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6章 放心，本王已命人去办了
老夫人被枭王怼得一时语噎！
南宫月落今日心儿明镜似的，看向老夫人道：“虽说百善孝为首，但人活一世，也应该做个明白人。人对我点滴之恩，我铭记于心，也定当涌泉相报。但谁也别想挟恩以报，因为该报的我已报了。”
她的声音轻柔的仿若天上的浮云，但落入老夫人的耳中，字字铿锵。
紧接着，老夫人但见南宫月落冰冷的视线打在了南宫文德身上，泛着冷冽的寒芒：“父亲大人，你若再作死，我便亲手送你一程！往后若胆敢打死我郡主府下人，我定杀不饶。”
声落，锋锐的针尖已抵在了南宫文德的咽喉处，只需轻轻用力，便能刺穿喉管。
南宫月落此举吓得南宫文德渗出一层冷汗，有心想要怒骂，可人针尖抵在咽喉处，稍不慎就会要了他的命。
老夫人纵然千般心疼自个儿儿子，但此时也不敢激怒南宫月落，只得悻悻然的向南宫月落恳求。
“月丫头，你父亲纵有万般错，毕竟是你的父亲。也是祖母身上掉下来 的肉。祖母已是一脚迈入棺材的人了，还望看在祖母面上，莫让祖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南宫月落无言的收回银针，看向老夫人道：“祖母的面子我自当给。祖母乃是吃斋念佛的，信菩萨的，不要被人利用，无辜添了杀孽。”
老夫人语噎，无言地喟叹了一声。
“哎……”
“阿秋，送老身回清晖院。”老夫人随后在秋嬷嬷的搀扶下朝清晖院而去。
南宫月落望着那一路蹒跚而去的身影，并没有往昔的那份热络，该报的恩，她报，但她定不做那愚孝之人。
老夫人离去之后，南宫月落又对南宫文德以及秋夕院内一干人等进行了敲打，这才和赫连九霄两人离去。
夫妻两人才回到枭王府。
但见玉府的马车早在枭王府门口等候。
一见南宫月落和枭王回府，马车内的玉无双下来。
赫连九霄一见玉无双，当下长臂揽在腰间，宣誓主权般，用行动告知，这是自家女人。
南宫月落唇角既不可见的掀了掀，将玉无双请进了府。
“今日大公子特意登门造访，可是有什么急事？”南宫月落暗暗地推了赫连九霄一把，她想单独落座，可未能推开赫连九霄，反惹得他更加 不悦。
直接将她抱起按在腿上，用眼神示意她，两人要谈话，便这般谈，若是不同意，直接赶人。
玉无双脸上依旧挂着温润如玉的笑，但眼底却隐过一丝黯然，清冽的声音道：“今日造访，一则将秀丽笔所盈利的奉上；二则是商榷开分店的事情。”
话落，玉无双手一挥，下人忙呈上一个锦盒。
未等南宫月落起身去接，一旁的景羽已上前接过，并朝着南宫月落的面打开。
但见一锦盒都是大额的银票。
万万没想到，这秀丽笔、本子、墨水还真是畅销得很。
接着，玉无双从怀中掏出一张开分店的地图。
但见地图上开设的分店全都是一些重要的城市，若是在这些地方生根，近乎垄断了东越和其他各国的经济命脉。
“玉公子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你觉得本郡主是野心家？要一口吞了这天下？”南宫月落掀了掀红唇道。
玉无双清澈的双眸似漾了一池春光般，甘冽的声音道：“并非郡主是野心家，而是登高山者才能一览众山小，且而今郡主已是枭王妃，依你心性，势必会让自己成为世人瞻仰的人。才配得上和枭王俯瞰天下！”
“所以，我玉家甘愿为郡主先锋，将分店开在这些地方！”玉无双所说的分店，不仅仅是秀丽笔店，玉家的生意，更有将这几处的经济命脉掌握在手中，垄断当地经济，为南宫月落做先锋官，早做谋划。
赫连九霄眉上度了一层冷气，连带的周遭的空气也是冷冷的。
“大公子何时成了本王媳妇儿的蛔虫？你知她想做什么？你又怎知本王想要这么做？”
