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
“是的，我们都是这样怀疑的。”杨所长抱着头道：“可是，开车撞我儿子的人并没有跑。她自己也受了重伤，现在还在医院里没有脱离危险。警方的判断是，刹车失灵导致的意外车祸。事实上，我也想不出，她会是故意撞人。”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天笙好奇的问。竟然能让杨所长对一个撞死自己儿子的人，没有恨意。那人一定不简单。
“她叫刘艳琴，是燕大的教授。还是我和我太太的朋友。”杨所长道。
“朋友？”天笙将重点放在了朋友这个词上。望着他道：“你有没有跟她说过关于那份资料的事情？”
“绝对没有。”杨所长用力摇头道：“你知道，我们的工作都是需要保密的。下班之后，就是对家人也绝对不会说半句关于单位的事情。”
“知道东西在你手里，并且会在昨天上报的人都有哪些？”天笙又问。
“这个项目的研发人员，都知道。”杨所长道。
“他们现在都在吗？”
“在，他们正在接受调查。”
两人说着就到了机密室。杨所长将自己的手掌放上去，然后防盗门自动开启。里面是一个指纹与密码双向保险柜。
当着天笙的面，杨所长又将保险柜打开。里面有不少放得整整齐齐的文件。现在仍然是整整齐齐。没有一盯点被盗的痕迹。
“好了！”该了解的都了解了。天笙转身出了机密室。
“怎么样？可找到线索？”雷虎站在外机密室外，问天笙。
“我要见一见那个项目的其他工作人员。”
天笙无视了雷虎的问题，直接提出要求。她没打算跟这些人分享自己的心得。不是她看不起人，这本来就是明摆着的事。如果他们能够破案，她就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了。
090 进展！
天笙看了所有项目研究人员的档案资料，也见了所有人。她的动作很快，有的问了一两个简单的问题。有的只是看了一眼，一句话都没问。
跟在她身边的雷虎那双虎目早就眯起来了。这只小狐狸到底是行家里手拥有足够底气，还是完全不懂，在这里跟他猪鼻子插大葱装象？她这一出一出的，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啊！
最让人郁闷的是，她竟然从头到尾都无视了他们这些人。她只提要求，也不问他们有什么发现。更没打算将自己的发现与他们分享的意思。
尽管知道702出来的人，个个都这么臭屁。可是，雷虎现在仍然觉得很憋屈。看她已经见完了所有人，正想再次腆着脸上去问一问她有什么发现。
可是，不等他开口，对方已经抢先开口。
“好了，情况我已经了解。东西我会负责找回来，这边的警戒可以撤了。这些研究员也别难为他们了，让他们该干嘛干嘛吧！”
嘎？他听错了吧！雷虎错愕的望着那个开口就敢给他下命令的人。东西还没找回来，她凭什么说这种话？不对，就算是东西找回来了，她有什么权力给他下命令？
连雷虎都那么吃惊，其他人的态度可想而知。一个个简直像见鬼一般望着天笙。当然，震惊之后，最多的就是鄙视与嘲笑。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她真当自己是这里的统帅了啊！
“我说小同志，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雷虎的一个手下实在看不下去了。冷嘲热讽的道：“你只是来协助我们找东西。不是我们的指挥官。这里是部队，有部队的规矩。没有人可以越权指挥。”
当她想当这个越权指挥吗？天笙只是冷冷瞟了那人一眼，转头望着雷虎淡淡的问：“你们要不要找回那东西？”
“当然要找回来。那东西绝对不能落在坏人手中。”雷虎斩钉截铁的道。
“那你们自己能找回来吗？”天笙又问。
呃！话说到这份上，傻瓜都明白她的话了。有本事，那你们就自己找东西去。想让她帮忙，那就别跟她讲规矩。她的话就是规矩。
尽管事实很让人愤怒，可是，现实就是现实。他们也不得不接受。
“是不是我们按你的要求办了。你就能保证找回东西？”雷虎还是有些不放心，想要得到一个准备的答。
