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今晚，你懂得
“阿灿，我爱你。”
薇薇安轻声在赵灿耳边喃喃一句，缩到被窝，带着丝丝幸福睡了。
【叮！巅峰体验最后任务：一夜戏龙鱼，正式展开，以及填充薇薇安人物角色，成亲吧，最爽任务一完成】
“……”
赵灿无语的白了系统一眼。
敢情是系统想看一夜戏龙鱼？
我和薇薇安他们成了演员，是这个意思吗？
系统版面难得的做出一个捂嘴笑的表情。
“……”
唉！
现在硬着头皮都要，争取尽快完成任务。
……
次日清晨，阳光正好。
薇薇安朦朦胧胧的睁开眼，吓了一跳，身边不是赵灿，是阿依热。
“乱叫什么，继续睡。”
阿依热翻了个身，抬腿压着薇薇安，继续呼呼大睡。
“这是哪儿啊？”
薇薇安很懵逼的问。
“王府啊，赵灿的家，薇薇安好久没抱着你睡了，让我摸摸。”
“爬开，恶不恶心，摸什么摸。”
薇薇安烦躁的把阿依热的手从胸前拿开。
阿依热翻身骑在薇薇安身上，双手将薇薇安止住。
薇薇安挣扎无果，很惊讶：“我去，你力气怎么那么多大了？”
“还有更大的。”
“滚开。”阿依热侧头躲过薇薇安的侵犯。
像以前在公馆一样打闹了一阵，才止住。
……
“我怎么来的？”
“就嘣一下就出来了。”
“嘣一下？”
“嗯。”
薇薇安还是有点懵，一时半会很难想通。
“苁蓉和轻语呢？”
“在她们房间睡觉啊。”
“那我为什么在你的床上？”
“这是你的房间，我把赵灿撵走了，我就上来陪你睡觉啊。”
薇薇安：……
“好吧，我告诉你，看你一脸懵逼的样子。”阿依热坐了起来，一边穿肚兜，一边解释事情发生的经过。
薇薇安大致是听懂了，别什么东西吸进来了，出不去，果然和赵灿说的一模一样。
不过能回去就当做是旅游吧。
但是。
薇薇安更关心一点。
今天成亲？
我们还是赠品？
娶的正妻是辽国公主，都不认识的女人？
“他就答应娶了？”
“要不然呢，不娶要打仗的。”
“不是，你误会了。”薇薇安拍着阿依热的肩膀，阿依热眨了眨眼睛萌萌的看着薇薇安。
“什么误会了？”
“我的意思是，把你们也要娶了？”
“……呃，应该没什么问题吧。”阿依热有点害羞的说。
“哎……”
薇薇安叹息一声，心里默默的说太乱来了。
一锅端了。
可恶。
就知道他早就有这样的想法了。
……
王府张灯结彩，所有下人正忙着为拜堂做准备。
赵灿坐在院子里，果然系统直接跳过进度，直入主题。
估摸着是系统担心直接再留下来，会出乱子，连皇后都拿下，要是再待下去，估计宸妃德妃都要遭殃，赶紧想办法送自己走人。
不过，既然解决了一切麻烦，直入主题，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回头瞄了一眼身后四间屋子，赵灿直感到今晚必有一番苦战。
咯吱——
其中一间房门打开了，是苏轻语走了出来。
依旧是沉默寡言，走到赵灿身边。
“今天好些了吗？”
“嗯。你能陪我去一个地方吗？”苏轻语说。
“当然。走吧。”
赵灿牵着苏轻语的手走出王府，被王喜拦住，“王爷这……”
“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翻身上马，拉起苏轻语坐在前面，驾马离去。
赵灿大概知道苏轻语要告诉自己她经历了什么。
……
城郊，一处荒凉的地方，两人翻身下马。
赵灿跟着苏轻语往布满荆棘的山路行走，看样子这条路已经很久没有人走了。
“到了。”
走到一处破旧的草屋门口，停下。
草屋破旧不堪，杂草丛生，已无人居住。
苏轻语推开门走了进去，环视一圈，“刚来到大宋的时候，我就在这里居住。”
“这里？”
草！
赵灿暗自骂了一声狗系统，就爱搞事情。
“以前是被两个老夫妻收留，对我很好。刚开始我也尝试过到处去找你们，后来我好像把你们弄丢了，我担心你，我更担心阿依热和苁蓉在这里会不会被人欺负，有没有吃饱，有没有躲雨的地方……”
