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是打算12号开新文的,豪门虐恋,但是昨天惊闻dhl的事情,顿时就……新文不会涉及敏感的题材,但是会出现一些黑道啊枪杀啊之类的,虽然是一闪而过,但现在还是不敢写了。
  不敢写了……好慌乱……12号我要发什么……
  思前想后,小夭决定……以咩咩作为女主写一个故事。
  实话说,这个系列我写了小鸡和米修,之前写了尹格熙和小金子,是打算明年写猴子和三慎的,但现在临时决定写咩咩,思绪还没有理清楚。
  我不知道可不可以写好。
  也许原定计划会改变,12号不能完结暖男了,咩咩的故事正在构思,因为是昨天才决定的。
  不过会努力的,争取那天完结暖男,然后发出新文的第一章。
  最后正经脸的问一句,如果写咩咩,大家会喜欢看吗?(因为猴子的设定是市长千金,现在也不能写了,希望明年可以写吧)
  ☆、第65章 暑假来了
  酷暑七月,虽然要面对各种的考试,生活节奏很紧张很苦逼,分分钟累成狗,好在苦尽甘来,到底是迎来了嗨皮的暑假。而今年这两个多月的假期,对于萧季来说,绝对是不一样的。因为,她要和她家米修同居了!多么普天同庆,振奋人心的事情。
  考试都提升了效率,萧季每天快乐得像一只小鸟,就连走路都变成了飞行模式,两个小梨涡更是没从脸颊上离开过。虽然她也想矜持一点 ,含蓄一点,可是,那是她家米修阿,同居啊,多么日思夜想的事情啊。
  好吧,就让她矜持的仰天大笑三声吧!
  呵呵呵呵呵……
  殊不知,她此时愉悦的笑声已经无形的伤害了她家猴子脆弱的小心肝。
  “我说小*啊,我知道你兴奋得已经快要溢出来了,但是能不能不要刺激我这个失意的可怜人呢。”猴子整理好要带回家的衣服,拉上拉链,一脸戚戚然的凝着萧季,好想打人啊有木有。多么美好的假期啊,两个多月啊,本来她都想好了,要不跟着小鸡回去,和她的梅花阿姨继续探讨人生,要不就和小马哥去内蒙古,去见见世面,喝喝马奶酒,再不行就跟咩咩回去,照顾她的爸比和妈咪。可是!她家老爹一个电话如同往她头上浇了一盆零下二十几度的冰水,还是带着冰块的那种,不仅冻得她发麻,还砸得她想死。回家学钢琴?有木有搞错啊,让一只野猴子弹 钢琴,况且她都二十岁了,现在才学会不会有点晚啊,真是搞不懂她家老爹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唉……”猴子再次叹息,她已经可以想象得到,未来两个月的时光,她将是多么的悲催,多么的……想死。
  萧季眨眨眼睛,本来想说两句安慰安慰她的,可是转念一想,算了吧,市长大人惹不起啊惹不起。
  一起帮着咩咩把行李收拾好了,然后把一些银行卡身份证之类的收好,提着她的行李,下了楼。小马哥昨天已经走了,今天萧季和猴子先送咩咩去火车站,然后猴子就回家去,学钢琴,萧季就可以回米修的公寓,开始甜甜蜜蜜的同居生活了。
  下了楼,几人直奔学校门口,米修已经借了公司的车,送咩咩她们去火车站。
  到了门口,猴子眼尖的看见了米修的车,提着行李飞奔过去,站在车窗口和米修打招呼。
  谁知刚举起猴爪子,便讪讪的放下,猴子撇撇嘴,在心里哼了一声。
  坐在副驾驶座的俞枫就当没看见,打开车门,下去,走到咩咩她们跟前,接过行李箱,没有说什么,转身过去,放到了后备箱里。
  萧季有点傻眼了,他这是要干毛。
  咩咩也是呆呆愣愣的,刚才俞枫突然的接近,她的心脏竟然狂跳了几下,脸颊不自觉的泛起了红色,赶紧垂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他要干什么,不是早就分手了吗。
  萧季拽拽咩咩,示意她先过去,咩咩轻轻点头,仍旧是低着脑袋,此刻她莫名的有些慌乱。
  上了车,萧季三人并排坐在了后面,而萧季则直直的盯着她家米修,用眼神询问,你身边的那只怎么来了?
