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节
  那双白生生的腿儿露在外面,光滑细腻,将肖恒的眼神禁不住吸引过去。
  “恒儿,你……你怎么进来了?”肖夫人声音颤抖,又羞又恼,美艳的脸上酡红一片,妩媚动人。
  肖恒喉头蠕动,逼近过去,连他的声音也在发颤,“叔母,侄儿……侄儿是过来向叔母赔罪,先前多有……多有冒犯,还望叔母恕罪……!”
  “你……你先出去……!”肖夫人羞臊不已,拼力想要遮掩身子,可是越想遮掩,露出来的也就越多。
  肖恒心一横,一条腿已经跪在床上,身体凑过去,“侄儿还没有道歉,怎么能走……叔母,那顶冠帽,似乎是……似乎是侄儿的……!”
  “不是,你……你看错了……!”肖夫人一把抓起冠帽,塞到身下,这一动之间,那两团雪白的胸脯便显露出大半,颤巍巍韵动着,“你快走,你再不走,我……叔母可要喊人了……!”
  她自称“叔母”二字,却不知这禁忌的字眼,更是让肖恒欲火中烧,一只手已经往肖夫人身上抓去,肖夫人低声惊呼起来,竟是从床榻上跳下去,转身便走,她美妙的背部便完全显露处来,光滑的背脊,没有丝毫赘肉的腰肢,如同葫芦般向下延伸,那两瓣满月般的雪白臀部白的耀眼,跑动之间,没有丝毫松弛依然是紧致光滑的臀肉跳动着,充满质感。
  似乎意识到后面曝光,肖夫人急忙转过身子,手中抓着零乱的衣裳,将重要地方挡住,回过身时,瞧见肖恒也已经从床上跳过来,双目充血,正一步一步往自己逼近过来,肖夫人回头看一眼,身后便是墙壁,已经退无可退,美艳的脸上显出乞求之色,哀求道:“恒儿,叔母求求你,你先出去,等叔母穿好衣裳,咱们再说,好吗?乖,听叔母的话,叔母不怪罪你冒犯,只要你悬崖勒马,现在出去,叔母便什么都会忘记……!”
  “不可能的。”肖恒摇头道:“叔母有我的冠帽,那心里一定是有我的……我日思夜想,就是想着这一刻,叔母……这几年来,那一条晚上我不是想着你才入睡,哪一晚我又不是拿着你的锦帕入睡,那上面有你的味道……!”
  他双目布满血丝,喉咙滚动着,热乎乎的男子气息直往肖夫人那边弥散过去,肖夫人咬着红唇,看上去十分惊怕,如同被猛虎窥伺的小兔子,这是这样一来,却更是让肖恒热血沸腾,将兽性爆发出来。
  他猛地冲上前去,双手已经撕扯起来。
  “撕拉……!”
  只是片刻间,在肖夫人孱弱的抗拒之中,她手中的衣裳都被肖恒夺下丢在一旁,曲线起伏的雪白胴体完全裸露出来,这成熟美艳夫人的丰腴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如同万丈深渊,引诱着男人走到悬崖。
  肖恒已经顾不得其它,一把抱住了梦寐以求的香软躯体,低头堵住了肖夫人湿润的红唇,肖夫人呜呜咽咽,如同哭泣般,身体还在挣扎,两条身影交缠在一起,粗重的喘息声中,肖夫人似乎在竭力抗拒,却又吐出那挑起男人心底邪恶欲望的禁忌话语:“恒儿,别……别这样,我是你叔母,我们不可以……唔,求求你了,不能……你先别这样,叔母还没有准备,这……这是佛门圣地,咱们不能亵渎神佛,就算……就算要给你,也不是这里……噢,求求你……!”
  片刻之后,肖夫人似乎绵软无力,停止了挣扎,肖恒抱着雪白丰满的身体,听得肖夫人再不动弹,毫无声息,一时间倒不知道接下来该怎样做,可是要放开更是万不可能,温软火烫的身体就在怀中,成熟夫人特有的味道钻进鼻中,那一对丰满雪白的胸脯傲然高耸,顶在肖恒的胸口,肖恒只觉得那里坚硬有力,不受控制地杵在肖夫人小腹之下,她几次扭动腰肢,想要挣脱,却挣脱不开,反倒是让肖恒那处越陷越深,隔着衣襟顶的凹陷进去。
  肖夫人的脸颊酡红一片,香肩在颤动,丰满的酥胸随着急剧的呼吸起伏不定,终是咬着牙命令道:“你……你松开!”
