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赵宇也没有想出来个所以然。
  只能回到公寓，独自睡了过去。
  因为何昊天没有被录用，所以何昊天也就没有必要住在这里了，面试的当天晚上就拍屁股走人了，所以这个公寓只剩下赵宇自己。
  第二天，赵宇起了个早，早早地来到了公司。
  现在还没有到上班时间，所以公司下面的大厅还没有太多人。
  赵宇走到了公司前台，直接趴在了前台的办公桌上。
  “小姐姐，还记得我吗？”赵宇笑着问道。
  这前台小姐姐虽然长相不是那种十分出众的，但是有一种特殊的气质，让人感到十分亲切，当然这种大公司的前台肯定是要有一些特别的地方。
  前台小姐姐抬起头看了一眼赵宇，温柔一笑，说道：“当然记得你。”
  “我来公司好几天了，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呢。”赵宇接着问道。
  “你是在和我搭讪吗？我可不喜欢比自己小的男生。”前台小姐姐回答道。
  “哪有，就是觉得小姐姐很亲切，就像我姐姐一样，所以想认识一下嘛。”赵宇解释道。
  听了赵宇的话，前台小姐姐露出了一个奇怪的表情，说高兴吧，是笑着的，但是笑中似乎还带着那么一点点的失望。
  “我叫张莹，你呢？”前台小姐姐回答道。
  “我叫赵宇，方便加个微信吗？”赵宇朝着张莹眨了眨眼睛。
  “可以。”张莹说着，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赵宇随即加上了张莹的微信，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夸张莹一句。
  “小姐姐太漂亮了！”
  上了电梯，赵宇拿出收起翻起了张莹的朋友圈。
  里边尽是一些自拍照和出去玩时拍的照片，有酒吧里，ktv，还有一些高档的餐厅，看样子这前台小姐姐并没有男朋友的样子，朋友圈里都是一些和闺蜜的照片。
  可惜没有关于公司的。
  妈的，做几天卧底，还得出卖色相。
  赵宇摇了摇头收起了手机。
  ...
  走出电梯，赵宇看到自己销售二部的办公室门前，那天面试时和自己同坐一趟电梯而且还嘲讽自己高中毕业的王洋，正站在办公室对面的楼梯处，好像和人说着什么。
  王洋应该是销售一部的，他跑这里来做什么？
  赵宇走进了看看，和王洋说话的，正是昨天带着赵宇签单的张帆。
  这两个人认识吗？
  张帆看到自己后，明显的往后躲了躲。
  赵宇也没有在他们眼前多待，看了一眼之后便走进了办公室。
  不过这两个人在一起，倒是有点意思。
  一个是销售二部的销售冠军，另一个是销售一部的新人。
  不过赵宇对这些事倒是也没什么兴趣，毕竟赵宇还是要把自己的注意力多放在公司高层的身上。
  赵宇刚刚坐下，赵超拿着自己的水杯走了过来。
  “早啊。”
  “你居然来得这么早？”赵宇惊讶道。
  按理说赵超这种业绩差的员工，一般不都是卡着点来公司的吗？
  “我每天都这么早。”赵超笑了笑。
  “真的假的？”赵宇不可置信地问道。
  “当然。”赵超喝了口水，把水杯放到了桌上。
  这时赵宇注意到，赵超的电脑屏幕上，正在看的页面，居然是客户列表。
  “你居然还看这个。”赵宇指着电脑屏幕说道。
  赵超白了赵宇一眼，没有多说，而是接着看着屏幕上的表格，做起了注释。
  赵宇一想也对，这赵超虽然业绩不好，但是也是有业绩的，不然早就被公司辞退了，现在又马上到月底，估计赵超正在临时抱佛脚，抓紧在月底签下几单，免得达不成经理定下的目标而被辞退。
  不过这是图个啥，赵宇也不明白。
  正想着，张帆回来了。
  刚刚坐到座位上，张帆就转头看向赵宇。
  “我和王洋...是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