“知道大公子的，会以为你这是在投石问路，别有用心。你此举若是让旁人知晓，会给本王和媳妇儿惹来大祸。”赫连九霄厉声道。
南宫月落面色淡淡的看向玉无双。
“枭王是明白人，就算今日没有我登门造访枭王府，枭王和长宁郡主早已经成了人眼中钉肉中刺，想要早日拔除。早就不安生了，又何需瞻前顾后，畏手畏脚，怕这怕那呢？唯有强大到世人都撼动不了的势力和登上一呼百应的高位，才能为长宁郡主撑起一片蓝天，护她一生安裕。”玉无双之所以登门造访，是觉得南宫月落迫切需要强大的势力。
“哼，本王媳妇儿，本王自能护她安裕，无恙。不劳大公子费心了。”赫连九霄臭着脸拒绝，心底里很不是滋味。
南宫月落却仔细的端详着手中的手绘地图，无需玉无双详细解说，便心领神会，点了点头，算是接受玉无双的投好。
然，赫连九霄却不乐意了，又想到自家小女人在逍遥阁亲手替玉无双弄了什么水果奶昔。
“媳妇儿，为夫还在呢，你就和人眉来眼去的。不许看旁人，还有你既嫁了本王，本王自能护你周详。”赫连九霄臭着脸道。
南宫月落瞧着男人一张臭脸，一时觉得幼稚好笑，带着一丝哄人的意味，直接在他唇上亲啄了一下道：“我知你能耐，但我可不想做只会躲在你羽翼下的女子，那样我会瞧不起自己的。”
虽然自家小女人当众示好，满足了他面子，但他还是不满道：“本王护你不好吗？你不躲避在本王羽翼下，却要仰仗别的男人，本王这心里不舒服。”
赫连九霄矫情道：“好，我知道你能护我，但我不想只做会躲在你羽翼下的女人，我只想和你一起并肩作战的盟友！”
“媳妇儿，你要当本王的盟友可以，咱两能关起来门来说吗？这外男在呢，现在眼馋着你的美色，投你所好，转身会不会卖了咱们呀？”赫连九霄拥着南宫月落说。
南宫月落忍不住唇角抽了抽，这玉家登门造访那等于是公开和枭王搅合在一起，表示他们站队枭王，投诚的意思。
这家伙竟在这里吃飞醋，揶揄人家。
南宫月落朝玉无双看去，但见他面色如常，这才宽心，向他投去一丝歉疚的笑。
然赫连九霄眼露不悦，当下将她脸扳过来：“媳妇儿，你男人还在呢，你又和外男眉来眼去。”
这边赫连九霄一直粘着南宫月落，南宫月落只得示意玉无双先离去，改天她抽空再去找他商榷具体事项。
玉无双起身告辞，南宫月落只得悻悻然的挥手：“大公子慢走，不送！”
“媳妇儿，你这样子，像是欢送恩客的花楼姑娘呢！”赫连九霄勾唇戏谑道。
南宫月落瞧见玉无双背影似一紧，紧接着一巴掌护在赫连九霄的脸上。
“行呀，你能耐了啊！我是花楼姑娘，你是什么？啊……”说着，南宫月落小拳拳接连揍打赫连九霄。
“媳妇儿饶命，为夫知错了！你消消气！”赫连九霄求饶着，直接俯身，如肆虐的狂风席卷红唇，直接让她虚软成了一滩烂泥，只留一双美眸含着怒意瞪着赫连九霄。
“媳妇儿，可还生本王的气？若是还生气，本王再好生赔礼，消消夫人的气。”
南宫月落无语，无赖就是无赖，分明她占得优势，都能够被他无赖的没脾气。
“不气了！”南宫月落无奈道，“赫连九霄，你做王爷实在是有失王爷身份，你应该去做地痞流氓，那才更符合你的本色。”
“本王是本色出演，那也只对媳妇儿你一人如此。”赫连九霄一脸谄媚道。
“呵，你还想对旁人本色出演一会？”南宫月落直接上前去揪耳朵，“赫连九霄，你要是敢对旁人露出本色，我削死你。”
“媳妇儿，放一百个心，本王只对你一人本色出演。尽力伺候好媳妇儿，生是媳妇儿的人，死是媳妇儿的鬼。”南宫月落瞧着赫连九霄这谄媚入骨的样儿，再度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一脸正色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回忆当初，他主动勾起这家伙的手指时，万没料想到，会是这般让人应接不暇的人生。
