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六、狂躁期H(半人兽耳尾色诱)
  某狼双手抱胸,目光灼灼地烧穿显示屏上血淋淋的“X”。
  银荔背手望天,脚尖一点一点一点往医疗室门外挪。
  “你给我过来。”郎定河提着她的后领把她拽回来,“肌肉蛋白含量低于99%人群?”
  银荔理直气壮:“肯定是山林城的营养针有问题!”她在海上城被风洋流每天摁着打营养针的时候,也没见飘红飘成这样啊?
  “不可能,打的是同一个牌子。”郎定河断然否认,危险地看着她,看上去准备实施不可言说的极端手段。
  “嗷嗷。”她的危机雷达动了,乖巧地说,“你这小半个月狂躁了好多哦。”
  他能不狂躁吗,人都养了快一个月了,精神虽然肉眼可见变好了,但肉体没有一点长进,搞得他好像个废物点心。
  “——是不是发情期到了啊?”
  狼族,alpha,男性,易怒易躁,准备发情。他每一条都符合。
  “……”
  郎定河沉默地瞥一眼星历,因为每天都在盯着她,他把自己每个月雷打不动的发情期忘了。现在是他临发情的前期预防阶段。
  “要打抑制剂了哦。”银荔左顾右盼,他的抑制剂专用柜放哪了。
  他早就把抑制剂藏起来了,低声问,“你就不疼疼我吗。”
  “我,”银荔指着自己,瞪大眼睛,“肌肉蛋白低于99%人群。”
  就她这脆皮身板怎么疼?他不让她疼已经了不起了。
  “而且我是beta啊!”银荔的讯号最近收到了许多狼族同胞发送的发情期抚慰攻略,不约而同提到基于beta没有性腺和信息素的生理状况,务必让发情的配偶注射抑制剂以防安抚不了紊乱的信息素。
  “你是beta,”郎定河闷闷地把她锁进怀里,“我的beta。”
  头发丝,衣服,肌肤,外围的味道是弥补信息素的良药。
  高挺的鼻子埋进她乱糟糟的头发里狠嗅,beta淡白开水也在他心尖上加糖的味道。
  “你乖啦,先打抑制剂。”银荔拍拍他箍在身前的手臂,“放哪了,我去拿给你。”
  “我不要乖,你偏心温文尔。”一座大山倒塌,就是压着她不动。
  “我哪里偏心他了?他还说我偏心你,赖在山林城不回去。”
  “温文尔说什么你都听。他欺负你,你也不反抗。”
  “你是嗷嗷,他是娇娇。”
  “我才不管他是个什么东西。”郎定河说着,把她夹带压倒在床上,“你要偏爱我,我不打抑制剂。”
  银荔还想拒绝身上这座大山,山上冷不丁冒出了两朵白云蘑菇。
  郎定河一对兽耳从平滑的头顶冒出来了。耳边一圈粉色,耳内灰绒覆白绒,耳骨高高立起,被她看着,又会讨好地一折一折。
  一副很好摸的样子。
  平时不爱露耳朵,就是为了这种时候用的。
  银荔一边哀怨地想,一边没有骨气地往上揪住柔软的狼耳朵。
  攻克敌人,从来都在精准把握敌人的弱点。郎定河对她的弱点得心应手,大方地献出耳朵,长长的尾巴咻一声从尾骨钻出来,尾尖绕到身前拂扫她的肚皮。
  怎么摸毛毛摸不厌呢,她含泪被他推开衣裳,“轻一点,轻一点!”
  色诱和正事两不误,郎定河被揪着耳朵,把她的家居服推上肩颈,露出壳内柔软的身体。
  粗糙的指腹沿着她乳底搓揉几圈,再抚摸过一些经年的伤疤,捧着她的乳挤出绕拇指和食指一圈的高度,送进他尖锐的狼齿下。
  埋首在她胸下,瓷白的狼牙一口一口地吞食乳肉,啧啧有声。不消片刻,乳头被他吸肿了,乳晕一圈暗红的牙印。
  好端端一个狼族首领,馋女人的乳,像个没脱奶的孩子,被狠狠揪住尾巴和耳朵也不肯松嘴。
  银荔现在还不清楚,耳朵和尾巴是兽族的性交敏感地带,她越摸,他勃起得越快,一柄利剑悄悄地顶在她下身。
  “嗷嗷……”不由自主抬起腿圈上他的腰,他回应很快,改用手掐她细嫩的乳珠,探身上寻她的嘴唇。
  吻也吻得很躁,舌头钻进她的嘴里搜刮一圈,又卷着她的舌头拖进自己嘴里,渴死的旅人抢夺津泉,口水一时半会儿被他吸干了,还要不满地舔击她的舌根。
  以beta之身,不可能满足他汹涌的信息素情动。大雪纷纷落下,在信息素的世界,他孤独地承受着。一旦发起情,她之于他是望梅止渴。
  津液攫取得她喘不过气,耳朵再度往下,她松了口气,“抑制剂啊……”
  她是知道alpha发情期结合热得不到信息素平息的恶果的。
  “不。”
  要报复她,也要折磨自己,含糊间清晰吐露了一个字。
  他直线往下啃,兽类密密麻麻的啃咬痕迹占据她大片皮肤,抬臀一拉,家居服裤子顺势丢开,迫不及待地继续啃咬她的阴户。
  尾巴窜走了,银荔只能看见腿间斜立的两簇毛绒绒,难受地抓住他的耳朵尖,小腹随时收缩起伏。
  像吃她嘴一样吃她的穴,水越多越好,当做信息素送进嘴里。没有性腺,就标记她的性器官。
