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传说 第11节
388号，那是一个一楼的一扇门上标着的一个普通的号码。
不过是一个带着院子的普通楼层。
顾星宝仔细的看了看仙林苑388号的门和四周，毅然的按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位中年的妇女，她扫了一眼顾星宝，站在门口并不让她进去，只是直直的看着她。
顾星宝拿出了手里捏了有些变形的那张纸。
中年妇女抽过她手里的纸张，看了两眼，然后让开身子，让顾星宝进去，随后便关上了门。
屋子也很普通，看上去就是一般的人家，顾星宝环顾了一下四周，觉得有些吃惊。
中年妇人引导顾星宝走向后院，院子并不大，院子的角落种着一颗很大的梧桐，院子中央放着一些木桩，那位老人正躺在院子的摇椅上晒着太阳。
“恩，你来了！”老人闭着眼睛，躺在摇椅上，却突然开口说了这句话。
顾星宝知道是和她说的。
中年妇女向着老人鞠了一躬，便退了出去。
老人睁开了眼睛，从摇椅上站起身，直直的看着顾星宝，说道，“她是风嫂，你以后就叫我苏老，我可以让你变强，但是你要帮我做三件事，做完咋们就两清。”
顾星宝眼神一闪，两清。
“好，说话要算话！”顾星宝一口答应下来。
苏老嘴角扯了扯，“别以为三件事很简单，一不小心就会送了小命，也许你这一辈子都完不成。”
顾星宝并没有说什么话，只是默默的站着，等着老人说话。
“性子倒是不错，不过我想不通，你一个女娃为什么要装扮成这样？”苏老躺会摇椅，说出来的话就让顾星宝的小心脏快停止跳动了。
“为了更好地生存！”顾星宝装着自然的回答道，眼神下垂，让人看不见她眼睛内的波动。
“呵，你要学的还多着呢。”苏老只是瞥了她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
“今天你就先把我书房的书先整理一遍，以后你每天放学以后都来我这里。”苏老利用了2两天的时间把顾星宝调查了一番，虽然是看出了顾星宝是女娃，但是在她能够在身份证上写着性别男，确实还是有些意思。无父无母，一个瞎眼的奶奶，还是领养的，很好，非常的适合。
“对了，整理好在回家。”苏老补充了一句，眯起的眼睛里流露除了一些满意的神色，良好的体魄，适合的年纪，不会又牵扯的身世，呵呵……
顾星宝看了一眼苏老，埋下了警惕的心思，便跟着风嫂去书房了。
顾星宝心里很清楚，苏老提出的三件事肯定不是小事，说不定会让她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看到那个底下的擂台，她心里其实已经很清楚，她和普通人的世界已经不同了。话说原本她和普通人就有着区别，因为她是天才，还是因为她曾经进去过那个玉石空间？
顾星宝对于玉石空间非常的好奇，但是6年的时间过去了，她再也没有进去过那个玉石的空间。
这让她猜测，是不是6年前是在她家的防空洞才会偶然进入那个玉石的空间。
这都无从查起，因为她在实力没有强大起来不能回去，不能被猜测到一点点和方家有关，因为那个玉石空间真的太恐怖了，至少从她本身现在的成效来看，确实恐怖，如果方家是因为这个被杀害，那么保守这个秘密的她就是最危险的。
实力！实力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
顾星宝坚定着自己的信念，她一定会活着完成这三件事，然后找出那些为了方家的秘密而杀人的狗杂种报仇！
强者首先要心足够强，11岁的顾星宝拥有了一颗成为强者的心。而她正在踏上成为强者的道路上。
第0020章 藏书
顾星宝跟着风嫂来到书房，书房里的装修全是木质的，里面摆放着一个巨大的书架，围绕着整个书房贴着墙放着。
风嫂指着那个架子上的书，说道，“这个架子一共466本书，老爷的意思是每天来读书，读完为止。”
顾星宝点了点头，读书是一件好事，能够多看书，就能够知道更多的知识。
