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松一紧,攻其不备。”
  齐浩然没有对菁菁做出有关自己弟弟的任何保证,他们都知道,一个大活人是看不住的。
  比如此时此刻,菁菁被壁咚在墙角,面无表情地听他说,“我爸妈回来了,知道我做的混账事,想见见你。”
  菁菁企图从他撑出的缝隙钻出去,被他推了下胸口。
  “对我抱有歉意的话就永远从我眼前消失!”
  菁菁气得跳脚,他们现在的姿势让她想到不久之前,他就是这样用力贴着她,然后抬起她的腿……
  挣扎间触到他腿间的凸起,菁菁又想到他那话儿是真的很硬,跟条棍子似地插在穴里,一点都不舒服。
  毕竟是在外面,两人都不敢有过多的肢体碰撞,菁菁想着有他父母在,还能管着他点,就上了他的重机车后座。
  绕了条偏僻的小路,车子一路飞驰到某处高档小区。
  齐浩然出国谈项目融资了,本来财务这块不是他负责,但作为合伙人他需要签个合同什么的。
  他走得很突然,菁菁没来得及见他,只收到他的短信说这个假期带她去海边玩。
  带着对海边度假的期待,菁菁进了齐家。
  齐浩然的爸爸看起来和菁菁想象中的差不多,只是更年轻更痞帅了些。
  令菁菁诧异的是,齐平修口中的“妈妈”竟然是小雅阿姨。
  他曾说过“齐浩然抢走了他的爸爸”,看来也是为了博取同情的谎话。
  小雅阿姨和她谈了许多,中心思想可以概括为:我儿子不懂事,苦了你了。
  菁菁并不需要安慰,但对方是长辈,她只能附和表示不计较。
  她放学时就已经六点多,现在天已经黑了,小雅阿姨建议她在这里住一晚,明早齐叔叔送她回学校。
  如果她坚持回家住,就只能由齐平修送她,这就意味着,她没有选择。
  她将卧室门反锁,并用两把椅子顶住。
  即便如此,她也无法安心入睡,于是在凌晨,她眼睁睁地看着门被打开,齐平修穿着海绵宝宝的睡衣走了进来。
  他将白天梳向脑后的流海放下,挡住了一半眼睛,看起来既阴郁又无害。
  不,他永远无法用无害这个词来形容。
  因为他拿出来一把蝴蝶刀。
  菁菁想呼救,却发现自己喊不出声,只能看着他逼近。
  “这里。”他指着自己裆部,沙哑道,“硬了。”
  菁菁向后缩了缩,她背后是阳台,如果他扑过来,她就立即跳下去。
  “但是。”
  他苦恼地眨了眨眼,说话像被编程过的机器人。
  “不能碰你。”
  话音一落,他便用锋利的刀刃划了下自己的手腕。
  血液凝成珠,菁菁盯着那粒慢慢滑落,坠在地板上。
  “嗯……”
  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反而有一丝释然。
  “软了。”
  菁菁紧张地吞咽唾液,脑子飞速运转着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自残倾向?精神疾病?
  “又硬了……好烦啊。”
  这次比之前那刀划得狠,血珠连成线地流下。
  在他要划第四刀时,菁菁闭上了眼睛。
  在他重复第七次硬了时,她走向了他。
  门在他进来时就被关上咔哒上了锁,晚上她想联系齐浩然时就发现这里没有信号。
  大概是被屏蔽了。
  她难道要看着他血流干吗?
  不想去看,不想去听,如果可以,她甚至不想拥有触觉。
  动作间,手腕被坚硬的毛发摩擦,手掌被鼓胀的筋脉亲吻。
  齐平修在她耳畔嘤咛喘息,腰间的布料被他的血液濡湿,贴在皮肤上。
  难受。
  “好舒服……小嫂子你好棒……”
  “帮我哥手交过吗?”
  “能摸摸你奶子吗?”
  “……累了吗?没办法啊,手交就是这样,没有小穴吸精。”
  “啊……要给我操吗?”
  “已经……湿透了呢。”
  “有想过我哥吗?想过齐浩然吗?”
  “想过吗?”
  “唔!姐姐不要……”
  “不要夹那么紧……”
  “噗嗤噗嗤地呢,姐姐小穴已经被我操得软乎乎地啦~”
  “我和哥,谁更厉害呢?”
  十五六的男孩,鸡儿就像钻石一样。
  菁菁用力嘬着那根铁杵,想让他早点吐精,齐平修这种性爱大师一下就发现了。
  委屈地教她,“姐姐你这样一直吸紧,我是很爽啦,但你达不到想要的目的哦。”
  “要一松,一紧,攻其不备。”
  “姐姐这么聪明,一定能懂吧……”
  “嗯……”
  “果然,明白了……”
  菁菁被那股子精液烫得直哆嗦,齐平修抱着她安慰,“不怕不怕,它们只是想和姐姐的小朋友们玩,放它们进去吧……”
  像哄小孩一样拍着她的……臀部,嘴里咬着她一颗奶头,终于,筋疲力尽地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