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待宰羔羊
  此时温少情的电话响了起来,原本公司就有事。这会秘书给温少情打电话想要确定一下他什么时候能回来,这边的客人已经到了。
  “我一会就到。”温少情随后将电话挂上。
  陆梓菲原本是个很善解人意的女孩,见温少情公司有事便用手去推温少情:“少情哥我又不是孩子了,你公司有事就走吧!这酒店是阿姨的,就算我累了在这里休息一会也是安全的。你就别再待着这里了,快走吧!”
  温少情这边也确实着急,虽然担心陆梓菲。但是陆梓菲说的话也有道理,随后便又盯着了一下陆梓菲就离开了。路上温少情还是不太放心陆梓菲就给陆梓西打去了电话:“梓西,梓菲现在在我妈名下的酒店。我看这她好像不太舒服就给她开了房间,房间好事7123,你方便过去一下,我这里公司有急事现在正往公司赶。”
  陆梓西听了以后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大问题:“怎么她哪里不舒服了?”
  “我看这她有些疲惫,是担心她身体。之前她必定受了那么重的伤吗?”温少情在电话中的语气很平淡。
  “知道了,我这处理完了就过去接她回来。”随后陆梓西就挂断了电话。
  而此时的客房内,陆梓菲不但感觉自己大脑晕乎乎的想要睡觉。同时还感觉身体非常的燥热,就好像有火在烧一样。陆梓菲起身想要喝口水,结果发现自己眼前已经开始迷蒙了。陆梓菲心下一惊,难道是自己的眼病犯了吗?陆梓菲强忍着身体内的燥热用手摸索着向窗边走去,而后便一头扎在了床上。
  就在这个时候,客房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人影一闪而入。而后他慢慢的向窗边走出,此时的陆梓菲还尚存在有一丝的意识在。她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有什么声音,还像是开门的声音。
  难道是少情哥回来了,她下意识的转头向门的方向看了过去:“少情哥是你吗?你怎么又回来了?也好,我的眼疾好像犯了。所以我看不太清,你带我去医院吧?”陆梓菲用自己仅存的一点意识对那个向自己走进的人说着。
  可是陆梓菲并没有等到对方的回答,这个人依旧一言不发的走着。直到走到窗边的时候,他才停了下来仔细的看着此时已经几乎完全丧失了意识的陆梓菲。
  因为罗玲为陆梓菲和温少情下的是具有催情作用的迷药,所以此时陆梓菲脸颊绯红。不仅如此,陆梓菲在药物的作用下不有自主的在用手去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此时的她由内二外的渴望着什么,陆梓菲说不好,但是她知道这种感觉是越来越强烈了。
  逐渐的陆梓菲最后的一点意识也消失殆尽了,此时进来的这个人慢慢的从床边坐到床上。他用手将陆梓菲的头发撩起来别在了耳朵的后面,进而露出了陆梓菲那清秀的面容。
  而后,这个人坐在床边静静的看了以后。
  “不要怪我,若是能有其他的方法我也不想对你这样。陆梓菲等我把该办的事情都办完了,我自然是会向你谢罪。到时候你想要怎么都好,你就是让我去死我也随了你。可是而今陆梓菲我真的无法放过你。”男人自言自语的说着。
  床上的陆自费好像是听到了又好像是没听到,身体内的燥热越来越强烈了。陆梓菲用力的将衣服的领口拉开,颈口那雪白的肌肤一下子就露了出来。随后,陆梓菲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倒了自己的身体上。
  虽然,此刻陆梓菲的意识已经完全丧失了。但是,她还是本能的用手去推。可能是因为身体上突然加重的力量令陆梓菲极为的不舒服。虽然,她的力气很小但是依旧用力的想要将这个重量推下去。
  床边的男人没有想到陆梓菲居然还会做出这样的动作,他又那么一瞬间的呆愣。但是很快他就恢复了正常,没错陆梓菲确实很可怜也很无辜。但是,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所以是绝对不能放过的。
  想到这里,男人再次俯身压在来陆梓菲的身体上,这次陆梓菲没有再抗拒。可能是因为药性已经完全发挥了作用,也可能是因为陆梓菲已经没有力气或是意识完全都丧失了的原因。
  与此同时,陆梓菲开始不断的喊着:热,我还热呀!”虽然,陆梓菲的声音非常的小。但是,如此近的距离下男人已经将话全部都听到了耳朵里面。
  随后,陆梓菲费了的想要将衣服解开。可能是因为药性的原因,陆梓菲整个身体都是软绵绵的。所以,她尝试了几次也没能将衣服的扣子解开。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看到后,将大手覆在了陆梓菲那柔嫩细滑的手上。
  随后只能“咔嚓”一声,陆梓菲的外衣扣子全部被抓开了。此时陆梓菲那较好的身材全部都暴露了出来,在加上那红润的脸颊,让人见了有血液上冲。而后,男人轻轻的在陆梓菲的脸上开始亲吻。
  在药物的作用下陆梓菲的身体开始回应着男人的亲吻,而且想必男人的冷静而言。陆梓菲的行为更主动一些,因为药物已经完全控制住了陆梓菲的意识与身体。此时陆梓菲的身体本就可能着得到对方的亲昵。
  因此,当男人俯下身体开始不断的在陆梓菲的身体上索取的时候。陆梓菲并没有去抗拒什么,反而非常的配合。不仅如此,与男人机械式的索取不同,陆梓菲反而更加的主动。绯红的脸颊上是药物作用下对于情欲的一种渴求。
  而后两个人开始进一步深入的探索着,男人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全部都从身上脱了下来。而后帮着软弱无力的陆梓菲将衣服脱掉,先是上衣再到内衣。最后两个人就这样赤身裸体的躺在了酒店的床上。一切好像都那么的顺理成章,有那么的不合乎情理话,但是此时都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