保证？这是想逼她立下军令状吗？当她傻呢！东西即不是她弄丢的，现在又不在她手上。她凭什么立这军令状？
“雷将军，您这话不觉得好笑吗？”天笙冷笑道：“东西藏在你们的机密室里，都被人无声无息偷走了。并且没有留下丝毫线索。让你们这么多人都手足无措，足见对方有多强大。我一个人，凭什么敢下这个保证？从没听说过，帮人还帮出毛病来了！”
言下之意，东西是在你们手里丢的。找不找得回来，都是你们的责任。你可别想着把这个责任往别人身上推。我帮你找到了，那是你们的运气。找不到，那也是你们的命。
她这是直截了当的掀开了那张遮羞布，将雷虎的那点隐念意思赤裸裸地摆在桌面上来了。唰地一下，雷虎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可是，天笙就是不给他面子。接着又轻飘飘的道：“我从来就没有命令任何人的意思。要不要配合，也是你们自愿。”
说完，她根本就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转身扬长而去。她的速度非常快，转眼之间消失在众人视线之内。
“好嚣张的丫头啊！”
众人反应过来，无不倒抽一口冷气。竟然敢这样跟他们司令员说话，这简直是作死的节奏啊！
然而，令他们意外的是，他们的司令员并没有发怒。反而下令让大家照着那只嚣张老狐狸的要求做。
“好了，就照她说的做吧！”
雷虎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心胸气度并不是常人能够比。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指着鼻子骂，脸上虽然挂不住。却还不至于记仇报复。
“但是，我们必需得外松内紧。一时没找回东西，那就一继续给我查。”
“是！”
……
从研究所出来，天笙拿出一台电脑。这是刚刚在后勤部领的终端。打开就可以与702的主机取得联系。当然，如果想要获取资料必需得有权限。她现在的权限还只是f级，有许多东西都看不到。但是，这个问题一点也难不住她。
她可是邱天宇的亲传弟子。别说她还有个f级，就算她手里握着的是敌人的终端，她也一样能穿过重重封锁线，杀入敌人的心脏。
只用了两分钟，她就找到了所需要的资料。不过，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一边看电脑，一边按了接听见。接着就传来林志强暴怒的低吼声。
“老狐狸，你搞什么东西？我让你去查案，你没事攻击我们自己的防火墙干嘛？你吃饱了撑的？还是想造反？”
天笙闻言也是一愕，没想到那么快就被人捉住了。看来自己两年没有训练，这手艺日渐生疏啊！
“我这还不是为了工作吗？”天笙老神自在的回道。丝毫没有做坏事被人捉现形的觉悟。
电话那边的林志强听了气得直拍桌子。
“啪！你还有理了。还有，让你去领装备。你竟然给我领了一车走。你想干嘛？开军火店吗？”
“老板，要让马儿跑得快，就要给够粮草。这么简单的道理，不用我说吧！”天笙笑嘻嘻的回道。完全不吃林志强那一套。
“你……算了。那些东西你喜欢，就保管好了。不准用来给我惹祸。”林志强也拿这丫头没办法。只要她不乱来就好。
“我是那种惹事生非的人吗？”天笙颇不以为然的道。
“对了，研究所那边的情况如何？你在查什么资料，需要进入咱们的核心区域？”林志强问。
“我要查那个科研所长的档案资料。他们给我看的并不全。所以，我想看看咱们那里有没有他的备案。”天笙一边继续查寻对比，一边回道。
“你怀疑是他监守自盗？”林志强何其敏锐，立刻从天笙的话里找到了重心。“听说他儿子昨天出车祸丢了命，你有什么发现吗？”
“直觉。”天笙给出一个让人想拉她揍一顿的答案。
“真觉？”如果那丫头在眼前，他一定给她一个暴栗。林志强哭笑不得，的道：“也就是说，你也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了？”
“好了，找到了。他果然在咱们那里挂了号。”天笙惊喜的道。
