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恶毒女配我当定了[快穿] 第140节
  她又诧异又新奇,想起昨天魔神的最后一句话,又忍不住戳了戳,低喃:“难不成遇到危险时,可以通过这朵花连请魔神亲临做庇佑?”
  “不需要遇到危险,吾的一道神识便附在上面,汝有需要随时可以联系吾。”魔神的声音,通过地狱之花传过来,少了恐怖危险的气息,反倒显得懒洋洋的。
  这……算是随身携带魔神?
  为了让她去攻略光明神,魔神也是蛮拼的,阮棠都震惊了。
  不过也可以理解,魔神和光明神都容不下对方,所谓诸神战争哪次不是他们主战其他神充当炮灰,只是双方无法奈何对方罢了。
  现在好不容易出来一个阮棠,愣是把圣子给刺激死了,魔神立刻就看到了曙光,怎么可能会不重视。但凡能够搞死光明神,别说死附上来一缕神识,便是整个人跟着阮棠出谋划策也是可以的!
  不过嘛,神明战争祸水得利,这个道理魔神还暂时不懂,但是那作精会代替社会教育他的,让他感受一下来自女人的毒打。
  果然,阮棠一听还有这种送上门的好事?顿时眼前一亮。
  她的手撑在床上半坐不坐的姿势,干脆便顺势往后一靠,后背抵在柔软的床头垫上,被子向下滑落,裸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一抹柔金。
  女人细长的手指顺着腹部慢慢向上蔓延,指腹在花瓣上轻轻摩擦,她的喉咙里溢出低低的笑声,带着一股调笑的意味,“那您附在这里,岂不是什么都看到了?”
  魔神没有回应。
  那祸水也不着急,只是在花瓣上轻轻的捻了一下,然后无良的想着,听着花瓣是花的生殖器官,那这下可真是造孽了。
  她的笑声愈发的抑制不住,还要故意的问对方:“那您躺在这里,还满意您看到的画面吗?”
  魔神的神念悄无声息的浮现。
  这是阮棠第一次见到他,只是一道模糊的身影,却带着恐怖莫测的威压,隐约间,她似乎看到了一双紫藤萝般的眼眸,紧接着男人的神识便附了过来,将她压在身下。
  魔神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在柔软的唇瓣上充满侵略性的掠夺,似要榨干她的气息,却在关键时刻选择了放手,祂的神识与她纠缠,声音诡异的像是在笑,却阴森的让人感觉像是被毒蛇粘稠光滑的躯体缠在身上。
  祂冰冷的气息就在她的耳朵,似调情似称赞:“多么极品的身躯,吾的魔女,你的存在就是诱惑神只使其堕落,做好你的本职,届时吾会将你封为爱神,让你可以肆意发挥出你的天赋,不受拘束。”
  阮棠的手搭在祂的肩膀上,呵气如兰:“那便……谨遵神的旨意。”
  诱神,可不止是光明神。
  您可知,您也是猎物之一呢。
  这个双面间谍的身份,有意思。
  -
  隔天,阮棠在教皇的护送下,抵达了圣城。
  在这个宗教大于一切的光明大陆,便是国家都无法与教廷抗衡,光明神教拥有超然的地位,和这片大陆最顶尖的高手、以及最狂热的信徒。
  阮棠此次前来,一方面是因为双面间谍这个身份,另一方面便是因为圣子,关于约书亚的身份,在一瞬间的暴击过后,她反复的思考,是有过多重猜测的。
  只是无论哪一项猜测,最后都要接近教廷才能证实。
  圣子陨落,教廷却受到光明神的指引,迎来了新的圣女,这一天,数不尽的臣民位于街道两侧,等待他们的圣女降临。
  阮棠坐在马车里,在驶进圣城之前,她还在调戏魔神。
  “一会圣女肯定要沐浴更衣,你说侍女们看到你,会有什么想法?”她问着,还坏心眼的戳了戳那花瓣。
  地狱之花不耐烦的掉了个头,换到她的右胸口去,“吾自然可以隐身。”
  阮棠:“那你确定你一进去,不会被光明神察觉?”
