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
  花清月说到做到,买了桶爆米花。
  叶让巴巴望着花清月拿回来的爆米花桶,不好意思道:“这可真是……”
  “嗯,送你。”花清月递过去。
  叶让直愣愣站着,良久,他突然握住了花清月递爆米花桶的那只手,闭上眼睛,低头吻了她。
  花清月被这操作给惊到了。
  叶让亲完,直起身,红着脸,别过头去,轻轻咳了一声,笑了起来。
  花清月:“……啊!”
  花清月回神:“那个,爆米花还吃吗?”
  叶让:“嗯,吃。”
  他手伸进去,捏出一粒,喂给了花清月。
  花清月:“叶让……”
  她咽了爆米花,恢复了神智,一脸嫌弃道:“你是不是看土味恋爱指南了?”
  叶让:“什么味儿?”
  花清月叮嘱道:“你可千万别看那种玩意,你这个气质,不适合。那种土味恋爱指南,你做了,就很……很沙雕。”
  叶让:“所以土味恋爱指南是?”
  “……”花清月一言难尽地吐槽道,“然而如果你没看,都是发自内心自己想的,那就更惨了……”
  太傻了,有点承受不住。
  两个人捧着一盒爆米花,逛了会儿商场。
  一路走来,很傻。
  可能是因为太傻,花清月购买的东西,也受到了傻气的影响。
  她买了一盒彩色指甲油套装,决定涂在脚指甲盖上,并且要撞色涂。
  叶让把花清月送到楼下就离开了。
  转身没走几步,花清月叫住了他,抱着爆米花跑来,嘴唇直接怼到了他脸上,亲了一下。
  叶让呆住。
  花清月开心举起两只手,哈哈笑着,小鹿一样蹦着上了楼。
  叶让一低头,这才发现,这姑娘把爆米花又塞到他怀里了。
  “看来爆米花真的可以讨吻。”叶让点头道,“又发现了一条情侣玄学。”
  花清月爸妈来了。
  大巫做了晚饭,但花清月说自己吃过了,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大巫哼了一声,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睡前,花清月团在床上,给自己涂指甲油。
  红的绿的黄的蓝的带闪的磨砂的全上了,涂完一只脚,玩了二十分钟手机,终于等它们干了,却困了。
  花清月一个转身,卷起被子,拍灭灯睡了。
  与此同时,叶让也躺在床上,戴上眼罩,规规矩矩平躺在床中央。
  彼此安静躺了会儿,想起今日带着爆米花香甜味的吻,都抑制不住,露出了笑容。
  万籁俱静,一夜好梦。
  第二天,叶让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晃得他头脑发懵。
  门外,似乎有炒菜做饭的声音。
  叶让:“?”
  他没邻居,家里也没人,厨房根本不用,炒菜声哪来的?
  门咚的一声开了。
  他听到了花栖云的声音。
  “团子,起床了!”花栖云一把扯开被子,“今天不是有记者采访吗?快起来!”
  叶让爬起来,看着花栖云的脸,懵逼。
  不好,他的花栖云ptsd要发作了!
  叶让:“啊??”
  “啊?”花栖云说,“啊什么,阿爸做着饭呢,快点的。”
  花大哥出去了。
  叶让盯着自己五颜六色的脚指甲盖,双手慢慢摸向双腿之间。
  nothing!!
  啊!!我的兄弟呢!!
  他惊慌失措,双手在身上摸,终于,摸到了胸。
  叶让:“啊!!”
  啊!!这是什么东西!
  我铁骨铮铮平坦坚硬的男儿胸膛呢?!
  叶让满屋子找镜子。
  过了会儿,盘坐在沙发上,正在看早间新闻的花栖云见妹妹软着腿,左右晃着从房间里跑出来,无头苍蝇似的转了好几圈,大叫着奔向厕所。
  花栖云:“嗯,我就说让你早点起,定个闹表,看,是不是要迟到了?你可千万别放记者鸽子。”
  叶让盯着镜子中的自己。
  千真万确,是花清月。
  叶让崩溃道:“又开始了吗?!”
  第28章
  叶先生发现自己魂换到花清月身上的同时,花清月也从另一张床上醒来。
  她睁开眼,第一个反应是:“啊!我瞎了吗??”
  为什么眼前一片漆黑?!
  你说的黑是什么黑?你说的白是什么白??
  叶让的眼罩如果会开口说话,一定会说:“亲爱的,你可以先把我脱掉。”
  花清月大脑在开机同时,她的手凭借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练出来的肌肉记忆,先摸向枕头旁边的手机。
  叶让是个好孩子。
  叶让是个老古板。
  反正叶让从不在睡前看手机。
  所以叶让的手机从不会放床上。
  花清月摸不到手机,就如备用心脏丢了,心凉了半截,魂惊到吐出了一半。
  她坐起来,像失明的紫薇,双手摸着床,嘴里喊着:“手机,我的手机呢!”
  声音一钻进耳朵,花清月另一半魂也差点吓脱身。
  “我的嗓子,我的嗓子怎么了?”
  花清月的手终于在大脑总司令的指示下,摘掉了眼罩。
  花清月:“妈呀!”
  这声妈呀,花清月终于听出了是叶让的声音。
  她捂着自己的嘴,半晌没敢再说话。
  她就这样掩着嘴,小心打量着这个陌生的房子。
  床头放着一身男人穿的衣服,床柜上工整放着一只手机——性冷淡风,原始出厂啥样,它就啥样,嗯,叶让的。
  花清月逐渐doge化,惊到头变“柴犬”。
  怎么回事?难道,她梦里飞到叶让家,提前同居了?
  这个念头一经冒头,就被大脑掌管理智区域的细胞直接碾死了。
  那么,只剩下另一个可能了。
  花清月小心松开手,试探着叫了一声:“叶让?”
  呵,自己叫自己!
  花清月听到自己发出这熟悉声音,愣了会儿,她又尝试着提高声音:“hello,我是叶让吗?”
  是的,你是。
  花清月:“??”
  哇哦!
  她跳下床,两腿中间某个东西终于有了存在感,沉甸甸随着她这一蹦,抖了抖。
  花清月立刻被这玩意定住了。
  她一动不动,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她缓缓低头,又伸出手,看向自己骨节分明的手,看着她小腹肌肉的起伏线,绵延到内裤里。
  花清月瞪着眼,手慢慢拉开内裤,小心翼翼向里头望了一眼,又立刻闭眼睛,龇牙道:“哦哟我的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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