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妙计
“晏玉，什么时候你也学会跟朕谈条件了？”莫羽无欢完全没有想到，这家伙还有这招。
晏玉轻咳一声道：“哎，彼此彼此拉，废话少说，你就赶紧告诉我为什么要立你的小爱妃为后吧？你不会爱上她了吧，天哪。”
听罢，莫羽无欢立刻脸色变得阴沉：“爱？朕从出生为止，还不知道爱是什么东西？”
这话听着虽然有点冷，也很悬，但是晏玉知道，莫羽无欢就是这样的人，别人也许还不了解，以为他曾经深爱冷宫太子妃元柔，但是其实真正的内幕只有莫羽无欢和晏玉两个人知道。
“既然不是爱，那是为何？”晏玉依然穷追不舍，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莫羽无欢知道，今天不给他一个理由，他是不会帮忙就是了，于是缓缓说道：“暖思是西梁公主，如果里暖思为后，必能取得西梁的信任，至少西梁暂时不会与北熙勾结，等朕把朝内势力处理好，在慢慢收服西梁。”
晏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皇上的意思是担心，如果不立凌娘娘为后，西梁那边不好交代，怕他们以为冷落凌娘娘，联婚失败，从而去和北熙结盟？”
“对，可以这么说。”莫羽无欢目光显露佩服一色，心想这晏玉不愧为第一军师，竟然一点就透，而且分析的更为深刻。
“恩，这个理由确实有点说服力，那好吧，微臣只有尽全力拥护凌娘娘了。”晏玉思量了下说道。
莫羽无欢一看晏玉已经答应，心里很是高兴，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心里想到暖思是自己的皇后，就有欣喜的感觉，有晏玉帮忙，就有十成把握了。
“晏玉，朝中那些老匹夫不好对付，你也看见了，这几天为了立后的事情，已经闹成什么样了，尤其是白丞相那一党，简直就是嚣张跋涉，唯恐天下不乱，要是他那老女儿不做皇后，估计他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我们要想个万全之计。”莫羽无欢想到这些不自觉的叹了口气。
晏玉一笑：“那道未必，要是有合适的理由，别说他白石安，就连上官杰和沈渊都无话可说。”
莫羽无欢知道晏玉如此说必是想好了应付的对策：“哦？你有足够的理由说服他们？”
晏玉呵呵一笑：“你有理由说服我，还怕说服不了他们？”
莫羽无欢目光转为黯淡：“你是朕的挚友，说服你容易，恐怕不足以让他们信服？”
“那到未必，臣有一计，皇上只要照办就应该没问题。”晏玉胸有成竹的说道。
次日清晨，早朝上依然开始争议立后之事，几派老臣各持己见。
“晏仲侯，说说你的看法。”莫羽无欢满脸笑意的看着晏玉。
“启禀皇上，臣以为，纵观目前形式，应立凌娘娘为后。”
“哦？说说你拥护凌娘娘为后的理由。”莫羽无欢平静的问道。
晏玉走上前提高声音：“立凌娘娘理由其一，她身份尊贵，是西梁明帝的女儿，是堂堂的公主。”
这时一小部分大臣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晏玉的说法。白丞相一脸阴沉冷哼道：“西梁国土乃不及我南羽国十分之一，小小蛮夷国，荒凉至极，何来尊贵之说。”
莫羽无欢笑笑，他早料到白丞相是这副反应，于是道：“丞相莫急，且听晏仲侯说完。”
晏玉瞟了一眼白石安，接着说：“理由其二，凌娘娘乃皇上嫡妻，在皇上未登基前就与皇上结发为妻，而且是先帝赐婚，明媒正娶，风光无限。俗话说的好，糟糠妻不可弃。如果民间要是知道皇上登基后置结发妻子于不顾，那么在百姓眼里，会怎样看待皇上呢？会说皇上始乱终弃，喜新厌旧，不仁不义，如果一个国家的百姓对自己的君主有这等看法，那么以后还有何信服力去治理国家？”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大部分臣子纷纷点头，就连之前一直力保玉贵妃的孙大人也觉得晏玉说的很有道理，在看白丞相，脸色极其难看，又没有反驳的理由。
