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节
  “嗯”,用保暖缘被裹住宁菱整个身体,东方辰抱她走入屏风同时吩咐许公公换上一套新的床稽。
  光滑紧致且极富弹性的肌肤,经过热水浸泡后白里透红,丰润玉洁,处处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原本在上按摩掭搓的双手,竟然慢慢转成恣意的抚弄,东方辰终按捺不住,三下两下便脱去自己的衣物,高大的身躯迅速融入巨大无比的浴桶内,长臂一挥将她纳入怀中,继续在她身上点起火苗。如王般光滑细腻的感觉,传遍心底,带着沐浴花液的淡雅芬芳,让人沉醉,让人着迷。终于,两具光裸的身躯紧紧交缠在一起,水面由于受到振动而漾起道道波纹,娇艳的花瓣也跟着缓缓飘浮,为这暖昧煽情的画面增添几份旖旎。
  东方辰背靠桶缘而坐两手扶稳宁菱浑圆的粉臀富有节奏地上下按动,让自己全部没入她的体内。
  久违的满足,让他低吼出声,他这才知道,自己对她的需要是如此的急切,他兴奋地加快了速度。
  以往,为了增强快感,他总会教哄那些女人大声吟叫,越放荡越好。可是现在,眼前的人儿尽管毫无反应,他却能全身血液沸腾,激昂奋亢。
  疯狂的驰骋,淋漓尽致的痛快,把东方辰带上了欲望的巅峥,就在他并尽全力准备射出滚烫的种子时,脑海蓦然闪过他的计划,于是迅速推开宁菱,让那白色液体洒在她光滑的小腹上,洒在水中”
  宁菱感觉自已好像睡了很久全身乏累不堪,让她真想继续睡下去,可是,饥饿使她不得不醒来。懵茫睡眼四处张望,发现到处一片干净明亮,混沌的脑子顿时精明不少,昨天的记忆跟着回到脑里。她柳眉微蹙,掀开被子起身下床,一边纳闷一边迈动脚步。墙壁是破旧的,家具却是新的满床厚厚的棉被;床前靠墙放着一张中型衣柜里面是她以往穿过的衣服;还有梳妆台,桌子椅子凳子等等,样样都摆放得井然有序。
  这……是什么地方?她记得昨晚那间破屋不是这个样子的。
  怀着浓浓的疑惑,她继续移动脚步,开门走了出去。映入眼帘的仍是一片荒凉和残目,她赫然明白,这里依日是冷宫该死的东方辰,把她安排到冷宫的另一座屋子了!唉,怎么办。莫非就这样等他“查出真凶”等到几时?再过五天便是约会赛冷斯的日子,他看不到自己,会否认为自己已经弃他而去了?john呢?没有自己的帮忙,他还会去郊外野林寻求回去21世纪的路吗?万一让他找到,他会不管自己而独自回去吗习该死,该死的东方辰、该死的杨德芙,该死的下毒凶手自己落到如此天地,都是他们害的!特别是东方辰,昏庸无能,贪恋美色,是非不分。他最该死!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忽然,一声呼唤把宁菱从沉思中拉回神。
  “月华!”看着眼前的人,宁菱几乎不削目信自己的眼睛,“你,你怎么进来了。”
  “皇上今天过来颐华宫,说我有可能是小姐的帮凶,于是命人将我押到这里。
  月华是帮凶。这可恶的东方辰,竟然昏庸到这种地步,宁菱愤然作色,咬牙切齿。同时她又纳闷,照理说同犯一般不会关在同一个地方,既然东方辰认定月华是帮凶应该单独将月华关起来,而非送到这。
  “对了小姐,这是风花雪月的月兰姑娘托我带给您的。月华将一个小袋子递到宁菱面前。
  宁菱打开一看是些种子!