闺蜜之主苏轻语一直都是这样大姐大的存在。
苏轻语强忍着露出笑容，“后来就放弃了，和老夫妻一起生活，他们对我们很好，把我当做亲生女儿一样疼爱……”
“他们现在在哪儿？我想感谢他们替我照顾了你。”
“已经没用了，他们都死了。”
“死了？”
“嗯，死了，入殓的时候，我甚至买不起一块棺材板，后来为了埋葬他们，我甘愿卖身进入青楼当一名歌姬，换钱来埋葬他们。”
赵灿走过去拍着苏轻语的肩膀安慰。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死的？”
“别人活活打死的。”
“这……”
“就在我眼前活活被打死。当时村里的恶霸看上我了，想要强行把我带走，那对老夫妻拼命保护我，最后活生生的被恶霸打死了，就死在这儿，死在我眼前。”
说道这里，苏轻语深呼吸一口气，恐怖的往事再次浮现在脑海。
赵灿蹙眉，如果真是那样，那对老夫妻死了，苏轻语后来又怎么办？
苏轻语一笑，笑得有些奇怪。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又是怎么活下来的，那恶霸有没有对我做了什么？”
赵灿没有说话，继续听苏轻语说下去。
“恶霸打死了老夫妻之后，想好强暴我，幸好当时有山间打猎的猎户路过，射了恶霸大腿一剑，恶霸这才一瘸一拐的离开，并且扬言一定要得到我……”
听到此时，赵灿已经青筋暴起，忍着愤怒。
“再后来，我就去报官，呵呵……天下乌鸦一般黑。”
苏轻语说道这里，嘲讽的笑了笑，赵灿大致知道了，应该是官府不予理会，合通恶霸一起欺压老百姓，这种事赵灿来了半年，也经常听到。
只是没想到发生在自己身边。
“官府不关，村长更不敢理会，一个个的躲瘟神一样躲着我，搞得好像我是坏人？”
苏轻语哽咽两声，身子微微颤抖。
赵灿搂着苏轻语，安慰两句。
“没事了，有我在，待会我就帮你把那恶霸和县令砍了，诛九族！”
“不用了，他们都死了。”
“死了？”
“嗯，被我杀死了。”
……
赵灿有些错愕的看着苏轻语脸上的坚定和愤怒。
杀父之仇不同戴天，大概就是如此了。
来到这个世界，在这对老夫妻身上得到了家的温暖，最后因为保护自己而死。
“此仇不报，我苏轻语枉为人！”
“我报官无果，卖身获得了钱买了两口棺材，埋葬了他们二老，剩下的二两银子，我买了一把刀！”
说道此处，苏轻语目光寒冷。
“有一晚，我主动联系了恶霸，越来晚上到城外一叙，恶霸说我约他，当晚就赴约，我在救里下了迷药把他迷晕，然后我把他绑在了椅子上，等着他醒来，再然后我抽出刀，让他眼睁睁，无法反抗的条件下，一刀一刀的捅，先割了他的耳朵，然后是嘴巴，最后是腹部，我捅了很多刀。”
“至于那个官员，我在妙音坊的时候遇到了，很巧，可惜他不记得我，我偷偷的买了水银，每次她来的时候，我就在食物里给他下一点，久而久之，慢性中毒，就上个月死在了回家的路上。”
“我终于为他们报仇了……”
苏轻语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以前在魔都，苏轻语无忧无虑，是闺蜜中的大姐大。
短短这半年，她的经历足矣让她蜕变，变得更加坚强。
赵灿突然悟了。
他们闺蜜里面，如果说薇薇安一直受到赵灿的保护，过的很无忧，不需要为以后出社会而考虑，每天只需要美美哒就行了。
那么阿依热、苁蓉、苏轻语三位，这次大宋之旅，大概系统的使命便是一场历练。
她们每个人在这半年的时间里，各自经历者各自的事情。
娇蛮的阿依热成为了黑风寨的大当家，从一个需要别人保护的小女生，蜕变成武艺高强，能够独当一面的女人。
苁蓉成为了高官子女，经历了苏大人的入狱，经历了昔日父亲同僚现实嘴脸，懂得了亲情的可贵。
苏轻语则从老夫妻那里体会了人间冷暖，和现在的残酷。
终究是全部都成长了。
至于赵灿。
只有一个体会，一个都不能少，身边人必须要保护好。
……