  米修自然从后视镜里看见了萧季圆溜溜的大眼睛里的不满,轻轻笑笑,他当然知道她想问什么。今天出来的时候,俞枫突然说要一起去, 而且还提着行李箱,当时米修也是有点诧异的,因为之前俞枫说过暑假是不打算回家的,但转念又一想,那晚上俞枫说的话,看来他是打算重新追回咩咩了,没有再说什么,和俞枫一起过来了。此时萧季的询问,其实也正是咩咩心里所想的吧,还是由俞枫回答比较好。
  见米修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萧季嘟嘟嘴,刚想说什么,却听见俞枫开口了。
  “今天我也回去,和淼淼一趟车,一路上也有个照应。”他和咩咩是一个城市的,虽然不是一个镇,但离得并不愿,去回也算是顺路的。
  萧季和猴子看向咩咩,这是什么情况!
  咩咩低着头,捏着背包的带子,还是没有说话。她根本就不知道说什么,这些日子淡然的生活,她以为已经彻底忘记了他,可是刚才他接过她的行李箱,无意中手指的碰触,竟然叫她到现在都不能平静。她想告诉自己这并不代表什么,可此刻狂乱的心跳却让她做不到自欺欺人。
  萧季和猴子见咩咩的表情,也不再说什么了,这种事情还是她自己处理吧,再说了,路上俞枫在,她们也能放心点,至于感情上的事情,也不是她们能控制的。
  一路上都有些沉默,到了火车站,咩咩和俞枫上了火车,两个人都没有一点的交流。看来即便是俞枫想要追回她家咩咩,也是极其浩瀚的工程啊。
  把猴子送回家,萧季以实在是惧怕市长大人的威风凛凛为由,拒绝了猴子热情的邀请,和米修扬长而去,把猴子丢在了市长大人家门口。
  回到米修的公寓,萧季先把带来的衣服放进卧室里,一件一件整齐的叠好,和米修的衣服并排放在一起,萧季看着自己的睡衣和米修的内裤放在一起,垂眸笑一笑,眸中划过淡淡的羞涩。虽然她和她家米修早就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了,但是真正意义上单独相处在属于他们俩的家里,还是第一次,以前她在米修家里过夜,还有梅姨和米修爸爸,就算后来在这里也是有俞枫和唐三慎,而现在,真的只有她和米修了。现在想想,除了最开始的兴奋,更多的是对未来两个多月的期盼和忐忑,她有点怕自己做得不够好。
  重重呼口气,萧季给自己打气,她会做好米修家贤惠体贴的好媳妇的!
  关上衣柜,把行李箱放好,萧季出了卧室,听到了流水声。探头看过去,流水声是从厨房里传出来的,萧季慢慢走过去,倚在门口,看着她家米修洗菜。都说数钱的男人最帅,其实做饭的男人也是最帅的吧,尤其是给自己的女人做饭,真是帅到天怒人怨。
  “别只顾着看,过来帮忙,我已经蒸上饭了,菜一会儿你来炒,我负责帮你洗好。”米修继续洗菜,扭头看了萧季一眼,温柔笑笑。
  萧季眯眯眼,露出小梨涡,哦了一声,赶紧过去,拿过米修洗好的菜,一个一个切好。正切着,腰上突然缠上一双手,萧季垂眸,看见她家米修把围裙系在她的腰上。
  “别把衣服弄脏了。”系好带子,米修还捏捏萧季红润的脸颊,把萧季切好的菜装到盘子里,又继续洗菜。
  萧季看着从容又温和的米修,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有多少次,她在梦里想过这样的场景,米修洗菜她做饭,吃饭的时候给彼此夹对方喜欢吃的菜,说着白天发生的有趣的事情,一边吃一边笑,甚至把饭菜不小心吐出来都没事,对方也许会笑,但是笑的时候也会伸手帮你把嘴巴擦干净。吃了饭,可以一起洗碗,米修收好碗盘,她去洗,米修去客厅看电视,她一边洗碗一边可以听见电视机里传来的天气预报的声音,然后和她家米修说,明天要变冷了,你记得要加件衣服。
  吸吸鼻子,萧季继续切菜,她的愿望成真了,应该高兴的,不过还没切洋葱呢,怎么眼睛就酸酸的了。
  十三岁之后,萧季和奶奶一起生活,因为奶奶年纪大了,很多时候都是力不从心的,所以萧季很早就开始学着做饭,到现在会做的很多,虽然称不上多美味,但也是色香味俱全的。今天是她和她家米修同居的第一天,所以多做了几个菜,几乎把她爱吃的,她家米修爱吃的,通通做了个遍。
  把菜端上桌,摆好筷子,两人坐在餐桌两边,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啧啧称叹。
  真是好贤惠!