她原本是从收破烂的小店区淘书的，现在有现成的看，她还巴不得呢。
“倒背如流。”风嫂补充了一句后就走出了书房，留下在风中凌乱的顾星宝，还得做到倒背如流？！
抱怨一向不是顾星宝的习惯，她随手在书架上抽出了一本书。
《身体全脉论》
好奇怪的名字。
再抽一本，《穴道通解》
顾星宝突然两眼发光的看着这两本书的封面，如果她猜得没错，这两本书一本应该是写身体里面的经脉，另一本就是穴道了。
这对于提高实力可是基础中的基础，了解了人体的经脉和穴道，不论在锻炼上，修炼上，还是战斗上都很有裨益，基础往往是很重要的。
顾星宝拿着这两本书坐在书房中间的那张书桌后面，慢慢的翻看起来。
《身体全脉论》讲述的是人体中主要的经络和次脉构成，里面阐述了人类的身体除了动脉和静脉供血之外还有可以提供内力循环的十二条主要经络，三十六条次脉，还有八大奇脉，十二条炼体主经脉构成了人体的全部经脉。
十二条主要经络为（也被称为“正经”）：肝经，肺经，大肠经，胃经，脾经，心经，小肠经，膀胱经，肾经，心包经，三焦经，胆经；
八大奇脉为：阳维脉、阴维脉、阳蹻脉、阴蹻脉、冲脉、督脉、任脉、带脉。
而三十六条次脉份额日三大版别，分别为十二经别、十二经筋、十二皮部，每一个版别的十二次脉都是在十二条主要经络上加上各自版别的字，如肝经别，肝经筋，肝皮部。
除此之外，还有炼体主经脉十二条，从胸沿臂内侧走向手的三条‘手三阴经’；从手沿臂外侧走向头的三条‘手三阳经’；从足沿腿内侧走向腹的三条‘足三阴经’；从腹沿腿外侧走向足的三条‘足三阳经’。
而经脉的修行就是人类身体强度的修行，打通了全部的十二条主要经络和十二条炼体主经脉就可以使内力在体内形成一个循环，达到后天初级的境界，打通十二条次脉，就达到了后天中级的境界，打通二十四条次脉，就达到了后天高级的境界，打通了全部三十六条次脉，就达到了后天大圆满的境界。
而从后天到达先天境界，则是要打通全部的八大奇脉才可以。八大奇脉很难打通，每一条奇脉的打通都会带来不一样的实力提升。
所谓面对先天高手，后天高手就是渣。
这句话写在了《身体全脉论》的最后一页。
顾星宝看着这本书，心中澎湃起来，原来小说中的内力是存在的，还可以打通一条一条的经脉。难怪她之前看到的那个人速度会这样快，简直不像是个人。
这么说的话，那个人也许就是书中写到的后天高手了？
顾星宝盖上这本书，两眼放光。
虽然这本书里并没有写怎样才可以修炼出内力，打通经脉，但是这样的书却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这样全系统的理念，正是她现在缺少的，况且这间书房里有466本书，说不定她看到哪一本就会有写。
顾星宝闭上眼睛，回忆了一下刚才那本书的全部内容。
很好，全部记下了。
她睁开眼睛，继续翻看第二本，《穴道通解》里面讲述了人体经络上面被称为“正经”的经络上的“正穴”365处，“单穴”52处，“双穴”300处，“经外奇穴”50处，108处“要害穴”：其中有36处是“致命穴”俗称“死穴”，死穴又分软麻穴、昏眩穴、轻穴和重穴四穴，各种皆有九个穴，合计36个穴，再加上72个“一般穴”，合计108个“要害穴”。
详细的讲述了100多种穴位的名称和位置，但是没有图例。
顾星宝可以把这些穴位都记下，但是要她真正的找这些穴位，却不一定能够找得准确。
“致命穴”啊！顾星宝感叹了一声，她之后会去找医学的书籍，一定要把这些穴位都研究透彻了，这可是打架杀人的利器啊。
要知道一拳打在手臂上和一拳打在“致命穴”的感受可以完全不一样的，为什么叫致命穴，就是因为它是可以致命的！
顾星宝抬起埋在书里的头，看向面前那一排巨大的书架，心里不禁升起一股寒意，那位苏老到底是什么人物？
看来她已经进入了不得了的一个圈子了。
看完这两本书，她抬头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再晚些回去，奶奶估计都吃不上晚饭了。
