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他和任瑶商量好后，立即开始凝聚剑气，将太极意境中的纵波玄力融入其中。
这招经过充分酝酿后的天地不仁，威力大增。
浩荡剑气与空气摩擦出一阵咝咝的声音，向无极门的白胖子发出雷霆一击。
剑气的速度太快了，白胖子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被剑气撞出一来丈远，虽然有真元气罩护体，剑气没有直接洞穿白胖子的身体，但剑气中融合的玄力却击穿真元气罩，在白胖子的胸口长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
见此情形的任瑶一把将秦阳拉上法器，化着一道长虹从白胖子守护的方位破空而去。
“追！”
剩下的三名修士祭起各自的飞行法器，化着三道长虹向任瑶逃走的方向追去。
第一卷 格物术 第三十八章 财迷本性
任瑶的飞行法器极快，比无极门三个先天修士的飞行法器显然不是一个档次的，一会就将三名无极门修士的法器甩掉了。秦阳在背后抱着任瑶的纤腰，感觉被捆绑在法器上飞行要快乐得多了。
“淫贼，贴我那么紧干什么，离我远点。”
“放心，那小棍被我暂时被我封印了法力。”
“天哪，我居然遇上了一个浓眉大眼的流氓。再不离我远点，我祭绳了啊。”
看见任瑶亮出金晃晃的绳子，秦阳这才老实安份下来。
见无人追来，秦阳又开始财迷心窍，对任瑶说道：“我们再返回刚才那个打架那个地方吧。”
任瑶被秦阳的大胆设想吓了一跳，问道：“回去干什么？”
秦阳干笑道：“我们杀了无极门四人，还没来得及为人家收尸呢，这样不太好吧，对死者不够尊重。”
任瑶一听火气，厉声说道：“淫贼，你真是疯了。贪财贪到这个份上。你是不是嫌命大了非要去找死。”
受到任瑶厉声喝斥的秦阳沉默一阵之后，又想起那张用在自己身上的金影符，忍不住再次问道：“师父，那金影符倒底值多少灵石啊？”
任瑶道：“淫贼，我发现你不仅好色，而且贪财，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我怎么也觉得你不像个君子啊，反而有点像个贪财好色小人。真是知识越多越反动。”
秦阳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任瑶按耐不住好奇了，问道：“你叹什么气。”
秦阳道：“你先告诉我那张金影符值多少灵石，我再告诉你我为什么叹气。”
任瑶道：“金影符也就值五十块灵石吧，有价无市，市面上根本就买不着。”
秦阳心痛得差点抽过去，惊叫起来：“天哪，五十块灵石啊，早知道那符值五十块灵石，我宁愿挨那些家伙几个飞剑、雷电。把五十块灵石给我吧。”
任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要是那样，你现在就成了一团焦炭。我还省心了。”
秦阳道：“打架真花钱，你随便飞出一个符就是五十个灵石，无极门修士用爆裂符根用草纸似的，每一张都是二个灵石啊，被打伤了还得去治，那也得花钱，看来打架真要你们这些富二代才打得起，咱们穷人什么时候能打得起架啊。”
任瑶怒道：“谁富二代啊，你才是富二代，你们全家都是富二代。别扯远了，告诉我刚才你叹什么气。”
秦阳又叹了口气，说道：“我叹了很多次气，你问的是哪一次。”
任瑶道：“淫贼，别装了，你知道我说的哪一次，就说你枉读圣贤书，一点正气没有，不象个君子，反像上贪财好色的小人。”
秦阳一听，决定逗逗任瑶，笑道：“你说的这个啊，你还记得我教你的荣枯剑法吗？”
任瑶道：“几天了，忘掉一半了，别和我扯远了。”
秦阳道：“你剑招的名称总记得吧，你把剑招的名称背给我听听。”
任瑶想了想，背了起来：“第一招是善恶有名，智者不拘也；第二招是天理有常，明者不弃也；第三招是道之靡通，易者无虞也。”
