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孕肚要亲亲!在影帝怀里放肆吻 第15节
  管家很认真的解释着:“少爷特意让商场过来,为您送当季新款夏装。”
  原来有钱人买衣服都上门服务,真高级。
  但苏恬汐兴趣缺缺:“我有衣服穿,不用买了。”
  “这是少爷交代的,少夫人最好不要拒绝少爷的心意。”
  管家知道盛以琛的性子,如果今天苏恬汐没有选衣服,他们这些人都要跟着受罚。
  苏恬汐从他的表情里觉察到端倪,只能同意了。
  她以为只是商场送来衣服供她挑选,没想到事情比她想象中还要复杂。
  大屏幕里播放着模特现场走秀录播,专业的服装设计师在旁边做讲解。
  现场还有与她身型相似的试衣师,专门为她试衣服。
  她只需要舒舒服服的看,随心所欲的选。
  苏恬汐第一次知道衣服还能这么买。
  有钱人的生活原来是这样的……
  好累!!!
  苏恬汐很拘谨的选了几件衣服,
  她和盛以琛是协议结婚,等宝宝出生以后应该就会解除婚姻关系。
  现在大肆花钱,以后要怎么还?
  这几件衣服虽然没有明码标价,但知名奢侈品哪里有便宜的。
  盛以琛真要是让她还衣服钱,她只能狠狠心咬咬牙……当老赖了。
  第13章 看够了吗?
  别墅的座机突然响起,
  管家拿着电话走过来,“少夫人,少爷的电话!”
  苏恬汐一个激灵,
  她这边刚有当老赖的念头,盛以琛就打来电话……这是在她身上安了监控器吗?
  “盛影帝,我没有想着花你的钱。真的!衣服我就选了三件,其实我觉得一件……”
  电话另一边的盛以琛眸子里结了冰,扣着手机的修长手指崩出冷硬的弧度。
  不想花他的钱,她还想花哪个男人的钱?
  他沉着嗓子说:“你是觉得我养不起你?”
  “不……不是……”
  女孩颤抖的声音让盛以琛的怒气瞬间消散,
  他和一个孕妇计较什么?
  但这个小孕妇属实会气人。
  “行程发给我。”
  盛以琛打电话的目的是要行程表,他总要知道他孩子的妈最近的工作会不会涉及到危险。
  “行程表……”
  “发过来!”
  盛以琛不给苏恬汐说话的机会:“让管家接电话。”
  “?!!!”
  苏恬汐紧紧抿着嘴唇,
  盛以琛就不能听她把话说完吗?
  她也得知道盛以琛的电话,才能发行程表过去。
  苏恬汐把电话交给管家,不知道盛以琛和管家说了什么,刚才看过的衣服全部都被留下来。
  这是盛以琛的主意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即便是以后离婚也不能用这种理由让她还钱。
  没钱!
  爱咋咋地!
  苏恬汐没有询问管家盛以琛的电话号码,
  她也是有脾气的!
  别看她瘦,她有二百斤的反骨呢!
  -
  保姆车停在别墅门前,
  盛以琛下车后踏着夜色进入别墅客厅,管家看到他立刻迎上前:“少爷,您回来了!”
  盛以琛修长的手指打开西服纽扣,随手脱下来递过去。
  管家立刻将外套接过来,小心的搭在小臂处。
  盛以琛穿过中庭时面无表情的问:“她呢?”
  没有指名道姓,管家也知道他口中这个“她”指的是谁。
  “少夫人在卧室休息,很早就睡了。”
  管家挺意外,
  他以为少夫人一定会打扮的漂漂亮亮,坐在铺满玫瑰花的卧室大床上等少爷回家,甜甜蜜蜜的渡过新婚之夜。
  可谁承想,佣人送玫瑰花上楼的时候,苏恬汐直接了当的拒绝,说她不喜欢玫瑰花的味道。
  玫瑰就这样被撤下来,等佣人把夫妻生活用品送进卧室,发现苏恬汐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少夫人很特别!!!
  特别不想与少爷亲近。
  别墅隔音很好,
  明知道苏恬汐在客房里听不到卧室的动静,但盛以琛还是刻意放轻脚步。
  毕竟是他孩子的妈,总归要照顾迁就一些。
  他拿了换洗衣服进入浴室洗澡,
  刚涂过沐浴露,还没来得及冲洗,浴室的门从外面被打开。
  窈窕的身影摇晃着走过来,
  如同风中摇曳的娇花,在深夜吐露芬芳。
  盛以琛意外的挑了挑眉头,
  没想到看起来很腼腆害羞的小姑娘,今晚如此大胆。
  他在洗澡,她闯进来……想要做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所以,睡觉只是幌子?
  借口睡觉找机会勾引他,才是她的本意。
  苏恬汐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想要去卫生间,她从床上爬起来朝着灯光所在的方向走过去。
  意识里知道这是卫生间,她推开门——
  迷蒙的双眼被灯光刺了一下,视线更加模糊。
  哗啦!
  有水声传来,敲击着她的耳膜。
  水雾的蒸汽扑到她面上,驱散掉眼底的困意。
  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清晰,她看到坚实的胸膛、线条流畅的沟壑,还有……那块熟悉的胎记。
  苏恬汐眼眸放大,
  黑宝石一样的瞳孔里倒映出男人的身影。
  视线下移,下移……
  最后定格!
  壮观!!!
  咕嘟!
  苏恬汐狠狠吞咽了一下,
  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难怪会有双胞胎。
  单胎都对不起这个配置。
  “看够了吗?”
  头顶传来低沉浑厚的嗓音,掺杂着水雾的湿气,黏黏糊糊的缠过来。
  苏恬汐被甜腻感掳了神志,失心疯一样摇了摇头:“……没。”
  盛以琛觉得苏恬汐心思挺简单的,什么都写在脸上,如同一张打开的白纸,一眼看过去就能窥探到全部。
  现在看来,他的认知有错误。
  她不是白纸,她是白纸上涂满了黄色颜料。
  “还想看多久?我在洗澡。”
  盛以琛声音没有往日的冷静自持,尾音在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