说出自己憋在心里的结，苏轻语轻松了不少。
“阿灿，我杀了人，你会介意吗？”
“人？恶霸，和那贪官？不配做人，死有余辜。诛九族都够了。”
赵灿伸手捧着苏轻语的脸。
“都过去了，以后又我来照顾你，没人敢再欺负你，走吧，带我去祭拜一下那对老夫妻。”
祭拜了老夫妻，赵灿和苏轻语的路上，苏轻语犹豫了很久问：“你真的要娶我？”
“当然，要娶一起娶，总不能留下你一个，对吧？”
“一锅端？”
“大概是这个意思。”
“……”
“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这个……古代？”
“呃，先古代吧，以后回现代再娶也行？只是我现在还未满22周岁，所以陪不了你去民政局，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好渣的话，你那么有能量，就区区一个规定就把你拦住了？”
“我是守法公民，虽然很想改年纪，但是这样做不好，知法犯法，原谅我的循规蹈矩。”
“呵……呵”
苏轻语笑了。
“你笑什么？”
“阿依热说你那晚上也是这样跟她说的，一个字都不落，原来你都懒得改演讲词，直接一个模板通用？”
“……”
苏轻语见赵灿尴尬的不知该怎么解释，笑了笑说：“没事，我愿意，反正在古代，放纵一把又如何。只要……你一直待我好，不管是古代，还是回到现在，我心一直会在你这儿。”
“嗯，放心吧，我会的。”赵灿轻轻在她额头上亲吻一下。
“所以，今晚成亲，你要洞房五个？”苏轻语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你应付都过来吗？”
“呃，理论上是这样的，我应该是没问题，能应付得过来。”
既然话都说开了，苏轻语就该说的都说了，“你能答应我一个问题吗？”
“说。”
“你……最后一个来我洞房可以吗？”说完这话，苏轻语脸红不已低下头。
最后一个？
赵灿想了想，才明白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最后一个就是要留下来过夜的。
照理说，娶辽国公主才是国家大事，夫妻的洞房也是重头戏，上升到国家层面上，作为王爷的赵灿今晚怎么也该在辽国公主的房间过夜。
不过……
辽国公主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再说了，辽国公主有苏轻语重要吗？
当然没有，惹毛了今晚懒得去她房间洞房。
犹豫之下，赵灿答应了苏轻语的小小要求，也想今晚好好的和苏轻语坦诚相见，把奶言欢。
（捂脸笑）
“好的，我答应你，最后一个来你房间。”
“嗯。谢谢。”
“……不客气，应该的。”
……
回到王府，才早上九点过。
苏轻语跟着杏儿去了卧室化妆。
“赵……王爷。”薇薇安穿着婚服在房间门口喊了赵灿一声，赵灿笑走了进去。
因为要成亲了，所以女子不能出房门，必须待在房间直到第二天才能出门。
“说！你是不是把我安排了？”薇薇安指着自己的婚服。
“真漂亮。”
“少说废话，你是不是一早就和她们有一腿，以前背着我和她们乱来过？”
“我发誓，我真没有。”
“那好，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原谅你。”
“说，十个我都答应你。”
“你晚上洞房的时候，最后一个来我房间，听到没有？”
“这……”
“怎么了，你不想来，是对我没兴趣了，对我三个闺蜜感兴趣了？”
“当然不是……我对你一直都很感兴趣。”
“手拿开，别乱摸。”
“好吧，我答应，晚上最后一个来你房间。那个……没事我就先出去接客了。拜拜。”
赵灿赶紧闪人。
刚走出薇薇安的房间，经过阿依热的房间，一把被拽了进去。
阿依热按住赵灿，就下死命令。
“今晚，你懂得！”
“啥？不会说又要我最后一个来吧？”
