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绝色美人玩转香江 第210节
  于是在众人的招呼下,顾时璋和叶天卉都坐下来。
  不过他们坐下之后,众人隐隐发现不对,按照常规礼仪来说,叶天卉是叶老爷子的孙辈,自然是要坐在叶老爷子儿子叶立轸的下手,而顾时璋是顾老爷子的儿辈,而且他的地位又比较高,他应该和自己哥哥顾时理以及叶老爷子儿子叶立轸同辈,应该挨着他们坐。
  在这种大佬云集的场合,这种细节还是要格外注意的。
  但是现在他们俩竟然坐在一起,众人见此情景,难免意外,但是一时又想着,或许也是随意坐的,毕竟顾时璋常年在国外,或许不太讲究这些,也就没多想。
  这时候就听顾老爷子道:“对了,各位,我们家最近有个大喜事,我还忘了和诸位提呢。”
  众人一听连忙问:“这是什么大喜事?”
  顾老爷子才笑着说:“就我们家时璋,你们也知道的,他这性子向来是无法无天的,我是管不住他的,我有时候想起来,就觉得有这个儿子就当没有,也不指望着他结婚生子了。”
  那卢先生一听,连忙道:“哪里哪里,时璋那是人中龙凤,若说我们在座的诸位,谁家子弟能比得上。”
  就连孟宝辉都笑着道:“我们要有这样的儿子,我们早就偷着乐了。”
  众人这么夸着的时候,顾老爷子自然高兴,旁边的叶老爷子想着这即将是自己的孙女婿,一时心里也是得意得很。
  这一次他请大家过来,一则筹划一下他的寿宴,二个则庆祝他进入赛马委员会。
  但是他进入赛马委员会后,能够起到多大的作用,有多大的分量,这一切都未可知。
  他自然也想着增强自己的话语权,而增强自己话语权,押上顾家这一票,甚至是借用顾时璋的影响力,这就很关键了。
  如今的顾时璋在欧美的经济影响力很大,也有很深的人脉,这也是香江政府极力想要拉拢的对象。
  在这种情况下,顾时璋成为自己的孙女婿,那自己的江湖地位自然大大提高。
  是以他听着众人对顾时璋的恭维,心里自然是非常满意,不过面上依然含着从容的笑意,并不露分毫。
  旁边的孟宝辉已经笑着问起来:“刚刚顾老说有一桩大事,是什么大喜事,该不会是时璋的好事将近了吧?”
  众人一听也连忙问起来,顾老爷子才笑着道““现在我们家时璋总算是交了女朋友,谈恋爱了,好歹也有点儿人味儿了。”
  他满足叹息:“换句话说,总算有一个女人可以管住他了!”
  大家一听,自然惊讶:“恭喜恭喜,这可是好事,请问是哪家千金呀?”
  顾老爷子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叶老爷子听着也哈哈笑了几声。
  这时候顾时璋笑着抬起手来,含蓄地握住了叶天卉的手,之后才道:“我和天卉早些时候认识,因为赛马而结缘,时候长了慢慢熟悉起来,目前在交往之中。”
  啊?
  众人不免惊讶。
  毕竟顾时璋是顾老爷子的儿子,而叶天卉是叶老爷子的孙女,这两个差着辈儿呢!
  不过众人一想,也没什么大不了,人家两个年纪相近也算是郎才女貌,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当下大家连忙说恭喜,倒是好一番夸赞,夸赞顾时璋青年才俊,夸赞叶天卉巾帼不让须眉,两个人如何珠联璧合,如何天生一对,倒是夸得叶顾两位老人都笑得合不拢嘴。
  一旁的顾时理听了这话,却是一惊,要知道他本来打算提起自己儿子和那叶文茵谈恋爱的事情,本来他对这件事情也不太赞同,但是今天儿子那么说,且听起来叶文茵又是珠胎暗结,自然只能硬着头皮提,尽快提。
  如今顾时璋竟然和叶天卉在一起,两个人突然宣布这消息,他如果再提自己儿子的事,终究不妥。
  毕竟叶天卉和叶文茵是同辈,现在同辈两个叶家女子都要嫁顾家,还是嫁叔侄两个,说出去那不是让人平白笑话吗?
