,又好意地问道:“我们在这里说话难免吵闹,这三楼有间净室隔音最好,不如你先去那好生看书?”
  徐泽浩闻言有些迟疑:“可是二叔让我看好妹妹的。”
  沈雪峰笑的十分儒雅:“你放心就是了,有我和子裕在呢,你还怕我俩保护不了两个姑娘。”
  徐泽浩一想也是啊,这沈大人可是探花郎,朱子裕又是镇国公府的公子,哪个出去也比自己强,有他们在没什么不放心的。于是他起身认真地向沈雪峰行了礼,请他好好照顾妹妹。沈雪峰一边笑眯眯地答应一边吩咐下去:“给徐公子上好茶点,到了吃饭的时候别忘了上汤菜,好生伺候着。”掌柜的连忙答应,专门派了个人给徐泽浩端茶倒水。
  看着抱着书快步离开的徐泽浩,青青的内心是十分崩溃的:哥啊,你可长点心吧。幸好这两人不是坏人,否则你把两个妹妹卖了都不知道。
  碍眼的人走了,沈雪峰和朱子裕都十分开心,陪两位小姐吃了点心,几人洗了手往铺子走去。朱朱和青青两人手拉手,沈雪峰和朱子裕两人一边护着一个,走了大概一里的路,方才到了地方。
  沈雪峰领着众人进去,介绍说:“原本空出来五个铺子,我挨个瞧了,属这个门面最大,光线也好,旁的不是面积略微小些,就是没有这里敞亮。”
  朱朱轻轻点了点头,此时大堂里已经按酒楼的样式布置开了,能看出墙面是新刷的,桌椅也是新打的,都用了好木头。到后面灶间一瞧,十余个灶台排成一排,后面有专门洗菜、配菜、切菜的地方。五名厨子、十名打杂的小伙计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
  沈雪峰说道:“这些人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都已经签了身契,绝对老实可靠。不如我让每个人炒两个拿手菜,你看看他们底子行不行?”
  朱朱点了点头,那些人就快速行动起来,一个个或切或剁、或炒或爆,两刻钟功夫就做出来了十几个菜。
  这些厨子少说了做了二十来年的菜,如今让个小丫头评判他们做的好不好,多少有些不服。纵然这些大户人家的小姐们挑嘴,但也不过说这个柴那个腻这个不香那个不甜的,全凭自己的喜好,能看出什么底子来。
  朱朱也没在意,指着最近的一盘烧猪肉道:“猪肉上的筋膜没有去干净,再怎么烧也不会酥软,且炖之前没将油煎出来,吃起来必会油腻。”话音一落,做这菜的厨子脸色有些不自然起来,原来他做菜时估摸着时间有些来不及,便偷懒舍去了几个步骤,原本想着这些小姐公子应该不会去吃红烧猪肉的,却不料人家姑娘不用尝,打眼一看就能说出子丑演卯来。
  朱朱一个个点评过去,有好的地方但也有许多瑕疵。身为厨子,做这道菜时到底用了几分心,作料的多寡、食材的料理自己都心中有数,因此听了朱朱挑出来的错处都十分心服。
  朱朱说完走到一个案板前,取出一块鸡肉来,快速切成细丝,往水里一撒皆细如发丝。取了一盘控好水的豆芽加上鸡丝,用大火爆炒。朱朱虽看起来瘦弱,但却很有力气,手腕一翻,炒勺里的豆芽都飞上空中又迅速滑落锅里,被灶火笼罩。不过片刻功夫,朱朱便手一抖,一盘滑润爽口的银针鸡丝就炒好了。将菜盛在盘子里,朱朱请那些厨子来尝。其中一个领头的率先夹了一口放在口中,略微嚼了几下便心服口服,连连说道:“鸡丝鲜嫩、豆芽清脆,姑娘炒菜好火候。”
