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生辰(h)
  “瘦了。”容别楼吃得觉得有些饱了,才放下筷子,就听见谢成羡冒出这么一句。她愣了愣,又把筷子握住,转过头用那双淡然但又泛着水光,看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瞪着他,然后“啪”压住了他的筷子。
  “……”谢成羡抬眸看她,嘴角轻轻上扬,然后接着说道:“再吃一些,好不好?”容别楼满意了,茶色的眼睛看了看桌面,又往嘴里塞了好些吃食,他瞧见了忍不住想笑。
  这时候,阮芜时突然隔着门叫道:“王爷,凭雯传信过来,说容府小厮递话让楼楼早些回去过生辰。”
  谢成羡扔下筷子,起身大力拉开门,立马回头丢下一句:“进来。”
  阮芜时还保持着侧着身子偷听的姿势,踉跄着进了屋。
  “下次声音再大一点,我就送你回阮府住几天。”谢成羡如是说,阮芜时撅嘴,心里骂他没良心,勉强忍住没回嘴,毕竟他想尽办法才从阮府脱身,回去住几天,还不得把自己恶心坏了。
  容别楼站起来,擦了擦嘴,伸手去够谢成羡的袖口,扯了扯,他低头看她,以为这小姑娘舍不得自己。谁知道容别楼扯了几下,袖中的锦盒‘啪嗒’掉在了地上。然后她自顾自捡起来,神色自然的说:“礼物我收了,我自行回去,别送了,容易生事。”
  “……”谢成羡哑然无语,这是怎么被她发觉的?他低低地咳了声:“从后门回去。”
  容别楼又正经八百的走到门口,等阮芜时先出门了,她忽地转身张手抱住了谢成羡,笑声渐起。谢成羡回搂住她,蹭了蹭她的脸颊,然后轻靠在她耳朵上说:“怎么了?还没要够吗?”
  容别楼觉着耳廓湿湿痒痒,心中默默回想了昨夜,快速的推开他,麻利的转身出去了。
  谢成羡眼中还残留着笑意,温柔的看着她的身影,然后叫了他的影卫数一,转瞬又恢复平日对什么都满不在乎的脸:“去吧。”数一心领神会,点头瞬间跟了上去。
  容别楼回府时,她爹已经在厨房忙活了好半天,讲出去也没人信,太傅竟然会下厨。她想,长寿面她爹做了这么多年,也不嫌厌烦,心中暖洋洋的,偷偷搂住了老父亲。
  容父一僵,随后扭头开心的问道:“回来了?昨日歇的可好?”
  容别楼有些许心虚,但是面上不表,笑嘻嘻的也不回应,冲着亲爹一阵乐。
  “怎么了这是?”容父拍拍她的脑袋,他想到女儿自幼身体不好,在外又没有多少朋友,性子呢也养得过于随意,又忍不住担忧的说:“这么大了,改天嫁了人,爹还能跟着你住过去不成?”
  容别楼随意讲道:“那就不嫁人,一直同爹住。”
  “那哪行?”容父拂了拂她飞起的发丝,又说:“总归这两年了,再不嫁可不行。”容别楼心一沉,也没再争论什么,垂眼看着他父亲腰带上镶的那颗黑琉璃。她又想到谢成羡,陡然间就回忆起他昨夜直直看着她的那暗沉的眼神,于是便思绪繁杂。
  这夜,她穿了里衣窝在被子里,安静的等待着。忽然有人吹了蜡烛,传来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然后有个温热的身体躺到了她身边。谢成羡长长的胳膊探过来,将她转过来拥在怀里。
  “不开心?”他敏锐的觉察到,容别楼无语,屋子里如此黑,而她只是很平常的表现,话都没开口讲一句,怎么他就知道了。
  她下意识的要去隐瞒,刚开口说:“没有呀…呀啊……”她低吟,谢成羡将她猛地剥了个干净,抬起她的一条腿,就将那物的首端抵了进去,她觉得有些不适,扭动了一下。
  他开始浅浅的抽插起来,容别楼撑住他的胸膛,感觉下面渐渐的湿润起来。“不用瞒我。”他凝视着她的眼睛,什么都能看懂。
  “我爹……我爹说我的亲事……”她想着你既然想听,那我可就说了。
  谢成羡听到这,挺动的动作停了下来,低头吻住了她开开合合的嘴,她跟不上他,嘴角都流出了些许银丝。他又突然分开些,继而咬上她的下唇,他很喜欢这样,而她也不怕喘不过气。
  “谢……唔……啊……”她准备再讲,就感觉到他用力碾磨了进来,跟平日直接进入不同,这使得她的感官无限放大,软肉不停的吸附着他。
  “小容…我…”他喘息着,因为情动而有些哽得说不上话,她扭动着抬起下颌,吻了他泛红的眼角,摇了摇头。
  这天谢成羡情动的厉害,却忍着磨了又磨,弄得容别楼忍不住催促,他却起身,跪在床褥上,红红的眼睛盯着那处看,一下又一下缓慢抽动着,边抽插边对她一声又一声的重复:“你好软。”
  容别楼受不住这样的他,突然到了顶点,猛然泄了出来,洒在他那物上。他好像才终于忍不下去了,用力又快速地挺动起来。
  十一岁的容别楼动了一个心思,她要嫁给谢成羡,并为此努力着。
  又过几年谢成羡大婚,容别楼明白,他的妻子是谁或许都行,却总不会是她。
  现在的容别楼只会想,不嫁给他,也没什么。换作从前的她,不会明白,为何越是喜欢,就越不能如愿在一起。
  她总是思考,究竟有谁活的比谁轻松些,却没有头绪,或许这就是佛说的众生皆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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