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那是你,不要脸。放在别人身上,哪有人会在卫生间门口堵人,还做出这么掉档次的事情。”
  正当我绞尽脑汁的替顾安出主意,另一边,顾安与容凌两人,坐在客厅里,谈判。
  其实顾安到现在都没闹清楚,昨晚上到底是怎么开始的。就记得容凌回来的时候,一身酒味,将他扶进房间,替他脱了鞋,原本打算拧一把手巾替他擦擦脸,哪知道她前脚刚踏进卫生间,容凌就冲了上来,不由分说将她扑倒了。
  她挣扎了,反抗了,拒绝了,可容凌压根没停手,直接将她衣服剥光了,在卫生间地板上,就把她给办了。
  那么多年没被男人碰过的禁地,容凌没有任何前戏就闯了进来,差一点把她痛的魂儿都飞了。
  当时,她就忍不住的痛哭了,掐着他的腰,不停的扭动着身子,抗拒着。
  然后,就听到他喊了一声:“暖暖,给我……”
  和容凌相处了一个多月,暖暖是何人物,她比谁都清楚。说起来,容凌还真是个痴情种,深爱一个女人那么多年,哪怕对方结婚了,他依旧恋恋不忘。而且,这男人就是个禁欲系的,一个多月以来,顾安发现,他身边就没其他女人,哪怕是床伴都没有,每天准时准点到家。
  这么一个‘好’男人,她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会失控,醉酒将她当成其他女人,给办了!
  现在想想,昨晚上战况之激烈,差一点没把她折腾挂了,禁欲久了在开荤,还把她当成理想的爱人,不照死里做?
  “昨天的事情是我对不住你,酒里头被人动了手脚。”静默许久后,容凌开口道。
  顾安突然抬起头,的确,之前容凌也喝醉过一次,但那一次醉酒之后倒头就睡了,所以她才放心大胆的进他的房间,替他拖鞋,甚至拧毛巾擦脸。
  昨天情况明显的不一样,男人似乎更兴奋,身上滚烫……
  正文 第二百三十二章 容凌漫漫追妻路
  容凌将事情仔细说了一遍,顾安才知道自己误打误撞的变成了男人的‘解药’。
  虽然冤得慌,可事已至此,自怨自艾并不是解决的方法,想通了后,她端正了心态,开口道:“孩子你不愿意给我,我不强求,我只有一个要求,你答应我,我保证昨晚发生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
  容凌蹙了蹙眉,问:“什么要求?”
  顾安凝视着他一字一句道:“把三年改成十年,让我留在孩子身边十年。”
  “十年,你不打算结婚生孩子了吗?十年之后,你都四十岁了,为了囡囡这么做值得吗?”容凌看着顾安,很想敲开这个女人的脑子看看里头装的是什么。
  顾安笑了笑,一脸温柔的看向小兔子的房间:“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这么做我心甘情愿。不瞒你说,我这辈子不可能再有自己的孩子了,能喊我妈妈的除了囡囡不会再有其他人。试问,有哪个男人愿意娶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所以嫁不嫁人这个问题,在我这边不存在。”
  顾安的话让容凌彻底的静默了下来,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个女人身上还有这样的隐情。
  突然想起,她不顾一切护着孩子时的姿态,眼底除了母爱之外再无其他。有时,他弄不懂,没有血缘关系,只不过养在身边四年,哪会有那么深厚的感情,哪会无私奉献到为了孩子连命都可以不要?
  在香港迪士尼乐园的时候,她照顾孩子那细心的样子,出意外时候不顾一切连命都不要的扑向孩子……
  “好,我答应你,十年之内你可以一直待在囡囡的身边。”
  得到男人肯定的答应,顾安突然松了一口气,她敛起一抹笑意,朝着容凌伸出手:“那我们还是单纯的雇主与保姆的关系,昨晚上的就当从来没发过。”
  看着面前的女人一脸轻松的和自己握手言和,容凌突然很不舒服,自己睡了她,对方却一点不在意,甚至可以用它来做条件,只为了待在孩子身边十年。
  顿时,他不悦的注视着她:“为什么不照你妹妹的意思,带走囡囡和嫁给我之间二选一?”
