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第一次
  早在越水晴被抱住,她便舍了犹豫,一鼓作气。
  臀肉被大掌安稳托起,双腿夹着他的腰,她环住空条承太郎的脖子,咬了咬他的下巴。
  “我先尝一口。”她眼灿若星,脸蛋粉扑扑的,唇角翘起,吐吐舌:“咯牙!”
  停在臀上的大掌收紧,空条承太郎贴着她耳侧喘息,带起热热的风,耳朵痒痒的。越水晴身子缩了缩,别开脸,抗拒道:“痒。”
  男子喉咙逸出一声轻笑,眼下白玉般的耳垂,他看得眼热,伸舌勾入。怀中身子缩了缩,似乎要钻进他身体。
  双唇吐出湿漉的耳垂,顺着贴向颈部,鼻息喷出,叼掉颈肉又咬又吮,像一匹狼。
  “空条,空条……”
  适才是冲动的舔吮,这会儿要吞掉她!攻势猛烈,她有些怕了。奇怪,她对黑泽都没怕。为何怕了他。
  空条承太郎没顾她的叫喊,单手托住她,一只手快速解开裤子,单指勾下湿漉的内裤,掰开双腿,直冲冲顶进。
  “喂!你慢点……”
  好撑!他怎么这么大。
  越水晴双手紧紧相握挂在他身上,指尖泛白,拼足了力气。她不敢放松身体,将身子放松坠下,她……会死掉吧。
  粗壮的性器艰难顶进,又舒服又难受。
  那里窄了。
  空条承太郎眉间紧皱,停下进攻的想法,低头查看越水晴的状态。
  额间汗津津,打湿的碎发贴着皮肤,双眉紧皱,眼里浮起一层雾气,要哭了。
  娇气!他撇撇嘴,以往最看不得这样的女人,不过此时此刻,倒有点可爱。
  等等……
  他猛然想到一个问题!
  与越水晴身后鬼魅对视一眼,不过一瞬,鬼魅消失再现。紫肤手掌摊开,一方盒躺在掌心。
  怎么停了。越水晴察觉不对。
  腿心的性器正在缓缓抽出。
  他不愿意了?
  越水晴环抱的手使了劲,贴着离去的性器摆弄身体,空条承太郎的意图落空。
  柔软的肌肤要与他缠绵,他拒得了第一次、第二次,乃至数次,可拒不了她不放弃的想法。
  “越水!”他握住越水晴摆弄的腰部,灼热的性器半进半出,撑起一抹圆弧。
  越水晴讷讷地说:“我怕它不走了。你释放快点会好吧。”
  既然决定要了空条承太郎,她可不想半途放弃。他先招惹的她,她推辞无法啊。上了这条船,便要驶完航线。
  “当然。”
  性器在回答时快速抽出,空条承太郎也松开钳制她的手。她失望的情绪刚涌上,性器再次挤进花穴,只是触感有些奇怪。
  她眼里写着疑惑,空条承太郎拨开她湿漉的碎发,轻声道:“我会做好措施。别担心。”
  措施?什么措施?
  空条承太郎一直低头盯着她,没漏过她发懵的神情。抚摸她脸颊的手指停下,解释:“不会怀孕的。”
  等等!越水晴急忙仰头。没了,头顶跳动的数字停下了。
  “空条,不用这样。”越水晴发送一个甜甜的笑容,脑中快速搜索应对策略。
  “你在看什么?”空条承太郎收回手,一只手掌虚虚搭在她肩上。他敏锐地察觉她目光的不同寻常。
  “……承太郎好高啊,现在抱着我,我都不能平视你。”越水晴不顾赤裸的身子,挺起脊背比了比,双乳丰盈,乳尖招摇地晃了晃。
  她怎么会吐露实情。
  空条承太郎掀掀眼皮,没回应。
  “抱歉,我应该说空条的。”
  姓氏任何人都可以称呼,但是名字需要得到允许。越水晴一脸歉意,脑袋埋进空条承太郎的怀中。
  故意制造新的话题,延长考虑时间吧。她额头抵着空条承太郎的胸膛,睁着眼睛仔细思考。
  他竟然如此敏锐,背后那神秘的鬼魅,空条说黑泽危险,那他呢。
  空条承太郎没有反驳。他对朋友的界限很清楚,他与她还称不上朋友。但是又说不上陌生,他没法给出定义。
  “空条,生气了吗?”
  越水晴抬起头,微微睁大的眼睛带着探寻与歉意,与他对视后垂下目光,留下颤动的睫毛。
  “没有。‘不用这样’,什么意思?”