晏玉看在眼里苦笑一下，他知道得罪了老白头，以后日子有不好过，毕竟除去白石安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他现在还是有很多余党健在。
正在这时，守门的太监突然高喊：“启禀皇上，边关有急报。”
“宣。”
只见进来一名将士，连忙跪地：“末将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不知道边关有何事特派六百里加急？”
“回禀皇上，余将军发现最近西梁有异动，在边关加派了好多守卫，于是我军化为西梁百姓进城查看，方知是因为皇上要立后引起的波动。”将士娓娓道来。
说是听闻皇上要立后，但是却有很多人选，他们感觉不立凌娘娘为后，是在羞辱他们，觉得联婚失败，所以对我们起了防范之心。
待将士说完后，还未等众人反应，晏玉便大声说：“这就是我要说的理由之三，不立凌娘娘，西梁必定起疑心，现在防范是小，如果一旦与北熙结盟，恐怕我们是后患无穷。”
在场大臣听完无不是倒吸一口凉气。
丞相党原本已经想好说词，今日要给皇上施加压力，即刻立白丞相千金为后，但是由于晏玉一番言论，导致他们的说法还没出口就胎死腹中。
白丞相气的面部青白，又不好言语，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户部尚书看出丞相脸色不好，刚要出口反驳晏玉，便被白石安一个阴冷的眼神阻止住。
白石安知道，此时此刻说多了，只会被皇上以不重视国家安危为名降罪，人家玉贵妃，秋贵妃派都没轻举妄动，他们当然不会做那个出头鸟了。
不过大家都看的出白石安是恨晏玉恨的牙痒痒，恐怕以后晏玉的日子真的不好过了。
“晏仲侯一番话简直是说到朕的心坎里，分析的极为透彻，各位爱卿还有何不同意见？”莫羽无欢明知道大臣们已经被说服，还是明知故问。
群臣听闻忙跪倒：“臣愿拥护凌娘娘为后，以江山社稷为重，以皇上声誉为重，以南羽百姓为重。”
丞相一干人等虽十二分不愿意，但是事已至此，只好也跪地附和。
莫羽无欢望着下面跪着的群臣，嘴角边露出一模得意的微笑，晏玉果然聪明至极，这下他们是不敢再有意见了，就是有，也说不出口。
之前还吵得不可开胶，现在口口声声说以江山社稷为重，皇上声誉为重，南羽百姓为重，早干什么去了？要说这当前最虚伪的就是这些见风使舵，知道明哲保身的老臣们，一个比一个奸诈，一个比一个滑头。
不过没关系，他莫羽无欢还很年轻，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收拾他们。
轻咳了一下，莫羽无欢面露欣慰之色：“众爱卿对国家对百姓对朕的心意，实在令朕为之动容，南羽有你们是百姓的夫妻，是朕的福气。”
众臣答曰：“承蒙皇上器重，臣等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冠冕堂皇的话么，可以当笑话听听，但是别当真就好了，莫羽无欢假装很感动的样子，随后说道了重点：“既然大局已定，那么户部就挑选黄道吉日举行封后大典吧。”
选择封后大典日子本是礼部的事情，显然，皇上有心给白丞相一个下马威，谁不知道户部尚书是白石安的走狗？
回到丞相府中，白丞相气的把茶杯摔个稀巴烂，这时门口进来一个神秘人，在书房跟白石安进行了一场密谈。
良久后，只见白石安脸色阴沉说道：“莫羽无欢，你敢用这等把戏欺骗老臣，那么封后大典就别怪我不能如你所愿。”