秦阳打断了任瑶，说道：“你别第一招第二招的背，就将剑招的名称连起来背。”
任瑶转过身瞪了秦阳一眼，说道：“凭什么你让我怎么背我就怎么背，我偏不。我就要一招一招背。”
任瑶接着背道：“第四招惜名者伤其名，惜身者全其身；第五招名利无咎，逐之无罪，过乃人也；第六招君子非贵，小人非贱，贵贱莫以名世……”
任瑶一路将剑法背了下去，当背到第六十四招“荣或为君子，枯必为小人”，第六十五招“君子无及，小人乃众，众不可敌矣”时，秦阳说道：“不用再背了，这荣枯剑法的关键就在第六十四招和第六十五招，荣或为君子，枯必为小人，什么意思，就是说只要能够荣达，世人必以为是君子，而一旦身败，无论你品行如何高洁，则会被世人认为是小人。第六十五招君子无及，小人乃众，众不可敌矣，什么意思，就是君子永远是少数，小人永远是多数，而多数人的力量是无可抗拒的。”
任瑶将自己记得的招式全部连在一起想了一遍，说道：“这些招式的名称连起来，竟然是一篇文章，意思好像做小人的好处多，做君子的好处少，君子好名，小人逐利，就其本质来说，也没什么区别。”
秦阳点点头说道：“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你知道这篇文章叫什么吗，叫《混混无耻心经》我在学这套剑法后，接着就学了知行合一心法，我领悟到的东西自然会不由自主体现在我的行动上。”
任瑶一声冷笑：“是你自己本性不好，却要赖在剑法上，淫贼，不要为自己找借口了。”
秦阳郁闷至极，倒不是因为任瑶的冷笑，而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要和任瑶探讨这些人生理想这些无聊的问题。
对于做君子或者做小人，秦阳本就是个混混，哪里还在意这个，正如荣枯剑法第一招说的那样“善恶有名，智者不拘也”，混混也算是一种智者了。他越来越认同中庸里的那句话：“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
尽自己的本性，按照自己的本性行事，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经过上一次小棍子的乌龙事件后，加上对任瑶捆妖绳的畏惧，秦阳现在抱着任瑶的纤腰，已经能够面色如常，用健康的思想对待男女之间的身体接触了。
但任瑶却开始觉得被秦阳搂住的地方痒酥酥、麻乎乎的，令人感到舒服，又让人觉得害怕。
尤其是在二个人无话可说的时候，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花总会在某个时间开放，青涩的苹果总会在某个时候开红，少女的情窦总会在遇到某个人后初开。任瑶努力抵抗着内心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自言自语说道：“不会的！”
秦阳问道：“什么不会的，拜托，说话清楚一点。”
任瑶怒道：“淫贼，我说我的，关你什么事。”
秦阳道：“那我以后就闷声发大财。”
任瑶怒道：“小心我震下法器，摔死你这个淫贼！”
秦阳道：“小心我这个淫贼的小棍子。”
任瑶脸上滚烫，大声叫道：“无耻的淫贼！你那根兽骨！我一敲就碎！”
二人没话找话，虽说充满了“摔死”“砸碎”“气死你”“淫贼”之类的恶毒加暴力的狠话，但二人之间的气氛却甚为融洽。
因为要甩掉无极门的修士，所以他们一开始并没有直接奔向甲申位，而是绕了一个圈子，所以本来只有二十来里路程，他们飞了近二个时辰。
到达甲申位的时，已经接近了已时的尾声。任瑶收起飞行法器，对秦阳说道：“淫贼，你一边歇着去吧，看你师父姐姐我怎么有空亡法则破阵的。”
一听这话，秦阳知道破阵没他什么事了，便找了一堆草地躺下，伸了个懒腰对任瑶说道：“破阵之后记得叫我啊。”