  顾安笑了笑,淡然的开口:“我很有自知之明,带走囡囡就算是你同意了,荣太太也不会答应。况且囡囡是无辜的,我不能剥夺她待在自己至亲的人身边的权力。至于嫁给你,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这样的人,怎么会占着荣太太的位置做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呢?我不想害你,所以也不会嫁给你,你值得更好的女人……”
  不知为什么,这明明是最好的结果,顾安无欲无求,没有野心,愿意把昨晚上的事情当成是意外。可容凌心底就是暗暗地不甘心,看着她如此轻描淡写的将昨晚上发生的事情揭过了,没有留恋,没有歇斯底里……
  可转过来想,若顾安抓住了昨晚的意外不放手,他会娶她吗?
  答案是什么,不用考虑,他不可能娶顾安,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
  ……
  之前凉博川和我提出的建议,安排相亲,顺带找个男人刺激刺激容凌,若容凌不动声色一点反应都没有,那这件事就当是凉博川看走了眼,顾安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反之,就趁热打铁,让容凌心甘情愿的娶了顾安。
  可上哪儿找这么个人配合我们‘演戏’呢?
  正当我一筹莫展,想着到哪儿找靠谱的相亲对象时,有人送上了门。
  说来也巧,那天正好和顾安一起到学校里接小兔子和凉笙回家。同是一个幼儿园的单亲爸爸和顾安聊了起来,那男人叫:苏哲,是一家国企高管,高学历,高智商,高情商的三高男人。
  那男人和顾安聊得热切,似乎认识有一段时间了。从他们交谈中,我知道,苏哲的妻子在两年前得了癌症去世了,如今是一个人带着孩子。
  也许是同病相怜,顾安和苏哲两人在一起感觉有说不完的话。离开前,我特地问苏哲要了手机号码,打算等回了家打电话去探探口风。
  这么多年下来,我看人的眼光还是蛮准的,或许顾安没感觉到,但作为旁观者,我看出了苏哲对顾安的好感,可能是外在因素太多,阻止了他更进一步的发展。
  晚上,等凉博川回家后,我和他提起了苏哲这个人。其实,我是有私心的,用其他男人刺激容凌是一方面,万一真被我廖准了,容凌对顾安没那方面的意思,那这个苏哲也不错。条件好,人长得不差,有车有房,孩子又是个乖巧的小女孩。
  凉博川听着我的计划,鄙夷了我一番,说我这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我立马反驳:“我这叫未雨绸缪,你知不知道顾安姐和容凌提的那坑爹的条件,在容凌那儿做十年的保姆,照顾孩子长大。这他妈的是补偿吗,这是自个儿找个火坑往下跳。我绝对不能看着我姐自寻死路,你不知道我这几天失眠啊,成天想着帮我姐找段好姻缘。”
  说到这儿,我突然感慨了一声:“我都快魔怔了,还好这社会法律一夫一妻制,不然我可能都会逼你娶了我姐。”
  “瞎说什么呢!”凉博川瞪了我一眼,进浴室洗澡去了。
  我忙跟了上去,将浴室的门上锁后,勾了勾唇:“我和你一起洗,帮你擦背。”
  由于还没过三个月危险期,所以我们不敢闹太欢了,生怕男人忍不住冲动。不过快要两个月没尝荤腥,男人着实也难忍下去,不过考虑到肚子里的孩子,只能退而求其次,用手解决了一次需求。
  晚上,回到房间里,我们依偎在一起,男人一脸担忧的开口询问:“刚才有点闹过头,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笑了笑,摇头:“放心吧。”
  最近,孕吐的反应已经渐渐地消失了,每天虽然还不能正常的一日三餐大鱼大肉,但最起码能喝点米粥不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