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八零极品假千金 第115节
  “是毓秀呀,进来。”徐校长把身前的一堆文件推开,站起身到待客藤椅上落座,含笑瞅了瞅她手中的食盒,“是狗蛋做什么好吃的了?”
  钟毓秀摇头,“并未,只是几个包子,这会儿应该凉了;您带回去热一热再吃吧。”
  “正好。”徐校长抚须轻笑,“明天的早餐有了。”
  食盒放到桌上,钟毓秀也在藤椅上落座,“老师,我想和您说个事儿,”
  “什么事,你说。”徐校长打开食盒,三个白胖包子引入眼睑;包子凉了有些冷硬,但不妨碍它们依旧白胖的事实。
  “跟着班上上课进程太慢,吸收知识点的速度被大大拉长;我想自己学,然后您带带我,行吗?”
  徐校长盖上盖子,沉思良久,轻嗯一声,道:“也行,只是课堂上会讲一些我平时不会将的重点;你自学也肯定学不到的知识点,这些错过了,挺可惜的。”
  “我明白您的意思,我可以定期和班上同学们借一下记录;尽量将课堂上讲的知识点也吸收。”如此一来,便是什么也不耽误了。
  “这样也好。”
  徐校长起身行至办公桌內围,弯腰拉出一个宽大纸盒子;从里面翻找出好几套课本来交给她。
  “这些是接下来几年的课本,整理好没多久,刚印了几套出来;你想自学,那就拿去用着,不懂的来问我。以后每个周周六周日跟我去城西一院实习,以你的聪慧才智,想来能应付,你说呢?”
  双手接下课本,钟毓秀郑重点头,“会的,谢谢老师。”
  “课本的事儿还没敲定版本,细节上肯定会有些改动;若是有改动的地方,我会和你说,你再重新了解一下即可。”刚出的课本没有定板,印的几套还是要给其他老师的,让他们都看看;之后还会做出适当的修改。
  钟毓秀珍惜的抱着课本,真诚道谢,“多谢老师,有劳您了。”
  “咱们师徒不说那些,你好好学,让我有继承衣钵的人,就是最好的感谢。”徐校长摆摆手,“回去上课吧,今天把课程上完,明天来不来上课都随你;若是不来,提前和我说一声,我会和班上的任课老师们打声招呼,你是插班生,对你的管理不会那么严苛。”
  钟毓秀心下明了,她是半路出家,由老师亲自带;就是不来,只要有老师在,偶班上的任课老师们也不会说什么,这才是重点。
  “那我明天就不来了,在家自习,正好这学期开始华大那边的事情多;我怕有时候两边顾不上,不得不和您提了这事儿,还请老师见谅。”
  徐校长点头,“知道你在华大带来班,老郭那人就这样儿,逮着个可用的人就可劲儿的用。”
  钟毓秀不知该如何回应,能做的只但笑不语。
  “行了,你好好学,要是你能提前学出来,老师会更高兴;到时候你也在医大每个周上几堂课,不会像老郭那样压榨你的,放心。”
  钟毓秀:??
  老师,您这样容易失去我的。
  徐校长没给她开口拒绝的机会,“能者多劳嘛!加油,老师相信你能行的;物理那玩意儿那么难你都能提前学出来,医学方面也能行的。”
  不,我不行。
  被赶出办公室,钟毓秀整个人都不好了,这简直是前有狼后有虎;一个人掰成两个人用?就不该和老师提她的意见,这会儿好了,她是努力学不是,不努力学也不是。
  底叹一声,回到教室,把课本塞进课桌;老老实实上完下午的课程,傍晚放学,严如山来接她,回去的路上,钟毓秀把事儿一说,严如山苦笑不已。
  媳妇儿郁闷,他还郁闷呢。
  “毓秀,要不你学的慢点儿?你太累了不好。”
  钟毓秀抬头望着他,两人相互凝视,竟是无言,从彼此眼中读懂的是无奈。
  第199章 指点
  到家,习年已等候多时。
  钟毓秀打开门将人请进家里,严如山替她抱着课本,跟在他们身后一道进去;郝南和田尚国端茶上点心,好一阵忙活。
  等郝南、田尚国和严如山走开,习年见图纸和数据交给她。
  “钟同志,麻烦你了。”
  钟毓秀点点头,展开所有图纸和数据一一细看,别说还真让她找出了几个漏洞;有数据上的,也有研究院信画的图纸遗漏,将这些重点标注,有给出了正确的公式和数据。
  做完这些,狗蛋也做好了饭菜,严如山出来让他们准备吃饭。
  “好了,就这些,按照我说的改动必定是可行的。”图纸一卷全部给他,“东西收一收,咱们吃饭,一早就闻到饭菜香了。”
  了却一桩心头事,习年脸上的笑意透着轻松,“辛苦您了,关键时刻还得您亲自出手才能解决问题。”
  “不说这些,我能帮的看情况帮,倘若我也帮不上,那就没办法了。”毓秀站起身,并未将这事儿放在心上;图纸和设计是她给出的,不帮能怎么办?