“爹爹何事焦虑？”柔美的声音响起，走进来一个娇美少女，一身淡红色薄纱衣裙，长长的秀发垂至腰间，弯月眉，银杏眼，樱桃红唇一点点，身材玲珑纤瘦，给人一种很娇媚的感觉。
“若兰，你来了？”见走进来的是自己的爱女白若兰，白丞相压制心中的怒火，和蔼的看着女儿。
“爹，听下人说您连午膳都没用，究竟是什么事情能惹到爹爹如此大动肝火？”白若兰自懂事起就没看见过父亲发这么大的脾气，照理说，能把当朝丞相惹火人寥寥无几，除非……除非是当今的皇上。
想到这，白若兰试探的询问：“爹，是不是因为你保女儿做皇后的事情？”
白丞相听闻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道：“爹对不起你，没有为你争取到皇后的位置。”
白若兰淡淡的笑笑：“爹，其实女儿本来也没想做什么皇后，只是这些年一直没遇见合适的意中人，而爹爹爱女心切，又不肯将女儿委屈下嫁，所以没有争取到也没有关系，我不在乎这些的。”
白石安听罢更加感伤，他堂堂丞相的女儿，花容月貌，才华横溢，早已经被民间誉为帝都第一才女兼第一美女，这般绝色女人，平常人家岂能配得上，当然只有做皇后才不觉得有辱身份，岂料，一个小小蛮夷国的公主联婚，完完全全打破了他的美梦。
“若兰是人中娇凤，只有天子才配的上，你放心，现在不做皇后不代表以后做不了，总之爹会尽全力帮你登后位，爹要给你女子最高的荣耀。”白石安毅然决然的说道。
白若兰跟父亲畅谈了会漫步离开，后脚吏部张大人立刻晋见，刚一进门，张丛就焦急的道：“丞相大人果然神机妙算，晏玉那番话果然有猫腻在其中。”
“查到什么了？”白石安靠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丝毫不觉得惊讶，因为之前已经有神秘人将情况禀报了一番。
“据我们安插在边关的探子回报，根本就没有什么西梁异动的事情，人家西梁太平着呢，纯属是余国栋那家伙串通晏玉造的谣。”
晏玉轻咳一声道：“哎，彼此彼此拉，废话少说，你就赶紧告诉我为什么要立你的小爱妃为后吧？你不会爱上她了吧，天哪。”
听罢，莫羽无欢立刻脸色变得阴沉：“爱？朕从出生为止，还不知道爱是什么东西？”
这话听着虽然有点冷，也很悬，但是晏玉知道，莫羽无欢就是这样的人，别人也许还不了解，以为他曾经深爱冷宫太子妃元柔，但是其实真正的内幕只有莫羽无欢和晏玉两个人知道。
“既然不是爱，那是为何？”晏玉依然穷追不舍，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莫羽无欢知道，今天不给他一个理由，他是不会帮忙就是了，于是缓缓说道：“暖思是西梁公主，如果里暖思为后，必能取得西梁的信任，至少西梁暂时不会与北熙勾结，等朕把朝内势力处理好，在慢慢收服西梁。”
晏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皇上的意思是担心，如果不立凌娘娘为后，西梁那边不好交代，怕他们以为冷落凌娘娘，联婚失败，从而去和北熙结盟？”
“对，可以这么说。”莫羽无欢目光显露佩服一色，心想这晏玉不愧为第一军师，竟然一点就透，而且分析的更为深刻。
“恩，这个理由确实有点说服力，那好吧，微臣只有尽全力拥护凌娘娘了。”晏玉思量了下说道。
莫羽无欢一看晏玉已经答应，心里很是高兴，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心里想到暖思是自己的皇后，就有欣喜的感觉，有晏玉帮忙，就有十成把握了。
“晏玉，朝中那些老匹夫不好对付，你也看见了，这几天为了立后的事情，已经闹成什么样了，尤其是白丞相那一党，简直就是嚣张跋涉，唯恐天下不乱，要是他那老女儿不做皇后，估计他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我们要想个万全之计。”莫羽无欢想到这些不自觉的叹了口气。