  “要喝酒吗?”米修问,虽然他并不喜欢喝酒,但是今天意义不同,喝一点也可以,况且萧季酒量还是不错的。
  “可以吗?好啊!”酒量不错的某人立即附和道。
  米修摸摸她的头,宠溺的笑笑,去柜子里拿了瓶红酒,这可是俞枫的珍藏,就当是提前庆祝他可以追回咩咩吧。
  倒好红酒,萧季迫不及待的拿起杯子,放到鼻子边闻了闻,陶醉的摇摇头,抿了一小口。
  米修失笑,看来他家小季是个酒鬼啊。拿着杯子伸过去,和萧季的杯子碰一碰,米修浅笑道:“祝我们……生活愉快。”
  “嘻嘻,愉快愉快!”萧季笑眯眯的,把杯子里的红酒一口干掉。
  酣畅淋漓。
  米修看着萧季小酒鬼,笑着摇摇头,说:“别只喝酒,吃点菜,今天做了这么多,其实我们两个人根本就吃不完的。”
  “人家高兴嘛,再说今天日子不同,值得庆祝啊!”萧季嘟嘴,说道。
  “有什么不同?”米修明知故问。
  “今天可是我和你美好同居生活的第一天啊,多么值得纪念啊!”喝了酒的萧季,已经忘记了要矜持这件事情。
  米修黑眸幽深,心里痒痒的,唇角的笑意也变得高深莫测。
  萧季似乎没有察觉米修的不对劲,又干掉了一杯酒,啧啧嘴巴:“我要把这瓶酒喝完,晚上睡觉的时候你不要嫌弃我满身酒气哦,要不… …”
  酒精的驱使下,本就有些心痒难耐的米修,因为萧季无心的睡觉两个字,瞬间热血沸腾,腾空抱起萧季,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往卧室走去。
  一夜旖旎……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一夜旖旎……(请相信我,我是被逼的……)
  新文构思的差不多了,亲爱的亲,提前剧透,男主不是俞枫,是一枚美人儿。
  小夭同样认为,咩咩值得更好的,所以,配给她一只帅锅,一只漂亮,白嫩,高挑,时而邪魅,时而可耐的帅锅。
  小夭会努力存稿,争取12号那天完结暖男,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衔接上咱们家咩咩。
  咦?你问我为啥非得是12号!人家是不会告诉你那天是人家生日的……
  ☆、第66章 覆水难收
  比起萧季和米修的甜蜜,此时刘锦竹家里则是阴霾遍布。
  随着一声巨响,刘锦竹辛苦做的饭菜散落在地,热气腾腾的菜撒了一地,汁液乱贱,白白的米饭盖在上面,污浊又散乱。刘锦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面前呼呼喘着气,用脚乱踢着地上打碎的盘子,近乎疯狂的孟蕊。
  心里一片惊寒。
  今天临下班前,刘锦竹帮着同事处理了一点事情,回家是比平时晚了一点。赶忙去菜市场买了菜,因为去的晚了,没有了莴笋,昨天孟蕊说了要吃莴笋炒肉,但时间也晚了,刘锦竹心想算了,明天再做也是一样的。买了菜赶到家里,孟蕊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见了她淡淡的瞥了一眼 ,没说什么,胡乱按着遥控器。刘锦竹知道孟蕊最近心情不是很好,也没跟她计较,虽然她不知道孟蕊到底是为了什么心情不好。拿着东西进了厨房,以最快的速度做了三菜一汤,孟蕊血糖偏低,必须按时吃饭,否则容易头晕恶心。
  可是,当孟蕊看见桌上的菜,皱着眉头问了她一句,不是要你做莴笋炒肉吗,刘锦竹说明天再做吧,今天去晚了没买到莴笋。孟蕊整个人就不对劲了,看向刘锦竹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凶狠,喘着粗气,气呼呼的把桌上的菜挥到地上,一边扔还一边喊道:“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这些东西是给人吃的吗!”
  直到把所有的盘子碎片踢出几米远,孟蕊才消停,大口喘着气,全身都有些颤抖。
  刘锦竹怔愣了好久,方才从刚才突然的变故中回过神来,低头看看污秽的地板,还有到处都是的饭菜,凝向孟蕊,大声质问道:“你发什么疯!”从上个月开始,孟蕊整个人就不怎么正常,总是莫名其妙的发脾气,处处看她不顺眼,找着借口对她发难。她问孟学东孟蕊是怎么了,孟学东沉默了一下,只是说她可能身体不舒服,所以心情受到了影响。可是刘锦竹认为事情并没那么简单,孟蕊从小身体不好,常常生病,但也没像现在这样,好像定时炸弹一般,随时有可能炸伤别人。而且孟蕊看向她的眼神也很奇怪,厌烦中还带着憎恨,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就好像今天,不过是没做她想吃的菜,她竟然发这么大的脾气。
  “你才疯了,你全家都疯了!你是疯子,你女儿更是疯子!神经病,都是神经病!”孟蕊的情绪比刚才还要激烈,近乎是歇斯底里的冲刘锦竹喊道。
  “你……你发疯冲我就好了,别什么事都扯到萧季!”听到孟蕊咒骂萧季,刘锦竹怒从心生,也不再顾及孟学东的嘱咐了,同样凶狠的瞪着孟蕊。
  孟蕊见刘锦竹的反应,气得胸腔激烈的起伏,所有人都向着那个没人要的杂种!她发那样的帖子,诋毁她,伤害她,甚至还打了她一巴掌 ,可是爸爸竟然要她给那个杂种道歉,凭什么,明明是她做错了!她不甘心,爸爸还叫她不要再找萧季的麻烦,叫她不要再任性妄为,惹是生非 。从小到大,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爸爸都没有指责过她,如今因为一个杂种,竟然骂她。这些天只要看见刘锦竹她就会想到萧季,想到因为她自己受到的委屈和羞辱,凭什么米修只喜欢她,凭什么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凭什么刘锦竹说萧季是她唯一的女儿,凭什么爸爸要她给萧季道歉 !她不要,她没做错什么,她绝对不会向萧季低头,更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和米修在一起!
