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节
不过余家虽然松口让她进入娱乐圈，但是却也放了话，进了这个圈子，一切都得全靠她自己的本事，余家并不好给她任何助力，她也不能依靠余家的权势压人。
而依靠余家的权势，让洛生丢掉了朱翠阁的代言，这是她第一次违背了承诺。
顾淮也没想到，这个世界竟然这么小，洛生的师妹竟然会是余秀的未婚妻。
余家和王家这两家是世交，这亲事，打小就定下的，那时候余秀才五岁，而王昭君，还在张母的肚子里了。两人可以说是青梅竹马的，更准确的来说，王昭君完全是余秀看着长大的。
而且，顾淮听说过，余秀对自己这位小未婚妻，那是好得不行，可谓是疼到了骨子里去。
余秀道：“这次娇娇夺了洛小姐的代言，是我们余家对不起洛小姐。这样好了，黑色大丽花这期的代言马上就要结束了，不知道洛小姐有没有兴趣？”
余娇瞪大眼睛，道：“卧槽，你放着我这么一个大明星亲妹妹不用，你竟然去取用其他人？不都是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余秀目光沉沉的看着她，余娇猛的捂住自己的嘴，表情立刻就僵硬了。
她刚才好像，爆粗口了，还被大魔王给听了去！
余娇心生绝望，要死要死了！
顾淮微微眯眼，道：“是补偿吗？余大少爷，竟然是这么好心的人？”
余秀摊开双手，道：“好吧，补偿是一方面，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我们觉得，洛小姐的外形很符合我们产品的定位。而且，我们也想突破一下往常的市场定位，尝试另一种风格。”
最主要的是，对于洛生的未来，余秀很是看好。
有顾家二少也保驾护航，自己又是有本事的，有资源有能力，这样的人，不火那才让人觉得是怪事了。
黑色大丽花，走的是艳丽的路线，以黑红为主色，以往请的代言人都是性感妩媚的，而这次，他们想尝试一下新的突破，把产品的受众面扩展得更广一点。
第102章
黑色大丽花是余秀自己创立的一个子品牌，走的是艳丽性感的中高端路线，也算是小有逼格，而且在进入职场的女性间很是受欢迎。而这一次，大丽花也想尝试一下另一种风格，不只是性感艳丽，也可以能更加适合大众。
而洛生，余秀打算让她来代言大丽花的原因，除了补偿的原因之外，也是他曾经看见过洛生在淑丽杂志上的照片。
青涩与娇媚，他觉得，若是大丽花要扩宽品牌路线，可妩媚可清丽，能够将这两种感觉完全驾驭住的洛生，可能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当然，代言这种事情，洛生也不会去做主，她对这方面都不是很了解，这种事情自然要交给更专业的人去决定，也就是她的经纪人许诺了。
洛生笑了一下，道：“这个我做不了主，余先生你若是有意，可以接触一下我的经纪人。”
王昭君有些着急，没说话，她想说余秀的大丽花一定是很好的选择，自己的师姐和自己的未婚夫合作，她自然是乐见其成的，就像余娇说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之术，最后她还是什么都没说，她相信师姐有自己的考量，她不能开口去左右师姐的决定。
余秀微微眯眼，道：“我会让人跟你的经纪人接洽的，我很希望，我们余氏能与洛小姐合作。”
王昭君挽住他的手，竭力的给自家师姐说好坏，道：“余秀，我师姐肯定是很适合你的大丽花的，她皮肤白，不管是红色还是黑色，她都能驾驭得住的。”
余秀亲昵的摸了一下她的鼻子，道：“我知道。”
王昭君就笑。
几人坐在左右两侧的隔间里，这里靠近大厅的一侧摆放着繁花绿草，很大程度上考虑到了客人的私密性。
顾淮低声对洛生道：“你在这里坐着，我去拿点吃的。”
洛生点头，顾淮便去取餐区拿吃的，余秀也跟着一道。