  朱朱微微一笑,拿出帕子擦了擦手说道:“回头设定几个招牌菜我亲自教,其他的我可以给他们方子。”话音一落,厨子们脸上都露出感激神色来。原来这厨艺一道十分讲究传承,很多人虽拜了师傅,但是通常只能学个大概,遇到关键的调味和配方,通常师傅是不教的,怕徒弟学会了自己没了饭碗。一般情况下师傅找个借口将人支使出去,等徒弟提了水回来,师傅早已放好了作料。
  这些厨子虽然也拜过师傅,但是当初学了多少,自己都说不好。他们现在的厨艺多半是靠自己多年的摸索形成的一套经验,因此朱朱简简单单的就说给他们方子,这在他们看来,是东家极大的信赖。
  几人回到大堂,姊妹俩拿着笔一人写了十五个方子出来,都是讲究技巧的精细菜品,拿给沈雪峰,朱朱笑道:“既然咱这酒楼开在了内城,那些常见常吃的菜肴就不适合咱们的酒楼了。我和妹妹写的方子都是极刁钻的菜肴,还是当初从食道长那学的,十分费工夫,但又好吃素雅,想必会适合内城官老爷们的口味。”
  沈雪峰被朱朱一句“咱们的酒楼”说的心花怒放,将房子递给厨子得时候都忘了嘱咐,光咧着嘴笑了。还是青青看不过,说了句:“你们先练习着,每隔几日我和姐姐过来一趟,看看你们练的如何。”那领头的连连点头,抱着方子视若珍宝一般,行了几个大礼后赶紧回了灶间钻研去了。
  好容易出来一天,身边又没有虎视眈眈的徐鸿达,朱子裕可不愿意将时间浪费在这上头,他拽了拽青青的袖子说:“你还没逛过内城的铺子呢,我带你去瞧瞧?”
  青青笑道:“有什么好玩的吗?”
  朱子裕基本上就没逛过铺子,听见青青问不禁有些傻眼,只能搔了搔头说:“左不过是那些胭脂水粉、珠宝玉钗之类的。”青青闻言不禁有些失望:“那些有什么好看的。”
  沈雪峰更熟悉京城些,忙说道:“内城其实没多大意思,熟人还多,逛个铺子不知能碰见多少亲戚。依我说,我们往外城去,那里很多新鲜的花样,有唱戏的唱曲的,还说故事的杂耍的,你们定没见过。”
  朱朱听了十分心动,忙说:“这样才有趣,我们往回去叫上大哥一起往外城去。”朱子裕忙拦道:“徐大哥这会看书着迷,硬拽着他去玩他也玩不尽心,不如留在他这里看书好了。等咱在外城玩够了再回来接他。”想了想徐泽浩的表现,姊妹俩都点了点头,沈雪峰大喜,偷偷给了朱子裕一个赞许的眼神,忙打发人去把马车叫来。
  京城毕竟人多嘴杂,在没有家人的陪伴下共乘一辆车难免会被人说嘴,因此沈雪峰贴心的请姑娘们上了一辆马车,而自己和朱子裕坐上后头那辆。
  俩人上了车一边倒了茶喝一边闲聊,朱子裕问沈雪峰道:“你娘同意你和朱朱姐的亲事了吗?怎么没见你家上门提亲。”
  沈雪峰道:“我娘说过了年再来,只是她担心我年龄略大,徐家会不同意。我想着我多跑几趟,让徐叔叔和嘉言看到我的心意,也许他们就会同意了这门亲事。”
  朱子裕想起以前沈雪峰搂着徐叔叔的脖子一口一个徐兄,而如今改口后又把徐叔叔叫的十分顺口不禁有些牙疼:这探花郎脸皮实在太厚。
  到了外城后,熙熙攘攘的人群瞬间吸引了姑娘们的目光,起初她们还只是掀了帘子瞧,后来索性马车也不坐了,自己下车一边走一边逛。见到路边喷香的小吃,来一份;看到捏的泥娃娃,挑一个;那边有卖糖葫芦的,一人一串。四个人一边走一边吃,这情形和几个月前在平阴镇时一样,沈雪峰嘴里咬着糖葫芦,心里不禁有些懊恼:在平阴镇那么多的独处机会,自己当时怎么就没开窍呢。