  “月兰姑娘不知从哪收到消息,知道您被皇上打进冷宫,于是买通宫门侍卫把东西交给我,她说这些种子适合您,分别有丝瓜、南瓜、豆角,红萝卜,白萝卜茄子西红柿等等。
  看着各种各样的种子宁菱不禁热泪盈眶,感叹刘月y的贴心,这些东西的确最适合自己不但可以让自己消磨沉闷孤寂的冷宫日子,还可增加膳食,毕竟进入冷宫,伙食一定好不到哪去。虽然昨天那餐很丰富,但谁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境况。
  小姐还有念斯呢
  月华从怀里抱出一只小白兔。
  宁菱激动升华,迅速接过念斯,紧紧楼在怀中,用自己的面颊摩挲着它,欣然地呢喃,“念斯,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真是谢天谢地”
  亲们不是老早就想着到底是谁和菱一夜缠绵吗?还有如何让菱心甘情愿地怀上宝宝吗?下章就是了,不容错过哦。
  第五十九章 一夜缠绵
  大雪已停,整个天地却是阴沉沉一片,万物都变得鸦雀无声,四处静得几乎令人窒息。
  昏黄朦胧之中,两个身影伫立在某座高峰上,他们极目远眺,视线定在远处那片被大雾笼罩的枫衬林上已有半个时辰。
  雪千寻,你确实想去见他们”张晓雪慢慢收回目光,侧首仰望身边的人,这个沉肃、鲜少露出笑颜的陌生男子。
  “嗯!”雪千寻轻轻应了一句,炯炯有神的黑眸仍然盯着远处。
  “其实真的没必要。那些山贼虽然可恶,但他们清楚我们张家村的人都是贫苦人家故平时都是下山大肆抢掠,估计上次又是遭受到山下官兵的追捕,无奈才对我们下手。“张晓雪劝解着。
  雪千寻不再接诘,眸光不着痕迹地晃动了一下。他入虎穴,不仅是为了替张家村的人讨回公道,还有另一个重要目的。
  “你别看那座山看似秀丽,宛如仙境,其实里头暗藏许多危机,听说那批神出鬼没的山贼除了劫掠偷抢他们还会作法让上山的人误入歧途,反正进去的人,极少有活命回来。发觉他毫无反应,张晓雪不禁提高嗓音,喂,你有无听到我在说话呀”
  终于,雪千寻收回视线,又是一句淡淡的话语,我们回去吧。”说完转身。
  张晓雪只好跟上,“那你还会继续原计或吗”过几天真的打算潜进去?
  “嗯”,
  “可是
  别说了,我不会有事的!”低沉的语气透出他坚定的决心和强大的自信。这却无法减少张晓雪的担忧,只见她秀气的柳眉紧紧的蹙着,俏脸比乌云密布的天空还要沉,她在暗暗祈祷,但愿他能改变主意。
  皇宫。御书房内,气氛有些凝重和严肃。
  王封安仔细认真地向东方辰禀告着“皇上,今天收到信报,原来两个月前曹家山庄的庄主曹讯波见过顺王爷
  “嗯?曹讯波?
  因为前工部尚书,频王爷曾与曹家山庄结怨,曹讯波一直怀恨在心,当时迫于湖王爷的势力才不敢发作。两个月前他和手下偶然在邺城城郊碰见落难潜逃的顺王爷,于是趁机报仇。”
  “后来呢”
  “属下找曹讯波问过他和几个手下联手最后还是让顺王爷负伤逃掉了。“王封安顿了顿,接着道这曹讯波似乎要对顺王爷赶尽杀绝,后来还派人到处寻找顺王爷的下落,只可惜毫无结果。
  东方辰开始进入缄默状态,好一阵子才出声,“你派人去邺城一带搜索,明察暗访,必要时用上画像,务必把他揪出来!
  “属下遵命!”
  王封安退出去后,东方辰继续冥思。登基已有几个月,可他从来没间断过追查东方顺。他这样做并非心根手辣,而是帝王应该具备的手段。
  虽然答应过父皇不杀东方跟但他要东方跟活在自己眼皮底下唯有这样,他才无后顾之忧,安心去实现自己的理想和目标,把皇朝发展推到最顶峰,然后完成伟大霸业。
  二更已到,东方辰合上奏折习惯性地整理一下桌面,满腹心思地走出御书房,一路直奔回到寝房。推开大门,发现杨德芙依在软榻上,俊颜不由闪过一丝错愕。
  皇上公事忙完了?一杨德芙起身,笑吟吟地迎近他。
  芙儿虽说是朕特许你自由出入辰佑宫,可你也该注意时辰,这么晚了还不睡?”东方辰一边冷淡地说,一边走向龙床。杨德芙没有缘毫怯意快步跟上,用她自以为很媚感的嗓音说道,“皇上,让臣妾伺候您就寝!”
  “回去东方辰声音严肃了些,独自解开金龙盘扣。杨德芙马上摆出一副楚楚可恰的模样,黄莺般的嗓音略带哭意“皇上,都一个月了,您却从没传过臣妾侍寝。”
  东方辰顿时怔了一怔。是啊不知不觉就一个月了,除了上次在浴桶内和宁菱那次,他竞然长达一月没发泄过欲望,莫非是他机能衰退了?或者对那趟事产生了厌倦?
  由于强大的欲望需求他以前几乎每晚都要传人侍寝,后来慢慢变成三五日,再后来隅半个月,这次竟然是一个月。到底怎么回事?