听到天笙话，林志强先是一愕。紧接着脸色顿变。在跟他通话时，她竟还在继续攻击主机。更没想到的是，竟然真的给她闯进去，并且查到了她想要的东西。机房里的那群家伙都是吃干饭的吗？
不过，这丫头，竟还真把邱天宇的本事，给学到手到了啊！手底下多了这么一个能人，可惜是一个不听话的能人。让他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不过，此刻他知道自己应该愤怒！
“老狐狸！你……你知不知道你违规了。”
“我知道。不过，规矩是人定的。人是活的，规矩也可以改的。”天笙不以为然的回道。突然，她脸色一沉，接着声音也变得愤慨。
“靠！什么玩意儿！”
“嗯？”林志强隔着电话，只道天笙在骂他呢！语气顿时变得冰冷。这丫头太不像话了。正欲发怒，接着那边又传来了天笙嘲讽的声音。
“这些科学家果然是一群疯子。简真是吃饱了撑的，他们没事研究这种毁灭人类的东西来干嘛？灭世吗？可笑的是，还有那么多人捧着他们，敬他们如神。却不知，就是这些疯子，正在打着科研的口号，行着祸国殃民的事实。”
林志强这才知道，她骂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些科学家。科研所的那个所长他也知道，就因为他研发出一种生化武器，才被国家重视。
“丫头，有些东西看过就忘了。我不希望有下次。”林志强严厉的警告道。
天笙也不傻，一听这话的意思就是不准备追究被抓包的事了。她当然不会再上赶着承担责任。马上乖巧的道：“保证不会有下次。”
下次她不会再被人抓包。
“下次再需要什么资料，你可以找有权限的人帮忙。别再干这种违反纪律的事。这会给别人留下把柄。”林志强还能不知道那丫头的打算，干脆给她点明了。
“找您也可以吗？”天笙问道。
“可以。”林志强道。
“是首长！我记住了。”
隔着电话，只是听声音里，林志强就能听出老狐狸眉开眼笑的样子。不过，他却没有生气。自从跟儿子和媳妇的关系好了之后。现在又有了一对机灵可爱的孙儿。他的心也不再那么冷硬了。
天笙是小欣和林峰都喜欢的妹妹。他也不介意将她当成自己的小女儿看待。
“好了，即然有怀疑就赶紧去把事情查出来吧！记住，找回东西才是最重要的。”
意思是事情的真相不重要吗？换言之，只要是她怀疑的人，她连证据都不需要去收集。就可以查。这是对她的信任？还是702的特权？
不过，无论是哪一种。这对天笙来说都是好消息。
091 反常的烈
在天笙的要求下，研究所的警戒级别从一级，降至三级。大批的部队从研究所撤离。不过，所有工作人员却仍然处于内部自查之中。
身为所长，身为硬盘管理者的杨利民，哪怕昨天刚刚死了儿子。他也不能列外。被严令东西没有找回，问题没有查清之前，不能离开研究所半步。
天笙出了研究所后，就在离研究所三里的地方停下了。这里是研究所的军管边缘地，也是她的神识可以全面覆盖到整个研究所的最远距离。
正如她与林志强报告的那样，她怀疑杨利民监守自盗。甚至怀疑那东西还在杨利民的手中。至于原因，当然不只是直觉。
故意让里面的人放松，就是要给外面真正的敌人提供机会。正所谓捉贼拿脏，她做事还是喜欢用正大光明的手断来完成任务。尽管她真心不喜杨利民这种什么都敢创造的科学家，却不想用非常手断去折磨他。
“就在这儿等吧！”
这里因为军事管制的原因，基本上看不到人烟。天笙一个人无聊，便将烈放了出来。
“啊！总算是重见天日了！”烈一见阳光，就开始灿烂起来。只是，激动的心情还没完全放开，心已经凉下来了。
“不是吧！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荒凉？那书上不是将这个世界形容得繁荣昌盛，人满为患了吗？十几亿人口的大国，怎么会是这种荒芜的气象？”
天笙直接丢给了他一个白眼，“因为这里是荒郊里外。”
“荒郊野外？你把我带这儿来干嘛？”烈无不委曲的道。
“先奸后杀！”天笙狠狠回道。
呃！烈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
“来吧，来吧！哥就在这里，任妹采撷！”