  “我就说她了,怎么了!别以为她是什么好人!整天装无辜,装善良,还不是在论坛发帖子,说我刁蛮又自私,还说我抢人家妈妈不成还倒打一耙,我抢谁了!你吗?哼,当年你可是自愿跟我和爸爸出国的,谁强迫你了!”
  “……你说什么?什么帖子!”刘锦竹一惊,完全不知道孟蕊在说什么。
  “哼,你还不知道吧,你的好女儿在学校论坛发帖子,羞辱我,诋毁我,说我抢走了你,还说我倒打一耙!我去找她理论,她还出手打了我,从小到大,没有人打过我,那个杂种竟然敢打我,她……”
  “啪!”
  刘锦竹一巴掌呼在孟蕊脸上,使足了全力,孟蕊差点没站稳,扶着桌子,桌上散落的碎片扎进她手心里,鲜血直流。
  “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试图伤害萧季,现在我再跟你说一句,不要这样称呼她,她不是杂种,我很爱她,她爸爸也很爱她。”
  孟蕊看着手心里不断流下来的鲜血,怔怔的抬头,看向刘锦竹,一口气堵在了胸口,心脏急促的跳动。只觉得头晕目眩,双脚好像踩在了棉花上。
  当孟学东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孟蕊正好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家庭医生给孟蕊打了针,又测了血糖和血压,确认没事了,起身对焦急的孟学东说:“孟先生放心吧,孟小姐只是一时血气上涌,受了点刺激,再加上血糖有些低,才会晕倒的。刚才已经打过葡萄糖了,血糖和血压现在也已经稳定,只是还是要注意她的情绪,不要再让她受刺激了 。孟小姐身体本就虚弱,幼时又得过白血病,你们还是多顺着她一点,心情好了身体才会更加健康。”
  孟学东握握医生的手,感激的说:“谢谢,这么晚了还把你请来。”
  “没事,应该的。”医生轻轻笑笑,和孟学东道别,离开了。
  送走了医生,孟学东回到孟蕊房间,见刘锦竹忐忑的站在门外。
  看见孟学东,刘锦竹上前一步,焦急的问:“怎么样,没事吧?”因为怕孟蕊见了她会更加激动,刚才她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里,直到听见医生离开,她才出来,想要去看看孟蕊,但又怕再出什么意外,只得在这里等着孟学东,问问现在怎么样了。
  孟学东疲惫的揉揉眉心,有些不耐烦的说:“还没醒,我进去看看她,你先睡吧。”说着,擦着刘锦竹的肩膀,进了房间。
  刘锦竹怔怔的转过身,看着孟学东关上房门,心下凄凉。孟学东只是看见了孟蕊晕倒,便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了她身上,根本就没有问一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些年,孟蕊的娇蛮任性,无理取闹,她都处处忍让,因为孟学东对她是真的好。虽然他们没有领证,更没有过一场盛大的婚礼,但是她已经把孟学东当做自己的男人,自己的依靠。为了他,她愿意忍让孟蕊,愿意去照顾她,甚至是伺候她。可是,她也会累,也会委屈,孟学东对她再温柔,再体贴,也会被生活里一点一滴形成的不公平所磨灭。
  孟学东进了房间,孟蕊已经睁开了眼睛,静静的躺在床上,只是面色还是有些苍白。
  孟学东快步走过去,坐在床边,握住孟蕊没受伤的手,抚顺她的头发,温和的问道:“怎么样,好点没?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手还痛不痛?”
  孟蕊摇摇头,瞥一眼自己包裹着纱布的手,泪水无声的滑落。
  看见孟蕊哭泣,孟学东心里狠狠的揪着,小心翼翼的拿过她受伤的手,捧在手心里,疼惜的说:“没事的,一会儿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