  习年将东西卷了卷,装进带来的机密档案袋,回手交给警卫;警卫又将东西贴身放置,图纸加数据资料并不厚,冬日里穿得多,贴身放置也看不出来。
  “习同志,请洗手入座。”钟毓秀一指卫生间方向。
  习年颔首示意,领着警卫去往她所指的方向。
  钟毓秀到厨房,先洗了手,后接过郝南准备好的碗筷送到餐桌上;走出餐厅时听见动静,扭头看去,是习年和两名警卫洗完手出来了。
  “习同志,还有这两位同志请坐;马上开始上菜。”
  “好。”习年领人走来,“钟同志不入座吗?”
  钟毓秀淡笑道:“我马上过来,你们先坐,不用客气。”
  习年无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头,带着人到餐桌前落座;之前他来过一次,坐的还是老位置,右手边第一个位置,两名警卫一次在他手边落座。
  回转厨房,钟毓秀问道:“狗蛋做了什么菜?”
  “不少,荤菜素菜点心,有十来道菜。”严如山目光眺向灶台,钟毓秀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果真见灶台上摆放着好些被盖住的盘子,“还真不少。”
  严如山轻轻颔首,“你先去外头待客,我和郝南他们上菜。”
  “我也帮忙。”越过他走到灶台前,揭开盘子上的小碗,一个个菜肴呈现在眼前;芹菜炒牛肉、炒山药、红烧肉、酸辣葱油拌面、蚂蚁上树、肉丸子、干煸辣椒、萝卜丸子、脆皮豆腐、酱香饼、炖羊汤,点心是南瓜饼、包子饺子。
  统共十四种上桌菜。
  “可真丰盛。”舔了舔唇瓣,钟毓秀默默犯馋。
  “马上就能吃了,你端上点心先去;饿了吃点儿垫垫,等菜肴全部上桌就能开饭。”严如山说着话,转身洗了两个陶瓷大碗盛炖羊汤。
  钟毓秀端了南瓜饼、饺子和包子出去,这三样用小蒸笼装,一共五格;包子和饺子占多数,南瓜饼因为是油炸的,只在一格蒸笼里铺了一层。
  “习同志,两位警卫同志,点心来了;饿了可以先吃点儿垫垫,菜马上就上来了。”话音刚落,钟毓秀已经走进了餐厅,蒸笼放在餐桌上,一格一格端出来散开放。
  习年瞅上两眼,“南瓜饼,这玩意儿不好做,讲究手艺;油炸的时候火候不对,还会变味儿,瞧它的色泽就知道炸的很地道,今天沾了钟同志的光,我有口福了。”
  “那可不,我家狗蛋做的点心差不了。”只是,她可能是沾了习年的光,狗蛋平常不做这些的;一来油炸食品在狗蛋的系统中设定的是不健康饮食类,她想吃都不一定给做。
  “你家狗蛋太厉害了,来一次羡慕一次。”习年竖起大拇指,“狗蛋呢?还在厨房忙着?”