“嗑！”天笙在厚厚的晶石上敲了一下，眯着眼盯着晶石的某个部位，冷冷威胁道：“信不信我切了你！”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天笙好奇的问。竟然能让杨所长对一个撞死自己儿子的人，没有恨意。那人一定不简单。
“她叫刘艳琴，是燕大的教授。还是我和我太太的朋友。”杨所长道。
“朋友？”天笙将重点放在了朋友这个词上。望着他道：“你有没有跟她说过关于那份资料的事情？”
“绝对没有。”杨所长用力摇头道：“你知道，我们的工作都是需要保密的。下班之后，就是对家人也绝对不会说半句关于单位的事情。”
“知道东西在你手里，并且会在昨天上报的人都有哪些？”天笙又问。
“这个项目的研发人员，都知道。”杨所长道。
“他们现在都在吗？”
“在，他们正在接受调查。”
两人说着就到了机密室。杨所长将自己的手掌放上去，然后防盗门自动开启。里面是一个指纹与密码双向保险柜。
当着天笙的面，杨所长又将保险柜打开。里面有不少放得整整齐齐的文件。现在仍然是整整齐齐。没有一盯点被盗的痕迹。
“好了！”该了解的都了解了。天笙转身出了机密室。
“怎么样？可找到线索？”雷虎站在外机密室外，问天笙。
“我要见一见那个项目的其他工作人员。”
天笙无视了雷虎的问题，直接提出要求。她没打算跟这些人分享自己的心得。不是她看不起人，这本来就是明摆着的事。如果他们能够破案，她就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了。
090 进展！
天笙看了所有项目研究人员的档案资料，也见了所有人。她的动作很快，有的问了一两个简单的问题。有的只是看了一眼，一句话都没问。
跟在她身边的雷虎那双虎目早就眯起来了。这只小狐狸到底是行家里手拥有足够底气，还是完全不懂，在这里跟他猪鼻子插大葱装象？她这一出一出的，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啊！
最让人郁闷的是，她竟然从头到尾都无视了他们这些人。她只提要求，也不问他们有什么发现。更没打算将自己的发现与他们分享的意思。
尽管知道702出来的人，个个都这么臭屁。可是，雷虎现在仍然觉得很憋屈。看她已经见完了所有人，正想再次腆着脸上去问一问她有什么发现。
可是，不等他开口，对方已经抢先开口。
“好了，情况我已经了解。东西我会负责找回来，这边的警戒可以撤了。这些研究员也别难为他们了，让他们该干嘛干嘛吧！”
嘎？他听错了吧！雷虎错愕的望着那个开口就敢给他下命令的人。东西还没找回来，她凭什么说这种话？不对，就算是东西找回来了，她有什么权力给他下命令？
连雷虎都那么吃惊，其他人的态度可想而知。一个个简直像见鬼一般望着天笙。当然，震惊之后，最多的就是鄙视与嘲笑。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她真当自己是这里的统帅了啊！
“我说小同志，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雷虎的一个手下实在看不下去了。冷嘲热讽的道：“你只是来协助我们找东西。不是我们的指挥官。这里是部队，有部队的规矩。没有人可以越权指挥。”
当她想当这个越权指挥吗？天笙只是冷冷瞟了那人一眼，转头望着雷虎淡淡的问：“你们要不要找回那东西？”
“当然要找回来。那东西绝对不能落在坏人手中。”雷虎斩钉截铁的道。
“那你们自己能找回来吗？”天笙又问。
呃！话说到这份上，傻瓜都明白她的话了。有本事，那你们就自己找东西去。想让她帮忙，那就别跟她讲规矩。她的话就是规矩。
尽管事实很让人愤怒，可是，现实就是现实。他们也不得不接受。
“是不是我们按你的要求办了。你就能保证找回东西？”雷虎还是有些不放心，想要得到一个准备的答。
保证？这是想逼她立下军令状吗？当她傻呢！东西即不是她弄丢的，现在又不在她手上。她凭什么立这军令状？