任瑶一见秦阳对自己即将破阵的壮举，全然没有流露出一丝钦佩的目光，心中大为失落，骂道：“淫贼，你不仅贪财好色，还极为懒惰，你无可救药。”
秦阳不理任瑶的漫骂，躺下之后沉思起来。
第一卷 格物术 第三十九章 美女的威胁利诱
秦阳很快就进入冥想状态。
通过推演能够提升玄力，这一发现无疑为秦阳指明了一条修炼玄力的捷径。
格物术修炼到第六层以后，重点就是对天道自然的领悟，领悟得越多，玄力就会随之增强。
而推演万物，本来就是格物术领悟天道自然的一种方法，现在推演万物就是在修炼格物术。
秦阳现在有了超级推演能力，修炼起格物术来容易多了。他想快速的提升玄力，他感到玄力在战斗中发挥的作用太大了。
回想和无极门的这一战。他感到将玄力融入剑气后，使他的剑气威力大增，现在他之所以能和先天期的修士正面接上几招，全是由于自己的玄力有所提升的缘故。
秦阳正在沉思，突然听到任瑶一声大叫：“淫贼，糟了！”
秦阳翻身起来，向任瑶看过去，只见任瑶脸上露出沮丧的表情，秦阳一算时间，此时已经是午时，知道任瑶没抓住空亡点。
空亡点只会在里辰交替时，出现那么一瞬间，稍纵即逝。
秦阳问道：“怎么回事？”
任瑶小声说道：“我神识力量不够，找到空亡点后，却撕不开口子。”
秦阳道：“那正好，让我多打几天妖兽，我们再找其他空亡点。”
任瑶跺脚，张牙舞爪，急吼吼地说道：“不行，今天我一定要出去！”
秦阳看着任瑶抓狂的样子，与他第一次见到任瑶时那恍若仙女，安静如一滴水的样子大样径庭，看来人不可貌相啊，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任瑶瞪了一眼秦阳，怒道：“淫贼，你笑个头，一切都怪你，你明知道我神识不如你，却自己躺在一边睡觉，让我来破阵。”
秦阳道：“有没有搞错，明明是你逞强要自己破阵，让我一边歇着去。”
任瑶一跺脚，指着秦阳道：“都怪你，都怪你。”
秦阳道：“凭什么怪我啊？”
任瑶道：“怎么不怪你，我破阵的时候，你得在旁边看着啊，见势不妙你得主动想办法补救啊。”
秦阳道：“拜托，你是我师父也！”
这句话明显刺激了任瑶，她恼羞成怒，粉脸胀得通红，一挥手，一道金光向秦阳射过去。
秦阳只觉眼金光一闪，猝不及防，顿时被任瑶祭出捆妖绳捆成了一个棕子，他站立不稳，一头栽倒在地。
任瑶捆住秦阳后，说道：“淫贼快承认这都是你的错，都怪你偷懒。”
秦阳：“吱吱吱。”暗想：“这臭绳子对我怎么这么灵啊，对那些无极门修士便不灵光了。”
任瑶凌空一点，捆在秦阳身上的绳子立即松了一下，绳子一松，立即传来秦阳愤怒无比的声音：“臭恶婆，快放开我！”
任瑶笑道：“淫贼，只要你识相，认了这个错，姐姐便放你。”
秦阳冷笑道：“休想让我认错。”
任瑶道：“你认不认！不认我再捆你紧一些，捆得你筋骨寸断。”
秦阳也是极倔强的人，他咬牙说道：“根本就不是我的错，你让我认什么错。”
他话音刚落，感到绳子紧了许多，痛得入骨。
他耳边不断传来任瑶的声音：“服不服？识相点，少受些皮肉之苦。”
秦阳忍着痛，一声不吭。
任瑶见秦阳脸上已经呈现现出紫色，恐怕再用强真的伤着了秦阳。
但任瑶又不愿就此作罢，弄得自己很没面子，左右无计之际，突然想到秦阳的贪财，便松开了秦阳的绳子，笑吟吟地说道：“财迷，你若不肯认错，师父我便把你逐出门墙。”
秦阳一腔怒火说道：“臭恶婆，可是你强收我当徒弟的啊，当你徒弟，我还真不是很乐意呢。”
任瑶冷笑道：“既然我都逐你出门墙了，那师父我给你的见面礼是不是该还给为师了呢。”
秦阳脸上的表情顿时凝固，那块载有阵法的玉简他已经背得烂熟，还给任瑶一点都没问题。但那把玄铁剑可值五十块灵石啊，卖掉之后，就可以还清他的债务了。
任瑶说着将秦阳背后的剑拨了出来，作势要收入自己的袋中。秦阳顿时气短，心想：“好男不和女斗，何苦跟这个恶婆斗气，赢了也没什么好处。”于是他生硬说道：“我错了，都怪我害得师父破阵失利。”
