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开”过飞机(上)
  范亦空整理好自己的行装,一个意念所有的东西放进了空间里。目前看来,空间法则比时间法则更实用,他可以随意偷懒了。一件件的物品,整齐的摆在意念空间里。大大小小的种类繁杂,空间还是有些弊病,活物、生物、植物放不进去。他很想什么都带走,在这里生活了10几年,有太多的东西值得回忆了。
  如果给范亦空一个更大的空间,估计明天早上这栋B区3栋就会消失了。范亦空一脸的苦笑,放弃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利用空间的剩余价值,放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所有东西都收拾整齐,他站起身来,目前看相阳台。“翔翔”正在阳台上睡着懒觉,阳光照shè在它的身上,可以想象它多么会享受。
  范亦空迈着步伐,轻轻的靠近它,不忍心打扰它的午觉。走到它的身边,慢慢的俯下身子,一只手轻轻的抚摸它的毛发。眼睛里透漏着温柔,思绪随之漂浮,回忆着这四年。在他最低落的这四年中,呈几何时还有这样一位“朋友”陪伴着它。陪着他哭、陪着他笑、充当倾述对象、充当泡妞的工具。现在要离开了,但是没办法带它一起走,心里充满了苦涩与不舍。四年多的相处与陪伴,这种感情已经达到升华。
  他继续轻轻地,帮它梳理着毛发,心里暗暗想到。“自己先走一步,再有条件的情况,把它接回华夏。”飞机上不让携带宠物,它又进不去意念空间,目前只好交给安吉拉婶婶照看。虽然现在流行一些宠物出国,宠物托运之类的公司。但是这么远的距离,他还是不放心把它这么运回去。
  收回思绪,他给郭林生去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已经决定回国,郭林生算准了他会回去的,并没有多少意外。
  “小空,机票是明天中午的,我让佣人给你送过去。”那边的郭林生早已把机票准备好。
  范亦空听到这,有些无语,暗道一声:“这老jiān巨滑。”不过却省得自己去弄,并没有什么不满。
  “谢谢郭叔叔,我先挂了。”说罢,范亦空挂下电话。
  明天中午就要离开这里,他找到老管家,交代了一下自己走后的事情。一个人回到房间,开始研究自己刚刚获得的法则力量。对于新鲜事物的探索,范亦空充满了兴趣,他一边又一边的运用时间法则。jīng神力消耗到一定程度以后,他就会回意念空间进行回复。练的次数越多运用就越熟练,这可是自己目前保命的技能肯定是越熟练越好。
  他不光一味的练习,也会慢慢的思考,现在延迟时间的速度最多只可以达到四陪。而且好像没有范围的规定,这个范围到底是多大。要是把意念缩小到一个点上,或者缩小到一件物体上是不是可以达到更高的倍数。只是目前没有办法做这个实验,只能以后有机会慢慢去验证了。
  这一研究就到了晚上,他干脆进入意念空间,锻炼自己的jīng神力。用睡觉的时间锻炼jīng神力,这样一举两得。
  次rì,范亦空拿到郭林生送来的机票,驾着自己的汽车,向洛杉矶国际机场驶去。沿途的风光虽然不错,但他确无心欣赏。他想到了郭晓,他走了以后,郭晓没人欺负会不会寂寞。他也想到了安娜,她会不会回来找自己,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也只能拜托高翔帮他关注下安娜的消息。
  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交代出去,最后女方却不见了。有种被抛弃的感觉,摇了摇头发出一声感叹,让自己不去想这些,还是顺其自然吧。挥去繁杂的思绪,他提高车速向前方驶去。
  到了洛杉矶国际机场,他把自己的车子交给相关人员保管。拿着飞机票去办理登机手续,登机的手续办理的很顺利。从国外回国内还是很方便,比从国内出去起码要简单10倍,换完登机牌,经过仪器的检查,他正式踏上了归国的旅程。
  中午12点40分,飞机正式起飞。从洛杉矶飞往华夏京都,只需要10个小时左右。到达京都应该是早上9、10点钟。
  飞机起飞,空乘人员提醒乘客系好安全带。飞机大概经过了一千米左右的滑行道,慢慢地升向空中。脱离地面的范亦空感觉到不适应,长时间不坐飞机和没有坐飞机的人,在飞机升起那一瞬间都会不适应。毕竟人从某种角度上说已经离开地面,空中瞬息万变,等于把生命交给了老天爷。谁会感到舒服呢?
