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报复回来
  撩完墨云归之后,盛卿卿觉得心理平衡多了,拍了拍手,准备从他身上下来,墨云归却不肯了:“大小姐用完就丢是不是太不仗义?”
  他这都快烧着了,她倒好,这就完了?
  “你想怎么样?”盛卿卿脑海里出现少儿不宜的画面,老脸一热。
  墨云归眉眼间笼罩着一层笑意:“不想怎样,报复回来!”
  盛卿卿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眼,有种莫名的说不出的心悸,甚至大脑空白几秒钟,才后知后觉的说了句:“不……”
  后面的可以两个字还没说出来,男人突然伸手就把她捞进了怀里,低头将她吻住,盛卿卿想要挣扎的手慢慢的软了下来,闭上眼睛,慢慢体会这属于他们的吻,阴冷的天气,房间里却是一室温暖。
  季南风在医院里住了四天,周五下午办理了出院手续,本来想着回到家怎么和妹妹解释,回到家后才知道妹妹去白教授那里了。
  白教授半夜起来关窗户的时候,玻璃不小心划了手,白师母去世之后白教授一直都是自己住,平日里就研读医书,侍弄药材,帮人看看病。
  白教授自然不会告诉她这些,是白泽打电话告诉她她才知道的。
  白爸爸去看老爷子的时候带了个阿姨过去照顾他,可被老爷子连人带东西的赶了出去,白泽没办法,这才给笙歌打了电话。
  “师傅,您就坐着休息吧,晚饭我来做,有你喜欢的西湖醋鱼!”笙歌平日里来上课,也会帮师傅做些简单家务。
  白教授也不和自己徒弟客气,回书房看书去了。
  吃完饭,收拾完之后,笙歌就去了药房侍弄药材,青城秋天多阴雨,好多药材不及时收拾会返潮,失了药性。
  她这两天不打算回去了,就住在这边,反正这里有很多房间,她随便收拾一间住就好。
  季南风一路进来,快走到药房门口时,脚步不自觉地放缓,有点近乡情怯的感觉,越是靠近,越是纠结。
  他站在这里都能闻到里面飘出的清苦的药草味,季南风吸了口气,才鼓足勇气继续往前走。
  走到门口发现房门并没有关,笙歌果然在里面,趴在桌上,手里还捏着书页,人好像睡着了。
  季南风犹豫了下,还是走了进去,她却半点反应没有,看来是真的睡着了。
  桌子上摊着些药材,不知道是晒好的,还是近期打算要用的,她看起来似乎很是疲倦,这样难受的姿势她也睡得着,连他走到房间里都没有察觉。
  她歪着头,枕在自己的一只手上,露出大半张脸,长长的睫毛浓密纤长,在灯影下投出淡淡的阴影打在下眼睑上。
  季南风低着头细细的打量着她,他还没见过妹妹睡着的样子,她平日里就很安静,没想到睡着的时候更安静,呼吸清浅,保持着这样一个难受姿势居然一动不动的。
  季南风心跳忽然有点加快,他别过视线,不敢再看,快速的转身,准备离她远一点,在旁边等她醒来。
  可转身的时候不小心碰到脚边的药箱,发出一声钝响,笙歌在这个时候醒了。
  笙歌这段时间也一直没有休息好,白天强打着精神做试卷,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起来看书,强迫着自己忘记某些事情,强迫着让自己忙碌起来。
  吃过晚饭,师傅和青大的老教授约了下棋,她就一个人在房间里看书,感到一阵浓浓困意袭来,撑不住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有人进来了,但实在是太困了,眼睛怎么都睁不开。
  直到听到撞到什么东西的闷响,她这才醒来,可眼皮还是酸涩的很,眉头微微的皱着,抬手揉了揉眼睛,惺忪间好像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笙歌的睡意一散而光,一下子清醒过来,睁大眼睛,吃惊地看着他。
  季南风本来不想吵醒她,却没想到踢到脚下的东西,两个人都沉默了一瞬,季南风看着她,过了几秒钟才道:“我来,是要给妹妹道歉的。”
  笙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交叠着捏着自己的手指,摇头道:“我们当没发生过就好!”
  忘了那天的事,回到以前那样的相处方式就好。
  季南风听完问道:“那我们之前在咖啡馆那个诺言还算不算?”
  “嗯?”笙歌显然有些不太明白,小哥怎么会问这个。
  毕竟,那天小哥对他们这个协议很不满意,说她骗了他。
  “妹妹莫不是忘了?”季南风神情有些着急。
  季南风这几天想了很多,人也冷静了,三哥说的对,至少可以天天见到,是他太心急了,以妹妹循规蹈矩的性子,根本不可能会做出早恋的事。
  有人喜欢妹妹很正常,可妹妹既然答应了他一定不会在这期间去喜欢别人的,是他脑子发热才做出那种事来,幸好事情没有闹大,还可以挽回。
  既然十年二十年都等得,有何必纠结这一年多的时间。
  但不管他要等多久,过程如何艰难,他都不会让笙歌妹妹像韩家姐姐那般。
  子玉的话提醒了他,他不得不考虑到家里人的意见,如果到时候家里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他就带着笙歌妹妹离开。
  而这一年半时间,他要准备很多事情,他是男人,自然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考虑到了,不能让妹妹跟着他吃苦。
  “我,没忘!”笙歌细声道,她怎么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呢,虽然她不敢抱太大的希望可以成功,但总归是带着几分希望的。
  “好,那我们一言为定,约定不变,在这一年半里,你还是我妹妹,我还是你小哥,小哥保证绝对不会再发生那天的事!”
  季南风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像是生怕她会不相信似得。
  他站在距离笙歌两三米远的地方,并没有太靠近她,才一个星期而已,他好像清瘦了不少,显的人更高了。
  大概是因为感冒才好,穿的比平时厚了些,黑色的中长款大衣站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抑郁,没了平时的阳光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