  皇上您为国事操劳是好但也要注意身体啊,您……憋得太久了,最后半句话,挑逗暗示意味十足。这杨德芙,很明显时刻在关注着东方辰的房事,早就了解到东方辰非但不传她侍寝,同时也没传过其他妃嫔。
  东方辰默不作声,仍是呆呆地愣着。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已外袍还有里衣皆被杨德芙除去,全身只刺一茶亵裤。而她,雪白的娇躯也只留一件透明可见的薄衫。
  “皇上让臣妾服侍您吧!杨德芙说着,低头含住他胸前一颗圆点,柔软无骨的小手同时霍在另一点上,极具技巧地抚弄起来。骚闷和炙热逐渐自下腹窜起,东方辰发觉自己的呼吸开始趋于急促。杨德芙似乎也感觉到他的变化,于是媚眼更狐,动作更卖力、更煽情,一只手大胆地探入了他的亵裤内紧接着,粉嫩湿滑的小舌头一路往下舔去
  经验丰富的她非常清楚东方辰的身体,懂得如何去挑起东方辰的欲望,如何让他激昂高亢。
  果然,经过她卖力的服侍,东方辰欲火焚身,混沌的脑子此刻只想着发放心中那团火,于是,他迅速将她抱起抛到巨大舒适的大床上,然后整个身躯跟着覆上去。
  望着他满眼情欲,杨德芙心中窃喜,已经自个儿扯去身上的薄衫,把自己玲珑浮凸的娇躯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面前。很快地,爱欲辞旎四起,到处弥漫,娇吟喘息响彻整个龙床,整个寝房
  夜渐深吟声慢慢消失,杨德芙早已累得沉沉睡去,整个人满足得犹如一只被喂饱的猫儿。
  东方辰则靠床背而坐满面的不知所思,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巨响,透过窗户他看到一道熟悉的绿光!剑眉微微蹙起,心头颤了一颤,他不假思索地下床,拿起亵裤穿上,然后直接套上外袍,火速冲出房外朝冷宫方向飞去。
  天际间,一道奇强无比的绿色光芒猛然爆发,整个夜空为之一亮,但瞬间就暗淡了下去,恢复原先的死寂。
  宁菱痴痴地仰着头,恨悴的容颜绽出一抹苦涩的笑。真是浪费弹丸,他被关在牢里自己则身处这偏僻冷宫,两人又怎么会相见呢
  “小姐夜深了,进去歇息吧。月华从屋里出来,走到宁菱身边。
  “我还不困,你先去睡吧。”
  那我陪您!”月华早料到会得此答案,于是一边说一边将掳巾盖在宁菱身上。
  宁菱的视线由半空回来,转到月毕身上,看着逐渐消瘦的她,内心不禁涌起一丝愧疚。
  进入冷宫一个月,刚开始无论是膳食或其他生活物资,都很丰富,可是渐渐的,丰富的膳食变成酸臭的隔夜饭,让她一闻即便作呕多亏月华心灵手巧,将那些饭粒洗干净晒成饭干,之后炒成爆米花自已才不至于挨饿。她也曾托门卫去找东方辰,刚开始他们还肯跑跑腿,可是几天过后,态度开始恶劣起来,对上他们充满鄙夷和轻蔑的嘴脸,宁菱明白自己已经彻底沦为冷宫罪妇,便不再产生任何想法,认命地呆在这里,与月华、还有念斯相依为命。
  “月华,你有理想吗?宁菱启齿,忽然提问。
  “嗯?”月华满眼困感与茫然,显然甚少接触达两个字。
  “理想就是指路明灯是指引你前进的方向!人生若是没有理想,就失去了前进的斗志和激情,每个人都有理想和目标,你的理想是什么?”
  我的理想,我的理想”,月华支支吾吾,还没回答就反问,“小姐,那您的理想是什么”
  宁菱顿了顿,随即回答:我最初的理想是当一名优秀的裁判官,伸张正义,堆护社会和平;认识赛冷斯之后我的理想便是与他逍遥天下,相伴相随。说到最后宁菱眼神开始趋于迷离。
  那……我的理想是好好服侍小姐”
  “傻瓜这怎么能算是理想,你要为自已做些快乐的事情。
  “只要小姐快乐,我便快乐,月华单纯真心的话语,听在宁菱耳中,犹如春风沐浴,给人无限的温暖。宁菱不禁抓起她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碰到她冰凉的小手,月华马上惊呼出来,小姐,您的手怎么这般冷?