顾星宝把两本书放回原位，打开书房门走出去，便看到风嫂在书房门口候着。
“老爷刚才说了，以后您就是宝少爷，每天2个小时的读书时间，今天稍微超过了些时间，因为是第一次来学习，宝少爷的超时就不计较了，不过以后每一天只有2个小时可以在书房看书。老爷说3个月后他会亲自考试，让您好好准备。”风嫂说完这句话就领着顾星宝到了门口。
“宝少爷明天见！”风嫂微微向着顾星宝鞠了一躬，随后就关上了门，就留下顾星宝站在仙林苑388号的大门口。
顾星宝愣了愣，失笑了一下，一天2个小时啊，估计只能看一本书吧，3个月后要考试，也就是90天的时间，对于那466本书的任务来说确实有些重。
“小风，那孩子……你觉得怎么样？”苏老啃着一个苹果，问着身边恭敬的站着的风嫂。
“心智很好，身体不错，记忆力不错。”风嫂中规中矩的回答道。
“只是不错么？”苏老突然呵呵笑了，“我倒是从来没看见过这样好的苗子！”
“老爷的眼光一向来好，”风嫂恭敬地说道，“那件事没多久就可以完成了！”
“呵呵，对了，派人好好看着她，不要让别人抢了去了。”苏老想起什么，突然皱了皱眉头。
“是！”风嫂话音刚落，就消失在苏老的边上。
第0021章 王子咖啡店
之后3个月内，早上依旧是晨练，然后在学校上课，下午3点去仙林苑学习2个小时，顾星宝的生活除了增加了2个小时的读书时间外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只不过不一样的是顾星宝在上课时间段看的书，不再是高中大学的课本，而是一些医学上的书籍。比如人体解破学，医药全集，本草纲目，经络图解，穴道图解等。
因为顾萍的收入有限，顾星宝从小也没有什么零花钱，她的这些书和往常一样是废品站收来的，有些书还缺页，这样她很是无语。
看来除了学习还要想办法赚点钱啊。
顾星宝想了想，决定出去打工，11岁的她个子偏高，在一些小店连帮手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不过首先要先说服她的奶奶。
顾萍在家里的院子里摸着盲文写的书正读的津津有味，这是顾星宝给她在废品店里收来的盲文书，讲一些奇闻怪谈，很是有趣。
这一天的顾星宝从苏老那边读书回来后，和往常一样去菜场买完菜，在家里做饭，她做了3才一汤。
端菜上桌，两人坐在餐桌上用餐，
顾星宝看着两鬓花白的顾萍，开口说道，“奶奶，我已经长大了，想去一些小店打打下手，一般都是在晚上，你看成不？”
顾萍原本吃的正香，听到这句话一愣，想到这六年来一直都很懂事的小孙子，再想到自己并不高的退休工资，平时也没有多少零用钱给她，心下有些过意不去。
“是不是学校要交钱？还是要买什么东西？奶奶这里还有些钱，你去银行取来用吧。”顾萍放下筷子，就要去卧室取卡。
“别啊，奶奶，”顾星宝眼快手快，一把拉住顾萍，“我想在社会上多学点东西，顺便赚点小钱，并不是学校要交钱，奶奶你那些钱都留着，以后我上学用行不？”
顾星宝一顿好劝，软声软语的把顾萍劝回了餐椅上坐着，“奶奶，你知道的，我成绩一向来好，学校里的东西我都懂，你看我每年都把第一名给你捧回来，我想出去打个工锻炼一下自己。我还想跳级呢！”
“可是学习学习，不学就会倒退的，你去打工了，成绩肯定会掉下来，怎么还能跳级啊？星宝听奶奶的话，好好学习，钱不够奶奶这里有！”顾萍还是不松口。
“奶奶，这样好不好，你让我出去打工一段时间看看，就看这一次的期中考试，要是我的成绩不退步，那你以后就让我在外面打工了，还允许我跳级，行吗？”顾星宝狡猾的眨了眨眼睛。
顾萍一愣，瞬间笑了，“你这个小滑头，说来说去还是要去打工，不过从小你就比别的孩子聪明和懂事，奶奶准你去了，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奶奶，你说！”顾星宝开心的看着顾萍。
“每天晚上10点之前必须回家！”顾萍很严肃的说道，“小孩子睡眠很重要！”