脑壳犯疼，最近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真有种想要隐世的感觉，但现实又让她不得不正视，揉了揉脑壳，想起消失不见的南宫芙蓉，随即问道。
“赫连九霄，可有南宫芙蓉的消息，确定李太傅新纳的小妾可是南宫芙蓉？”
一谈正事，赫连九霄立马收起戏谑的笑，一脸正色。
“据报，那小妾身影倒是和南宫芙蓉相似，但面容却不是。”
南宫月落美眸眸光幽深下去，身影相似，九成九那女子是南宫芙蓉。
但这个李太傅竟老牛吃嫩草。
“赫连九霄，今夜可否送我去见见这名小妾，我想亲自确定是不是南宫芙蓉。”南宫月落幽幽道。
赫连九霄却面色阴沉沉的，直接拒绝道：“不，本王不同意。你这哪是想要确定那小妾是否是南宫芙蓉，你是想要确定李太傅是否能生养？”
“你且放心，此事本王自会安排好。而且那小妾，你虽没见过李太傅的小妾，但你也笃定心中的猜测。”
南宫月落眼见赫连九霄坚持，虽有些不甘，但也知现在多少人盯着他们。眼下还是枭王府最安全。
倘若那李太傅真的如自己所猜测的，不能生，而是被暗处的人利用，强行赛了一些小妾，亦或者是明知道，特意为他人养孩子？
“赫连九霄，你说李太傅都特么一脚迈进棺材的人了，还纳小妾，他还能行吗？”南宫月落看向赫连九霄问道。
“只要美色在前，男人们就好似打了鸡血般。”赫连九霄沉声道。
然，他不知道一不小心说了实话，但这实话可就惹某人不舒服了。
“哦，只要美色在前，男人门都好似打了鸡血。看来，你见了美色，其实也是打了鸡血的是吧，若不是你那一身的臭毛病，故意你早就是十个八个孩子的爹了。或者更多的孩子的爹了吧。”
赫连九霄太阳穴突突的痛，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他身上了。
“那个媳妇儿，本王方才说得那是大多数男人，本王是另外，本王觉得那样很脏。本王这心眼很小，小的只能装下媳妇儿你一人。一旦装下了，你就在本王心底长了根。见谁都是丑的，这世上就我媳妇儿最漂亮，最好看，天仙似的美人儿。那些丑八怪本王才不屑看。”赫连九霄求生的本能异常强烈。
南宫月落脸上漾开了满意的笑。
“赫连九霄，你的求生意识还挺强烈的。”
“不是本王求生意识强烈，句句都是肺腑之言，说得都是实心的话。这世上，本王媳妇儿最好看，旁的都是丑八怪。有这么一个天仙美人儿在，本王看那些丑八怪作甚。”
“那个媳妇儿，本王说得都是真的，比珍珠还真，本王可以对天发誓。”赫连九霄瞧着南宫月落的眼神儿发怵。
南宫月落也没再为难赫连九霄，难得这家伙求生意识这么强烈，随即一手揉着太阳穴。
“行，看在你这么实心的份上，我就安心的待在枭王府。还请实心的枭王殿下，验验李太傅那些孩子是否是李太傅亲生的。”南宫月落葱白的手指落在赫连九霄完美的俊脸上。
“放心，本王已命人去办了。”正当赫连九霄话落，紧接着但见一道黑影闪过，下一瞬间，但见暗卫将一个锦盒打开，里面都是些染了血的布条，或锦帕等。
“这是？”南宫月落美眸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落在暗卫身上。
“回王妃，这布条的血是李太傅的，这些是李太傅子女的血。”
南宫月落视线移到这些有着血迹的布条，但见布条上都被做了标记。
景羽上前从暗卫手中接过包裹，紧接着那暗卫闪身消失不见了踪影。
但见这些染血的布条，南宫月落抬手，先是拿起了染了李太傅鲜血的布条，紧接着再将做了标记的带血的布条放入医疗空间内。
运用医疗空间做dna比对，速度很快，几乎是将这些血样放入，半炷香之后，就出了结果。