  几个人走酸了腿脚便进了一间茶肆,叫了果盘瓜子茶水来,一边吃喝一边听说书的讲书生遇仙的故事。前世看了不知多少点家的修真小说,这种平淡没有想象力的故事已经吸引不了青青的,她从碟子里抓了南瓜子,一粒一粒剥好,一会儿往朱朱嘴里塞一个,一会往朱子裕手里塞一个。原本朱子裕听的聚精会神的,可当青青塞给他两个瓜子后,他就有些心不在焉了,一边喜滋滋的将瓜子塞嘴里,一边也剥了偷偷往青青手里塞。
  坐在两人身边的沈雪峰看的胸口直闷,如果他再活个几百年,大概就知道这种心情叫:措不及防地被塞了一把狗粮。
  等说书的讲完故事,也快到晌午了,几人虽肚子不饿,但也找了一家做羊汤的小店,点了四碗羊汤,要了几个酥饼和一盘子烧羊脸、卤羊肝、红烧羊蹄。
  朱朱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羊汤,说道:“好容易出来听个书,你也不消停,后头的故事我都没听清,下回再出来玩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青青笑道:“他说的有什么好玩的,你喜欢听我也会说。”朱朱笑道:“那你说个我听听,我看看到底是不是比人家说书的人还讲的好听。”
  青青想了想说:“有这么一个穷人家的孩子,没爹没娘,饭也吃不饱、衣服也穿不暖,眼看着就要饿死了……”按照前世修真爽文的套路,青青先讲了这个主角多么倒霉,然后又机缘巧合进入了一个修真小门派,但是其资质平庸只能当个杂役弟子,每天有干不完的活,根本没多少时候修炼。就在这时,穷小子捡到了一个逆天法宝,里面自成一方天地,有无数天材地宝还有一套适合自己灵根的秘籍……
  朱朱等人之前还一边听一边笑,可没多久汤也忘了喝,羊蹄咬了两口就忘了啃,都直勾勾地听青青说故事。渐渐地旁边嘈杂的声音也逐渐消失了,来这喝汤的食客都歪着头瞅青青,端着碗准备盛汤的老板也听入了迷,站在锅前半天没动弹。
  忽然一人掀起帘子大喝一声:“老板,一碗全羊汤、五个烧饼。”老板这才回过神来,青青下意识停了下来,这才发现周围的人都看着自己,顿时“轰”地一下,脸和红烧云一般,捂着脸再不肯说话。几人本就不饿,见青青害羞了索性就结了账赶紧走了。
  老板和食客们遗憾地目送了青青等人出门,然后对刚来的这个汉子怒目而视。汉子拿着烧饼一脸懵逼,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就想喝个羊汤……汤,吃个烧……烧饼,你们瞪我干啥?”
  老板没好气地将羊汤墩在他桌上,忍不住吼了一句:“喝羊汤你不会好好说,那么大声干啥。”
  那汉子都快哭了:“老王你不讲理,我来这喝了几年羊汤了,啥时候声不大了,怎么这会嫌开我了。”
  老板白了他一眼,连话都不想说了,一个人坐在柜台前发呆:刚才的故事真好听,那个穷小子后来怎么着了?
  “他后来怎么着了?他的宝贝有没有被人发现?”马车里,朱朱一脸兴奋地拽着青青的袖子连声追问,青青懊恼地捂住脸:自己就不该逗他们,讲什么故事啊,听上瘾了吧?
  “然后呢?”朱子裕也一脸期待。
  “然后……”青青眼睛一转,快速地结了尾:“然后有一天他奉命去山下的深潭边打水时不小心掉里面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