两个男性离开，只留下洛生她们三个姑娘坐在这里，一时间气氛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尴尬。
洛生拿眼去瞧余娇，她最喜欢的就是好看的事物，无论是精美的瓷器，好看的首饰，还是美丽漂亮的人类，只要是漂亮的，她都喜欢。
而余娇，当初能被人称为娱乐圈第一美人，她的样貌自然是没话说的，至少是符合大部分的审美。
秀美雪肤，鼻梁高挺，大概是混血儿，她的一双眼轮廓有些深，瞧着另有一种独特的风韵，穿着礼服的她，化着好看的妆容，瞧着明媚娇艳，和她耳畔别着的那朵大红的玫瑰花相得益彰。
洛生的目光那是丝毫没有掩饰，余娇自然是感觉到了，忍不住瞪了她一眼，问：“你看着我干嘛？”
被人抓住自己看对方，洛生却丝毫不觉得局促，甜甜的一笑，道：“因为你好看啊，我最喜欢长得好看的人。”
余娇眉梢之上顿时就带上了几分得意，她轻轻哼了一声，道：“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我哥哥把代言给你，是因为你长得好看，那只是为了带我向你赔罪。我是余家的大小姐，可是比你漂亮多了，我才是最好看的那个。”
从小到大，她都是最美丽，最优雅的姑娘。
洛生随意的点了一下头，问：“你长得的确很好看，你叫什么，名字啊？你姓余，你哥哥叫你娇娇……你是叫余娇吗？真是巧，我的粉丝们也喜欢叫我鲛鲛，不过是鲛人的鲛。对了，我觉得你的名字有点耳熟啊，我是不是在哪里听人说过？你也是娱乐圈里的人吗……”
一连串的问题甩过来，只问得余娇一脸懵逼。
看着一脸热情的洛生，她心里苦闷，质问道：“你干嘛和我说话？不知道我讨厌你吗？”
洛生有些疑惑，问：“你为什么讨厌我？”
谁让你长得比我好看，我就是讨厌你！
只是这句话说出来，简直就像是在朝对方示弱一样，余娇自然是不愿意让自己低了对方一头的。
“讨厌就是讨厌，哪里有什么原因？我就是觉得你不合我的眼缘而已！”
洛生不介意，道：“我倒是觉得你挺合我眼缘的，你长得好看啊。”
余娇嘴角微翘，有些得意，她道：“我跟你说，虽然我抢了你朱翠阁的代言，但是那并不代表我比你差劲，下一次，下一次我就算不依靠余家，我也会成为最出色的那个，比你还出色。”
洛生：“哦。”
她一副根本不在意的模样。
余娇心里气苦，对方这模样，简直就是让她一拳打在棉花上，半点都使不出力来。
余娇抚了抚耳边垂下的碎发，突然看见手腕上的手链，双眼顿时一亮。
“……我跟你说，我们余家特别有钱！”
余娇对着洛生伸出自己的左手，道：“这条手链是我爸送我的成年礼物，上边的吧宝石是猫眼石。你知道吗，猫眼石也被称为常被人称为“高贵的宝石”，是世界五大珍贵高档宝石之一，而我手链上的这六颗猫眼石是金绿猫眼石，是猫眼石中最珍贵，也是最著名的！”
她一边说，一边用得意的目光去看洛生，期望看见她大吃一惊，羡慕不已的模样。可惜，对于她这番话，洛生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道：“你懂得还真多！”
余娇：“……我这条手链特别特别值钱的。”
“……猫眼石，我也有一条，是师姐送我的，娇娇你看，虽然个头小了一点，但是串着手链也特别好看的！”
王昭君在一旁听到猫眼石，立刻挤了过来，伸出自己的右手，道：“我就觉得，师姐送我的这条手链和我今天的裙子很配。”
她手上的手链，细细的红绳上串着五颗颜色不一的猫眼石，中间挤着一颗颗颜色饱满，鲜艳欲滴的绿色小珠子，整条手链看起来清丽华美，透着一种低调的奢华。
这手链，除了猫眼石，那一颗颗的绿色石头，好像是祖母绿翡翠？
王昭君感叹道：“猫眼石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少了，改天我让我爸买点来给我玩，我可以多穿几条手链。”
闻言，洛生道：“你喜欢猫眼石？我那里还有几袋子，回头我给你拿来。”
“真的吗？师姐你真好！”王昭君双眼一亮，道：“猫眼石很贵啊，就当我给你买的好了，我回头打钱给你。”