  “我……我应该没关系的。结束后我会好好吃药。这样我不舒服。”
  腹下快速抽出,快感让越水晴恍惚一瞬,逸出一声欢愉。
  空条承太郎把她放在沙发,不顾赤裸的下半身,跪坐在地,掰开她的双腿,双指抚上冒着莹莹液体的腿间。
  越水晴衣服皆数扒下,姿态羞耻。双腿大开,私处朝天赤裸。她不自觉想合拢蜷缩,却抵不过空条的意志,低声哀求道:“别这样。”
  “我看看情况。”
  空条承太郎动作不停。双指已经分开紧密合拢的两瓣,凑近观察情况。鼻息自然喷出,热烘烘随着冷空气灌入。
  私处分开,冷热空气交替潜入,越水晴只感到羞耻,腹部不自觉抽动,带着穴肉翻滚翕动。只看了两眼,空条承太郎不自觉鼻息急促,脊背僵直。避孕套还未摘下,挂着淫液的性器越发硬挺,挂着的淫液堪堪滴落。
  他屏住呼吸细细检查完毕,摘下避孕套,捞起越水晴,性器挤进大腿内侧,身子弓着,低声道:“没事的。我在外面磨一磨。别吃药。”
  别啊!!越水晴内心大喊。
  空条承太郎已经忍得太久,这次他没有等待回应。搂住越水晴,性器在大腿内侧摩擦起来。性器周身硬热,偶尔忍不住还会蹭蹭腿间的花唇,沾点淫液润滑。
  他的霸道性子不管越水晴的解释,不管她说什么都坚决拒绝进入,只在外侧挺动着身子。
  大腿内侧肌肤娇嫩,性器摩擦只有少量淫液润滑,那处开始破皮,又快速愈合,反反复复。越水晴看到不停减少的数字,急忙喊痛。
  空条承太郎停下细细检查,腿根隐约可见红印,没有大碍。倒是花唇冒着汁,嫣红挂着白露,招人眼。他急忙转过头,紧紧抱住越水晴,低声道:“忍忍。”
  说罢,胯部动起,贴着花唇快速抽查。
  忍忍?你怎么不忍!!!
  越水晴面前的数字不停减少,她心痛不已。她失误了,空条这个混蛋!还以为他是个好的。
  她挣扎着身子,拒绝他的靠近。
  “越水,越水,帮帮我,嗯哈……就快了……”
  空条承太郎低声哄着,贴着腿根摩擦,喘息声一声又一声。
  越水晴气得要命,哪管他的哀求,只管推开。
  他顾着自己纾解,她呢!
  龟头时不时擦过花唇,偶尔还掀开撞上硬挺的阴蒂,敏感的小东西吹口气都要颤抖,这一下一下的顶弄,已经颤乎乎胀大,快感与不满由此直上头顶。
  “快了快了……”压抑地一声吐气,白浊泄出。
  空条承太郎放松身子,搂住越水晴靠在沙发,满足地亲了亲她唇角。越水晴捶了一拳,愤恨地瞪了他一眼。
  空条承太郎自觉理亏,没有呛声,他说:“它离开了,没事了。”
  “你骗我。”越水晴满眼都是指责。好处他全得了,她呢,能量没有,快感不足。
  “要休息了,明天还有课。我明早离开。”
  听听,这是人话吗!她气极反笑,懒得理他。
  空条承太郎抱起越水晴,把她放在床上。越水晴摁住他意欲离开的手臂,平静陈述:“你要让我舒服。”
  “什么?”空条承太郎以为自己听错,愣了一下。
  装,就硬装呗。越水晴瞥了一眼疲软的性器,伸出手指虚空点了点,抬眼看看他。
  空条承太郎绷不住了,他解释:“那样对你不好。”
  “你不是第一次。”越水晴不开心,她怎么选个懂得呢,没意思。明明是高中生嘛,要不然就是他说谎。
  空条承太郎快速眨了眨眼,坐在床边,板着脸为自己辩解:“我……”
  “好了,你出去。我要睡觉。”越水晴从床头柜扯了几张湿巾,胡乱擦了擦,不再给他眼神。她心烦。
  越水晴翻了翻身,后背对向他。
  空条承太郎伸出的手垂下,离开卧室,轻轻关上门。
  为何越水晴的态度变化这么快。因为他不是第一次?
  空荡荡的客厅,空条承太郎赤条条站着,面上写满困惑。紫色鬼魅浮在他周围,懵懂的眼神定定看着空条承太郎。
  瞥见那紫色身影,空条承太郎回了神,懊恼地叹了一口气。他想这些干什么,不过一个女子。就算不是又怎样,何况他……
  她真是没有一点大和抚子的风姿。
  他快速冲了澡,整好衣服,不等太阳升起,他要立刻离开。戴上帽子,他回头看看今夜的逗留地,迈出的一只脚没有等来另一只脚又收入室内。
  玄关摆着记事板,记着明日要购买的东西。他瞥了两眼,扯下一张纸,留下一行龙飞凤舞的字。
  他的联系方式,他的地址。以及最后一句——有事可以联系我。
  写完看了看,划掉两字——有事联系我。
  白昼:
  考试工作不停歇,还是二次元快乐呀。终于忙完了,慢慢写一点。
  万圣节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