  “一道神识而已,而且吾已经将其炼到你的体内,它与你共生。”
  地狱之花又被她戳了一下,严肃地说:“够了,不要再胡闹了,将你的精神都用在光明神身上,吾的魔女。”
  结果有恃无恐的作精又戳了一下。
  地狱之花:“……”
  地狱之花干脆顺着她的肌肤,滑到了另一处隐秘的地方,看你还怎么戳。
  阮棠还想再玩,马车已经行驶进圣城,扑面而来的神圣气息让她顿时消停了下来。
  在那祸水进入圣城的一瞬间,光明神似有所感,将淡漠无欲的视线投了下来,紧接着波澜不惊的眼眸闪过了一丝惊奇。
  第106章 神明战争
  “恭迎圣女——”
  高呼声如浪花, 此起彼伏,响彻整个庄严肃穆的圣城。
  阮棠透过马车的纱帘, 外面赫然已经是人山人海, 然后最令人感到震撼的是,这一排排的井然有序的信徒们从魔法师到各种种族应有尽有, 其狂热几乎实质化。
  光明教廷最出色的骑士齐刷刷的走出来, 在神殿外整齐划一的排成两排,在马车停下来之后, 以美德着称的圣骑士长走了出来。
  他站在马车前,一身晨白软甲礼服裁剪妥帖, 宽肩窄腰身形修长, 披风上的光明教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一只修长的大手伸出来,清冽的嗓音如清泉悦耳动情:“请圣女下车。”
  一双柔软纤细的手搭在他的手心,少女顺着他的力度弯腰跃下, 白色的裙摆在清风中微微摆动,明艳动人的面容暴露在空气中, 比雪更清、比火更艳,比阳光还要耀眼,她嫣然一笑, 晃了所有人的眼。
  “我是希瑞莱。”
  那蓬勃而纯粹的光明之力不加掩饰的释放出来,铺天盖地的朝所有人涌去,这一瞬间众人的眼中爆发出更加强烈的狂热,高呼声响彻云霄。
  圣骑士长微微一怔, 直观面对圣女时不由的受到些许冲击,他正容,撩开袍子单膝跪地,冰冷的唇在阮棠的手臂上落下虔诚的轻吻,“温瑞斯特,您最忠诚的骑士,将以生命守护您,您之所想,吾将所指。”
  阮棠垂眸,注视着男人英俊到令人窒息的面孔和那一排坚定不移的忠诚,微微一笑:“温瑞斯特,我接受你的效忠。”
  圣骑士长托着阮棠的手,在高呼声中将她印进神殿,她走在长长的红毯之上,神圣的钟声悠扬的响起,四周皆是主教、骑士等教廷高阶神职,他们都在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她,连一丝一毫都不放放过。
  阮棠走到教皇的身边,行礼。
  手持权杖的教皇亦是对她还以一礼,男人和蔼的面容似一个睿智的老者,苍老的声音温和如清风:“希瑞莱,恭喜你抵达圣城,一路上辛苦了。”
  他对她介绍:“温瑞斯特,他是教廷的圣骑士长,即将与你缔结契约,此后他的一生都将为你战斗,至死不渝。”
  圣骑士长明亮的眼眸,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她。
  原来圣女和骑士长是绑定的。
  阮棠眨了眨眼,忍不住想,约书亚可没有绑定圣骑士,不然他跑路也不会跑的如此之顺畅,不过他的特例行为现在想想也是够微妙的。
  在这之后,教皇又将大主教等人介绍给她,随后体贴的道:“好了希瑞莱,去休息吧,三日后便是圣女的即位大典,你要做好准备。”
  三日后啊……
  阮棠略有深意的笑了笑,难得的没有作妖,乖巧的应下:“好。”
  殊不知,阮棠这一走,大殿上的门缓缓关闭,只留下几位大主教级别的高层留在殿内,气氛骤然一变。
  执法长老显得有些激动,但是又不好表露的太明显,一张严肃的脸还是忍不住热泪盈眶,他深吸一口气,说:“这一届的圣女似乎……”
  几位大佬对视一眼,都懂。
  看起来有点靠谱。
  说起来您可能不信,教廷已经足足有一千年没有迎来靠谱的圣子/圣女了,这无疑是一件令人痛心的事情,奈何圣子的人选不是他们能左右的,所以就很……
  欺负人。
  但是对光明神的信仰,又让他们敢怒不敢言。
  红衣大主教还觉得不可思议:“这一任圣女,真的是上一任圣子钦选的?”