  她的口气冰冷,似乎是在命令,可是带着颤动的声音,暴漏出她现在的无力。
  “叔母,你已经感觉到了……!”肖恒声音带着一丝哀求,“都这样子了,你忍心让我松开吗?”
  肖夫人轻叹一声,颤声道:“我也有错,不该……不该和你出来,本想是求菩萨保佑平安,却……却要被你这个坏东西欺负……!”
  她话语之中,已经是带着妩媚气息,勾魂摄魄,肖恒抱着肖夫人腰肢的两手已经滑到肖夫人那丰满的屁股上,用力揉捏着,喘着粗气道:“叔母,刚才看到冠帽,我已经明白一切,我知道你也在意我,叔母,你也想要我吧?没有人知道……!”
  “谁想要你?”肖夫人身体紧贴着肖恒,颤声道:“都是你引诱我,你这个坏东西,早就知道……早就知道你对我图谋不轨,你……你当我不知道吗?”
  “所以叔母才借拜佛来到这偏远的地方,想要成全侄儿?”肖恒惊喜道。
  肖夫人嗔道:“胡说,才……才不是这样,叔母……叔母就是要来拜佛……小傻瓜,轻一些,你捏疼我了……你这个色胆包天的坏人,连……连叔母也不放过……这里有菩萨,被菩萨看到了,上天会惩罚我们的……!”
  肖恒猛然间横抱起肖夫人,走向床榻,盯着怀中那娇艳妩媚的成熟夫人,喘着粗气道:“不会……菩萨会知道我对叔母的一番真心,不会降罪……!”
  他将肖夫人雪白丰满的身子轻轻放在床上,肖夫人咬着红唇,媚眼如丝,眉间那点殷红小痣让她更是风情动人,双臂环抱住胸脯,眼神迷离,颤声道:“菩萨不知道,要是……要是你叔父知道,咱们……!”
  “不会让他知道……!”肖恒手忙脚乱地褪去自己的衣裳,急促道:“就算知道,我也不怕,只要……只要能得到叔母,就是……就是死了我也甘愿……!”说话间,已经欺身上前,压上了肖夫人丰美的身子。
  “小傻瓜,你……你轻一些……噢……我们……我们要下地狱的……!”肖夫人双臂抱住肖恒的头,将他的脸按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玉背弓起,声音发颤:“你害死我了,你这个小混蛋,你害死……你害死你叔母了……我们要下地狱的……!”
  一声销魂轻吟中,肖恒已经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她丰美多汁的身体内。
  第一二四五章 窟窿
  屋内十分寂静,只有男女疲累之后的喘息声轻轻汇集在一起,门窗紧闭,天上无月,那月儿似乎也无法直视这混乱的一夜,躲在云层之后。
  巫山云雨之后,浑身是汗的两人兀自舍不得分开,肖夫人雪白的娇躯软绵绵地趴在肖恒的身上,紧紧贴合。
  等到身子有了些许力气,肖夫人这才一只手撑在肖恒胸膛,居高临下看着那张俊俏的面孔,媚眼如丝,脸颊桃红,嗔道:“你这坏东西,真是色胆包天,连叔父的妻子也不放过。”
  已经与肖夫人有了巫山云雨之事,肖恒心满意足,此时自然不会再害怕这个平日里端庄高贵的叔母,一只手在她那吊钟般的雪白胸脯上抚弄,另一只手则是抚摸着一瓣雪白光滑的翘臀,虽然看上去有些疲惫,眼中却满是兴奋之色,轻声笑道:“叔母难道没有听叔父说过一句话,一个男人,不但要有野心,还要有胆量……!”
  “所以你遵从你叔父的话,将你的野心和胆子用在了叔母的身上?”肖夫人咯咯娇笑起来,娇躯乱颤,一对酥胸波涛荡漾,自然引得肖恒又是一番手足大动。
  肖恒顺势一个翻身,将肖夫人白嫩丰满的成熟身体压在身下,凝视着因为满足而布满潮红的美艳脸庞,轻叹道:“能够得叔母成全,便是死了也无憾……!”
