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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下榻的房间很大,还带有持续换汤的私人汤池。从有宽阔视野的露天阳台看出去,能完整地看到山下的风景,两旁郁郁葱葱的树林被风吹动连成一片,不远处的大海在阳光的照射下泛起波光。
  我靠在阳台的木质栏杆,深深吸了一口气。
  莲司在身后收拾着行李箱,问我:“晚上想吃什么?”
  这里晚上提供的豪华料理是海鲜全宴,可惜莲司一口都吃不了。女将说可以单独另做,我们则觉得不太妥,就不再麻烦旅馆供餐。
  “烤肉。”我眯着眼睛,看向远处的海,细细嗅了嗅,风果然是咸的。
  莲司走到我身边,“那我们去之前在app上看过的那家?”
  “嗯。”我点头,不舍得把目光收回。
  “看来这个地方真的选对了。你很喜欢啊。”莲司伸手理了理我被风吹乱的刘海。
  我冲莲司展开微笑,没有告诉他,其实并不是这个地方有多好,而是因为这是我们第一次旅行。
  休息了一会儿,下午五点我和莲司准时出门。
  女将迎在门口跟我们说“路上小心”,又去拿了一顶遮阳的草帽给我:“这边太阳比较晒,戴起来会比较好哦。”
  我谢着接过,和莲司一起下山。
  走出好远回头,她还在冲着我们鞠躬。
  “老板娘今年多大了?”我问莲司。
  “62了吧……没记错的话。”
  62?!
  我咽了下口水。
  “怎么了?”
  “状态真好……”我没忍住疑问,“她不会真的是狸猫变得吧?”
  莲司第一次爽朗地大笑起来,好看的眼睛弯成两条月。
  他捏了下我的脸,故意压低声音说:“有可能,我以前一直觉得她是溺之女*。”
  “啊?”
  “因为她长得太漂亮了,又一直经营这家旅店,可以说几乎没离开过这里。而且有次我半夜起来看到她在走廊里哭。”
  “哭?”
  “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是当时真的吓得半死,连卫生间都没去,躲到被窝瑟瑟发抖。结果第二天还发烧了,被我祖父臭骂了一顿。”
  没想到莲司小的时候还有这样一面。
  “……你那个时候几岁?”
  “七八岁?记不太清了。所以之后每次见她,我都有点害怕。”
  “现在呢?”
  “现在……”他装作苦恼沉思了一下,“不怕了,因为你说她是狸猫*变得。狸猫是犬科动物,比较好解决。”
  “老师也有怕的东西啊。”
  “嗯,有很多。”
  莲司伸出手,往下按了按我的帽檐,我刚要说话,一个吻落下来。
  八月的热风,包裹着莲司的气息贴紧我的双唇。
  【*溺之女:日本传说中在深山温泉旅店经常出没的妖怪。上半身为美女,下半身只有白骨。】
  【*狸猫:这里幸果和莲司讨论的狸猫为日本的貉。】
  我们在离海岸不远处的一家小店吃了烤肉。明明是旅游旺季,也是旅游类软件推荐的明星餐厅,因为地理偏僻,却没有什么人。食物和餐厅环境一样棒,肉质鲜嫩,弹牙可口。我和莲司吃了很多,还喝了些酒,出来的时候,忍不住要打带着酒味的饱嗝。
  远处,夕阳贴着海际线,把云和墨蓝色的天空染得一片通红。我转过头,发现莲司的侧脸也染上一点橘光。
  我们穿过绿化带,来到海堤。咸湿的海风拍在我脸上,我看到莲司偷偷蹙了下眉。
  “刚才让你不要点虾,你偏要点,现在连海风都闻不了吧。”我把目光转向正在海滩玩沙子的幼稚高中生们。
  “可是不能因为我不吃海鲜,也不让你吃啊。”莲司握住我的手。
  “可以啊,不吃也没关系。你不在的时候我偷偷吃。”
  他捏了下我的手指,“你自己经常偷偷吃?”
  “是啊……你加班不回来吃饭的晚上我经常偷偷煮海鲜汤喝。”
  不知为什么,说完我忽然想到藤本陆那张在烟雾背后若隐若现的脸。
  太阳在一点点下沉,落日余晖正用最后的力量照亮每一处角落。海面上波光粼粼的一片,荡漾起无数个小小太阳。
  “不觉得这个景象很像世界末日吗?”
  “好像是有点。”
  “如果现在真的就是世界末日,莲司你有没有什么遗憾?”
  他果断地回答我:“没有。”
  “……喔。”
  “你呢?”
  “我?”我直视着眼前这个橘黄色的世界,“我可能会遗憾没有能力救你。你不应该死,无论在哪个世界里,你都要一直活着才好。成为七老八十的老爷爷,有可爱的孩子和孙子,他们放暑假的时候会来看你,一家人尽享天伦之乐。如果没有也没关系,和漂亮温婉的夫人一起浇花一起在院子里除草,坐在长廊上喝茶吃仙贝,一起睡午觉。”
  莲司在我身边沉默。
  等到最后一点光亮淹没在海里,他忽然开口,语气生硬:“就这样?”
  “嗯。”
  他轻声笑了一下,说是笑,更像是从鼻子里挤出的一丝声音。
  然后谁也没有再说话。
  我和莲司沉默着走回旅馆。
  他走在前面,我居然第一次觉得那宽阔的后背有如山一般的压力和静默感。
  我一时有点迷惑,他到底在生气什么?