“是！”
不过是一个带着院子的普通楼层。
顾星宝仔细的看了看仙林苑388号的门和四周，毅然的按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位中年的妇女，她扫了一眼顾星宝，站在门口并不让她进去，只是直直的看着她。
顾星宝拿出了手里捏了有些变形的那张纸。
中年妇女抽过她手里的纸张，看了两眼，然后让开身子，让顾星宝进去，随后便关上了门。
屋子也很普通，看上去就是一般的人家，顾星宝环顾了一下四周，觉得有些吃惊。
中年妇人引导顾星宝走向后院，院子并不大，院子的角落种着一颗很大的梧桐，院子中央放着一些木桩，那位老人正躺在院子的摇椅上晒着太阳。
“恩，你来了！”老人闭着眼睛，躺在摇椅上，却突然开口说了这句话。
顾星宝知道是和她说的。
中年妇女向着老人鞠了一躬，便退了出去。
老人睁开了眼睛，从摇椅上站起身，直直的看着顾星宝，说道，“她是风嫂，你以后就叫我苏老，我可以让你变强，但是你要帮我做三件事，做完咋们就两清。”
顾星宝眼神一闪，两清。
“好，说话要算话！”顾星宝一口答应下来。
苏老嘴角扯了扯，“别以为三件事很简单，一不小心就会送了小命，也许你这一辈子都完不成。”
顾星宝并没有说什么话，只是默默的站着，等着老人说话。
“性子倒是不错，不过我想不通，你一个女娃为什么要装扮成这样？”苏老躺会摇椅，说出来的话就让顾星宝的小心脏快停止跳动了。
“为了更好地生存！”顾星宝装着自然的回答道，眼神下垂，让人看不见她眼睛内的波动。
“呵，你要学的还多着呢。”苏老只是瞥了她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
“今天你就先把我书房的书先整理一遍，以后你每天放学以后都来我这里。”苏老利用了2两天的时间把顾星宝调查了一番，虽然是看出了顾星宝是女娃，但是在她能够在身份证上写着性别男，确实还是有些意思。无父无母，一个瞎眼的奶奶，还是领养的，很好，非常的适合。
“对了，整理好在回家。”苏老补充了一句，眯起的眼睛里流露除了一些满意的神色，良好的体魄，适合的年纪，不会又牵扯的身世，呵呵……
顾星宝看了一眼苏老，埋下了警惕的心思，便跟着风嫂去书房了。
顾星宝心里很清楚，苏老提出的三件事肯定不是小事，说不定会让她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看到那个底下的擂台，她心里其实已经很清楚，她和普通人的世界已经不同了。话说原本她和普通人就有着区别，因为她是天才，还是因为她曾经进去过那个玉石空间？
顾星宝对于玉石空间非常的好奇，但是6年的时间过去了，她再也没有进去过那个玉石的空间。
这让她猜测，是不是6年前是在她家的防空洞才会偶然进入那个玉石的空间。
这都无从查起，因为她在实力没有强大起来不能回去，不能被猜测到一点点和方家有关，因为那个玉石空间真的太恐怖了，至少从她本身现在的成效来看，确实恐怖，如果方家是因为这个被杀害，那么保守这个秘密的她就是最危险的。
实力！实力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
顾星宝坚定着自己的信念，她一定会活着完成这三件事，然后找出那些为了方家的秘密而杀人的狗杂种报仇！
强者首先要心足够强，11岁的顾星宝拥有了一颗成为强者的心。而她正在踏上成为强者的道路上。
第0020章 藏书
顾星宝跟着风嫂来到书房，书房里的装修全是木质的，里面摆放着一个巨大的书架，围绕着整个书房贴着墙放着。
风嫂指着那个架子上的书，说道，“这个架子一共466本书，老爷的意思是每天来读书，读完为止。”
顾星宝点了点头，读书是一件好事，能够多看书，就能够知道更多的知识。
她原本是从收破烂的小店区淘书的，现在有现成的看，她还巴不得呢。
“倒背如流。”风嫂补充了一句后就走出了书房，留下在风中凌乱的顾星宝，还得做到倒背如流？！