任瑶把手往后一背，仰头说道：“没听见。”
这招经过充分酝酿后的天地不仁，威力大增。
浩荡剑气与空气摩擦出一阵咝咝的声音，向无极门的白胖子发出雷霆一击。
剑气的速度太快了，白胖子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被剑气撞出一来丈远，虽然有真元气罩护体，剑气没有直接洞穿白胖子的身体，但剑气中融合的玄力却击穿真元气罩，在白胖子的胸口长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
见此情形的任瑶一把将秦阳拉上法器，化着一道长虹从白胖子守护的方位破空而去。
“追！”
剩下的三名修士祭起各自的飞行法器，化着三道长虹向任瑶逃走的方向追去。
第一卷 格物术 第三十八章 财迷本性
任瑶的飞行法器极快，比无极门三个先天修士的飞行法器显然不是一个档次的，一会就将三名无极门修士的法器甩掉了。秦阳在背后抱着任瑶的纤腰，感觉被捆绑在法器上飞行要快乐得多了。
“淫贼，贴我那么紧干什么，离我远点。”
“放心，那小棍被我暂时被我封印了法力。”
“天哪，我居然遇上了一个浓眉大眼的流氓。再不离我远点，我祭绳了啊。”
看见任瑶亮出金晃晃的绳子，秦阳这才老实安份下来。
见无人追来，秦阳又开始财迷心窍，对任瑶说道：“我们再返回刚才那个打架那个地方吧。”
任瑶被秦阳的大胆设想吓了一跳，问道：“回去干什么？”
秦阳干笑道：“我们杀了无极门四人，还没来得及为人家收尸呢，这样不太好吧，对死者不够尊重。”
任瑶一听火气，厉声说道：“淫贼，你真是疯了。贪财贪到这个份上。你是不是嫌命大了非要去找死。”
受到任瑶厉声喝斥的秦阳沉默一阵之后，又想起那张用在自己身上的金影符，忍不住再次问道：“师父，那金影符倒底值多少灵石啊？”
任瑶道：“淫贼，我发现你不仅好色，而且贪财，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我怎么也觉得你不像个君子啊，反而有点像个贪财好色小人。真是知识越多越反动。”
秦阳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任瑶按耐不住好奇了，问道：“你叹什么气。”
秦阳道：“你先告诉我那张金影符值多少灵石，我再告诉你我为什么叹气。”
任瑶道：“金影符也就值五十块灵石吧，有价无市，市面上根本就买不着。”
秦阳心痛得差点抽过去，惊叫起来：“天哪，五十块灵石啊，早知道那符值五十块灵石，我宁愿挨那些家伙几个飞剑、雷电。把五十块灵石给我吧。”
任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要是那样，你现在就成了一团焦炭。我还省心了。”
秦阳道：“打架真花钱，你随便飞出一个符就是五十个灵石，无极门修士用爆裂符根用草纸似的，每一张都是二个灵石啊，被打伤了还得去治，那也得花钱，看来打架真要你们这些富二代才打得起，咱们穷人什么时候能打得起架啊。”
任瑶怒道：“谁富二代啊，你才是富二代，你们全家都是富二代。别扯远了，告诉我刚才你叹什么气。”
秦阳又叹了口气，说道：“我叹了很多次气，你问的是哪一次。”
任瑶道：“淫贼，别装了，你知道我说的哪一次，就说你枉读圣贤书，一点正气没有，不象个君子，反像上贪财好色的小人。”
秦阳一听，决定逗逗任瑶，笑道：“你说的这个啊，你还记得我教你的荣枯剑法吗？”
任瑶道：“几天了，忘掉一半了，别和我扯远了。”
秦阳道：“你剑招的名称总记得吧，你把剑招的名称背给我听听。”
任瑶想了想，背了起来：“第一招是善恶有名，智者不拘也；第二招是天理有常，明者不弃也；第三招是道之靡通，易者无虞也。”
秦阳打断了任瑶，说道：“你别第一招第二招的背，就将剑招的名称连起来背。”