  这种生命不归自己掌握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经过短暂调整,范亦空慢慢的适应了这种感觉。虽然网络上时常报道空难事故的新闻,但是这种万分之一的事情应该不会让他碰到。
  抛开这些想法,范亦空目光透过窗外观赏着外面的景sè。飞机已经穿过云层进入万丈高空,飞行在云层之上。上方是万里晴空,下面是厚厚的云层,太阳的光线比地面上的要刺眼很多。正当他欣赏这美丽景sè的时候,傍边传来一个动听的声音。
  “这位同学,可以不可以换个座位,我有些晕机。”
  飞机起飞的时候,范亦空都在调节着自己,然后又是欣赏景sè根本没有注意旁边的人。他侧过头来,发现旁边居然坐着一个美女,看起来24、5的样子。上身是一件无袖的T恤,下身是一条牛仔裤。装扮很普通,头发较长可以披肩。身材凹凸有致,脸上有些微红。不知道是晕机的症状,还是要求换座位的时候,不好意思脸红了。
  看着范亦空若有兴趣的打量她,美女心里顿时有些不喜。她不喜欢这样打量自己的目光,看着这个长相清秀,年纪略小自己的男人,开始的时候印象还是不错的。但是当她捕捉到范亦空漏出那一闪而过的邪恶目光后,印象分大打折扣。心里滋生一丝厌恶,语气有些变冷。
  “同学,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范亦空感觉到这个美女心中的不快,马上收回目光,换上一副无害的笑容。虽然心里不想让出座位,但是秉着华夏的优良传统美德,尊老爱幼,有爱美女的心里。还是忍痛割爱准备让出座位。自己已经让这个美女优先不快了,然后又不把座位让出去,旅途肯定异常无聊。有美相伴,没事谈谈理想、谈谈报复、谈谈人生,也是一桩趣事。
  “好的,美女。你哪里不舒服,用不用我帮你要些晕机药物。”这脸变的也快,刚才猥琐的表情全然不见,一副绅士的模样,不吝啬的送上自己的殷情。
  “不用麻烦,我自己有带,换个座位就好。”美女马上拒绝了他的好意,不给他讨好的机会。她看惯了一些男人的嘴脸,自动的把范亦空归了类。
  范亦空吃了闭门羹,灿灿的站了起来,和这个美女换了座位。美女摆明没兴趣搭理他,他也不自讨没趣。假装睡觉,眼睛留出一条缝隙,漏出以往哪邪恶的目光。暗暗的打量着她,一边打量还一边暗自评价:“恩,身材不错,脸蛋也是一流,可以打个90分。”
  美女座到了靠窗的位置,心中的憋闷舒缓了一些,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按了一下铃,召唤过来空乘,要了一杯水,然后就着水把自带的晕机药吞了下去。目光扫了一下旁边,看到他正在睡觉,并没有继续搭讪的意思,心里有些差异。
  仔细的打量一下这个小男人,样貌十分清秀,脸角上略带一些轮廓,不会显得yīn柔。看起来的感觉还是满舒服的,再加上一些邪异的气质,吸引力是非常致命的。
  她脸上略有一些微红,思绪有些混乱,嘴里暗啐了一声:“曾倩你乱想什么”然后用力摆了摆头,让脑袋清醒一点。
  这印证了一句名言:“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这个女孩叫做曾倩,是个留学生。就读加州大学,今年硕士毕业,刚满25岁,很巧还是范亦空的学姐。范亦空的大名,她肯定是听说过,但是没有见过其人。范亦空在学校臭名昭著,很少有女人不知道他。
  看着范亦空好像已经睡熟,感到索然无味,对刚才自己的表现有些无语。这不能说明她自己自制力不够强,只能说范亦空有吸引女人的气质。
  曾倩也感到一些乏力,拉下机窗的帘子,带上眼罩进入休息状态。她并不知道,在她打量范亦空的同时,范亦空也再偷看她。她一切的神态、动作以及表情都落入了范亦空的眼睛里。泡了这么多年的妞,范亦空对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自信的。刚才的郁闷心情一扫而空,看着曾倩进入休息的状态,他也慢慢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飞机突然有些震动,范亦空和曾倩同时被惊醒。俩个人互相的望着眼睛里充满了疑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出什么事了?”曾倩先按捺不住,开口道。
  范亦空耸了耸肩,双手摊开,嘴巴撇了一下。表示他也不清楚,也是刚刚醒来。
  就在俩人都很疑惑的时候,飞机上的广播响了起来。里面传出了空乘人员的声音。
  “各位乘客,十分抱歉,飞机遇到了气流,电子发生了故障,可能被迫降落。现在正在联系附近的机场,请大家放心,不要乱了次序,马上就会安全降落。”
  乘务员的话音刚落,机舱马上就是一阵sāo动,这是遇到空难了。长年坐飞机的乘客,那会相信这样鬼话,这已经是死亡的预兆了。场面马上sāo动起来,有的乘客已经要从座位站起来。一些乘务人员已经出来维持秩序。
  眼看场面要维持不住,突然传来一个吼声:“你们闲自己死都不够快吗,都回去坐好保持平衡。”
  范亦空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到了一个中年男人。这男人身材高达魁梧,脸上轮廓分明,眼角带着一些怒气。
  这一句吼声顿时让机舱里安静不少,已经下地的乘客,配合着乘务员回到座位。大家都清楚现在不是添乱的时候一旦sāo乱起来,飞机更难保持平衡,下落的速度会更快。正如那个男人所说的会死的更快。
  范亦空勉强的保持镇定,曾倩已经脸sè发白,身体开始发抖。范亦空轻轻的拍了下曾倩的肩膀,试图让她保持冷静。但是飞机广播里传出来的一个声音让她彻底崩溃。
  “机长你怎么拉,醒醒、醒醒。”刚才播音的乘务员忘记关掉了广播。
  范亦空的心里一惊暗叫一声:“不好”。
  这传出来的话,让刚刚安静的机舱又开始sāo动,刚才那个,大吼一声的中年男人,此时也是脸sè发白身上发抖。毕竟没有人能坦然的面对死亡。在驾驶舱里面的那个乘务员,知道自己这一句话然后场面更加失控。于是急忙跑出来解释。
  “刚才的晃动太过激烈,机长不小心碰到了头,昏了过去。请问现在机舱里有会驾驶飞机的吗。”这个乘务员满头大汗,颇为期待的看着机舱里的众人。
  机舱里的人惊吓过度,听到这么一句话,心里又燃起一丝希望。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希望对方可以站起来。
  良久,没有人回答乘务员的话。机舱的气氛凝重起来,这代表没有意思希望了。眼看马上就要sāo动起来。
  范亦空看到了这一幕,知道要是这样sāo乱起来,自己今天真的就要交代在这里了。于是一咬牙心里一横,站了起来,说出了一句自己都不相信的一句话。
  “我开过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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