“雷将军，您这话不觉得好笑吗？”天笙冷笑道：“东西藏在你们的机密室里，都被人无声无息偷走了。并且没有留下丝毫线索。让你们这么多人都手足无措，足见对方有多强大。我一个人，凭什么敢下这个保证？从没听说过，帮人还帮出毛病来了！”
言下之意，东西是在你们手里丢的。找不找得回来，都是你们的责任。你可别想着把这个责任往别人身上推。我帮你找到了，那是你们的运气。找不到，那也是你们的命。
她这是直截了当的掀开了那张遮羞布，将雷虎的那点隐念意思赤裸裸地摆在桌面上来了。唰地一下，雷虎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可是，天笙就是不给他面子。接着又轻飘飘的道：“我从来就没有命令任何人的意思。要不要配合，也是你们自愿。”
说完，她根本就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转身扬长而去。她的速度非常快，转眼之间消失在众人视线之内。
“好嚣张的丫头啊！”
众人反应过来，无不倒抽一口冷气。竟然敢这样跟他们司令员说话，这简直是作死的节奏啊！
然而，令他们意外的是，他们的司令员并没有发怒。反而下令让大家照着那只嚣张老狐狸的要求做。
“好了，就照她说的做吧！”
雷虎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心胸气度并不是常人能够比。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指着鼻子骂，脸上虽然挂不住。却还不至于记仇报复。
“但是，我们必需得外松内紧。一时没找回东西，那就一继续给我查。”
“是！”
……
从研究所出来，天笙拿出一台电脑。这是刚刚在后勤部领的终端。打开就可以与702的主机取得联系。当然，如果想要获取资料必需得有权限。她现在的权限还只是f级，有许多东西都看不到。但是，这个问题一点也难不住她。
她可是邱天宇的亲传弟子。别说她还有个f级，就算她手里握着的是敌人的终端，她也一样能穿过重重封锁线，杀入敌人的心脏。
只用了两分钟，她就找到了所需要的资料。不过，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一边看电脑，一边按了接听见。接着就传来林志强暴怒的低吼声。
“老狐狸，你搞什么东西？我让你去查案，你没事攻击我们自己的防火墙干嘛？你吃饱了撑的？还是想造反？”
天笙闻言也是一愕，没想到那么快就被人捉住了。看来自己两年没有训练，这手艺日渐生疏啊！
“我这还不是为了工作吗？”天笙老神自在的回道。丝毫没有做坏事被人捉现形的觉悟。
电话那边的林志强听了气得直拍桌子。
“啪！你还有理了。还有，让你去领装备。你竟然给我领了一车走。你想干嘛？开军火店吗？”
“老板，要让马儿跑得快，就要给够粮草。这么简单的道理，不用我说吧！”天笙笑嘻嘻的回道。完全不吃林志强那一套。
“你……算了。那些东西你喜欢，就保管好了。不准用来给我惹祸。”林志强也拿这丫头没办法。只要她不乱来就好。
“我是那种惹事生非的人吗？”天笙颇不以为然的道。
“对了，研究所那边的情况如何？你在查什么资料，需要进入咱们的核心区域？”林志强问。
“我要查那个科研所长的档案资料。他们给我看的并不全。所以，我想看看咱们那里有没有他的备案。”天笙一边继续查寻对比，一边回道。
“你怀疑是他监守自盗？”林志强何其敏锐，立刻从天笙的话里找到了重心。“听说他儿子昨天出车祸丢了命，你有什么发现吗？”
“直觉。”天笙给出一个让人想拉她揍一顿的答案。
“真觉？”如果那丫头在眼前，他一定给她一个暴栗。林志强哭笑不得，的道：“也就是说，你也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了？”
“好了，找到了。他果然在咱们那里挂了号。”天笙惊喜的道。
听到天笙话，林志强先是一愕。紧接着脸色顿变。在跟他通话时，她竟还在继续攻击主机。更没想到的是，竟然真的给她闯进去，并且查到了她想要的东西。机房里的那群家伙都是吃干饭的吗？
