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五十八章 一个郑重的承诺
  “你说。”江宏说道。
  我郑重其事的说道:“你归属于我,做副职。”
  江宏沉默了,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我也不打扰他,自顾自的喝着,陪着他默默不语。
  过了良久,他抬头问道:“张宇,你为什么要占这么大的土地?”
  我反问道:“为什么不能占这么大的土地?”
  他又问:”你是想独立吗?“
  我也不隐瞒:”我有这个想法。“
  “那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你独立了,我还是要做副职。”
  这个要求出乎我的意外,我有些犹豫。
  他看着我说道:“张宇,我要当副职不是因为嗜权,而是要监督你执政。”
  “这是……什么意思?”
  “卿云邦是我的家乡,这里有我的父老,我不能看他们被生灵涂炭。”
  “哦,我明白了,你怕我是一个昏君,是不是?”
  “是。”江宏爽快的承认。
  我也很爽快:”好,如果是这样,我答应你。“
  两个人相视一笑。
  我问道:“这件事你要不要再和你父亲商量一下。”
  “不瞒你说,家父已经病入膏肓,我就可以做主。”
  ”好,老江,欢迎你加入我的大家庭。“我举起了瓶子。
  “先别喝。”江宏摆摆手,回头对士兵说道,“把李柏涛请过来。”
  “是。”
  不大会,李柏涛精神健烁的走了进来。
  在看到我的一刹那,大喜过望:“逸……“
  还没等他喊出口,我夸张的抱住了他:“李伯伯,你可好啊。”
  李柏涛愣了,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如此的热情。
  我马上在他耳边耳语道:“叫我张宇。”
  李柏涛明白过来:“张宇,你怎么来了?”
  我笑呵呵的说道:”我来找老江喝酒。“
  江宏抗议道:”你管他叫李伯伯,管我叫老江,这算什么辈分关系?“
  我哈哈一笑:“我和李巧灵是朋友,当然得喊他李伯伯,而是你的我朋友,我喊你老江,你有什么不愿意的。”
  “好吧,好吧,我说不过你。”江宏听得很受用。
  李柏涛很聪明,看我们俩谈笑风生的样子,就知道事情谈完了。
  进一步说明道:“老江对我很好,只是不让走,没有让我受苦。”
  我笑道:“老江刚才说他把你关起来了。”
  “那倒是没有,顶多算是软禁吧。”
  “好,现在我们是一家人了,过去就让他过去吧。”我兴致勃勃的说道。
  “对,所有的不快,都让它过去。”
  三个人倒满了酒,畅所欲言,商量着我们合作的细节。
  不知不觉中,我们喝到了半夜。
  “老江,我们得回去了。”我醉醺醺的说道。
  “为什么要走?还不相信我吗?”江宏口齿不清的问道。
  “不是不相信,是李巧灵要急死了,今天她见不到我李伯伯,她不可能安心。”
  “可是你喝了这么多酒,能开车吗?我让我的士兵送你们吧。”
  李柏涛说道:”我没喝多,我开车带他回去。“
  “那你们慢走,我们明天开始交接。”
  “好,老江够意思,说话就是算数,我们回去了。”
  我踉踉跄跄的上了车,躺到了副驾驶上。
  …………
  “醒醒,醒醒,到家了。“有人在耳边喊我。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了李巧灵的俏脸。
  她见我醒了,轻声道:“我可拽不动你,你自己能下车吗?”
  “你爸呢?”我迷迷糊糊的问道。
  “和我弟弟进屋了。”
  “哦。”我扶着她的胳膊,吃力的挪着身体,笨拙的将一只脚踏上了地面。
  “小心点,慢点。”李巧灵用力的架着我,给了我一些支撑。
  我扭身将另一只脚也挪了下来。
  “好,慢点走。”李巧灵轻柔的说道。
  我走出两步,身体一软,跪倒了地上。
  “我的天,你还行吗?”
  我艰难的摇头。
  李巧灵松了手,说道:“那你等我,我进屋喊我爸和英豪。”
  很快,一串脚步传来。
  李柏涛说道:“英豪,你拽他双腿,我和巧灵拽他胳膊。”
  “好。”
  我的身体被悬起来了,但腰是塌的。
  尤其是我的胃,被弯得特别的难受。
  我再也控制不住翻江倒海的感觉,喷涌而出。
  “快放下,他吐了。”
  我听到有人说话,随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渐渐醒转,感觉身上凉飕飕的。
  可是我睁不开眼睛,只能用手摸了摸,身上都是水。
  李巧灵的声音传来:“别动,我给你洗洗,你身上太脏了。”
  “现在……你满意了吗?”我软弱无力的问道。
  她笑意盈盈:“满意,谢谢你把我爸救回来了。”
  “算不算大恩?”
  “算。”
  “大恩怎么办?”
  “大恩不言谢,就不用还了。”
  “……”
  几分钟以后,我被冲洗干净。
  她轻声说道:“起来吧,上床。”
  “你抱我。”我耍着无赖。
  “嘻嘻,你想什么呢?我能抱动你吗?”
  我勉强睁开眼睛,扶着她起来。
  故意将她搂得很紧,把重量都压到了她的身上。
  “哎呀,你别使劲靠我啊,这样我走不了。”
  她挺直了腰,用身体和我对抗。
  我还是搂得很紧,装出一副大醉未醒的样子,将手搭到了她的腋下。
  “哎呀,你往哪儿放啊。”她扭动着身体,想脱离我的把握。
  我尤作不知,手就是不松开。
  她没有办法,只能任由我。
  两个人相互依托着,走进了卧房。
  “坐稳了。”她小心翼翼的让我坐到了床上。
  我就势一仰,将她带倒。
  “哎呀,你松开,你干什么啊?”
  我身体一翻,压到了她的身上,坏笑道:”干什么?大恩必须谢,你以身相许吧。“
  “我才不。”她挣扎。
  她惊恐万状:”你住手,要不我喊了。“
  “喊吧,把你爸爸弟弟都喊来。”
  “你……你干什么啊。”她委屈的眼泪留下来了。
  我心软了,停下了手,哄着她说道:“别哭别哭,不逗你了。”
  她不哭了,噙着眼泪看着我,问道:”你以后还花心不了?“
  ”不花心了。“
  “你现在在外面还有多少女人?”
  “没有了。”
  “真的?”
  “真的。”我硬着头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