“必须，知道吗？要不然废了你。”
“……”
薇薇安轻声在赵灿耳边喃喃一句，缩到被窝，带着丝丝幸福睡了。
【叮！巅峰体验最后任务：一夜戏龙鱼，正式展开，以及填充薇薇安人物角色，成亲吧，最爽任务一完成】
“……”
赵灿无语的白了系统一眼。
敢情是系统想看一夜戏龙鱼？
我和薇薇安他们成了演员，是这个意思吗？
系统版面难得的做出一个捂嘴笑的表情。
“……”
唉！
现在硬着头皮都要，争取尽快完成任务。
……
次日清晨，阳光正好。
薇薇安朦朦胧胧的睁开眼，吓了一跳，身边不是赵灿，是阿依热。
“乱叫什么，继续睡。”
阿依热翻了个身，抬腿压着薇薇安，继续呼呼大睡。
“这是哪儿啊？”
薇薇安很懵逼的问。
“王府啊，赵灿的家，薇薇安好久没抱着你睡了，让我摸摸。”
“爬开，恶不恶心，摸什么摸。”
薇薇安烦躁的把阿依热的手从胸前拿开。
阿依热翻身骑在薇薇安身上，双手将薇薇安止住。
薇薇安挣扎无果，很惊讶：“我去，你力气怎么那么多大了？”
“还有更大的。”
“滚开。”阿依热侧头躲过薇薇安的侵犯。
像以前在公馆一样打闹了一阵，才止住。
……
“我怎么来的？”
“就嘣一下就出来了。”
“嘣一下？”
“嗯。”
薇薇安还是有点懵，一时半会很难想通。
“苁蓉和轻语呢？”
“在她们房间睡觉啊。”
“那我为什么在你的床上？”
“这是你的房间，我把赵灿撵走了，我就上来陪你睡觉啊。”
薇薇安：……
“好吧，我告诉你，看你一脸懵逼的样子。”阿依热坐了起来，一边穿肚兜，一边解释事情发生的经过。
薇薇安大致是听懂了，别什么东西吸进来了，出不去，果然和赵灿说的一模一样。
不过能回去就当做是旅游吧。
但是。
薇薇安更关心一点。
今天成亲？
我们还是赠品？
娶的正妻是辽国公主，都不认识的女人？
“他就答应娶了？”
“要不然呢，不娶要打仗的。”
“不是，你误会了。”薇薇安拍着阿依热的肩膀，阿依热眨了眨眼睛萌萌的看着薇薇安。
“什么误会了？”
“我的意思是，把你们也要娶了？”
“……呃，应该没什么问题吧。”阿依热有点害羞的说。
“哎……”
薇薇安叹息一声，心里默默的说太乱来了。
一锅端了。
可恶。
就知道他早就有这样的想法了。
……
王府张灯结彩，所有下人正忙着为拜堂做准备。
赵灿坐在院子里，果然系统直接跳过进度，直入主题。
估摸着是系统担心直接再留下来，会出乱子，连皇后都拿下，要是再待下去，估计宸妃德妃都要遭殃，赶紧想办法送自己走人。
不过，既然解决了一切麻烦，直入主题，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回头瞄了一眼身后四间屋子，赵灿直感到今晚必有一番苦战。
咯吱——
其中一间房门打开了，是苏轻语走了出来。
依旧是沉默寡言，走到赵灿身边。
“今天好些了吗？”
“嗯。你能陪我去一个地方吗？”苏轻语说。
“当然。走吧。”
赵灿牵着苏轻语的手走出王府，被王喜拦住，“王爷这……”
“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翻身上马，拉起苏轻语坐在前面，驾马离去。
赵灿大概知道苏轻语要告诉自己她经历了什么。
……
城郊，一处荒凉的地方，两人翻身下马。
赵灿跟着苏轻语往布满荆棘的山路行走，看样子这条路已经很久没有人走了。
“到了。”
走到一处破旧的草屋门口，停下。
草屋破旧不堪，杂草丛生，已无人居住。
苏轻语推开门走了进去，环视一圈，“刚来到大宋的时候，我就在这里居住。”
“这里？”
草！
赵灿暗自骂了一声狗系统，就爱搞事情。
“以前是被两个老夫妻收留，对我很好。刚开始我也尝试过到处去找你们，后来我好像把你们弄丢了，我担心你，我更担心阿依热和苁蓉在这里会不会被人欺负，有没有吃饱，有没有躲雨的地方……”
闺蜜之主苏轻语一直都是这样大姐大的存在。
苏轻语强忍着露出笑容，“后来就放弃了，和老夫妻一起生活，他们对我们很好，把我当做亲生女儿一样疼爱……”
