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巧言善辩
听了这番话之后，牛二脸色涨红，指着他说道：“你不要胡说八道，血口喷人，什么死者怎么会和我有丁点关系，我和那死者可是素未谋面。”
“既然是素未谋面，又为什么会在各位大人面前言之凿凿？连死者是谁都不知道，就直接信口开河说我杀人，您这做法未免有些太过唐突了吧？”
这一番话说的牛二哑口无言，李天随后又说道：“既然各位官爷以为我杀了人，那我自然不能狡辩，因为即便是狡辩也是无用，现在就请各位大人在小店搜查一番，倘若真的发现什么蛛丝马迹的话，小人甘愿伏法。”
为首的官兵冷哼一声：“巧言善辨，那又如何？兄弟们，给我搜。”
为首的官兵一声令下，身后的那些随从立刻在这里开始了搜寻，这些官兵把这里里里外外全都搜了一个底儿掉，可最终却是查无所获。
不过他们找到了之前用来遮盖马勇面容的那块白布，还有用来抬马勇的那副木板。
而且是木板上还染着许多染料，显现出一种不太正常的红色。
发现了这两样东西之后，为首的官兵只支持两样东西问道：“你说你没有杀人越货，那我问你，这些是什么？”
“这两样东西全都是之前我们用于盛放染料的，之前在店里染了一些红布，这些全都是从其他地方买过来的染料，因为怕染料会挥发，所以特地用这块白布盖住，或多或少也沾染上了一些，如果不信的话，你们可以随意找人去问，我想染料和鲜血的味道，应该是很好区分的吧。”
这个方法说完之后，这为首的官兵点了点头，随后对自己身边的随从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出去找人问问，看看这究竟是染料还是人血。”
过了不多时，他们专程找来一个仵作和一个染布师傅，两人经过一番查验之后，同时得到了一个明确结论。
这就是用于印染的红色染料，而且的确是刚刚沾染上不长时间。
此言一出，那牛二的脸色变得十分微妙，刚开始还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到现在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似乎是有些颓然沮丧。
而李天则是在一旁说道：“看牛二哥的这幅模样，想必是因为没有污蔑成功而生气吧。”
牛二当即恼羞成怒：“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污蔑你了？我不过就是想为死者查出一个清白而已。”
李天点了点头：“没错，你牛二哥的确是高尚的很，不过不知道遇到其他事情之后还能不能如此高尚，各位官爷，如果你们非要认为是我杀人的话，其实没有必要在我店里查。”
“因为就算是我杀了人尸体，我也不会傻到放在店里吧，你们应该去城郊查，万一我杀了人之后直接把尸体抛尸呢？”
“对，应该去城郊。”
此时牛二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哪里还有脸面待在这里，当即就向身边的这个官兵请命，官兵也在这里碰了一鼻子灰，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吧，既然如此，咱们就去成郊看看。”
随后，他又转过头对李天说道：“你不要高兴的太早，如果被我查出这其中还有什么其他情况的话，到时候我定然不会放过你。”
李天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后目送着这群官兵离开了客栈。
等他们离开之后，王三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刚才真是太吓人了，我还以为他们要把你抓进官府呢。”
李天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他们是绝对不敢贸然抓人的，况且我这里还有另外一个能保你的东西呢。”
李天所说的东西自然就是推举孝廉公的文书，像是谯县那样的地方，想要推举一个孝廉公，需要等五年的时间。
所以，类似于这样的人才，无论到哪里都是非常受重视的，即便是当地官府在看到这份文书以后，也需要礼让三分。
这就是李天的筹码，即便是他们发现了什么端倪，只要拿出这个东西，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随后眼看着这群官兵离开，王三问道：“我说，那个马勇应该不会把咱们全都卖了吧。”
“放心吧，他还有把柄抓在咱们手里，是绝对不敢出卖咱们的，况且就算是想要出卖，他能怎么出卖咱们？他现在不还活着吗，咱们没有草菅人命，也没有勒索钱财。”
“而是在发现他那些蝇营狗苟的勾当之后，还把他放了回去，这件事无论是告到哪里，都是咱们比较占理。”
听了这番话之后，王三点了点头：“小哥果然厉害，没想到来到这里之后，竟然在短短数日时间之内就解决了我们的心头大患。”
“这还不算什么，接下来我会让你看看我的其他手段，今天什么时候去给马勇送饭，我和你们一起去。”
入夜客栈门口，一辆马车开始朝着城南行进，走了足足将近一炷香的时间，这辆马车终于来到了城南，就在城南门口一棵老槐树下面，一个人此时正在焦急的等待。
等待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马勇，在看到马车来到以后，他急忙搓了搓手，跑到马车前面：“我还以为你们今天晚上不来了，可真是饿死我了。”
赶车的人是王三，随后又从车里下来一个人，不过却不是往日随王三一同前来的那个伙计，而是李天。
李天在下车之后直接对马勇说道：“这几天你过得倒是逍遥自在，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比之前胖了许多？”
“那还不是因为店里的伙食好吗，最近这几日着实是承蒙了小哥关照。”
李天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知道我一直在关照你就好，今天终于到了用你的时候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这件事如果能够顺利完成的话，完成之后我一定会好好安顿你。”
李天说着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几枚铜钱拍在他的手上：“这只不过是一点甜头而已。”