  肖夫人一只手已经捂住肖恒的嘴巴,嗔道:“不许胡说,你若死了,让叔母怎么办?刚刚要了叔母的身子,这便不想管叔母了?”
  肖恒忙道:“叔母说的是……侄儿以后还要好好伺候叔母……叔母,以后我便喊你小名儿可好?”
  “这样不好吗?”肖夫人媚眼如丝,轻声道:“以后一直都喊我叔母……!”
  “侄儿遵命。”肖恒只觉得心上又是一阵猛跳,在肖夫人红润的嘴唇上亲了一下,问道:“叔母既然一直心里也在想着侄儿,为何先前还要将侄儿驱赶出去?叔母可知道,侄儿当时可是好生伤心。”
  肖夫人白了他一眼,道:“你欺负叔母,难道任由你欺负?谁说叔母一心想着你,今天……今天叔母是被你强暴……!”
  肖恒嘿嘿一笑,凑近肖夫人耳边,问道:“当真如此?”
  肖夫人酥胸起伏,呼吸急促,颤声道:“其实……哎,谁知道你是真心还是假意,叔母总不能随便就将身子交给你,若是你不敢再进来,那便是不敢为叔母冒险,叔母自然不会将身子交给一个胆小如鼠的家伙……!”
  肖恒恍然大悟,抱着肖夫人身子,“原来如此,叔母是在考验侄儿……!”
  “人家为何会到这里来?”肖夫人低声道:“还不是知道你对叔母的心思,这些年来,你对叔母的用心,叔母心里清楚,能让你一直牵挂,叔母心里也欢喜,只有到了这里,才能躲开那老家伙,也才能……才能让你欺负我……!”
  肖恒欢喜不已,此时方知,本以为是自己在设计肖夫人,谁知道这美艳熟妇却早已经对自己有意思,此番出来拜佛,目的就是给自己一个机会。
  肖夫人抬手拂去额前被汗水打湿的青丝,轻声道:“咱们的缘分,也就这一夜,日后想要在一起,已经是万不能够……!”
  肖恒急道:“叔母为何这般说?”
  “回到俞昌,就只能待在府里,足不出户,身边日夜都有人跟着。”肖夫人幽幽叹道:“再想在一起,已经没有机会。”
  肖恒皱起眉头道:“侄儿只求时刻与叔母在一起,哪里还能够分开?”
  “难道你不怕你叔父?”肖夫人迷人的眼眸子轻轻闪动,“他若是知道此事,你我绝无活路……小傻瓜,能有这一夜,你还不满足吗?”
  肖恒冷笑道:“这些年来,我为他奔前奔后,就像一条狗被他呼来唤去,说到底,就是瞧在叔母的份上……侄儿所在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够得到叔母,若是无法得到叔母,侄儿又何必在他之下忍受屈辱?”
  肖夫人道:“叔母也知道你做了许多,可是你再怎么做,也只是他的侄子,不是他的儿子……!”顿了顿,手指头在肖恒的胸口轻轻划着圈子,她豪门出身,自幼就娇生惯养,再加上极其注意保养,手儿又嫩又滑,摸得肖恒胸口发痒,很是舒服,“现如今他用的上你,也缺不了你,倒也并无大碍,可是恒儿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叔父去了,你又该何去何从?”
  肖恒一怔。
  “你和静笙素来不和,至若静谦,对你也并无好感。”肖夫人轻叹道:“你叔父走后,权利落在他们手中,你觉得他们还会善待你?”
  肖恒皱起眉头,道:“大兄一直视我为敌,等到他得了权,我只怕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恒儿就甘愿坐以待毙?”肖夫人双眸闪动,“无论是静笙还是静谦,与你相比,远远不及,静笙性情冲动,虑事不周,而静谦只知好勇斗狠……我只担心你们肖家日后会败落在他们手中……!”
  肖恒想了一想,才苦笑道:“命事如此,侄儿又能如何?”
  肖夫人妩媚一笑,轻声道:“若是你叔父将家族传到你的手中,你自然就不会有这样的苦恼了。”
  “传给我?”肖恒摇头道:“叔母,叔父为人,你也是清楚的,大兄和二兄无才无德,却能够掌握要职,侄儿为他奔走前后,到现在,也只是在吏部司挂了一个职衔,说是吏部司的主事,可是北山道的官员考核任免,从来都不是吏部司能够做主,都是叔父一手钦点,吏部司形同虚设而已。”顿了顿,才道:“他这样待我,又怎可能将家主之位交给我?即使他真的有这个心思,大兄和二兄又怎可能答应?”