“他们现在在哪儿？我想感谢他们替我照顾了你。”
“已经没用了，他们都死了。”
“死了？”
“嗯，死了，入殓的时候，我甚至买不起一块棺材板，后来为了埋葬他们，我甘愿卖身进入青楼当一名歌姬，换钱来埋葬他们。”
赵灿走过去拍着苏轻语的肩膀安慰。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死的？”
“别人活活打死的。”
“这……”
“就在我眼前活活被打死。当时村里的恶霸看上我了，想要强行把我带走，那对老夫妻拼命保护我，最后活生生的被恶霸打死了，就死在这儿，死在我眼前。”
说道这里，苏轻语深呼吸一口气，恐怖的往事再次浮现在脑海。
赵灿蹙眉，如果真是那样，那对老夫妻死了，苏轻语后来又怎么办？
苏轻语一笑，笑得有些奇怪。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又是怎么活下来的，那恶霸有没有对我做了什么？”
赵灿没有说话，继续听苏轻语说下去。
“恶霸打死了老夫妻之后，想好强暴我，幸好当时有山间打猎的猎户路过，射了恶霸大腿一剑，恶霸这才一瘸一拐的离开，并且扬言一定要得到我……”
听到此时，赵灿已经青筋暴起，忍着愤怒。
“再后来，我就去报官，呵呵……天下乌鸦一般黑。”
苏轻语说道这里，嘲讽的笑了笑，赵灿大致知道了，应该是官府不予理会，合通恶霸一起欺压老百姓，这种事赵灿来了半年，也经常听到。
只是没想到发生在自己身边。
“官府不关，村长更不敢理会，一个个的躲瘟神一样躲着我，搞得好像我是坏人？”
苏轻语哽咽两声，身子微微颤抖。
赵灿搂着苏轻语，安慰两句。
“没事了，有我在，待会我就帮你把那恶霸和县令砍了，诛九族！”
“不用了，他们都死了。”
“死了？”
“嗯，被我杀死了。”
……
赵灿有些错愕的看着苏轻语脸上的坚定和愤怒。
杀父之仇不同戴天，大概就是如此了。
来到这个世界，在这对老夫妻身上得到了家的温暖，最后因为保护自己而死。
“此仇不报，我苏轻语枉为人！”
“我报官无果，卖身获得了钱买了两口棺材，埋葬了他们二老，剩下的二两银子，我买了一把刀！”
说道此处，苏轻语目光寒冷。
“有一晚，我主动联系了恶霸，越来晚上到城外一叙，恶霸说我约他，当晚就赴约，我在救里下了迷药把他迷晕，然后我把他绑在了椅子上，等着他醒来，再然后我抽出刀，让他眼睁睁，无法反抗的条件下，一刀一刀的捅，先割了他的耳朵，然后是嘴巴，最后是腹部，我捅了很多刀。”
“至于那个官员，我在妙音坊的时候遇到了，很巧，可惜他不记得我，我偷偷的买了水银，每次她来的时候，我就在食物里给他下一点，久而久之，慢性中毒，就上个月死在了回家的路上。”
“我终于为他们报仇了……”
苏轻语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以前在魔都，苏轻语无忧无虑，是闺蜜中的大姐大。
短短这半年，她的经历足矣让她蜕变，变得更加坚强。
赵灿突然悟了。
他们闺蜜里面，如果说薇薇安一直受到赵灿的保护，过的很无忧，不需要为以后出社会而考虑，每天只需要美美哒就行了。
那么阿依热、苁蓉、苏轻语三位，这次大宋之旅，大概系统的使命便是一场历练。
她们每个人在这半年的时间里，各自经历者各自的事情。
娇蛮的阿依热成为了黑风寨的大当家，从一个需要别人保护的小女生，蜕变成武艺高强，能够独当一面的女人。
苁蓉成为了高官子女，经历了苏大人的入狱，经历了昔日父亲同僚现实嘴脸，懂得了亲情的可贵。
苏轻语则从老夫妻那里体会了人间冷暖，和现在的残酷。
终究是全部都成长了。
至于赵灿。
只有一个体会，一个都不能少，身边人必须要保护好。
……
说出自己憋在心里的结，苏轻语轻松了不少。
“阿灿，我杀了人，你会介意吗？”
“人？恶霸，和那贪官？不配做人，死有余辜。诛九族都够了。”