洛生道：“不用了吧，这么一点小东西，我拿着也没啥用。”
在一旁听着的余娇：“……”
回头她就买上一堆猫眼石来，让她们羡慕嫉妒去。想到自己银行卡里的数字变少，余娇突然觉得有点心痛。
余家不缺钱，可是余娇却是个吝啬的性子，这只是因为她打小的爱好就是存钱，最喜欢做的就是赚钱然后存着，晚上睡觉银行卡都是放枕头底下的，据说这样睡觉会更香。
等到顾淮和余秀回来，就看见三个姑娘，洛生和王昭君在那交谈得兴致勃勃的，而余娇却是神游天外，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好像是心痛？
“在聊什么了？”
顾淮自然而然的坐在洛生身边，问。
王昭君已经在和余秀说了，道：“余秀，你看师姐送我的手链，好不好看？和娇娇的一样，都是猫眼石的，你看，有光照过来，上边就会闪动着像猫眼一样的一条窄光，你看……就是这个！”
余秀嗯了一声，道：“喜欢猫眼石？回头我送你一些。”
王昭君道：“不用了，师姐说她那里有，我拿来串珠子玩。”
顾淮拿了不少食物过来，各种点心，还有一盘意面，裹着肉酱的意面在灯光下尚东这样中橘色的光芒，是一种很温馨，很有食欲的颜色。
余娇当初知道洛生这么一个人之后，面上不在意，对着自己的家经纪人孙蔷提起洛生语气都是轻飘飘，一副丝毫没把人放在眼里的模样，但是私底下，她却是偷偷看了洛生的不少视频，尤其是洛生在晋江直播站做吃播的视频。
哦，这些录制的吃播视频，如今是b站最火的吃播视频，热度随着洛生的名气越来越大，那是只增不减。据视频底下的人留言，就算是有厌食症的人，看着洛生吃东西的样子，大概厌食症也会不药而愈。
这些余娇是不信的，然后她暗搓搓的看了那个视频。而那个月，她胖了五斤，惹得她的经纪人孙蔷险些暴走。
这明星在镜头前拍下来本来就会比本身药胖一点，也就是说你是正常的身材，在镜头前却会显得微胖。也是因此，娱乐圈大多数的女星，都会偏瘦一些，这样上镜才会好看。当然，她们对自己体重的控制也是极为严苛的。
洛生开吃了，余娇拿着叉子叉了一块水果在嘴里，然后就看见洛生手不停，嘴不停，用一种优雅迷人的动作，将她眼前的食物全都给吃光了。
这么小的肚子，是怎么能塞下这么多东西的？
虽然在b站上看过洛生吃东西的画面，虽然惊讶，但是总归没有亲眼见过那么震撼，这简直就是一个饭桶啊。
而顾淮和王昭君却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就连余秀也是表情不变，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大惊小怪了。
只是，她吃起来，看着好香啊，瞧着她吃似乎都能感觉到那美妙的滋味，肯定特别好吃！
余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水果，原本觉得清甜的味道顿时就感觉淡了许多。
洛生看她一直在啃水果，拿着叉子叉了一块小羊排递到她嘴边，道：“水果有什么好吃的，1还是肉最美味了，来，你尝尝这个小羊排，味道特别好！”
王昭君埋头苦吃，闻言头也不抬的点头：“好吃，特别好吃。”
余娇原本是要拒绝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块小羊排就是进了她的肚子里，黑椒的小羊排，煎得恰到好处，落在嘴里，那种丰富的口感层层绽开，然后是肉的味道，果然是香味扑鼻。
“好吃！”
余娇忍不住道。
王昭君道：“当然好吃了，今天的掌厨他祖上可是御厨，他的小羊排可是一绝。”
只吃这一块就不吃了！
余娇很有原则，为了保持好的身材，好的体型，她一直完美的要求自己，绝对不多吃，更不会去碰那些什么零食之类的。
“……这个烤鸡翅也不错啊，来来来，娇娇，你也尝尝！”
洛生招呼她。
被烤得金黄的鸡翅上撒着一层炒熟里的白芝麻，鸡皮上裹着一层油脂，这是刚刚才烤好的鸡翅，还冒着蒸腾的热气。