晏玉一笑：“那道未必，要是有合适的理由，别说他白石安，就连上官杰和沈渊都无话可说。”
莫羽无欢知道晏玉如此说必是想好了应付的对策：“哦？你有足够的理由说服他们？”
晏玉呵呵一笑：“你有理由说服我，还怕说服不了他们？”
莫羽无欢目光转为黯淡：“你是朕的挚友，说服你容易，恐怕不足以让他们信服？”
“那到未必，臣有一计，皇上只要照办就应该没问题。”晏玉胸有成竹的说道。
次日清晨，早朝上依然开始争议立后之事，几派老臣各持己见。
“晏仲侯，说说你的看法。”莫羽无欢满脸笑意的看着晏玉。
“启禀皇上，臣以为，纵观目前形式，应立凌娘娘为后。”
“哦？说说你拥护凌娘娘为后的理由。”莫羽无欢平静的问道。
晏玉走上前提高声音：“立凌娘娘理由其一，她身份尊贵，是西梁明帝的女儿，是堂堂的公主。”
这时一小部分大臣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晏玉的说法。白丞相一脸阴沉冷哼道：“西梁国土乃不及我南羽国十分之一，小小蛮夷国，荒凉至极，何来尊贵之说。”
莫羽无欢笑笑，他早料到白丞相是这副反应，于是道：“丞相莫急，且听晏仲侯说完。”
晏玉瞟了一眼白石安，接着说：“理由其二，凌娘娘乃皇上嫡妻，在皇上未登基前就与皇上结发为妻，而且是先帝赐婚，明媒正娶，风光无限。俗话说的好，糟糠妻不可弃。如果民间要是知道皇上登基后置结发妻子于不顾，那么在百姓眼里，会怎样看待皇上呢？会说皇上始乱终弃，喜新厌旧，不仁不义，如果一个国家的百姓对自己的君主有这等看法，那么以后还有何信服力去治理国家？”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大部分臣子纷纷点头，就连之前一直力保玉贵妃的孙大人也觉得晏玉说的很有道理，在看白丞相，脸色极其难看，又没有反驳的理由。
晏玉看在眼里苦笑一下，他知道得罪了老白头，以后日子有不好过，毕竟除去白石安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他现在还是有很多余党健在。
正在这时，守门的太监突然高喊：“启禀皇上，边关有急报。”
“宣。”
只见进来一名将士，连忙跪地：“末将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不知道边关有何事特派六百里加急？”
“回禀皇上，余将军发现最近西梁有异动，在边关加派了好多守卫，于是我军化为西梁百姓进城查看，方知是因为皇上要立后引起的波动。”将士娓娓道来。
说是听闻皇上要立后，但是却有很多人选，他们感觉不立凌娘娘为后，是在羞辱他们，觉得联婚失败，所以对我们起了防范之心。
待将士说完后，还未等众人反应，晏玉便大声说：“这就是我要说的理由之三，不立凌娘娘，西梁必定起疑心，现在防范是小，如果一旦与北熙结盟，恐怕我们是后患无穷。”
在场大臣听完无不是倒吸一口凉气。
丞相党原本已经想好说词，今日要给皇上施加压力，即刻立白丞相千金为后，但是由于晏玉一番言论，导致他们的说法还没出口就胎死腹中。
白丞相气的面部青白，又不好言语，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户部尚书看出丞相脸色不好，刚要出口反驳晏玉，便被白石安一个阴冷的眼神阻止住。
白石安知道，此时此刻说多了，只会被皇上以不重视国家安危为名降罪，人家玉贵妃，秋贵妃派都没轻举妄动，他们当然不会做那个出头鸟了。
不过大家都看的出白石安是恨晏玉恨的牙痒痒，恐怕以后晏玉的日子真的不好过了。