赵灿伸手捧着苏轻语的脸。
“都过去了，以后又我来照顾你，没人敢再欺负你，走吧，带我去祭拜一下那对老夫妻。”
祭拜了老夫妻，赵灿和苏轻语的路上，苏轻语犹豫了很久问：“你真的要娶我？”
“当然，要娶一起娶，总不能留下你一个，对吧？”
“一锅端？”
“大概是这个意思。”
“……”
“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这个……古代？”
“呃，先古代吧，以后回现代再娶也行？只是我现在还未满22周岁，所以陪不了你去民政局，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好渣的话，你那么有能量，就区区一个规定就把你拦住了？”
“我是守法公民，虽然很想改年纪，但是这样做不好，知法犯法，原谅我的循规蹈矩。”
“呵……呵”
苏轻语笑了。
“你笑什么？”
“阿依热说你那晚上也是这样跟她说的，一个字都不落，原来你都懒得改演讲词，直接一个模板通用？”
“……”
苏轻语见赵灿尴尬的不知该怎么解释，笑了笑说：“没事，我愿意，反正在古代，放纵一把又如何。只要……你一直待我好，不管是古代，还是回到现在，我心一直会在你这儿。”
“嗯，放心吧，我会的。”赵灿轻轻在她额头上亲吻一下。
“所以，今晚成亲，你要洞房五个？”苏轻语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你应付都过来吗？”
“呃，理论上是这样的，我应该是没问题，能应付得过来。”
既然话都说开了，苏轻语就该说的都说了，“你能答应我一个问题吗？”
“说。”
“你……最后一个来我洞房可以吗？”说完这话，苏轻语脸红不已低下头。
最后一个？
赵灿想了想，才明白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最后一个就是要留下来过夜的。
照理说，娶辽国公主才是国家大事，夫妻的洞房也是重头戏，上升到国家层面上，作为王爷的赵灿今晚怎么也该在辽国公主的房间过夜。
不过……
辽国公主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再说了，辽国公主有苏轻语重要吗？
当然没有，惹毛了今晚懒得去她房间洞房。
犹豫之下，赵灿答应了苏轻语的小小要求，也想今晚好好的和苏轻语坦诚相见，把奶言欢。
（捂脸笑）
“好的，我答应你，最后一个来你房间。”
“嗯。谢谢。”
“……不客气，应该的。”
……
回到王府，才早上九点过。
苏轻语跟着杏儿去了卧室化妆。
“赵……王爷。”薇薇安穿着婚服在房间门口喊了赵灿一声，赵灿笑走了进去。
因为要成亲了，所以女子不能出房门，必须待在房间直到第二天才能出门。
“说！你是不是把我安排了？”薇薇安指着自己的婚服。
“真漂亮。”
“少说废话，你是不是一早就和她们有一腿，以前背着我和她们乱来过？”
“我发誓，我真没有。”
“那好，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原谅你。”
“说，十个我都答应你。”
“你晚上洞房的时候，最后一个来我房间，听到没有？”
“这……”
“怎么了，你不想来，是对我没兴趣了，对我三个闺蜜感兴趣了？”
“当然不是……我对你一直都很感兴趣。”
“手拿开，别乱摸。”
“好吧，我答应，晚上最后一个来你房间。那个……没事我就先出去接客了。拜拜。”
赵灿赶紧闪人。
刚走出薇薇安的房间，经过阿依热的房间，一把被拽了进去。
阿依热按住赵灿，就下死命令。
“今晚，你懂得！”
“啥？不会说又要我最后一个来吧？”
“必须，知道吗？要不然废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