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该死的人就要有该死的下场
  好在宁浅被及时送到医院,医生鉴定为一度烫伤,敷药的话,一周左右可痊愈,且不会留疤。
  医生建议她留院观察一天,这期间,她不敢给母亲打电话,怕母亲担心。
  小美守在病床边,给宁浅削了一个苹果,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一直不停地解释,说她当时只是嘴快,说漏了嘴,没想到joe和may就拿这个威胁她,说如果不跟她们一队,就告发说是她泄密的。
  宁浅心里有气,可看到自己受伤,只有小美一个人着急忙慌,为她忙前忙后,她的心还是软了。
  接过苹果,笑了笑,“傻丫头,你真以为我猜不到是你说的啊。”
  “宁姐,对不起。”
  “好了,没事了,下不为例。”
  “嗯嗯,绝对没有下次,如果还有下次,就罚我变成200斤的大胖子!”
  “噗。”宁浅被小姑娘逗笑了。
  由于她的伤势不重,joe被关了几小时就放出来了,期间,joe的律师来过医院,协商私下赔偿解决。
  她知道,自己伤得不够重,无法重判joe,私下和解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可她不想,难道为了一点钱,她的伤白受了?苦白吃了?
  偏偏joe还很得意,故意发来短信挑衅,说法律拿她没办法,说宁浅就自认命贱吧!
  傍晚,宁浅给琳达打电话,再一次请假说不能去靳家陪小唯唯。
  她之所以不主动找靳如深,就是不想再主动和他扯上什么关系。
  但km是什么地方?靳氏的子公司,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靳如深不可能不知道。
  当晚,宁浅吃完晚饭,小美离开后不久,她的病房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接着,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宁浅受宠若惊,看着威武高大,周身带着王者气场的男人一脸阴鹜地走到她身边。
  看着她的脸,抬手想要抚上去。
  但是快要碰到的时候,他又收了回去,把手插到了裤兜里。
  “说吧,想怎么处理那个女人。”他开门见山。
  宁浅却一愣,“什么意思?”
  “那个毁你容的女人,你要怎么处置她?”
  “这件事我已经诉诸法律了,就不劳烦总裁您过问了。”
  她立刻道,其实是不想让自己和他有过多的联系,至少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她想躲得远远的。
  靳如深脸色依旧阴森,大步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盘起了二郎腿,另外一只手臂平摊在了旁边。
  原本很宽敞的沙发,顿时只能容下他一人,任何人在他面前,似乎都会变得渺小。
  他的眼睛直视前方,也不废话,冷冷道:“把人带进来!”
  门立刻开了,两名身材魁梧的保镖将狼狈的joe推了进来,在她跨进门的第一步,直接被一名保镖踢了一脚,跪在地上。
  方向不偏不倚,正对病榻上的宁浅。
  另一名保镖手里提着一个热水瓶,二话不说,把门关上的同时,拔开了热水瓶的软木塞。
  “宁小姐,这是刚烧好的开水,您是想我们从头顶倒下去,还是从脸上泼下去?”
  joe一听,立刻嚎啕大哭起来,转过方向朝靳如深爬来,抱着他的腿不断求饶,“总裁,我错了,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可靳如深却嫌弃地踢开她,“我靳如深这个人做事讲原则,欺人不会太甚,既然你泼了宁浅的脸,那就尝尝同样的苦!”
  “不!我不要!不可以的!这样我会毁容的!总裁,呜呜,我真的错了,您就放过我这一次吧,就一次。”
  无论joe哭得多惨,靳如深都无动于衷。
  保镖立刻把她重新拉到宁浅面前,并用胶带把人的嘴巴封上,拿起热水瓶,直接朝她脸上泼去。
  整个动作快、狠、准,几乎是几秒的时间,joe的脸和胸口便红了一大片,甚至很快起了水泡。
  这可比宁浅伤得严重,起码二度烫伤。
  宁浅把脸别开,却没有发一言。
  她不是圣母,别人欺负她了,她不可能大度到既往不咎。
  只不过,靳如深下手太狠。
  “快把她送去急诊吧。”终究,她还是不忍心道。
  靳如深放下了二郎腿,阴鹜的眼里一道闪烁,迟疑了片刻,对保镖摆了摆手,“听宁浅的,把人拉走。”
  joe几乎是处于昏厥状态,像一滩烂泥般被拉出了病房。
  宁浅望了望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淡淡道:“多谢靳总,不过,以后请不要为我做这么多了,我承受不起。”
  靳如深原本恢复平和的脸,顿时又阴沉了下来。
  猛地起身,大步朝房门走去。
  快出门的时候,他忽然回头,冷冷地瞪着宁浅,“以后记住,我为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austin,你最好明天就痊愈回到他身边,否则,我会考虑终止你在苏氏合作上担任的角色!”
  “我会立刻痊愈……”
  她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已经带着杀人般的气场,将房门拉开,重重关上。
  说来也奇怪,当听到靳如深说做这一切只是为了小唯唯的时候,她心里居然感觉到深深的失落。
  所以,她真的对他有了期待么?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
  ……
  深夜时分,宁浅已进入深睡的时候,放在枕边的手机响了。
  到了晚上,她的手机都是调整成振动模式,并且一般这个点,除非有特别急事,否则不会有人给她打电话。
  她拿起手机一看,凌晨2点,来自陈礼的电话。
  “喂?”带着困意,她揉了揉眼,张口道,忽然想起自己和他有约。
  电话那头带着急腔,“浅浅,咱们约好晚上八点在小区楼下咖啡店见,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你都没接,你没出什么事吧?”
  宁浅猛地坐起来,将通话状态滑到最上面,打开通话记录,一看,果然有陈礼10几个未接来电,几乎是每隔半小时就打一个。
  她挠了挠头,立即解释,“没事没事,加班忘了,咱们过些天再约吧,我这些天都很忙。”
  “又在公司熬通宵了?我问过伯母了,她说这两天你晚上都没回家,等会我就回家,给你煲汤,明早给你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