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
  “那如果我变丑了,你还要我吗?”她很紧张地看着我问。
  我笑了笑:“那要看你有多丑。”
  她的手术很成功。当纱布取下来的一刹那,我看到一张巨丑无比的脸。
  “你嫌弃我?”她紧紧盯着我的眼睛,很敏锐地捕捉到了我一刹那的拧眉。
  我叹了口气:“我怎么敢嫌弃你?你如今这样漂亮,不嫌弃我就是好的了。”
  她顿时松了口气。她很高兴地订了酒店,要请我吃饭。
  她学业上很有天分,跟一个导师做项目,分了一点钱。
  她一分都不留,全请我吃饭了。
  吃完饭,我们回家。她进了我的房间。我很紧张,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随着她越来越大,我已经很多时候都不太懂她在想什么。
  她心思极多。鬼机灵一样,时常还能耍弄到我。
  “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睡觉。”她钻进我的被窝,“我长大了,就不能跟你一起睡了。”
  我有点茫然。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可从来也没跟我一个床睡过。
  我躺下去,没有动。
  她也没有动。但她睡着后,却渐渐爬到我身上来。
  我浑身气血翻腾,体内似有一头凶兽,要破体而出。
  她扒在我身上,睡得香甜。对我而言,却是甜蜜的折磨。
  我一整夜都没睡着,睁着眼睛到天亮。
  她醒后,就走了。
  她出国了,跟着她的导师,到处奔波。
  但她会抽空跟我打电话,聊视频,讲她的见闻。
  屏幕里面的她,神采飞扬。虽然丑得无与伦比,但却让我移不开视线。
  我也很忙,忙着打理生意,忙着驱赶女人。
  她偶尔会故意嘲笑我:“没有我帮忙,你吃亏没有?”
  我本来想说,一次都没有。但不知为什么,好像有什么从我脑子里划过去,我回答道:“昨天被一个女人亲到脸了。”
  屏幕里头,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三天后,她回来了。
  “导师放我假了。”她说。
  然后,她天天跟我腻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出行,还拍了许多亲密的照片,发到我的朋友圈。然后,她又抱着我的手机,翻我的聊天记录。
  她在几个人的名字上停留了一瞬,就揭过去了。
  她又走了。
  但她走后,那几个纠缠我最深的女人,却犹如销声匿迹了一样,再也没出现在我面前。
  我忍不住笑了。开始觉得日子有盼头。
  “今天又有人在停车场堵我。”
  “有个女人穿着比基尼碰瓷我。”
  “今天有人找到我们家去了。”
  她开始常常回来,但后来便看穿了我,每当我再抱怨,她就只是冷笑:“我今天也遇到一个帅哥,身材不错,金发碧眼,送我一大束玫瑰。”
  我闭上嘴,再也不提。
  我们又恢复了日常沟通。
  两年后,她毕业了。
  我去机场接她,就见她出落得……越来越丑了。
  但她周身绽放出光芒,却让我移不开眼睛。
  她先是给了我一个拥抱,然后就把手塞到我的手心里,跟我十指相扣。
  她柔软的掌心,让我心中怦然跳动。我开着车,载她回家。
  她离开后,家里的布置一点都没变,但是每天都有人打扫。她看在眼里,眉眼一点一点软了下来。
  “跟我出去一趟吧。”她对我说。
  我点点头,对她无所不依。
  她带着我,来到当年我遇见她的山坡上。
  她拉着我坐下,对我说了很多话。
  “我一直梦想着有人能够带我走,像天神一样。”
  她看着草坡的远处,是孤儿院的方向。
  然后,她转头看我,微风吹乱了她的头发,遮住了她的眼睛:“然后,你出现了。”
  我再也没忍住,捧住她的脸,吻了下去。
  她抱住我的脖子,比我还热情。
  她甚至压倒了我。
  就在这片草丛里,我们交代了第一次。
  事前,我想阻止她。
  我想给她一个婚礼,布置一个漂亮的新房,再做这件圣洁的事。
  但她说:“这里就是我的圣地。因为,我遇见了你。”
  我心头像被火烤一样,再也忍不住,要了她。
  就连痛的时候,她都是笑着的。
  她抱着我,像抱着她的天神。
  她看向我的眼神,充满虔诚,充满占有欲。
  她一辈子都不会放开我了。正好,这就是我想要的。
  卷二:拜托公公离我远一点
  第71章
  有人在细细密密地吻我的锁骨。
  胸前覆了一只手,极有章法地揉捏着。
  意识还在朦胧间, 我已经感到说不出的快慰, 忍不住哼出了声儿来。
  “可卿,乖儿, 你真好。”有男人在我耳边低声喘息。
  可卿?难道梦里我叫可卿?
  我以为自己在做不可描述的梦, 半睁开眼睛, 看向身前。
  就着隐隐绰绰的灯光,我看到一张英俊的面孔,披散着长发, 额上有汗珠滚动, 很是性感。
  看看, 这就是我,一个颜狗。就连做梦,我也只会梦到俊美的男人。
  自从绝经后, 我就不和张无忌亲密了, 已有许多年。
  这些年中, 我多多少少会做些不可描述的梦。
  但这不能怪我。
  他固然爱我,从不曾有二心, 宠我到死。
  但他老了。
  虽然他年轻时很帅, 但他老了。
  俊脸上爬满了皱纹, 须发皆白,那双慑人的乌黑双眸也不再清澈。
  我能够砸了镜子,却不能够挖了眼睛,眼看着他一日日老去, 老得感受不到激情。
  不做做梦,还有什么乐趣呢?
  “可卿,爹爹的心肝儿,让爹爹好好疼你……”覆在我身上的帅哥,喘息声愈发浓烈,他扯着我的衣裳,“刺啦”一声撕开。
  衣料被撕裂时,扯到了我的肌肤,有点疼。
  等等!
  有点疼?
  我不是在做梦吗?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我回想着他的话——
  “可卿,让爹爹疼你。”
  他叫我可卿?
  他是我爹?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