  肖夫人幽幽道:“是啊……如果没有你大兄二兄,纵观整个肖氏一族,也只有你能够担起家主的重任……不过有他们兄弟两人在,你……!”美艳脸庞苦恼不已,玉手在肖恒胸膛抚摸着,低声道:“若是你当了家主,咱们日后便能时常在一起,否则……!”
  肖恒皱起眉头,神情渐渐凝重起来,眼中也渐渐显出厉色。
  “罢了,先不说这些,日后再慢慢想法子。”肖夫人媚眼儿都要滴出水来,“叔母倦了,想要歇息片刻……你这坏蛋,折腾死叔母了……!”
  肖恒见她一脸风骚妩媚样子,哪有丝毫的倦意,明白意思,压在肖夫人身上,嘿嘿笑道:“下次不知何时才能和叔母在一起,叔母今夜就受累,让侄儿好好伺候……!”已经分开肖夫人两条白生生的腿儿,便要举枪迎上,肖夫人扭动着身子,媚声道:“不要……停,不要……停,恒儿,叔母身子弱,受不得这般折腾,求求你……!”她咬着红唇,眼儿勾魂摄魄,腰肢扭动间,就像一只白羊儿,那乞求之声,更是激起肖恒的兽性。
  便在此时,昏暗之中,却听得一声叹息传来,这一声叹息当真是如同晴天霹雳,惊雷一般让肖恒神色大变,虽是在欲火中烧之际,他却还是敏锐地听到了那声叹息,更是被那声叹息惊得迅速坐起,就如同一盆冰凉的冷水从头泼下,浇灭了他体内那澎湃的欲火。
  肖夫人并无听见,见肖恒忽然坐起,有些吃惊,也坐了起来,问道:“恒儿,你怎么了?”
  肖恒此时面如死灰,魂飞魄散,在屋内四下里看了看,并无瞧见人影,皱起眉头,压低声音问道:“叔母,你可听到什么古怪的声音?”
  妇人花容失色,惊声道:“怎么……怎么会有人?”先前他们已经将门窗关的严严实实,为了以防万一,甚至在厅中大门后放了椅子,若是真的有人从大门进来,必然会发出声响,她心想难道先前和肖恒颠鸾倒凤,在意乱情迷之中,竟然有人偷偷进来,发出声响却不曾听到?
  她扯过被子,遮挡住自己的身子,肖恒却已经扯过一件袍子,披在身上,顺手握起放在边上的长剑,屏神静气,再次扫视屋中的每一个角落,猛然间想到什么,豁然抬头,向屋顶瞧过去,这一瞧之下,魂飞魄散,几乎要瘫软在地。
  他此时却是看到,屋顶之上,不知何时已经被掀去几块瓦片,露出一个拳头大的窟窿。
  肖夫人顺着他的目光也往上瞧过去,也瞧见了那小窟窿,美艳的脸上瞬间变得苍白,成熟丰满的身子颤抖起来,失声道:“恒儿,有人……!”
  肖恒几乎站立不稳,他感觉自己全身已经冒出冷汗。
  今夜一尝夙愿,能够与这成熟艳妇颠鸾倒凤,肖恒本是说不出的欢喜和快活,可是这等事情,只要有一丝儿传扬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在这个时代,便是平常男女私下有染,被人知晓后果便不堪设想,更何况两人乃是母侄关系,这要是被人知道,不但死无葬身之地,而且是身败名裂,永遭唾骂。
  无论是肖恒还是肖夫人,早已经从先前的柔情蜜意快活之中醒过来,都是惊恐地看着屋顶那拳头大的窟窿,寒意从脚心直冲头顶。
  “恒儿,快找到他。”肖夫人毕竟不是普通妇人,肖恒一直以为是自己在设计沾染肖夫人,实际却是肖夫人精心布置,在引诱肖恒上钩,她心机颇深,知道事情的关窍,“不能让他走了……!”
