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节
  “叫什么?”
  “回皇上,奴婢叫依烟!”
  因为没有封号,依烟只能以奴婢自称。
  “依烟?当初跟在倾城身边,一起进宫献舞的那个依烟?”胆子真是好大,好大,大的他想要毁了她。
  依烟大喜,没有想到,祁宏申还记得她,“回皇上,是!”
  祁宏申笑。
  所有残忍,瞬间浮现。
  大手伸入被窝。
  滑腻肌肤,祁宏申忽地用力一抓。
  “啊……”依烟大呼,“皇上,疼!”
  “怎么,这点疼都受不了了?”祁宏申问。
  面色阴郁下来,明显不喜。
  依烟连忙摇头,“皇上,不是,不是,依烟不敢!”
  “哼!”祁宏申冷哼一声,掀开了被子,露出依烟赤裸身体,大手一下一下抓在依烟身上,一抓一处青紫。
  “痛吗?”祁宏申问。
  依烟想说痛,但是不敢说,只得死死咬住嘴唇。
  大气不敢出。
  祁宏申见状,冷笑,下手更是无情起来,“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
  依烟摇头。
  她不知道她错在哪里了?
  “不知道?”祁宏申满眼阴狠,用力在依烟身上一抓,抓掉一层皮。
  “唔,皇上,痛……”依烟哀呼,希望祁宏申能够怜香惜玉。“痛?”祁宏申挑眉,“刚刚不是说不痛的吗?”
  祁宏申说完,抓住依烟手臂,用力一扯,把她撤摔倒在地,“来人,给朕好好伺候伺候她……”
  祁宏申话落,崔公公便带着十几个太监进来,那十几个太监围住依烟,手在她身上掐,抓,拧。
  “啊,不要,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饶命?
  祁宏申阴冷蚀骨的看着依烟。
  什么东西,什么玩意,也敢学倾城跳舞,穿倾城曾经穿过的衣裳,活腻味了。
  “给朕好好伺候她,不死不许停手!”
  “啊,不要,不要……”依烟不停求救,泪流满面,惊恐无助。
  但是,没有人来救她。
  没有。
  直到浑身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祁宏申才居高临下看着依烟“人,要有自知之明,就你这下贱样,也敢学倾城,不自量力!”
  拂袖而去。
  依烟倒在地上,身边太监依旧不停折磨她。
  临死前,依烟才明白,有的人,他一生的柔情,都给了一个女子,其他人,妄想一二,便只有死,偏生她不知死活,硬碰了上来,以为是荣华富贵,却不想是万丈深渊,一不小心,摔得她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凤栖殿。
  何花怀孕三月。
  身子已经显怀。
  祁宏申就算来凤栖殿,也不会宠幸她,而是宠幸她身边的宫婢。
  而她身边的宫婢,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呆上一个月。
  至于他们后来去了哪里,何花不敢问,也问不得。
  如今,她连自己本来名字都没有了,只是一个替身,一个叫倾城女子的替身。
  “倾城……”
  那一声呼唤,温柔,缠绵,缱绻,柔情款款的让任何女子听了,都会为之心动。
  何花转身,朝祁宏申一笑,“皇上……”
  祁宏申上前,拥住何花腰肢,眸子内,温柔情深,说出的话,关怀备至,“倾城,你怀着身子,不要乱走,好好休息,知道吗?”
  “皇上,倾城知道!”何花说着,依偎到祁宏申怀中。
  他要的,便是她这个样子。
  温柔,懂事,自称倾城。
  一心一意爱着他。
  不能有任何三心二意。
  因为,三心二意的下场,她试过,生不如死。这一辈子,她都不想再要了。
  祁宏申很满意,低头吻住何花额头,“倾城,爱朕吗?”
  “倾城只爱皇上,只是宏申!”
  便是这两句,祁宏申已然欢喜,抱着何花,便朝大床走去。轻轻把何花放在床上,“倾城,睡吧,朕陪你!”
  温柔缠绵。
  撩人心神。
  何花却不得不打起谨慎,与祁宏申周旋,她知道,她若是一句话说错了,今夜,她非被祁宏申折磨不可。
  “皇上,你给倾城讲个故事好不好?”
  祁宏申笑,“好,倾城,朕给你讲讲,我们相遇的事儿……”
  “好!”
  那个故事,祁宏申每来凤栖殿,便要讲一次,何花就算是背,也能背的出来。
  但是,她不得不听,也不能睡着,如果睡着了,那么醒来,她的身上,定会有无数咬痕。
  每一口,都咬紧皮肉内,鲜血淋漓。
  浑身上下,无处不有。
  祁宏申独自讲着他和凤倾城的相遇,那瞬间的心动,后来的深爱……
  何花听得心中难受。
  默默而问。
  姑娘,你是不是已经知道,这人本身就是一个变态,所以,你才千方百计想要逃离?
  若是你,他可否舍得这般伤你?
  不,他舍不得。
  他定是舍不得的。
  他爱你至深,你蹙眉一下,他都要紧张半天,自问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又怎么会伤你。
  “倾城,好听吗?”
  何花点头,“好听,皇上,倾城也爱你的,犹如你爱倾城一般!”
  祁宏申笑了起来。
  “倾城,乖乖睡吧,朕会好好爱你,好好爱我们的孩子,朕会把所有的一切,都捧到我们孩子面前!”
  这一刻,祁宏申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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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5】下场——怒火冲天
  浩瀚摄政王府。
  大树下,桌子椅子排的整整齐齐,桌子上,放着茶水点心,凤倾城倒在椅子上,睡得安稳。
  从那日玉芝郡主指使人来摄政王府门口大闹,已经过去三日,凤倾城索性把给几人准备嫁妆的事儿,交给花袭人,自己偷得清闲,窝在这大数下。
  闭眼假寐,小憩。
  这是君羽裳第一次见凤倾城这般。
  洗尽铅华,脂粉未施,安然的靠在椅子上,脚边,是一本她看了几页的书。
  君羽裳立在一边,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或者这会唤醒凤倾城。
  正在犹豫间,凤倾城轻轻睁开眸子,冲君羽裳淡淡一笑,“锦王什么时候来的,过来坐!”
  君羽裳点头,走过去坐在凤倾城身边,“嫂嫂!”
  虽无太多恭敬,却也算得上客气了。
  “锦王,这一声嫂嫂,倒让我觉得,肩膀上,责任又重了许多!”凤倾城打趣。
  君羽裳失笑,“曾经,本不想这么唤的,如今……”
  君羽裳微微摇头,又笑了起来。
  过往,仿若如梦。
  他还记得,他对君羽裳嘶吼,说是他先看上的,君羽玥不能横刀夺爱。
  如今想来,都觉得有些可笑。
  那个时候的他便不是君羽玥对手,更别说如今谋算更深,心思更诡秘莫测的君羽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