赫连九霄但见南宫月落那异常暗沉的脸色，无需问也知道了结果。
南宫月落今日心儿明镜似的，看向老夫人道：“虽说百善孝为首，但人活一世，也应该做个明白人。人对我点滴之恩，我铭记于心，也定当涌泉相报。但谁也别想挟恩以报，因为该报的我已报了。”
她的声音轻柔的仿若天上的浮云，但落入老夫人的耳中，字字铿锵。
紧接着，老夫人但见南宫月落冰冷的视线打在了南宫文德身上，泛着冷冽的寒芒：“父亲大人，你若再作死，我便亲手送你一程！往后若胆敢打死我郡主府下人，我定杀不饶。”
声落，锋锐的针尖已抵在了南宫文德的咽喉处，只需轻轻用力，便能刺穿喉管。
南宫月落此举吓得南宫文德渗出一层冷汗，有心想要怒骂，可人针尖抵在咽喉处，稍不慎就会要了他的命。
老夫人纵然千般心疼自个儿儿子，但此时也不敢激怒南宫月落，只得悻悻然的向南宫月落恳求。
“月丫头，你父亲纵有万般错，毕竟是你的父亲。也是祖母身上掉下来 的肉。祖母已是一脚迈入棺材的人了，还望看在祖母面上，莫让祖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南宫月落无言的收回银针，看向老夫人道：“祖母的面子我自当给。祖母乃是吃斋念佛的，信菩萨的，不要被人利用，无辜添了杀孽。”
老夫人语噎，无言地喟叹了一声。
“哎……”
“阿秋，送老身回清晖院。”老夫人随后在秋嬷嬷的搀扶下朝清晖院而去。
南宫月落望着那一路蹒跚而去的身影，并没有往昔的那份热络，该报的恩，她报，但她定不做那愚孝之人。
老夫人离去之后，南宫月落又对南宫文德以及秋夕院内一干人等进行了敲打，这才和赫连九霄两人离去。
夫妻两人才回到枭王府。
但见玉府的马车早在枭王府门口等候。
一见南宫月落和枭王回府，马车内的玉无双下来。
赫连九霄一见玉无双，当下长臂揽在腰间，宣誓主权般，用行动告知，这是自家女人。
南宫月落唇角既不可见的掀了掀，将玉无双请进了府。
“今日大公子特意登门造访，可是有什么急事？”南宫月落暗暗地推了赫连九霄一把，她想单独落座，可未能推开赫连九霄，反惹得他更加 不悦。
直接将她抱起按在腿上，用眼神示意她，两人要谈话，便这般谈，若是不同意，直接赶人。
玉无双脸上依旧挂着温润如玉的笑，但眼底却隐过一丝黯然，清冽的声音道：“今日造访，一则将秀丽笔所盈利的奉上；二则是商榷开分店的事情。”
话落，玉无双手一挥，下人忙呈上一个锦盒。
未等南宫月落起身去接，一旁的景羽已上前接过，并朝着南宫月落的面打开。
但见一锦盒都是大额的银票。
万万没想到，这秀丽笔、本子、墨水还真是畅销得很。
接着，玉无双从怀中掏出一张开分店的地图。
但见地图上开设的分店全都是一些重要的城市，若是在这些地方生根，近乎垄断了东越和其他各国的经济命脉。
“玉公子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你觉得本郡主是野心家？要一口吞了这天下？”南宫月落掀了掀红唇道。
玉无双清澈的双眸似漾了一池春光般，甘冽的声音道：“并非郡主是野心家，而是登高山者才能一览众山小，且而今郡主已是枭王妃，依你心性，势必会让自己成为世人瞻仰的人。才配得上和枭王俯瞰天下！”
“所以，我玉家甘愿为郡主先锋，将分店开在这些地方！”玉无双所说的分店，不仅仅是秀丽笔店，玉家的生意，更有将这几处的经济命脉掌握在手中，垄断当地经济，为南宫月落做先锋官，早做谋划。
赫连九霄眉上度了一层冷气，连带的周遭的空气也是冷冷的。
“大公子何时成了本王媳妇儿的蛔虫？你知她想做什么？你又怎知本王想要这么做？”
“知道大公子的，会以为你这是在投石问路，别有用心。你此举若是让旁人知晓，会给本王和媳妇儿惹来大祸。”赫连九霄厉声道。
南宫月落面色淡淡的看向玉无双。