余娇暗自咽了口口水。
要不，就再吃一块？
而依靠余家的权势，让洛生丢掉了朱翠阁的代言，这是她第一次违背了承诺。
顾淮也没想到，这个世界竟然这么小，洛生的师妹竟然会是余秀的未婚妻。
余家和王家这两家是世交，这亲事，打小就定下的，那时候余秀才五岁，而王昭君，还在张母的肚子里了。两人可以说是青梅竹马的，更准确的来说，王昭君完全是余秀看着长大的。
而且，顾淮听说过，余秀对自己这位小未婚妻，那是好得不行，可谓是疼到了骨子里去。
余秀道：“这次娇娇夺了洛小姐的代言，是我们余家对不起洛小姐。这样好了，黑色大丽花这期的代言马上就要结束了，不知道洛小姐有没有兴趣？”
余娇瞪大眼睛，道：“卧槽，你放着我这么一个大明星亲妹妹不用，你竟然去取用其他人？不都是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余秀目光沉沉的看着她，余娇猛的捂住自己的嘴，表情立刻就僵硬了。
她刚才好像，爆粗口了，还被大魔王给听了去！
余娇心生绝望，要死要死了！
顾淮微微眯眼，道：“是补偿吗？余大少爷，竟然是这么好心的人？”
余秀摊开双手，道：“好吧，补偿是一方面，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我们觉得，洛小姐的外形很符合我们产品的定位。而且，我们也想突破一下往常的市场定位，尝试另一种风格。”
最主要的是，对于洛生的未来，余秀很是看好。
有顾家二少也保驾护航，自己又是有本事的，有资源有能力，这样的人，不火那才让人觉得是怪事了。
黑色大丽花，走的是艳丽的路线，以黑红为主色，以往请的代言人都是性感妩媚的，而这次，他们想尝试一下新的突破，把产品的受众面扩展得更广一点。
第102章
黑色大丽花是余秀自己创立的一个子品牌，走的是艳丽性感的中高端路线，也算是小有逼格，而且在进入职场的女性间很是受欢迎。而这一次，大丽花也想尝试一下另一种风格，不只是性感艳丽，也可以能更加适合大众。
而洛生，余秀打算让她来代言大丽花的原因，除了补偿的原因之外，也是他曾经看见过洛生在淑丽杂志上的照片。
青涩与娇媚，他觉得，若是大丽花要扩宽品牌路线，可妩媚可清丽，能够将这两种感觉完全驾驭住的洛生，可能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当然，代言这种事情，洛生也不会去做主，她对这方面都不是很了解，这种事情自然要交给更专业的人去决定，也就是她的经纪人许诺了。
洛生笑了一下，道：“这个我做不了主，余先生你若是有意，可以接触一下我的经纪人。”
王昭君有些着急，没说话，她想说余秀的大丽花一定是很好的选择，自己的师姐和自己的未婚夫合作，她自然是乐见其成的，就像余娇说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之术，最后她还是什么都没说，她相信师姐有自己的考量，她不能开口去左右师姐的决定。
余秀微微眯眼，道：“我会让人跟你的经纪人接洽的，我很希望，我们余氏能与洛小姐合作。”
王昭君挽住他的手，竭力的给自家师姐说好坏，道：“余秀，我师姐肯定是很适合你的大丽花的，她皮肤白，不管是红色还是黑色，她都能驾驭得住的。”
余秀亲昵的摸了一下她的鼻子，道：“我知道。”
王昭君就笑。
几人坐在左右两侧的隔间里，这里靠近大厅的一侧摆放着繁花绿草，很大程度上考虑到了客人的私密性。
顾淮低声对洛生道：“你在这里坐着，我去拿点吃的。”
洛生点头，顾淮便去取餐区拿吃的，余秀也跟着一道。
两个男性离开，只留下洛生她们三个姑娘坐在这里，一时间气氛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尴尬。
洛生拿眼去瞧余娇，她最喜欢的就是好看的事物，无论是精美的瓷器，好看的首饰，还是美丽漂亮的人类，只要是漂亮的，她都喜欢。