  肖恒毕竟也是聪明人,明白肖夫人的意思,那是要找到偷窥之人,杀人灭口,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今夜之事被别人知晓。
  第一二四六章 逐鹿夺鼎
  肖恒精心安排,做了周到的处理,本以为今夜之事,定然是隐秘异常,绝不会被外人知晓,孰知今夜才第一次与肖夫人媾和,便即被人知晓,心中惊怒交加,知道肖夫人所说极有道理,再不犹豫,也顾不得只披了一件外袍,紧了紧袍带,持剑冲到后窗边,打开窗户,便从后窗翻了出去。
  他身手倒也不弱,瞧见屋后有一棵大树,如同猴子般片刻间就爬到树上,随即从树上向屋顶瞧过去,却发现屋顶上空空如也,并无人迹。
  肖恒皱起眉头,便在此时,却听到屋内传来肖夫人的惊叫声,心下大吃一惊,飞快从树上下来,跑到窗边,翻窗而入,径自看向床榻,见到肖夫人用锦被裹着雪白丰满的身子,缩在床头,瑟瑟发抖,不由问道:“叔母,怎么了?”
  肖夫人却是将目光瞧向屋角,肖恒缓缓移动目光,向屋角瞧过去,透过那扇屏风,却见到昏暗的屋角处,竟是多出一个人来,那人竟是坐在一张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屋内火光颇为昏暗,再加上有屏风阻拦,肖恒一时也看不清那人样子,却是将身后窗户关严实,握着长剑,一步步靠近过去。
  肖夫人那双媚眼此时却已经满是惊恐之色,本来就洁白的脸庞,此时更是苍白一片。
  肖恒步步紧逼,屏风后那人影看上去却十分淡定,坐在那里并不动弹,等到肖恒骤然间闪到屏风后面,向角落看去,神色大变,失声道:“楚……楚欢?”坐在屋角那人,竟豁然是西关道总督楚欢。
  楚欢靠坐在一张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气定神闲,见到肖恒,已经含笑道:“肖公子,你好你好,多日不见,得知肖公子在这里,特地过来相聚。”
  肖恒手心冒汗。
  若是别人,他倒想着千方百计也要置对方于死地,可是看到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肖恒便知道想要杀死眼前这人,断无可能。
  楚欢的武功,他自然是听过,当初出使西梁,在太阳宫横刀无惧,便已经在秦国广泛流传,楚欢的胆魄,自然是不在任何人之下,在安邑之时,更是击杀天门道木将军,其武功亦是被人传扬的深不可测,至若智略,肖恒虽然自诩聪慧,却万不敢与楚欢相比,楚欢到西关不过大半年时间,铲除异己,控制西关,干脆利落,其智略之高,亦是肖恒不敢相较。
  楚欢无论是胆识武功还是智略,都在自己之上,肖恒心知想要击杀楚欢,无疑是痴人说梦。
  更为紧要的是,肖恒当然不知道楚欢到得北山,是因为林黛儿之故,还以为楚欢是特地亲自到北山打探情报,如今西北形势,明眼人都知道,三道总督各据一方,鼎足而立,楚欢前来北山熟悉情况,也并非不可理解之事。
  他只当楚欢是暗中盯上了自己,又明白像楚欢这样的身份,绝不可能孤身前来,说不定此刻在院子四周,已经隐藏着楚欢手下众多高手,越想越是惊恐,肝胆俱裂,却还是勉强笑着,拱手道:“楚督,在下……在下……!”一时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楚欢含笑道:“肖公子,快要入冬了,这夜里寒气很重,还是要多穿些才是……!”
  肖恒紧张无比,虽然明知道不是楚欢的敌手,心里却还是盘算着是否有致命一击的机会,道:“多谢楚督关心……!”
  “对了,打扰肖公子的良宵之夜,本督应该向你赔罪才是。”
  “楚督说笑了。”肖恒察言观色,见得楚欢只是淡淡笑着,靠近两步,“这么晚了,楚督还不曾歇息吗?”
  却听得“阿切”一声响,楚欢竟是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头,苦笑道:“虽然与肖公子只见过一次,但是本督对肖公子一见如故,今夜本来是过来拜访,共饮几杯,可是……!”往屏风后面瞅了一眼,苦笑道:“可是肖公子一直在忙,我也不好打扰,不过本督又担心别人来打扰,所以在外面为两位放哨……!”古怪一笑,竖起大拇指,“肖公子雄风威猛,让人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