“枭王是明白人，就算今日没有我登门造访枭王府，枭王和长宁郡主早已经成了人眼中钉肉中刺，想要早日拔除。早就不安生了，又何需瞻前顾后，畏手畏脚，怕这怕那呢？唯有强大到世人都撼动不了的势力和登上一呼百应的高位，才能为长宁郡主撑起一片蓝天，护她一生安裕。”玉无双之所以登门造访，是觉得南宫月落迫切需要强大的势力。
“哼，本王媳妇儿，本王自能护她安裕，无恙。不劳大公子费心了。”赫连九霄臭着脸拒绝，心底里很不是滋味。
南宫月落却仔细的端详着手中的手绘地图，无需玉无双详细解说，便心领神会，点了点头，算是接受玉无双的投好。
然，赫连九霄却不乐意了，又想到自家小女人在逍遥阁亲手替玉无双弄了什么水果奶昔。
“媳妇儿，为夫还在呢，你就和人眉来眼去的。不许看旁人，还有你既嫁了本王，本王自能护你周详。”赫连九霄臭着脸道。
南宫月落瞧着男人一张臭脸，一时觉得幼稚好笑，带着一丝哄人的意味，直接在他唇上亲啄了一下道：“我知你能耐，但我可不想做只会躲在你羽翼下的女子，那样我会瞧不起自己的。”
虽然自家小女人当众示好，满足了他面子，但他还是不满道：“本王护你不好吗？你不躲避在本王羽翼下，却要仰仗别的男人，本王这心里不舒服。”
赫连九霄矫情道：“好，我知道你能护我，但我不想只做会躲在你羽翼下的女人，我只想和你一起并肩作战的盟友！”
“媳妇儿，你要当本王的盟友可以，咱两能关起来门来说吗？这外男在呢，现在眼馋着你的美色，投你所好，转身会不会卖了咱们呀？”赫连九霄拥着南宫月落说。
南宫月落忍不住唇角抽了抽，这玉家登门造访那等于是公开和枭王搅合在一起，表示他们站队枭王，投诚的意思。
这家伙竟在这里吃飞醋，揶揄人家。
南宫月落朝玉无双看去，但见他面色如常，这才宽心，向他投去一丝歉疚的笑。
然赫连九霄眼露不悦，当下将她脸扳过来：“媳妇儿，你男人还在呢，你又和外男眉来眼去。”
这边赫连九霄一直粘着南宫月落，南宫月落只得示意玉无双先离去，改天她抽空再去找他商榷具体事项。
玉无双起身告辞，南宫月落只得悻悻然的挥手：“大公子慢走，不送！”
“媳妇儿，你这样子，像是欢送恩客的花楼姑娘呢！”赫连九霄勾唇戏谑道。
南宫月落瞧见玉无双背影似一紧，紧接着一巴掌护在赫连九霄的脸上。
“行呀，你能耐了啊！我是花楼姑娘，你是什么？啊……”说着，南宫月落小拳拳接连揍打赫连九霄。
“媳妇儿饶命，为夫知错了！你消消气！”赫连九霄求饶着，直接俯身，如肆虐的狂风席卷红唇，直接让她虚软成了一滩烂泥，只留一双美眸含着怒意瞪着赫连九霄。
“媳妇儿，可还生本王的气？若是还生气，本王再好生赔礼，消消夫人的气。”
南宫月落无语，无赖就是无赖，分明她占得优势，都能够被他无赖的没脾气。
“不气了！”南宫月落无奈道，“赫连九霄，你做王爷实在是有失王爷身份，你应该去做地痞流氓，那才更符合你的本色。”
“本王是本色出演，那也只对媳妇儿你一人如此。”赫连九霄一脸谄媚道。
“呵，你还想对旁人本色出演一会？”南宫月落直接上前去揪耳朵，“赫连九霄，你要是敢对旁人露出本色，我削死你。”
“媳妇儿，放一百个心，本王只对你一人本色出演。尽力伺候好媳妇儿，生是媳妇儿的人，死是媳妇儿的鬼。”南宫月落瞧着赫连九霄这谄媚入骨的样儿，再度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一脸正色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回忆当初，他主动勾起这家伙的手指时，万没料想到，会是这般让人应接不暇的人生。