  况且他也知道自己父亲的心事,自己那弟弟是放荡不羁的性格,一般人哪里能拘束得住,如今好不容易谈恋爱了,他自然不可能说什么阻碍他。
  他比顾时璋约莫大二十岁,也是看着顾时璋长大的,对这个弟弟也是颇为疼爱。
  他便想着这件事,叶文茵到底不是叶家的女儿,如今怀了身孕,也只能按下不提,等到这件事风头过去,让那叶文茵改名换姓,再进叶家也不迟。
  或者考虑到种种,也许只能在外面养着?
  这么想着间,却听自己父亲笑着道:“说起来,这件事我可是吃了大亏,平白在顾老面前矮了一辈儿,你们看看,他笑得这么得意!”
  叶老爷子便哈哈笑起来:“我得了时璋这么一个孙女婿,我能不笑吗,晚上做梦都能乐开花!”
  顾老爷子笑道:“说起来我们时璋也真是有眼光,天卉这孩子能干,特别能干,长得又美!”
  叶老爷子:“这话说得是,顾老,这倒不是我自夸,如今我们叶家在赛马上能有些许成绩,这可都是天卉一手操持的,我们叶家这么多孙子孙女,最最出挑的就是我们天卉。”
  旁边冯先生听此,也附和道:“说的是,天卉一手挑选的马,一手挑选的这骑师,这都是摇钱树,未来可期!”
  叶天卉手握林见泉和陈综万三十年的合同,这都是几乎绑定一辈子的,可以说是叶家的摇钱树了。
  一时场面倒是热闹,两位老人家你来我往互相吹捧,其他人自然也是纷纷夸赞,一时又问起什么时候能喝两位年轻人的喜酒。
  顾老爷子一听,那眼睛贼亮,便看向顾时璋,显然很是期待。
  顾时璋却是笑道:“我们都还年轻,暂时不着急。”
  顾老爷子有些失望:“也是,那就再过两年吧。”
  他当然也明白,顾时璋自己二十五岁了,估计也巴不得结婚呢,但是叶天卉过了年也才二十岁,可能还不想太早?
  也没什么,年轻人嘛,反正先交往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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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志镡和自己父亲说过后,其实一直提着心,如今他寻了个机会,偷偷过去内间,听着那边说话,看看自己爹地是不是和两位老人家提了。
  隔了一道金桔树,他却听得那边叶老爷子笑道:“我说老顾,你别看我这孙女自小长在大陆,亲爹娘也不在身边,可她长得真好,论相貌,论胆识,论能力,那都是巾帼不让须眉,我这么好一个孙女以后嫁到你们家,你可是沾大光了!”
  顾志镡听得此话,一惊。
  什么意思?
  他赶紧透过那金桔树往里面看,却见那一桌全都是政要,商界巨擘,一个个都是老头子级别的,比较年轻的只有叶立轩以及自己小叔顾时璋。
  就连自己爹都不在!
  他心里叫苦,这是怎么回事,他爹呢?他爹不是应该趁机提起来吗?他要娶叶文茵,不是叶天卉啊!
  这时候就听自己爷爷笑呵呵地道:“你们天卉哪里是寻常女子可比的,要我说,看遍整个香江,竟无人能比,她这样的姑娘嫁到我们家,我晚上做梦都得笑出声啊!”
  顾志镡几乎不敢置信,一时咬牙切齿,怎么突然间,又要让叶天卉嫁给自己了,这算是什么事,怎么可以这样!
  正在那里愁苦,突然间,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惊讶看过去,却是自己爹地顾时理。
  这顾时理见了自己儿子,顿时皱眉:“你和文茵的事怕是不成了,你不能娶文茵了,这件事必须再商量了。”
  这话一出,简直如同晴天霹雳:“爹地,不是说好的嘛,你不是答应了要和我说,这是什么意思,我看爷爷他们提起来叶天卉,关她什么事,凭什么?”