而余娇，当初能被人称为娱乐圈第一美人，她的样貌自然是没话说的，至少是符合大部分的审美。
秀美雪肤，鼻梁高挺，大概是混血儿，她的一双眼轮廓有些深，瞧着另有一种独特的风韵，穿着礼服的她，化着好看的妆容，瞧着明媚娇艳，和她耳畔别着的那朵大红的玫瑰花相得益彰。
洛生的目光那是丝毫没有掩饰，余娇自然是感觉到了，忍不住瞪了她一眼，问：“你看着我干嘛？”
被人抓住自己看对方，洛生却丝毫不觉得局促，甜甜的一笑，道：“因为你好看啊，我最喜欢长得好看的人。”
余娇眉梢之上顿时就带上了几分得意，她轻轻哼了一声，道：“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我哥哥把代言给你，是因为你长得好看，那只是为了带我向你赔罪。我是余家的大小姐，可是比你漂亮多了，我才是最好看的那个。”
从小到大，她都是最美丽，最优雅的姑娘。
洛生随意的点了一下头，问：“你长得的确很好看，你叫什么，名字啊？你姓余，你哥哥叫你娇娇……你是叫余娇吗？真是巧，我的粉丝们也喜欢叫我鲛鲛，不过是鲛人的鲛。对了，我觉得你的名字有点耳熟啊，我是不是在哪里听人说过？你也是娱乐圈里的人吗……”
一连串的问题甩过来，只问得余娇一脸懵逼。
看着一脸热情的洛生，她心里苦闷，质问道：“你干嘛和我说话？不知道我讨厌你吗？”
洛生有些疑惑，问：“你为什么讨厌我？”
谁让你长得比我好看，我就是讨厌你！
只是这句话说出来，简直就像是在朝对方示弱一样，余娇自然是不愿意让自己低了对方一头的。
“讨厌就是讨厌，哪里有什么原因？我就是觉得你不合我的眼缘而已！”
洛生不介意，道：“我倒是觉得你挺合我眼缘的，你长得好看啊。”
余娇嘴角微翘，有些得意，她道：“我跟你说，虽然我抢了你朱翠阁的代言，但是那并不代表我比你差劲，下一次，下一次我就算不依靠余家，我也会成为最出色的那个，比你还出色。”
洛生：“哦。”
她一副根本不在意的模样。
余娇心里气苦，对方这模样，简直就是让她一拳打在棉花上，半点都使不出力来。
余娇抚了抚耳边垂下的碎发，突然看见手腕上的手链，双眼顿时一亮。
“……我跟你说，我们余家特别有钱！”
余娇对着洛生伸出自己的左手，道：“这条手链是我爸送我的成年礼物，上边的吧宝石是猫眼石。你知道吗，猫眼石也被称为常被人称为“高贵的宝石”，是世界五大珍贵高档宝石之一，而我手链上的这六颗猫眼石是金绿猫眼石，是猫眼石中最珍贵，也是最著名的！”
她一边说，一边用得意的目光去看洛生，期望看见她大吃一惊，羡慕不已的模样。可惜，对于她这番话，洛生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道：“你懂得还真多！”
余娇：“……我这条手链特别特别值钱的。”
“……猫眼石，我也有一条，是师姐送我的，娇娇你看，虽然个头小了一点，但是串着手链也特别好看的！”
王昭君在一旁听到猫眼石，立刻挤了过来，伸出自己的右手，道：“我就觉得，师姐送我的这条手链和我今天的裙子很配。”
她手上的手链，细细的红绳上串着五颗颜色不一的猫眼石，中间挤着一颗颗颜色饱满，鲜艳欲滴的绿色小珠子，整条手链看起来清丽华美，透着一种低调的奢华。
这手链，除了猫眼石，那一颗颗的绿色石头，好像是祖母绿翡翠？
王昭君感叹道：“猫眼石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少了，改天我让我爸买点来给我玩，我可以多穿几条手链。”
闻言，洛生道：“你喜欢猫眼石？我那里还有几袋子，回头我给你拿来。”
“真的吗？师姐你真好！”王昭君双眼一亮，道：“猫眼石很贵啊，就当我给你买的好了，我回头打钱给你。”
洛生道：“不用了吧，这么一点小东西，我拿着也没啥用。”
在一旁听着的余娇：“……”
回头她就买上一堆猫眼石来，让她们羡慕嫉妒去。想到自己银行卡里的数字变少，余娇突然觉得有点心痛。