  没事的。宁菱递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继续握紧她的手。
  “小姐还是回屋吧,以免着凉。”
  宁菱摇头,再次仰望星空,“我想再留一会,你先进去吧。
  可是……
  “乖,听话。你明天还要早起为我张罗早点,要打扫房子,还要去给那些瓜菜浇水,你没有充足的睡眠,怎能做好这些事?”深知宁菱的脾性,月华于是不再多说,走开之前仍日担忧地注视宁菱一会,最后一步一回头,缓缓进入屋内。
  宁菱回头,正好又一阵凉风吹来,梧桐叶子唰唰地落,她慢慢蹲下,捡起一片,愣愣地看着,低声吟出“赛冷斯,你还好吗?这么久没去看你,你会不会认为我生气了,不理你了?其实,我被因禁了,被那是非不分的东方辰打进了冷宫,正处于水深火热当中每天度日如年。她又捡起一片“记得你讲过,会带我逍遥天下,快乐江湖,每到一处地方都会为我作一幅画,会永远疼我爱我,让我的生活只有快乐,没有悲伤口可是,这美好的梦,恐怕再也无法实现了。”
  晶莹的眼泪落在薄薄的梧桐叶上,穿出一个洞,慢慢溅洒到地面,“院长妈妈,你最近怎样了?我好想您。小春,小花,小华呢这么久没回去看你们,你们应该很想念我吧。对不起,不走姐姐不想回,而是回不去,对不起对不起”,
  声声低叹和哭诉,在这孤寂安静的夜里显得异常清晰,世界万物不禁也被感动了,风啸啸地吹,叶子沙沙地降落,就连那些昆虫,也开始停止了鸣叫,聆听着她的心事。
  宁菱不禁又想起自己第一次拿到律师牌,第一次上法庭打官司,第一次坐上裁判席第一次被黑帮追杀第一次遇见赛冷斯,第一次与他接吻,第一次裸身在他面前第一次好多的第一次脑海全是他高大健硕的身影,那双犹如隐藏磁铁般、把自己深深吸可进去的黑眸”
  泪水千了又湿时间悄然而过,宁菱仍在怔怔地蹲着,几乎成了一块化石。直到凉意渐浓冷得她连续打了几喷嗤,终于,她抹一抹泪痕,缓缓站起,双脚的麻痹与酸痛让她立时一个踉跄。
  咬紧牙关,她小心翼翼地揉着小腿各个关节,一点一点地移动,直到两脚恢复直觉后,她才重新站直身子,一拐一拐地朝那屋里走去。
  在她纤细柔弱的身影踏入门槛那一刻,另一个人影立刻从粗大的梧桐村后走出,幽邃的深眸在黑夜中显得特别闪烁,里面隐藏着怜惜、迟疑、不金和眷恋。
  雷城旱灾,他忙着命人开发地下水源兴建水利,以便年后初春的播种,皖城水灾,他忙着命人修建堤坝、安抚灾民;邺城山贼作乱,他忙着安排人手平乱:还有异国交好联盟,春节庆典等等,所有的事情几乎让他焦头烂额
  他正好借助这个机会证明自己的心不被她控制,于是足足一个月忍住不来看她,对她不问不理。却料不到,她会恺悴成这样。此刻,他终看清自己的心他意识到,有些事情无论如何努力,根本就不能忽视。
  看来,计当还是得实行了。
  冬日阳光暖洋洋的,不是很炙热,但长时间站在太阳底下,也难免让人浑身发烫。
  小姐让我来就行您快去旁边休息一下,喝点水吧。”月牟停下手中的活儿,伸手在裙摆上一抹,然后从怀里取出干净的手帕,替宁菱拭去额上的细汗。
  不用我还不渴!”宁菱冲她微微一笑,一边继续俯身浇水,一边欣然地俯视着地里的农作物大蒜白菜花生豆角等等,它们有些刚刚发芽,有些已长叶子,有些已经开花,想及很快就能吃到自己亲手耕种的蔬菜,她美丽的大眼睛慢慢露出笑意,嘴角微微扬起。
  这,便是柳从蓉进八冷宫看到的画面。她原本以为,迎接自己的会是哀愁沮丧、无精打采、失魂落魄的宁菱,想不到却是如此的淡然,恬静,悠闲。见她过得这么好,她也由衷感到欣慰。
  继续注视了片刻,她柔声地叫,“宁菱
  熟悉久违的温和嗓音,让宁菱握住水瓢的右手抖了一抖她缓缓地抬起头,看到眼前亭亭正立的人影,惊喜之情即时表露出来。
  宁菱你过得还好吧”柳从蓉循例问候着。
  宁菱点头,面上喜色难掩,看着依然婉约温柔的她,终于愉悦而激动地唤出她的名字。
  “时不起,这么久才来看你柳从蓉慢慢朝她靠近。
  “没关系的!”宁菱回她一个理解的笑,放下水瓢走出菜地,与她来到旁边的大衬下。椅子,长凳,木桌,还有吊床,着着这些东西,柳从蓉惊叹,都是你布置的吗。”
  是我和月华共同努力的结果。桌椅原本就有,吊床是月华根据自己的讲述和解释编织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