  钟毓秀点头,“它还有个素菜没炒,一会儿便出来。”
  碗筷给他们摆上,钟毓秀又道。
  “不用客气,放开了吃;狗蛋还做了好些荤菜素菜,等会儿你们多吃点儿。”
  “一定一定。”狗蛋做的味道就差不了,习年很是期待。
  习年动了筷子,夹了一块儿南瓜饼送到嘴里,外脆里嫩还软滑;味觉苏醒,习年连连点头。
  “好吃。”
  “你们也吃。”钟毓秀回以一笑,招呼两位警卫。
  两名警卫点点头道谢,也尝了一块儿,甜滋滋的他们不怎么喜欢;转手去夹了包子,一个夹到肉包,一个夹到豆沙馅儿的,豆沙馅儿是填的,吃到豆沙馅儿的警卫颇为不适应。
  习年笑了笑,“包子上有印记的,你们看着点儿夹。”
  得了豆沙馅儿包子的警卫看了看另一个人筷子上的包子,点头表示明白;第二次夹的时候就得了肉包,接连三个肉包下肚,有了存货,他们停下了筷子。
  严如山、郝南、田尚国三人陆陆续续端来菜肴,狗蛋后面来帮忙;十几个菜,有的分成两份装,上桌后有二十来个盘子。
  “菜上齐了,开动吧。”严如山道。
  钟毓秀招呼人开吃,严如山三人在钟毓秀身边落座,郝南和田尚国依次往下座。
  狗蛋手艺好,桌上的饭菜被他们吃了个一干二净;最后的汤汁儿也被人沾着包子皮儿给吃了,酒足饭饱,习年提出告辞。
  “钟同志、严同志,多谢你们款待;我们吃饱该走了,东西我先送回去,之后还有事儿恐怕还得来找您,钟同志。”习年出言道。
  钟毓秀点头,“解决不了可以来找我,只要我有空,必定不推脱。”
  送走习年,钟毓秀摸了摸胃的位置,“严大哥,我还想吃点儿,厨房里还有吃的吗?”
  “有的,狗蛋做的拌面有多的。”边说边牵着人往厨房走,“你还没吃饱?”
  “七分饱。”钟毓秀轻叹。
  严如山眸光一顿,到了厨房,从碗柜里端来一盆拌面;因着面条被煮过,虽然过了凉水又放凉了,但免不得有点粘连。
  “这些本来是留着晚上当夜宵的,我还想着等会儿出去把烤鸭拿回来;让你晚上吃着,既然没吃饱,那你先吃着,我出去一趟。”
  毓秀问道:“去拿烤鸭?”
  “嗯,顺便把馄饨带回来,晚上不怕没得吃。”媳妇儿能吃是好,太能吃就有点愁人了。
  第200章 夫妻相处之道
  严如山走后,钟毓秀洗出一个瓷碟装上冒尖一盘,取来干净筷子走出厨房。
  郝南跟田尚国收拾完碗筷,往厨房端,正好与她对上。
  “钟同志,您还没吃饱?”
  “七分饱,再吃点儿。”说完越过他们到沙发上落座,自顾自吃完面条,还是觉得没全饱;又去上了一碟,陆续吃了三碟才算吃饱了。
  郝南二人见怪不怪,钟同志的食量有时候比他们还大。
  厨房收拾好,三人到客厅歇会儿,狗蛋端来水果、点心、零嘴、茶水,钟毓秀又吃了一些。
  嘴馋,吃饱了还想吃,想来许多人都经历过。
  夜幕降临,严如山在夜色之中归来;馄饨和烤鸭放进厨房,让狗蛋收起来,他回到客厅,却见钟毓秀脸色疲惫,明显是困劲儿上头。
  “毓秀,你先去洗洗睡,我稍后上来。”
  钟毓秀点点头,撑着满身疲惫洗漱了一番便去睡了;昨儿个夜里劳累,白日里上课,中午午休那点时间也是给下午上课准备的精神气儿,这会儿可坚持不住了。
  躺在床上,严如山梳洗归来将人揽进怀里,手又开始不老实;钟毓秀一把将人摁住,“睡觉。”
  “秀儿,还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