余家不缺钱，可是余娇却是个吝啬的性子，这只是因为她打小的爱好就是存钱，最喜欢做的就是赚钱然后存着，晚上睡觉银行卡都是放枕头底下的，据说这样睡觉会更香。
等到顾淮和余秀回来，就看见三个姑娘，洛生和王昭君在那交谈得兴致勃勃的，而余娇却是神游天外，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好像是心痛？
“在聊什么了？”
顾淮自然而然的坐在洛生身边，问。
王昭君已经在和余秀说了，道：“余秀，你看师姐送我的手链，好不好看？和娇娇的一样，都是猫眼石的，你看，有光照过来，上边就会闪动着像猫眼一样的一条窄光，你看……就是这个！”
余秀嗯了一声，道：“喜欢猫眼石？回头我送你一些。”
王昭君道：“不用了，师姐说她那里有，我拿来串珠子玩。”
顾淮拿了不少食物过来，各种点心，还有一盘意面，裹着肉酱的意面在灯光下尚东这样中橘色的光芒，是一种很温馨，很有食欲的颜色。
余娇当初知道洛生这么一个人之后，面上不在意，对着自己的家经纪人孙蔷提起洛生语气都是轻飘飘，一副丝毫没把人放在眼里的模样，但是私底下，她却是偷偷看了洛生的不少视频，尤其是洛生在晋江直播站做吃播的视频。
哦，这些录制的吃播视频，如今是b站最火的吃播视频，热度随着洛生的名气越来越大，那是只增不减。据视频底下的人留言，就算是有厌食症的人，看着洛生吃东西的样子，大概厌食症也会不药而愈。
这些余娇是不信的，然后她暗搓搓的看了那个视频。而那个月，她胖了五斤，惹得她的经纪人孙蔷险些暴走。
这明星在镜头前拍下来本来就会比本身药胖一点，也就是说你是正常的身材，在镜头前却会显得微胖。也是因此，娱乐圈大多数的女星，都会偏瘦一些，这样上镜才会好看。当然，她们对自己体重的控制也是极为严苛的。
洛生开吃了，余娇拿着叉子叉了一块水果在嘴里，然后就看见洛生手不停，嘴不停，用一种优雅迷人的动作，将她眼前的食物全都给吃光了。
这么小的肚子，是怎么能塞下这么多东西的？
虽然在b站上看过洛生吃东西的画面，虽然惊讶，但是总归没有亲眼见过那么震撼，这简直就是一个饭桶啊。
而顾淮和王昭君却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就连余秀也是表情不变，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大惊小怪了。
只是，她吃起来，看着好香啊，瞧着她吃似乎都能感觉到那美妙的滋味，肯定特别好吃！
余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水果，原本觉得清甜的味道顿时就感觉淡了许多。
洛生看她一直在啃水果，拿着叉子叉了一块小羊排递到她嘴边，道：“水果有什么好吃的，1还是肉最美味了，来，你尝尝这个小羊排，味道特别好！”
王昭君埋头苦吃，闻言头也不抬的点头：“好吃，特别好吃。”
余娇原本是要拒绝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块小羊排就是进了她的肚子里，黑椒的小羊排，煎得恰到好处，落在嘴里，那种丰富的口感层层绽开，然后是肉的味道，果然是香味扑鼻。
“好吃！”
余娇忍不住道。
王昭君道：“当然好吃了，今天的掌厨他祖上可是御厨，他的小羊排可是一绝。”
只吃这一块就不吃了！
余娇很有原则，为了保持好的身材，好的体型，她一直完美的要求自己，绝对不多吃，更不会去碰那些什么零食之类的。
“……这个烤鸡翅也不错啊，来来来，娇娇，你也尝尝！”
洛生招呼她。
被烤得金黄的鸡翅上撒着一层炒熟里的白芝麻，鸡皮上裹着一层油脂，这是刚刚才烤好的鸡翅，还冒着蒸腾的热气。
余娇暗自咽了口口水。
要不，就再吃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