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经脉(微微h)
  意识到六娘没有闪躲,观复又加深了这个吻,他没有去想《洞玄经》的要领,只凭自己的心意,将气息都渡给她,舌尖轻轻擦过贝齿,妄图博得她的一点欢喜。
  只有一点喜欢也没有关系,至少她愿意同他亲近了,假若他再努力一点,是不是也能把这点喜欢变成喜爱了呢?
  两人打得火热,饶是楼顶凉风吹拂,六娘也没觉得春衫单薄,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欲望,似乎也被他点燃了。
  夜色深沉,缺月隐于云后,人影交迭,秋波暗送,终不负相思意。
  亲了许久,六娘仰头仰得脖子都酸了,直接提鞋踩到了观复的脚背上,心说谁让他长那么高也不知道低下头凑凑她的,这都是他应得的。
  观复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略松了松手,然后将人提溜起来,使她的双脚几乎离开地面,勾起脚尖才能点到瓦片。
  “唔唔,让我下来…”双脚不沾地,六娘也慌了,要是观复没抓紧她,自己或许就掉下去了。
  擦去唇角的涎液,六娘平复了一下心绪,她真是色迷心窍了,差点就真在这高楼之上沦陷了,那也太荒唐了。
  观复也没好到哪里去,夜风吹乱了他的长发,那双沉静的眸子也如碧水洗过一样,亮晶晶的,盛满了无处言说的情愫。
  月色昏昏,二人相顾无言,只有被风扬起的衣摆还纠缠在一起。
  很快,又像心有灵犀似的,二人同时走向对方,拥抱在了一起,是为取暖,也为重燃男女之间的激情。
  “抱紧我。”六娘的手在观复背上游移,扯到那碍事的革带,直接抓住抠了几下,“脱下来…”
  “好。”一手抚过她的背脊,一手松开自己腰间的革带,观复的眼眸终是染上了情欲。
  就像解开了心间的枷锁一样,观复觉得自己变成了另一个人,欲毒如洪水猛兽侵吞着他的理智,胯下之物也不受控地指向了她的方向。
  六娘嬉笑着扒开他的衣领,把头埋到他的胸膛,蹭了蹭那健硕的胸肌,闭眼胡乱亲了几口,“让我靠一下。”
  感受到观复胸肌慢慢硬起,六娘心说他还是有些好处的,虎背蜂腰的,看着就很赏心悦目。这身腱子肉,也不知他是怎么练出来的,硬邦邦的,总能压得她动弹不得。
  不知怎地,被六娘蹭来蹭去,观复总是会想起初破元阳之时,她对着自己胸口又嘬又咬的事。那时,他本该是极耻辱的,胯下却抑制不住地一柱擎天了,好似内心深处在暗爽些什么。
  “你在想些什么?”六娘从他胸口抬起头,踮脚亲了亲他的下巴,“和你一起练功也不是不行,不过…”
  “不过什么?”观复急忙追问。
  “不过,这是在外头,不许…不许扒光我的衣服,还有,只能来一回!”六娘到底还是有羞耻心的,不敢真的在夜幕下赤身裸体。
  听到她松了口,观复当然是无有不从的,低头吻了一下她的眼睛,“好。”
  不过,嘴上说是一回事,做起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当六娘的衣服被褪到肩膀以下,她才意识到不对,赶忙往上拉了拉,制住观复的手道:“不行…”
  观复没有反抗,反而用另一只手挑开了她束胸的布条,低头张口叼住了蹦出来的玉兔。
  “嗯哼…”六娘顾得上这顾不上那,只好坐在观复身上,用他宽阔的身子挡住自己春光。
  吸出被布条绷平的乳头,观复用两手托起乳肉,有规律的揉捏起来,并不断按摩她的膻中穴与屋翳穴。
  “好痛,你做了什么?”比起裴肃他们亵玩胸乳,观复此举显然是带着目的来的,六娘胸乳之间酸疼加剧,连带感觉整个后背都被拔起来了。
  “通穴活络经脉。”观复不懂医术,但身为习武之人,对打通经脉却是颇有心得的。
  他既答应了要帮六娘研习《洞玄经》,自然要从这最基础的通经活脉做起,不过六娘身娇体弱,他只能选择先给她按摩穴位。
  “你…你还要按多久?”感受着他的手指在自己胸乳间按压碾磨,六娘气息通畅了不少,心胸还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之前束胸憋闷的不适感更是陡然全消了。
  观复也是凡人,做不到像大夫一样脸不红心不跳,看着六娘一双玉乳,他的气息也开始乱了。
  “唔,这…这是通经脉?”乳尖突然被观复的唇舌含住,杨六娘抑制不住地向后一仰。
  这才不是疏通经脉,观复是私心改了主意,让心中的欲望占了上风,所以忍不住咬住乳尖品尝她的味道。
  观复想,她的乳头尖翘挺立,用湿热的舌头包裹住,然后吮吸上头的小孔,大约也能达到疏通经脉的快感。
  “轻点,你轻点…”六娘被他吸得有些痛,但是配合着刚刚按摩过得穴位,又有一种如释负重的感觉,这阵子殚精竭虑的苦楚,好像都发泄出来了。
  打量着六娘舒展开眉头,观复又换一边继续吮咬,两手把玩乳肉,刺激她叫唤出声。
  “哈啊,啊啊…”不知凉风会将自己这不知羞的声音带去哪里,六娘又捂嘴强压下来,整张脸都给憋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