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欲擒故纵?嗯?
  轻而易举的,她就被男人给降服了。
  此时,在被江泽瀚的禁锢之下,纪芹瞬间变成了一只不能动弹的小狼。
  但是,尽管反抗无效,纪芹也还一直在反抗着。
  她的唇瓣被江泽瀚给含着,可她还是一直在发出反抗的呜咽。
  她凶巴巴的眼神,也一直在瞪着江泽瀚。
  甚至渐渐的,里面又有泪水在打转了。
  从她唇瓣发出的呜咽,似乎又变得更加有攻击性。
  江泽瀚的目色深了深,原本似乎不管纪芹怎么反抗,他都不放手,还一直在挑逗着纪芹。
  可是在看到纪芹的泪水后,不由得的,他瞬间觉得他的口腔,升起了一阵苦涩的味道。
  虽然他很喜欢怀中女人的拥抱,但他还是一瞬就松开了纪芹。
  纪芹一瞬获得了自由,正想对江泽瀚做些什么。
  但在这个时候,江泽瀚已经从床上起身,似乎想要离开。
  看着这一幕,不知道怎么的,纪芹的心里,忽然有些着急。
  她一时就忘记江泽瀚对她做的“恶”了,看着男人眼看就要离开她的身影,她竟也是从床上一跃而起,然后从背后拉住了江泽瀚。
  虽然语气还是有些凶巴巴的,但是其中居然带了些不舍的意味地道:“你去哪?”
  男人坚阔的背影,顿时就顿了顿。
  江泽瀚似乎是愣了愣,然后回头,深邃的眼眸里,依然是泛着一种威胁。
  看着身前的纪芹,江泽瀚几乎是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就把她抵到了床头。
  他们的距离,此时不过咫尺。
  江泽瀚清凉的呼吸,扑在纪芹的面颊,启唇道:“欲擒故纵?嗯?一会说让我去提亲,一会又拒绝我,现在我要走了,又来挽回我?嗯?”
  又是抬手,触上了女人此时十分鲜艳的唇瓣,他的声色,似乎泛了些跟女人的唇瓣一样的迷离:“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你?嗯?”
  其实他不觉得纪芹是在欲擒故纵,因为纪芹的每一个行为,都很真实,看不出任何做作的姿态来。
  可是,她不是欲擒故纵,又怎么解释她这些反常的举动?
  江泽瀚说着,又将他的指腹,转移到了纪芹的眼角。
  那是一双,明亮的杏仁眼,但是不圆,细细的,带了好看的弧度,眼尾,还有一颗细细的美人痣。
  整体看起来,又是灵动,又是勾人。
  而此时,纪芹的眼中,依然还是泛着水光,似乎是刚刚她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所残留的。
  而,想起刚刚,其实江泽瀚的心中,还是不免就激起了隐隐的怒火。
  不是这个女人主动靠近他的么?
  主动跟他有过一次,还说要让他去提亲?要嫁给他?
  可是当他去亲近她的时候,她是怎么做的?抗拒。不断地抗拒!
  这个女孩比较灵动,也比较倔强,他一开始还以为,这个女孩给他的拒绝,不过是玩闹。
  但渐渐的,他发现,不是。
  这个女人,是在很激烈地抵抗他,是真的在抗拒他的亲近。
  虽然江泽瀚对纪芹很感兴趣,在睡了她之后,也在考虑对她负责。
  可是到底不过是才刚见面的女人而已,既然纪芹这么抗拒他的话,他也不强求。
  而且,他在慈善晚会上突然出事,他还不知道这里面究竟有什么,所以他还需要去查查。
  于是,他到底是放下了纪芹,准备离开了。
  虽然他的心中很恼火,但是他不想去强迫别人。
  可是又在他要离开的时候,纪芹忽然又来拉他了。
  在纪芹来拉他的那一刻,在纪芹的手碰到他之前,他都没有想过,他居然这么想要这个女人的挽留。
  几乎就在那一刹那,他被熄灭的火,就瞬间被燃了起来,让他的心,比刚刚的时候,还要更热烈。
  于是,他不假思索地又回去了。
  纪芹。很好。她现在已经惹到他了。
  纪芹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伸手去拉江泽瀚。
  虽然前一秒,因为江泽瀚对她的强迫,她还感到甚是生气,很想要抗拒她的这种强迫。
  她纪芹,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碰的女人。
  之前江泽瀚中了药,不受控制地强迫碰了她,她可以选择原谅他这一次,然后好好地解决已经发生的事情。
  但是这样的事有一次,现在江泽瀚已经没有中药了,不代表他还可以强迫她!
  可是,为什么,江泽瀚的身手就那么厉害,她在他的面前,就根本没有任何招教之力呢?
  虽然她是不是江泽瀚的对手,虽然反抗可能没有任何作用,但是她还是要抗拒!要拼尽全力地抗拒!
  她这么想,于是她就这么做了。
  在江泽瀚强迫她的时候,她是一百个不愿意。
  可是在看到江泽瀚要走的时候,看着他的背影,她不知怎么的,忽然就从心底深处升起了一种不舍。
  这抹不舍,她不知道来自何处,但是就是这抹不舍,让她不自觉地就去把江泽瀚给拉住了。
  她的心底,明显就是不舍得江泽瀚走。
  可是为什么呢?
  是因为江泽瀚跟她的太子殿下的那张一模一样的脸?
  当她不想江泽瀚走的想法在心底升起的时候,纪芹真的要被自己给惊住。
  哪怕是现在,江泽瀚将她抵到了床头,用那么近的距离,跟她说着那么暖昧的话,她还是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欲擒故纵?我怎么挽回你了?不要胡说!”
  不知道什么原因的事,纪芹选择否认。
  只是,在江泽瀚的指腹在她的眼尾游走的时候,她此时的语气,虽然听起来还是凶巴巴的,但似乎已经渐渐没了底气。
  而此时,不仅江泽瀚放在她眼尾的指腹冰凉冰凉的。
  她的背部,被抵到了房间的床头,床头是木质的,那样的触感下,她也感觉她的背部是冰凉冰凉的。
  这原本也没有什么,但也正是这阵冰凉,让她意识到,她现在,似乎是在真空着,跟江泽瀚说话?
  而,还不等纪芹想清楚什么,江泽瀚听了纪芹的话后,已经目色又沉了沉。
  在江泽瀚的心中,似乎又是升起了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