“既然是素未谋面，又为什么会在各位大人面前言之凿凿？连死者是谁都不知道，就直接信口开河说我杀人，您这做法未免有些太过唐突了吧？”
这一番话说的牛二哑口无言，李天随后又说道：“既然各位官爷以为我杀了人，那我自然不能狡辩，因为即便是狡辩也是无用，现在就请各位大人在小店搜查一番，倘若真的发现什么蛛丝马迹的话，小人甘愿伏法。”
为首的官兵冷哼一声：“巧言善辨，那又如何？兄弟们，给我搜。”
为首的官兵一声令下，身后的那些随从立刻在这里开始了搜寻，这些官兵把这里里里外外全都搜了一个底儿掉，可最终却是查无所获。
不过他们找到了之前用来遮盖马勇面容的那块白布，还有用来抬马勇的那副木板。
而且是木板上还染着许多染料，显现出一种不太正常的红色。
发现了这两样东西之后，为首的官兵只支持两样东西问道：“你说你没有杀人越货，那我问你，这些是什么？”
“这两样东西全都是之前我们用于盛放染料的，之前在店里染了一些红布，这些全都是从其他地方买过来的染料，因为怕染料会挥发，所以特地用这块白布盖住，或多或少也沾染上了一些，如果不信的话，你们可以随意找人去问，我想染料和鲜血的味道，应该是很好区分的吧。”
这个方法说完之后，这为首的官兵点了点头，随后对自己身边的随从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出去找人问问，看看这究竟是染料还是人血。”
过了不多时，他们专程找来一个仵作和一个染布师傅，两人经过一番查验之后，同时得到了一个明确结论。
这就是用于印染的红色染料，而且的确是刚刚沾染上不长时间。
此言一出，那牛二的脸色变得十分微妙，刚开始还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到现在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似乎是有些颓然沮丧。
而李天则是在一旁说道：“看牛二哥的这幅模样，想必是因为没有污蔑成功而生气吧。”
牛二当即恼羞成怒：“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污蔑你了？我不过就是想为死者查出一个清白而已。”
李天点了点头：“没错，你牛二哥的确是高尚的很，不过不知道遇到其他事情之后还能不能如此高尚，各位官爷，如果你们非要认为是我杀人的话，其实没有必要在我店里查。”
“因为就算是我杀了人尸体，我也不会傻到放在店里吧，你们应该去城郊查，万一我杀了人之后直接把尸体抛尸呢？”
“对，应该去城郊。”
此时牛二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哪里还有脸面待在这里，当即就向身边的这个官兵请命，官兵也在这里碰了一鼻子灰，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吧，既然如此，咱们就去成郊看看。”
随后，他又转过头对李天说道：“你不要高兴的太早，如果被我查出这其中还有什么其他情况的话，到时候我定然不会放过你。”
李天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后目送着这群官兵离开了客栈。
等他们离开之后，王三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刚才真是太吓人了，我还以为他们要把你抓进官府呢。”
李天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他们是绝对不敢贸然抓人的，况且我这里还有另外一个能保你的东西呢。”
李天所说的东西自然就是推举孝廉公的文书，像是谯县那样的地方，想要推举一个孝廉公，需要等五年的时间。
所以，类似于这样的人才，无论到哪里都是非常受重视的，即便是当地官府在看到这份文书以后，也需要礼让三分。
这就是李天的筹码，即便是他们发现了什么端倪，只要拿出这个东西，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随后眼看着这群官兵离开，王三问道：“我说，那个马勇应该不会把咱们全都卖了吧。”
“放心吧，他还有把柄抓在咱们手里，是绝对不敢出卖咱们的，况且就算是想要出卖，他能怎么出卖咱们？他现在不还活着吗，咱们没有草菅人命，也没有勒索钱财。”
“而是在发现他那些蝇营狗苟的勾当之后，还把他放了回去，这件事无论是告到哪里，都是咱们比较占理。”
听了这番话之后，王三点了点头：“小哥果然厉害，没想到来到这里之后，竟然在短短数日时间之内就解决了我们的心头大患。”
“这还不算什么，接下来我会让你看看我的其他手段，今天什么时候去给马勇送饭，我和你们一起去。”
入夜客栈门口，一辆马车开始朝着城南行进，走了足足将近一炷香的时间，这辆马车终于来到了城南，就在城南门口一棵老槐树下面，一个人此时正在焦急的等待。
等待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马勇，在看到马车来到以后，他急忙搓了搓手，跑到马车前面：“我还以为你们今天晚上不来了，可真是饿死我了。”
赶车的人是王三，随后又从车里下来一个人，不过却不是往日随王三一同前来的那个伙计，而是李天。
李天在下车之后直接对马勇说道：“这几天你过得倒是逍遥自在，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比之前胖了许多？”
“那还不是因为店里的伙食好吗，最近这几日着实是承蒙了小哥关照。”
李天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知道我一直在关照你就好，今天终于到了用你的时候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这件事如果能够顺利完成的话，完成之后我一定会好好安顿你。”
李天说着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几枚铜钱拍在他的手上：“这只不过是一点甜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