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路上出事
  “你最近看起来脸色有点不好?怎么?没有休息好吗?”看着谢水清坐上车系上安全带便闭上了眸子,杨树皱了皱眉头,眸子里晃过一抹担忧。
  毕竟是年龄小,该不是压力太大了,以至于这阵子累坏了?若是如此,自家老板还不得又多一个需要担忧的事情了。
  “没事,最近就是学校的课程有点多。”谢水清揉了揉额头,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杨树,又马上闭上了眸子。
  这阵子医院学校两头跑,倒是的确有点力不从心了。
  还好,如今赵阳光的情况都稳定下来了,估摸着再过两天就可以出院,自己也算是不用这么两头折腾了。
  “要是学校的课程比较多,你可以跟汤总说一下,一个星期不来没事的。”杨树叹了一口气,缓缓地启动车子。
  其实说起来,他也是有点心疼小姑娘的。
  “没关系,照常就好。”谢水清摇了摇头,“我眯一会儿,等下就好啦。”
  看到女孩如此倔强,杨树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能够尽量把车开得慢点,平稳一点,让身边的女孩能够多睡一会儿。
  车子在宽阔的道路上平稳的行驶着,杨树一边看着前后左右的车辆,一边尽量往没有坑坑洼洼的路上走。
  然而,不久之后,杨树发觉了不对劲了……身后似乎一直有一辆车在跟着他。
  他开得慢的时候,那辆车也就自动的慢了下来,他稍微快点的时候,也跟着他提速。
  如果是一般的车子,看到自己开那么慢,早就应该超过去了,所以……
  眸子里闪过一抹深邃,杨树看了一眼旁边依旧在睡觉的谢水清,咬了咬牙,压在油门的脚用力一踩……
  “汤总!”蔡丹瑶敲了敲门,得到汤殊的允许后,立马进了会议室,看了在场的几个人一眼,靠近汤殊的耳边,低下头。
  待得蔡丹瑶说完之后,汤殊眉头狠狠一皱,看了她一眼,站起身朝下面的人点了点头,“抱歉,失陪一下。”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出了会议室。
  看到汤殊没有留下一句缘由就离开了,剩下的人不禁面面相觑,脸上带了几分疑惑。
  “抱歉各位,汤总临时有事,我们会安排专人先陪几位参观我们的公司。”蔡丹瑶看了一眼那被扇上的门,有些无奈的拿出最标准的笑容安抚下面的客户。
  如果不是自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也不会这个时候进来,可是也是正如自己所料,汤总果然一听就完全慌了神。
  “蔡秘书,可以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眯了眯眸子,几个人的语气里带了几分郁闷。
  虽然他们不是汤氏的大客户,但是也算是有这么多年的交情了,这汤总似乎做的有点过分了吧……
  “真的很抱歉,我知道大家都是生意场上的老朋友了,我们汤总的为人大家也很清楚,如果不是因为真的有事,不可能会临时离开的。”蔡丹瑶努力安抚着众人的情绪,脸上的笑容没有半分减少,只是心里有多么无奈,她自己才知道。
  让其余的人进来,蔡丹瑶抱歉的笑了笑,“几位请先随我们负责的同事去用餐吧。”
  说完,蔡丹瑶朝身后的人点了点头,也跟着出了门。
  汤总那里,她还是需要过去看一看的。
  果不其然,刚刚回到总裁办公室,蔡丹瑶就感受到了一股让人窒息的压力。
  “走。”拿了外套,汤殊看了进来的蔡丹瑶一眼。
  “车子已经安排好了,伤势不是很严重,还请汤总放心。”蔡丹瑶轻轻呼了一口气,跟上汤殊的步伐,“客户这边的事情我也已经安排好了,请汤总放心。”
  “你办事我放心。”汤殊看了她一眼,眯了眯眸子,“不必跟着去了,你留在公司,帮我和老陈说一下,让他多注意一点,顺便……这件事情,报警处理。”
  虽然说商人不愿意跟政府打交道,但是汤殊却不一样,本身的关系就跟政府走得近。
  而在听到汤殊说的那一句“我放心”的时候,蔡丹瑶心里莫名的涌上一股感动。
  原来……自己也是被汤总所看重的人。
  “请汤总放心,我一定会处理好的。”深深吸了一口气,蔡丹瑶如同一个立下军令状的战士。
  “汤总……”看到汤殊按下电梯,蔡丹瑶犹豫了一下,往前迈了一步。
  “还有事?”汤殊回头看了一眼,语气里明显带了几分焦急。
  “汤总,水清小姐她们会没事的,她们会吉人天相的。”蔡丹瑶看着汤殊哪怕是在高压下都不会变化的眼神与脸色此刻明显带着紧张,忍不住开了口。
  汤殊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谢谢。”
  “叮——”电梯门开启,直到汤殊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里,蔡丹瑶才重重地吐出一只压在心里的那股压力。
  刚刚汤总说要报警处理,所以他是猜到了有人下了黑手吗?如果是有人下黑手,那么……那个人会是谁呢?
  温士国,还是……袁虎?
  而此刻,一栋自带泳池的偌大别墅里,袁虎趴在泳池边上,看着正在游动了不知道多少个来回的人,嘴角勾了一丝笑容。
  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液体在里面淌过杯壁,因为用力过大,几滴红色落入泳池中,瞬间随着水荡漾开来。
  看着那消失不见的液体,袁虎嘴角撇了撇,抬起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老温,你这酒不怎么好喝,还是不如咱们国家的白的来的爽快。”砸吧了两下嘴角,袁虎喟叹了一声,用红酒杯舀起泳池里的水,淌了起来。
  “是不够入味,不过你觉得……这个酒像什么?”温士国看着袁虎的动作,嗤笑一声,在水里翻了一个身,换了一口气。
  “像什么?”袁虎挑了挑眉头,“像血啊,这么红……”
  “所以啊!我每次喝都把这个当做是汤殊那小子的血呢。”矫健的身体如同鲤鱼打挺一样突然从水里站了起来,温士国伸手摸了一把脸,嘴角咧了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