“晏仲侯一番话简直是说到朕的心坎里，分析的极为透彻，各位爱卿还有何不同意见？”莫羽无欢明知道大臣们已经被说服，还是明知故问。
群臣听闻忙跪倒：“臣愿拥护凌娘娘为后，以江山社稷为重，以皇上声誉为重，以南羽百姓为重。”
丞相一干人等虽十二分不愿意，但是事已至此，只好也跪地附和。
莫羽无欢望着下面跪着的群臣，嘴角边露出一模得意的微笑，晏玉果然聪明至极，这下他们是不敢再有意见了，就是有，也说不出口。
之前还吵得不可开胶，现在口口声声说以江山社稷为重，皇上声誉为重，南羽百姓为重，早干什么去了？要说这当前最虚伪的就是这些见风使舵，知道明哲保身的老臣们，一个比一个奸诈，一个比一个滑头。
不过没关系，他莫羽无欢还很年轻，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收拾他们。
轻咳了一下，莫羽无欢面露欣慰之色：“众爱卿对国家对百姓对朕的心意，实在令朕为之动容，南羽有你们是百姓的夫妻，是朕的福气。”
众臣答曰：“承蒙皇上器重，臣等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冠冕堂皇的话么，可以当笑话听听，但是别当真就好了，莫羽无欢假装很感动的样子，随后说道了重点：“既然大局已定，那么户部就挑选黄道吉日举行封后大典吧。”
选择封后大典日子本是礼部的事情，显然，皇上有心给白丞相一个下马威，谁不知道户部尚书是白石安的走狗？
回到丞相府中，白丞相气的把茶杯摔个稀巴烂，这时门口进来一个神秘人，在书房跟白石安进行了一场密谈。
良久后，只见白石安脸色阴沉说道：“莫羽无欢，你敢用这等把戏欺骗老臣，那么封后大典就别怪我不能如你所愿。”
“爹爹何事焦虑？”柔美的声音响起，走进来一个娇美少女，一身淡红色薄纱衣裙，长长的秀发垂至腰间，弯月眉，银杏眼，樱桃红唇一点点，身材玲珑纤瘦，给人一种很娇媚的感觉。
“若兰，你来了？”见走进来的是自己的爱女白若兰，白丞相压制心中的怒火，和蔼的看着女儿。
“爹，听下人说您连午膳都没用，究竟是什么事情能惹到爹爹如此大动肝火？”白若兰自懂事起就没看见过父亲发这么大的脾气，照理说，能把当朝丞相惹火人寥寥无几，除非……除非是当今的皇上。
想到这，白若兰试探的询问：“爹，是不是因为你保女儿做皇后的事情？”
白丞相听闻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道：“爹对不起你，没有为你争取到皇后的位置。”
白若兰淡淡的笑笑：“爹，其实女儿本来也没想做什么皇后，只是这些年一直没遇见合适的意中人，而爹爹爱女心切，又不肯将女儿委屈下嫁，所以没有争取到也没有关系，我不在乎这些的。”
白石安听罢更加感伤，他堂堂丞相的女儿，花容月貌，才华横溢，早已经被民间誉为帝都第一才女兼第一美女，这般绝色女人，平常人家岂能配得上，当然只有做皇后才不觉得有辱身份，岂料，一个小小蛮夷国的公主联婚，完完全全打破了他的美梦。
“若兰是人中娇凤，只有天子才配的上，你放心，现在不做皇后不代表以后做不了，总之爹会尽全力帮你登后位，爹要给你女子最高的荣耀。”白石安毅然决然的说道。
白若兰跟父亲畅谈了会漫步离开，后脚吏部张大人立刻晋见，刚一进门，张丛就焦急的道：“丞相大人果然神机妙算，晏玉那番话果然有猫腻在其中。”
“查到什么了？”白石安靠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丝毫不觉得惊讶，因为之前已经有神秘人将情况禀报了一番。
“据我们安插在边关的探子回报，根本就没有什么西梁异动的事情，人家西梁太平着呢，纯属是余国栋那家伙串通晏玉造的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