脑壳犯疼，最近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真有种想要隐世的感觉，但现实又让她不得不正视，揉了揉脑壳，想起消失不见的南宫芙蓉，随即问道。
“赫连九霄，可有南宫芙蓉的消息，确定李太傅新纳的小妾可是南宫芙蓉？”
一谈正事，赫连九霄立马收起戏谑的笑，一脸正色。
“据报，那小妾身影倒是和南宫芙蓉相似，但面容却不是。”
南宫月落美眸眸光幽深下去，身影相似，九成九那女子是南宫芙蓉。
但这个李太傅竟老牛吃嫩草。
“赫连九霄，今夜可否送我去见见这名小妾，我想亲自确定是不是南宫芙蓉。”南宫月落幽幽道。
赫连九霄却面色阴沉沉的，直接拒绝道：“不，本王不同意。你这哪是想要确定那小妾是否是南宫芙蓉，你是想要确定李太傅是否能生养？”
“你且放心，此事本王自会安排好。而且那小妾，你虽没见过李太傅的小妾，但你也笃定心中的猜测。”
南宫月落眼见赫连九霄坚持，虽有些不甘，但也知现在多少人盯着他们。眼下还是枭王府最安全。
倘若那李太傅真的如自己所猜测的，不能生，而是被暗处的人利用，强行赛了一些小妾，亦或者是明知道，特意为他人养孩子？
“赫连九霄，你说李太傅都特么一脚迈进棺材的人了，还纳小妾，他还能行吗？”南宫月落看向赫连九霄问道。
“只要美色在前，男人们就好似打了鸡血般。”赫连九霄沉声道。
然，他不知道一不小心说了实话，但这实话可就惹某人不舒服了。
“哦，只要美色在前，男人门都好似打了鸡血。看来，你见了美色，其实也是打了鸡血的是吧，若不是你那一身的臭毛病，故意你早就是十个八个孩子的爹了。或者更多的孩子的爹了吧。”
赫连九霄太阳穴突突的痛，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他身上了。
“那个媳妇儿，本王方才说得那是大多数男人，本王是另外，本王觉得那样很脏。本王这心眼很小，小的只能装下媳妇儿你一人。一旦装下了，你就在本王心底长了根。见谁都是丑的，这世上就我媳妇儿最漂亮，最好看，天仙似的美人儿。那些丑八怪本王才不屑看。”赫连九霄求生的本能异常强烈。
南宫月落脸上漾开了满意的笑。
“赫连九霄，你的求生意识还挺强烈的。”
“不是本王求生意识强烈，句句都是肺腑之言，说得都是实心的话。这世上，本王媳妇儿最好看，旁的都是丑八怪。有这么一个天仙美人儿在，本王看那些丑八怪作甚。”
“那个媳妇儿，本王说得都是真的，比珍珠还真，本王可以对天发誓。”赫连九霄瞧着南宫月落的眼神儿发怵。
南宫月落也没再为难赫连九霄，难得这家伙求生意识这么强烈，随即一手揉着太阳穴。
“行，看在你这么实心的份上，我就安心的待在枭王府。还请实心的枭王殿下，验验李太傅那些孩子是否是李太傅亲生的。”南宫月落葱白的手指落在赫连九霄完美的俊脸上。
“放心，本王已命人去办了。”正当赫连九霄话落，紧接着但见一道黑影闪过，下一瞬间，但见暗卫将一个锦盒打开，里面都是些染了血的布条，或锦帕等。
“这是？”南宫月落美眸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落在暗卫身上。
“回王妃，这布条的血是李太傅的，这些是李太傅子女的血。”
南宫月落视线移到这些有着血迹的布条，但见布条上都被做了标记。
景羽上前从暗卫手中接过包裹，紧接着那暗卫闪身消失不见了踪影。
但见这些染血的布条，南宫月落抬手，先是拿起了染了李太傅鲜血的布条，紧接着再将做了标记的带血的布条放入医疗空间内。
运用医疗空间做dna比对，速度很快，几乎是将这些血样放入，半炷香之后，就出了结果。
赫连九霄但见南宫月落那异常暗沉的脸色，无需问也知道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