  他的意思仿佛是在问,教皇您不回事觉得圣子选的人太不靠谱,临时作弊自己换了个这么靠谱的圣女来吧?
  是的,教廷内有规矩,每一任圣子/圣女都是由上一任制定的,自从一千年前那位圣子指定了一位不靠谱的圣子,才导致教廷的圣子位置宛若多米诺骨牌似的,齐刷刷的开始跪。
  上一任约书亚,堪称不靠谱之最。
  教皇苦笑:“这一任,是他自己选的没错。”只是……具体靠不靠谱,还希望大家别抱希望。
  很显然,其余几位是想不到精灵森林那场面的,现在一听圣女确定了,看起来很靠谱,既不想出去浪又没有一些奇特的爱好(比如某一任圣子喜欢研究黑魔法),所以大家立刻开始欢欣鼓舞,一副有了奔头的样子。
  教皇:“……”
  他长了张嘴,还是没说出来,这一任圣女也有癖好,她好美色。而且论祸水程度,她不像是光明圣女,倒像是会挑起各族纷争的魔女。
  ……诶。
  还是让大家慢慢发现了,他就不要泼冷水了。
  今天的半神教皇,依旧在头秃。
  -
  圣女殿内
  侍女为她换下风尘仆仆的长裙,将浴巾裹在玲珑有致的躯体上,阮棠散着金色的长发,朝后殿走进去,热腾腾的白雾扑面而来,热浪温暖而舒适,空气中还带着淡淡的香气,令人不由的放松神经。
  西幻应当是她目前体验最好的一个世界,甚至超过了现代社会,因为有各种魔法、发明这种不科学的存在,所有人们的生活质量别提有多高。
  后殿的清池大的难以想象,上面镶嵌着充斥着光明元素的白铠石,保证活水源源不断的供应,身处其中恍若飘飘欲仙。
  阮棠褪去浴巾,雪白的脚丫试探着踏进池中,清水仿佛能够根据人类的需求来自行调节水温,温热却并不滚烫的水温令人沉迷不已,她整个人不自觉的便泡了进去,发出满足的喟叹。
  就在这时,魔神的声音悄然在她耳边响起:“祂在看你。”
  阮棠眨眨眼,不知听懂了没有。
  魔神:“不要刻意的去引诱他,放松你的身体,做出自然的姿态,不然你很快就会暴露。”
  阮棠懒洋洋的坐在水池中,她仰着头,脸颊被热气蒸的一片绯红,半睁半阖的眼眸带着天然的娇媚,她没有去刻意引诱光明神,反倒是兴致勃勃的与魔神对话。
  “那祂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魔神发出一声冷笑:“他不喜欢人类。”
  哇偶,这个信息量有点大。
  祂要是不喜欢人类,您说怎么笃定阮棠一定能过引诱成功的?
  而且……
  “您似乎很了解祂。”
  “没有神会比吾更了解这个虚伪的小人。”魔神的语气充满了憎恶。
  阮棠在池中游了一圈,颇为自得其乐,相当大胆的继续与魔神在心里对话,因为她笃定魔神有办法不被光明神察觉,所以是半点没有心理负担。
  “他现在还在看吗?”
  魔神没有说话,但紧接着阮棠像是被打进了一道咒语,立刻就能感觉到头顶的目光,那道视线带着说不出的诡异,冷漠的令人冰寒,无情中却又带着探究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