抱怨一向不是顾星宝的习惯，她随手在书架上抽出了一本书。
《身体全脉论》
好奇怪的名字。
再抽一本，《穴道通解》
顾星宝突然两眼发光的看着这两本书的封面，如果她猜得没错，这两本书一本应该是写身体里面的经脉，另一本就是穴道了。
这对于提高实力可是基础中的基础，了解了人体的经脉和穴道，不论在锻炼上，修炼上，还是战斗上都很有裨益，基础往往是很重要的。
顾星宝拿着这两本书坐在书房中间的那张书桌后面，慢慢的翻看起来。
《身体全脉论》讲述的是人体中主要的经络和次脉构成，里面阐述了人类的身体除了动脉和静脉供血之外还有可以提供内力循环的十二条主要经络，三十六条次脉，还有八大奇脉，十二条炼体主经脉构成了人体的全部经脉。
十二条主要经络为（也被称为“正经”）：肝经，肺经，大肠经，胃经，脾经，心经，小肠经，膀胱经，肾经，心包经，三焦经，胆经；
八大奇脉为：阳维脉、阴维脉、阳蹻脉、阴蹻脉、冲脉、督脉、任脉、带脉。
而三十六条次脉份额日三大版别，分别为十二经别、十二经筋、十二皮部，每一个版别的十二次脉都是在十二条主要经络上加上各自版别的字，如肝经别，肝经筋，肝皮部。
除此之外，还有炼体主经脉十二条，从胸沿臂内侧走向手的三条‘手三阴经’；从手沿臂外侧走向头的三条‘手三阳经’；从足沿腿内侧走向腹的三条‘足三阴经’；从腹沿腿外侧走向足的三条‘足三阳经’。
而经脉的修行就是人类身体强度的修行，打通了全部的十二条主要经络和十二条炼体主经脉就可以使内力在体内形成一个循环，达到后天初级的境界，打通十二条次脉，就达到了后天中级的境界，打通二十四条次脉，就达到了后天高级的境界，打通了全部三十六条次脉，就达到了后天大圆满的境界。
而从后天到达先天境界，则是要打通全部的八大奇脉才可以。八大奇脉很难打通，每一条奇脉的打通都会带来不一样的实力提升。
所谓面对先天高手，后天高手就是渣。
这句话写在了《身体全脉论》的最后一页。
顾星宝看着这本书，心中澎湃起来，原来小说中的内力是存在的，还可以打通一条一条的经脉。难怪她之前看到的那个人速度会这样快，简直不像是个人。
这么说的话，那个人也许就是书中写到的后天高手了？
顾星宝盖上这本书，两眼放光。
虽然这本书里并没有写怎样才可以修炼出内力，打通经脉，但是这样的书却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这样全系统的理念，正是她现在缺少的，况且这间书房里有466本书，说不定她看到哪一本就会有写。
顾星宝闭上眼睛，回忆了一下刚才那本书的全部内容。
很好，全部记下了。
她睁开眼睛，继续翻看第二本，《穴道通解》里面讲述了人体经络上面被称为“正经”的经络上的“正穴”365处，“单穴”52处，“双穴”300处，“经外奇穴”50处，108处“要害穴”：其中有36处是“致命穴”俗称“死穴”，死穴又分软麻穴、昏眩穴、轻穴和重穴四穴，各种皆有九个穴，合计36个穴，再加上72个“一般穴”，合计108个“要害穴”。
详细的讲述了100多种穴位的名称和位置，但是没有图例。
顾星宝可以把这些穴位都记下，但是要她真正的找这些穴位，却不一定能够找得准确。
“致命穴”啊！顾星宝感叹了一声，她之后会去找医学的书籍，一定要把这些穴位都研究透彻了，这可是打架杀人的利器啊。
要知道一拳打在手臂上和一拳打在“致命穴”的感受可以完全不一样的，为什么叫致命穴，就是因为它是可以致命的！
顾星宝抬起埋在书里的头，看向面前那一排巨大的书架，心里不禁升起一股寒意，那位苏老到底是什么人物？
看来她已经进入了不得了的一个圈子了。
看完这两本书，她抬头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再晚些回去，奶奶估计都吃不上晚饭了。
顾星宝把两本书放回原位，打开书房门走出去，便看到风嫂在书房门口候着。
