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七灵的能力
  可是令依白奇怪的是,上一次在面对魅儿灵的时候,蛊惑虫能完完全全地压制住她,她的媚术对自己丝毫没有作用。为什么这次反而能让她恍惚起来?依白疑惑的看向魅儿灵。
  “呵呵!你很奇怪是吗?我是很弱,有蛊惑虫在身边的你,单独的我甚至连影响都影响不到!可是一旦七灵集聚。能力将会成倍地增长。”魅儿灵得意地摇晃着自己的身躯。银铃般的笑声不断搔乱着依白四人的内心。
  成倍增长?!依白心中一惊。这样的话本来对付七个人还绰绰有余。现在就极其可能落败。
  夲释从袖子里拿出厚厚的一骡符咒。分给几个人。然后双手飞速地作出各种各样的动作。突然一口鲜血喷出。几个人的身上都笼罩了一层红色的光罩。
  夲释喷出一口鲜血后神情就变得萎靡不振。如可以看出这几个光照消耗了他多少的精力。
  夲释随意的用袖子将嘴角的鲜血抹掉,虚弱地牵起嘴角。本想说些俏皮话缓解一下气氛。却突然咳嗽了两声。尴尬的摸了摸鼻头。
  “咳!这个光罩,除非能力比我降一个层次,否则不可能破开。你们就放心攻击吧!”
  依白朝夲释感激地笑了笑,将手中的符纸递还给夲释,夲释微微一愣刚想要拒绝,却被广墨接过来硬塞到夲释怀里。
  “你现在要是没有足够的符咒,岂不是会给我们拖后腿!依白老婆才不是对你有多好,只不过是为了我们所有人着想!”广墨挑挑眉毛扬起脑袋说道。然后顺手将自己手里的符咒也塞进他的怀里。
  夲释眼神微闪,低下了头貌似感动的样子。
  魇儿灵看着几人这样相亲相爱的样子,阴冷冷的低笑,左手一招,一只巨大的蟒蛇就出现了。七灵的所有蛊虫都融入到蟒蛇体内,一百知道这就是七灵的绝招了。蟒蛇身上的威压及其强盛。
  几人忍不住微微后退,依白眼尖的看到祭祀台下有一发光的洞窟,依白向周围人使了使眼色。大家了然的点了点头,使用全身力气攻击七灵及巨蛇,然后趁着七灵防御攻击,以最快的速度向洞窟跑去。
  洞窟有光,而且那边还有水和植物的气息。刚才和一大堆人对战他们已经疲劳不少,也许跑到那里可以暂时休整。
  片刻漆黑之后,果然是一片丛林。依白脸上次闪过喜色。在广墨腰上拿了一颗手榴弹就将洞窟丢去。洞窟轰然倒塌。石头不断地向下掉落,依白刚想松一口气,就看见巨蛇从洞窟里面钻了出来。之后洞窟才完全堵死。
  依白将夲释扶到树下坐好,刚才最后的攻击夲释把身上仅存的最后体力完全用尽。从洞窟跑来之后就完全瘫软在依白身上。看这气势比刚才弱下不少的巨蛇,微微思考,然后眼睛一亮,看来巨蛇必须在七灵身边才能发挥他的能力,现在的据说他一个人就可以应付得了。
  “安心,广墨,一会我去引开它,你们暂时休息,在丛林里这条蛇并不占优势。我一个人足可以应付。”广墨看了一眼巨蛇,看着它比刚才弱了不少。犹豫了一下才略微点了点头。不过却将自己腰上系的手榴弹全部给了依白。依白笑着点了点头。往巨蛇身上扔了一科就马上向另一个方向跑去。巨蛇吃痛的扭动着身躯。朝依白追去。
  依白看准时机发起了攻击,偶尔丟一颗手榴弹。起初那只蛇莽并不过多在意,但是在依白几番轮攻,并让它蛇身流了很多血液时,它怒了。巨大的蛇尾蛮横一扫,四周的巨树就从中截断,横空倒下。
  而断裂的树身口,还泛着点点蓝光,依白才猛然大惊,那根本不是什么百年蛇莽,而是千年蛇蛟。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竟然比刚才还要厉害。好像是森林中的某种东西影响了它。
  她深知不是蛇蛟的对手,不敢再猎杀,运起了全身的力气,快速往远处奔去。不想,那蛇蛟已经被挑起了怒火,见到她要逃走,顿时震天的嘶鸣,剧烈的狂风在四周突起,顿时沙飞石走,沙尘漫天。
  依白见此,心中梗是焦急惊惧,更是拼命的逃走。
  蛇蛟见风沙拦不住她,更怒了。蓝光大涨,平滑的蛇身突然布满了蓝色的鳞甲,巨大的身子在空中翻飞,突出一个又一个的雷波,使得依白逃躲不能兼顾,很快负伤。
  蛇蛟见此,攻势更猛,势要将依白的命留在此处的决心。
  依白本不是它的对手,几番躲闪下来,已经是伤痕累累,精疲力竭了。一道巨大的蛇尾扫来,依白躲闪不及,被卷飞上了天,蛇尾又是横空一扫,依白直接被打得口吐鲜血,摔倒在地。
  蛇尾的狂扫还未结束,依白心底一片哀鸣,难道她进入洞窟的选择是错的吗?
  眼前一片黑暗,意识模糊间,只觉得鼻尖闻到了一股类似于雪兰花的清香,感觉痛楚并未加重。
  努力睁开眼,却也只能模糊的看到一个轮廓,是个男子。
  他语气迫切而焦急:“撑住,我带你走。”
  说完就抱起依白,飞快的跑了起来。
  他的话,也让依白惊惧恐慌的心,顿时一片安宁。
  她浅然一笑,点点头,就昏了过去。
  落生轻柔的抚摸着依白的睡颜,脸上的青痕交错和腹部的血色斑斑,让他的心里发疼。他倾身在依白温热的额头落下一吻,语气轻柔,道:“木晴,等你醒来,身上不会有一点伤痕的。”
  说完,蓝色的身影一闪,到一洞口停下,却发现了一片暗色下,孤然矗立的另一个男人,他收势临空而立,长长的头发被夜风撩起,露出了那妖孽非常的一张脸,目光冰芒的看着对面,依墙靠立的男人。
  他一头简洁的短发,一身黑色,体形略矮,眼角微挑,眼波流转。眼睛一下带着银色的面具。独独露出带有弧度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