  有风吹起来,我把遮阳帽摘下来挂到脖子上。动作间,看到点点绿光从摇动的树间飞出来,连成一片小小的绿色银河。
  我上前轻拍莲司:“你看。是萤火虫。”
  莲司朝着我指的方向沉默不语地望过去。
  “好多年没见到了。我很小的时候去琦玉的下乡看亲戚的时候,有在河边遇到过,好像也只有那么一次。特别多,整条河流都被照得亮通通。”
  “然后呢?”莲司的语气柔和下来。
  “后来,我用啤酒瓶把它们都抓回去了。全部撒在房间里,妈……”我停顿下来,看了莲司一眼,不再讲话。
  妈妈很生气,罚我第二天不准吃早饭。
  她到底是因为生气我不认真对待生命,还是因为生气之后尸体太多不好打扫。
  对于他人感情变化并不敏感的我,时到今日才明白是后者。
  我蹲在房间的角落,看着那些萤火虫最后全都飞不起来,掉落在地上奄奄一息。忽闪忽闪的绿色光泽慢慢变暗,直至熄灭。
  它们有没有绝望过?我这样想。
  应该有吧。但是又能怎么样,只能在房间里一圈圈打转,找不到出口,最终放弃。
  我看着眼前敛过头顶的小绿光,忍住想要触碰它们的冲动,拉起莲司的手。
  “放心莲司,这次我绝不会把你变成瓶里的萤火虫。”
  我会是你的神,永远守护你,永远爱你。
  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也没有人可以得到你,就算是我自己也不可以。
  但是,你必须属于我。打上我的烙印,永远地活下去。
  一进房间,我就将莲司压倒在墙上,几乎是急不可耐地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眼镜很碍事,扣子也是。我粗鲁地摘掉他的眼镜,又去解他的扣子,还来不及反应,莲司反抓过我的手——视线掉转,预料的疼痛没有带来,他将手垫在我和墙之间。
  吻从额头、鼻尖滑到嘴边,莲司用舌尖描绘着我的唇形,等我松懈时吮吸住我的舌头,两条舌头很快纠缠在一起。他的手指穿过我的头发,拂过我的耳廓,然后在耳垂停留,细细用指尖摩挲。
  我很快感受到热意从他的手下缓缓释出,甜蜜的滋味充斥我略觉朦胧的大脑。他轻轻用嘴唇含着我的,舌头不断顶弄过我的上颚、前齿,过了一过儿他退后,我们之间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莲司蹲下去,翻起我的裙子,手指隔着内裤,在三角地段来回滑动。
  “湿得好快。”
  我瑟缩一下,感受到更多的热源,从身体里流出来,濡湿着边缘的粘膜。
  他退下我的内裤,分开我的两腿,我还来不及惊呼,他的脸就贴上了我的私处。我感觉小小的凸起被舌尖反复舔弄吮吸。
  灼热的叹息,从我嘴边溢出。
  舌头在滑动,粘稠的液体被莲司吮吸进嘴里,发出巨大的响声。
  “啊,不要。”
  我不禁害羞,想要逃离,他很快发现,伸出手牢牢地与我十指交叉,就这样扣在身体一侧。
  麻痹感从腰侧升上来。
  莲司的一根手指探进来,扩张着那条细细的裂缝,我忍不住闭气。
  “嗯……放松……幸果。”他的声音混合在淫靡的水声中,让我不由自主地浮起腹部。
  手指在向里面探入,我感觉到异物感在身体里荡漾开,但却是那么舒服。更多的液体在流出。
  “好紧。”
  他的舌尖仿佛要将我融化,每一次轻咬吮吸,我都觉得腰部更加麻痹一点。而莲司那纤长的手指,正在有规律地旋转抠弄着,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汁液。
  我就要快支撑不住,声音变得又甜蜜又痛苦:“莲司……不要了……我站不住了。”
  “就这样高潮好吗……”他没有停下动作,手指和舌尖一起安慰着我。
  好舒服……身体在发热……我微微地颤抖着。
  “嗯……哈……啊……啊……莲司……”
  绝美的甜蜜将我的体内一层层卷起来。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了……”我摇着头。
  “哈……啾……嗯……”
  仿佛受到鼓励,舔舐的声音逐渐变大。动作也愈加快了起来。
  那水声到底是唾液的声音,还是舔弄我体内汁水的声音呢,想到这里的瞬间,甘美的颤动从小腹传遍了全程。
  “啊啊啊!!!”
  我的小腹不自觉地颤动了起来。
  几乎是在同时,莲司的手指又插进来了一根。
  我虚弱无力地滑下去,莲司凑上来,轻轻含住我的耳朵,“真乖。”
  两根手指在我的小穴中微微滑动,延长着我的高潮,我靠在他的胸前,感觉着底下的小嘴还在一张一合轻咬他。
  我止不住颤抖着,吻上他的嘴。
  莲司抱起我,很快就将我和他一起脱得赤裸。两床被褥已经在地上铺好,我们抚摸亲吻着彼此来到床铺。
  我用了点力,借势将莲司推到。
  跨坐在他的大腿,就把头低下去。
  虽然并不是第一次见到他的勃起状态的阳具,但近距离观看还是会被吓一跳。
  我伸出舌头,稍稍舔动了下那泛着水光的尖端小口。它像活物般弹动了一小,并且肉眼可见地涨大了。
  我抬头看向莲司,他冲我温柔地笑,将我的碎发拂过脑后,落下的手指在我的肩颈处画着圈,像是在催促我一般。
  我又低下头,用嘴巴整个含住他,莲司的雄性气息立刻充满我的整个口腔和鼻子,使我不住沉醉。
  腰部传来些许疼痛。
  我用嘴巴慢慢捋动,舌头一点点划过他的棒身。莲司的味道整个扩散在我的嘴里,头脑开始发晕。
  “嗯……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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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感觉肉像是再也写不完的样子,层出不穷!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