  顾时理听儿子这么说,脸色微变,连忙看看左右,那边已经有一位客人正探头看过来,是平时生意场上的朋友。
  他也没时间和儿子细说,只是道:“你不要胡说,先回去自己席位,我回头和你细说,你赶紧回去,你的心思以后再说!”
  顾志镡却拽着自己爹:“爹地,什么意思,怎么叶天卉要嫁咱们家?”
  顾时理瞥了一眼儿子:“没说定呢,你先别操心这个,你和文茵的事,先不要提了。”
  说完忙过去和那朋友打招呼去了。
  顾志镡眼看着有人过来,而他也不好乱窜了席位,当下只好赶紧离开,不过走在廊道中,他心里真是百味杂陈,不知道如何是好。
  什么意思,这叶天卉突然要嫁给自己了?
  他回想着,家里其他兄弟其实都是有女朋友的,或者年纪不合适,如果非要让叶天卉嫁入顾家,那只有自己了。
  可是——
  自己已经答应了要娶叶文茵啊!
  顾志镡心里很难受,又觉得憋得厉害。
  他想,以前她明明拒绝了自己,根本对自己很不屑,如今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她是改了心思吗?
  她凭什么这么出尔反尔,一会儿东一会儿西的!
  她若说早说对自己有意,自己何至于和叶文茵走到今天!
  但是现在,自己和叶文茵已经有了亲密的关系,叶文茵又怀了自己孩子,自己万万不敢始乱终弃。
  顾志镡心里难受得厉害。
  他咬牙,艰难地闭上眼睛。
  他想,其实他还是喜欢叶天卉的,只是晚了,太晚了,这条路他没办法回头了。
  他想起自己和叶文茵的种种,一时心中只有酸涩,恍惚间就仿佛一场梦一样
  但凡她不是说得那么的绝情,但凡她给自己一次希望,自己也不至于酒醉之下竟然和叶文茵成了好事啊!
  一时又想着,这叶天卉实在可恨,反复无常,性情莫测,怎么会有这种女人!
  真是恨透了她!
  他便想着过去问问叶天卉,确认下,看看她的想法,兴许自己误会了,其实一切都不是她的本意?
  这么想着,却恰好见叶天卉和自己亲妈走过来,自己妈竟然挽着叶天卉的手,看起来颇为亲密的样子。
  他一时皱眉,想着叶天卉可真有心机!
  自己妈咪不喜欢叶文茵,结果她可倒是好,竟然趁虚而入,讨好自己妈咪。
  他皱着眉头,便走过去,待走近时,恰好听到自己妈咪笑道:“我和你姑母素日要好,谁曾想她的侄女竟然要嫁入我们家,这是亲上加亲,你以后可以和我作伴了。”
  顾志镡听得目瞪口呆,这是已经说定了?就这么先斩后奏了,没人理会他意思了?
  这时候,顾志镡母亲看到了顾志镡,见到他那傻愣愣的样子,便皱眉:“你怎么傻站在这里?你看看你——”
  顾志镡深吸口气。
  在他妈面前,他便是有再多怨言,也少不得忍耐了,上前和叶天卉姑母打了招呼。
  这么说着,因快到切蛋糕时候了,顾母有朋友要见,,少不得先忙去了,叶天卉也就过去那边叶家姐妹那堆,等会好一切切蛋糕。
  顾志镡从旁凉凉地看着,只觉得恨极了。
  叶天卉注意到了顾志镡看着自己的眼神,莫名,又觉得好笑。
  不过想到这是顾时璋的侄子,罢了罢了,晚辈而已,不必搭理!
  叶天卉和几位姐妹说了会儿话之后,便去旁边取了些东西来吃,谁知迎面却看到了叶文茵。
  叶文茵刚才听着顾志镡和顾时理那么一番说话,多少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