  阴蒂被咬出一圈齿痕,银荔吃痛地抬脚踢他,被他压着腿弯粗鲁掰开,一直吃,一直吃。
  穴不是被操肿的,是被他亲咬肿的。
  她恨恨地抠挖他耳朵里细腻的灰白绒毛,掰扯他柔韧的耳朵骨,揪着他身上唯一柔软的地方。
  从她的方向看去,他肩背绷起的肌肉线条如雄伟的山峦起伏,她摸不着的窄腰之下是高扬的尾巴,一大捧毛绒绒摇来晃去。
  狼尾一贯冷静下垂。是因为她才立起,张牙舞爪地表示心情。
  银荔手里揪着耳朵,还眼馋地望着大尾巴,“你快一点。”
  不知道该不该幸福,她在这种时刻还喜欢他的兽类器官。
  肩胛骨一动,起伏的山峦活了,手肘压在她身侧挺身而上,嘴上一圈光滑的色泽,郁金色的瞳孔颜色暗沉下去,是锁住猎物出击前的专注。
  下颚到喉结也绷紧了,好像自他索取开始,下咽的动作没有停过。
  格外的性感而危险。
  刚被他舔干的穴不受控地涌水,银荔脸红了。
  耳朵轻动,他往下看了一眼,没有再和阴茎争位置的打算,手扶着硬邦邦的鸡巴,顺势从被他舔开的穴口插入。
  身为狼族顶级的alpha,他的性器硕大,叫她难以承受,如果不是被他舔开了,鸡蛋大的龟头连进都进不去。
  每回开始前的艰辛,她都要抽抽噎噎,被他掐紧阴蒂流眼泪。
  可怜兮兮地,“好像破皮了。”
  “哪里?”
  “哪里都是!”
  往深撞一阵,直接把后面的话撞碎。
  双脚圈上他的腰,脚后跟一蹭一蹭他的尾椎骨,脚底脚趾还有闲心踩他的尾巴。
  猛然就被肏了几下狠的,耸动的胯骨一下撞到底,肚皮突出显眼的一块。
  她被冲撞得大腿内侧发抖,圈着他的脚委屈地敞开,踩不住他的尾巴了。
  他在她身上,从内收的肩胛骨到饱满的胸肌,非常漂亮的线条,像涂了唇膏的嘴唇强势地重新压在她的嘴上,又开始了无止境的津液索取。
  她身体里的水都快被他吸干了。
  郎定河操人一贯不讲技巧,怎么深怎么重怎么来,尤其撬开宫口才能让他这一截鸡巴堵到底,只会变着角度凿开她紧闭的宫缝。
  他这种把女人子宫当omega生殖腔的操法让她很难受,迫使她不得不用身体最深的地方接纳他,每一个毛孔浸泡他强势的信息素。
  那么大一根棒子使劲往里捅,肏得她不是怀胎胜似怀胎。
  揪他耳朵的手已经讨好地搂住他的后颈,在亲吻的间隙断断续续地恳求,“慢一点,轻一点……”
  他模糊地蹭她的嘴唇。
  “你会让温文尔打抑制剂吗?”
  “……”
  一个字一个字地肏她。
  “你会让他操到你破皮吗?”
  “……”
  他恶狠狠地撬开她紧闭的宫口。
  “那为什么我要轻一点慢一点?”
  “……”
  被他猛肏得双眼一翻,快晕过去。
  明明他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走进她防守已久的温柔乡,却一副她亏欠了他的模样,一面承受她给的温暖,一面索取她的匮乏。
  “他会像我这样爱你吗?”
  “他说你一直爱他。那我呢,你会一直爱我吗。”
  “你爱他比我更多吗?”
  如果看不见他狠狠地挺动胯骨紧缩臀部直出直进地肏女人下身,或许这源源不断的诘难听上去会更有说服力。
  银荔喉咙都快被他操断了,紧咬牙关说不上话,她这辈子不可能像他一样,一边发疯操动,还一边义正言辞地声讨。
  怒气暴涨,埋在她身体里的鸡巴连带涨大一圈。
  小穴越吃越辛苦,快被他肏烂了。
  费力地把他的脑袋拉下来,嘴唇呼出一口压抑的冷气,气若游丝,“我哪里不爱你?”
  她手掌摸到自己薄薄的肚皮,颤抖地揉了揉突起的地方,“杀了我也不至于……”
  受这种罪。
  明知道匹配程度太差,明知道再怎么做爱也于事无补,beta永远缓解不了alpha的发情热。
  他明知是恶果还要硬吃,她又何尝不在承受这份恶果。
  “不许说这样的话。”
  委屈声讨的是他,强硬服软的又是他。
  把她的舌头叼走,不许说出抛弃他的话。
  “不要射在里面好不好?”
  “不好。”
  狼族的龟头结和阴茎结要玩疯她。
  鸡巴没完没了的肏动和成结锁精。
  一泡一泡的雪融化在她身体里,那是alpha对beta最深的执着。
  挨个撒娇,啧啧。谁比较会撒娇啊我说
  患得患失的是谁我不说
  温文尔的绰号,有!
  脑补了一下,假如大家都在联大上学
  嗷是军事学院全能的大哥,荔荔依然是机甲学院机维的二妹,温文尔是亚特兰学院的三弟,伏野寻估计也是军事学院搞侦查的四弟,银落华一边当舅舅一边当魔法学院的老师,路停峥是联大万人嫌的教务主任……
  不敢想象这局面得有多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