任瑶转过身瞪了秦阳一眼，说道：“凭什么你让我怎么背我就怎么背，我偏不。我就要一招一招背。”
任瑶接着背道：“第四招惜名者伤其名，惜身者全其身；第五招名利无咎，逐之无罪，过乃人也；第六招君子非贵，小人非贱，贵贱莫以名世……”
任瑶一路将剑法背了下去，当背到第六十四招“荣或为君子，枯必为小人”，第六十五招“君子无及，小人乃众，众不可敌矣”时，秦阳说道：“不用再背了，这荣枯剑法的关键就在第六十四招和第六十五招，荣或为君子，枯必为小人，什么意思，就是说只要能够荣达，世人必以为是君子，而一旦身败，无论你品行如何高洁，则会被世人认为是小人。第六十五招君子无及，小人乃众，众不可敌矣，什么意思，就是君子永远是少数，小人永远是多数，而多数人的力量是无可抗拒的。”
任瑶将自己记得的招式全部连在一起想了一遍，说道：“这些招式的名称连起来，竟然是一篇文章，意思好像做小人的好处多，做君子的好处少，君子好名，小人逐利，就其本质来说，也没什么区别。”
秦阳点点头说道：“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你知道这篇文章叫什么吗，叫《混混无耻心经》我在学这套剑法后，接着就学了知行合一心法，我领悟到的东西自然会不由自主体现在我的行动上。”
任瑶一声冷笑：“是你自己本性不好，却要赖在剑法上，淫贼，不要为自己找借口了。”
秦阳郁闷至极，倒不是因为任瑶的冷笑，而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要和任瑶探讨这些人生理想这些无聊的问题。
对于做君子或者做小人，秦阳本就是个混混，哪里还在意这个，正如荣枯剑法第一招说的那样“善恶有名，智者不拘也”，混混也算是一种智者了。他越来越认同中庸里的那句话：“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
尽自己的本性，按照自己的本性行事，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经过上一次小棍子的乌龙事件后，加上对任瑶捆妖绳的畏惧，秦阳现在抱着任瑶的纤腰，已经能够面色如常，用健康的思想对待男女之间的身体接触了。
但任瑶却开始觉得被秦阳搂住的地方痒酥酥、麻乎乎的，令人感到舒服，又让人觉得害怕。
尤其是在二个人无话可说的时候，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花总会在某个时间开放，青涩的苹果总会在某个时候开红，少女的情窦总会在遇到某个人后初开。任瑶努力抵抗着内心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自言自语说道：“不会的！”
秦阳问道：“什么不会的，拜托，说话清楚一点。”
任瑶怒道：“淫贼，我说我的，关你什么事。”
秦阳道：“那我以后就闷声发大财。”
任瑶怒道：“小心我震下法器，摔死你这个淫贼！”
秦阳道：“小心我这个淫贼的小棍子。”
任瑶脸上滚烫，大声叫道：“无耻的淫贼！你那根兽骨！我一敲就碎！”
二人没话找话，虽说充满了“摔死”“砸碎”“气死你”“淫贼”之类的恶毒加暴力的狠话，但二人之间的气氛却甚为融洽。
因为要甩掉无极门的修士，所以他们一开始并没有直接奔向甲申位，而是绕了一个圈子，所以本来只有二十来里路程，他们飞了近二个时辰。
到达甲申位的时，已经接近了已时的尾声。任瑶收起飞行法器，对秦阳说道：“淫贼，你一边歇着去吧，看你师父姐姐我怎么有空亡法则破阵的。”
一听这话，秦阳知道破阵没他什么事了，便找了一堆草地躺下，伸了个懒腰对任瑶说道：“破阵之后记得叫我啊。”
任瑶一见秦阳对自己即将破阵的壮举，全然没有流露出一丝钦佩的目光，心中大为失落，骂道：“淫贼，你不仅贪财好色，还极为懒惰，你无可救药。”