“老爷刚才说了，以后您就是宝少爷，每天2个小时的读书时间，今天稍微超过了些时间，因为是第一次来学习，宝少爷的超时就不计较了，不过以后每一天只有2个小时可以在书房看书。老爷说3个月后他会亲自考试，让您好好准备。”风嫂说完这句话就领着顾星宝到了门口。
“宝少爷明天见！”风嫂微微向着顾星宝鞠了一躬，随后就关上了门，就留下顾星宝站在仙林苑388号的大门口。
顾星宝愣了愣，失笑了一下，一天2个小时啊，估计只能看一本书吧，3个月后要考试，也就是90天的时间，对于那466本书的任务来说确实有些重。
“小风，那孩子……你觉得怎么样？”苏老啃着一个苹果，问着身边恭敬的站着的风嫂。
“心智很好，身体不错，记忆力不错。”风嫂中规中矩的回答道。
“只是不错么？”苏老突然呵呵笑了，“我倒是从来没看见过这样好的苗子！”
“老爷的眼光一向来好，”风嫂恭敬地说道，“那件事没多久就可以完成了！”
“呵呵，对了，派人好好看着她，不要让别人抢了去了。”苏老想起什么，突然皱了皱眉头。
“是！”风嫂话音刚落，就消失在苏老的边上。
第0021章 王子咖啡店
之后3个月内，早上依旧是晨练，然后在学校上课，下午3点去仙林苑学习2个小时，顾星宝的生活除了增加了2个小时的读书时间外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只不过不一样的是顾星宝在上课时间段看的书，不再是高中大学的课本，而是一些医学上的书籍。比如人体解破学，医药全集，本草纲目，经络图解，穴道图解等。
因为顾萍的收入有限，顾星宝从小也没有什么零花钱，她的这些书和往常一样是废品站收来的，有些书还缺页，这样她很是无语。
看来除了学习还要想办法赚点钱啊。
顾星宝想了想，决定出去打工，11岁的她个子偏高，在一些小店连帮手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不过首先要先说服她的奶奶。
顾萍在家里的院子里摸着盲文写的书正读的津津有味，这是顾星宝给她在废品店里收来的盲文书，讲一些奇闻怪谈，很是有趣。
这一天的顾星宝从苏老那边读书回来后，和往常一样去菜场买完菜，在家里做饭，她做了3才一汤。
端菜上桌，两人坐在餐桌上用餐，
顾星宝看着两鬓花白的顾萍，开口说道，“奶奶，我已经长大了，想去一些小店打打下手，一般都是在晚上，你看成不？”
顾萍原本吃的正香，听到这句话一愣，想到这六年来一直都很懂事的小孙子，再想到自己并不高的退休工资，平时也没有多少零用钱给她，心下有些过意不去。
“是不是学校要交钱？还是要买什么东西？奶奶这里还有些钱，你去银行取来用吧。”顾萍放下筷子，就要去卧室取卡。
“别啊，奶奶，”顾星宝眼快手快，一把拉住顾萍，“我想在社会上多学点东西，顺便赚点小钱，并不是学校要交钱，奶奶你那些钱都留着，以后我上学用行不？”
顾星宝一顿好劝，软声软语的把顾萍劝回了餐椅上坐着，“奶奶，你知道的，我成绩一向来好，学校里的东西我都懂，你看我每年都把第一名给你捧回来，我想出去打个工锻炼一下自己。我还想跳级呢！”
“可是学习学习，不学就会倒退的，你去打工了，成绩肯定会掉下来，怎么还能跳级啊？星宝听奶奶的话，好好学习，钱不够奶奶这里有！”顾萍还是不松口。
“奶奶，这样好不好，你让我出去打工一段时间看看，就看这一次的期中考试，要是我的成绩不退步，那你以后就让我在外面打工了，还允许我跳级，行吗？”顾星宝狡猾的眨了眨眼睛。
顾萍一愣，瞬间笑了，“你这个小滑头，说来说去还是要去打工，不过从小你就比别的孩子聪明和懂事，奶奶准你去了，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奶奶，你说！”顾星宝开心的看着顾萍。
“每天晚上10点之前必须回家！”顾萍很严肃的说道，“小孩子睡眠很重要！”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