不过，这丫头，竟还真把邱天宇的本事，给学到手到了啊！手底下多了这么一个能人，可惜是一个不听话的能人。让他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不过，此刻他知道自己应该愤怒！
“老狐狸！你……你知不知道你违规了。”
“我知道。不过，规矩是人定的。人是活的，规矩也可以改的。”天笙不以为然的回道。突然，她脸色一沉，接着声音也变得愤慨。
“靠！什么玩意儿！”
“嗯？”林志强隔着电话，只道天笙在骂他呢！语气顿时变得冰冷。这丫头太不像话了。正欲发怒，接着那边又传来了天笙嘲讽的声音。
“这些科学家果然是一群疯子。简真是吃饱了撑的，他们没事研究这种毁灭人类的东西来干嘛？灭世吗？可笑的是，还有那么多人捧着他们，敬他们如神。却不知，就是这些疯子，正在打着科研的口号，行着祸国殃民的事实。”
林志强这才知道，她骂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些科学家。科研所的那个所长他也知道，就因为他研发出一种生化武器，才被国家重视。
“丫头，有些东西看过就忘了。我不希望有下次。”林志强严厉的警告道。
天笙也不傻，一听这话的意思就是不准备追究被抓包的事了。她当然不会再上赶着承担责任。马上乖巧的道：“保证不会有下次。”
下次她不会再被人抓包。
“下次再需要什么资料，你可以找有权限的人帮忙。别再干这种违反纪律的事。这会给别人留下把柄。”林志强还能不知道那丫头的打算，干脆给她点明了。
“找您也可以吗？”天笙问道。
“可以。”林志强道。
“是首长！我记住了。”
隔着电话，只是听声音里，林志强就能听出老狐狸眉开眼笑的样子。不过，他却没有生气。自从跟儿子和媳妇的关系好了之后。现在又有了一对机灵可爱的孙儿。他的心也不再那么冷硬了。
天笙是小欣和林峰都喜欢的妹妹。他也不介意将她当成自己的小女儿看待。
“好了，即然有怀疑就赶紧去把事情查出来吧！记住，找回东西才是最重要的。”
意思是事情的真相不重要吗？换言之，只要是她怀疑的人，她连证据都不需要去收集。就可以查。这是对她的信任？还是702的特权？
不过，无论是哪一种。这对天笙来说都是好消息。
091 反常的烈
在天笙的要求下，研究所的警戒级别从一级，降至三级。大批的部队从研究所撤离。不过，所有工作人员却仍然处于内部自查之中。
身为所长，身为硬盘管理者的杨利民，哪怕昨天刚刚死了儿子。他也不能列外。被严令东西没有找回，问题没有查清之前，不能离开研究所半步。
天笙出了研究所后，就在离研究所三里的地方停下了。这里是研究所的军管边缘地，也是她的神识可以全面覆盖到整个研究所的最远距离。
正如她与林志强报告的那样，她怀疑杨利民监守自盗。甚至怀疑那东西还在杨利民的手中。至于原因，当然不只是直觉。
故意让里面的人放松，就是要给外面真正的敌人提供机会。正所谓捉贼拿脏，她做事还是喜欢用正大光明的手断来完成任务。尽管她真心不喜杨利民这种什么都敢创造的科学家，却不想用非常手断去折磨他。
“就在这儿等吧！”
这里因为军事管制的原因，基本上看不到人烟。天笙一个人无聊，便将烈放了出来。
“啊！总算是重见天日了！”烈一见阳光，就开始灿烂起来。只是，激动的心情还没完全放开，心已经凉下来了。
“不是吧！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荒凉？那书上不是将这个世界形容得繁荣昌盛，人满为患了吗？十几亿人口的大国，怎么会是这种荒芜的气象？”
天笙直接丢给了他一个白眼，“因为这里是荒郊里外。”
“荒郊野外？你把我带这儿来干嘛？”烈无不委曲的道。
“先奸后杀！”天笙狠狠回道。
呃！烈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
“来吧，来吧！哥就在这里，任妹采撷！”
“嗑！”天笙在厚厚的晶石上敲了一下，眯着眼盯着晶石的某个部位，冷冷威胁道：“信不信我切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