秦阳不理任瑶的漫骂，躺下之后沉思起来。
第一卷 格物术 第三十九章 美女的威胁利诱
秦阳很快就进入冥想状态。
通过推演能够提升玄力，这一发现无疑为秦阳指明了一条修炼玄力的捷径。
格物术修炼到第六层以后，重点就是对天道自然的领悟，领悟得越多，玄力就会随之增强。
而推演万物，本来就是格物术领悟天道自然的一种方法，现在推演万物就是在修炼格物术。
秦阳现在有了超级推演能力，修炼起格物术来容易多了。他想快速的提升玄力，他感到玄力在战斗中发挥的作用太大了。
回想和无极门的这一战。他感到将玄力融入剑气后，使他的剑气威力大增，现在他之所以能和先天期的修士正面接上几招，全是由于自己的玄力有所提升的缘故。
秦阳正在沉思，突然听到任瑶一声大叫：“淫贼，糟了！”
秦阳翻身起来，向任瑶看过去，只见任瑶脸上露出沮丧的表情，秦阳一算时间，此时已经是午时，知道任瑶没抓住空亡点。
空亡点只会在里辰交替时，出现那么一瞬间，稍纵即逝。
秦阳问道：“怎么回事？”
任瑶小声说道：“我神识力量不够，找到空亡点后，却撕不开口子。”
秦阳道：“那正好，让我多打几天妖兽，我们再找其他空亡点。”
任瑶跺脚，张牙舞爪，急吼吼地说道：“不行，今天我一定要出去！”
秦阳看着任瑶抓狂的样子，与他第一次见到任瑶时那恍若仙女，安静如一滴水的样子大样径庭，看来人不可貌相啊，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任瑶瞪了一眼秦阳，怒道：“淫贼，你笑个头，一切都怪你，你明知道我神识不如你，却自己躺在一边睡觉，让我来破阵。”
秦阳道：“有没有搞错，明明是你逞强要自己破阵，让我一边歇着去。”
任瑶一跺脚，指着秦阳道：“都怪你，都怪你。”
秦阳道：“凭什么怪我啊？”
任瑶道：“怎么不怪你，我破阵的时候，你得在旁边看着啊，见势不妙你得主动想办法补救啊。”
秦阳道：“拜托，你是我师父也！”
这句话明显刺激了任瑶，她恼羞成怒，粉脸胀得通红，一挥手，一道金光向秦阳射过去。
秦阳只觉眼金光一闪，猝不及防，顿时被任瑶祭出捆妖绳捆成了一个棕子，他站立不稳，一头栽倒在地。
任瑶捆住秦阳后，说道：“淫贼快承认这都是你的错，都怪你偷懒。”
秦阳：“吱吱吱。”暗想：“这臭绳子对我怎么这么灵啊，对那些无极门修士便不灵光了。”
任瑶凌空一点，捆在秦阳身上的绳子立即松了一下，绳子一松，立即传来秦阳愤怒无比的声音：“臭恶婆，快放开我！”
任瑶笑道：“淫贼，只要你识相，认了这个错，姐姐便放你。”
秦阳冷笑道：“休想让我认错。”
任瑶道：“你认不认！不认我再捆你紧一些，捆得你筋骨寸断。”
秦阳也是极倔强的人，他咬牙说道：“根本就不是我的错，你让我认什么错。”
他话音刚落，感到绳子紧了许多，痛得入骨。
他耳边不断传来任瑶的声音：“服不服？识相点，少受些皮肉之苦。”
秦阳忍着痛，一声不吭。
任瑶见秦阳脸上已经呈现现出紫色，恐怕再用强真的伤着了秦阳。
但任瑶又不愿就此作罢，弄得自己很没面子，左右无计之际，突然想到秦阳的贪财，便松开了秦阳的绳子，笑吟吟地说道：“财迷，你若不肯认错，师父我便把你逐出门墙。”
秦阳一腔怒火说道：“臭恶婆，可是你强收我当徒弟的啊，当你徒弟，我还真不是很乐意呢。”
任瑶冷笑道：“既然我都逐你出门墙了，那师父我给你的见面礼是不是该还给为师了呢。”
秦阳脸上的表情顿时凝固，那块载有阵法的玉简他已经背得烂熟，还给任瑶一点都没问题。但那把玄铁剑可值五十块灵石啊，卖掉之后，就可以还清他的债务了。
任瑶说着将秦阳背后的剑拨了出来，作势要收入自己的袋中。秦阳顿时气短，心想：“好男不和女斗，何苦跟这个恶婆斗气，赢了也没什么好处。”于是他生硬说道：“我错了，都怪我害得师父破阵失利。”
任瑶把手往后一背，仰头说道：“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