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
第21章 人情
陆羲回看她吃了一颗又一颗糖，转身从橱柜里又拿出一包瑞士糖递给她：“给你留的，别让别人看到了。”
古绵绵眼睛一亮，感谢着收下了，转而说起她的疑虑来。
“刚才我上来的时候，经过唐芸姐的房间，听见她在哭，我敲开门问了两句……”少女说着顿了顿，轻咬着下唇斟酌。
她希望她判断错误，但她直觉河琪干了什么事，唐芸知道后很气愤又很难过，却又不好将她交给队里惩罚，只能关着门骂她。
“我没有权利强制进屋去看情况，我怕唐豆豆有什么危险，你要不带两个人过去看看？”
若是往常，唐豆豆听见她说话的声音，必然冲过来抱着她腿甜甜的喊她绵绵姐姐，但是之前并没有。
反而是唐芸紧张的不断瞅着厕所门，像是怕古绵绵发现，又希望古绵绵发现，很矛盾的神色。
因此，古绵绵猜测，唐豆豆十有八丨九在厕所里。
再加上之前听见的几个词汇，唐芸奇怪的问话，古绵绵猜，唐豆豆是不是拉肚子了？
不由得推断再往前一点，她没吃河琪做的那碗煲仔饭，莫非唐豆豆吃了那饭？
如此一想，古绵绵噌的站起身，直接拽着陆羲回走：“快点，去晚了我怕豆豆出事。”
“到底怎么回事？”陆羲回被她焦急的神色吓到了，也不敢耽搁，立即喊了两个人去查房。
唐芸的房门依旧紧闭着，隐约里面有说话声。
陆羲回示意古绵绵敲门，这样的话，里面的人防备心也要少点。
这次来开门的是河琪，见到古绵绵带了陆羲回来，河琪笑得特别妩媚可爱：“哎呀，是陆哥哥来了，有什么事吗？我、我小姨正在换衣服……”
陆羲回面无表情，却垂眸盯了古绵绵一眼。
古绵绵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干脆直接冲上去拉住河琪往里走，“没事，陆队长他们例行查房。”
“查什么房？”河琪明显有些慌乱，挣开古绵绵的手要扑向陆羲回。
陆羲回却灵巧一个侧身让开，对身后的助手道：“扣住她。”
古绵绵走在前面进了屋子。
唐芸哪里在换衣服，而是正在照顾唐豆豆。
唐豆豆则小脸煞白的躺在床上，整个人虚脱了一般，看到古绵绵也高兴不起来，但依然想冲过来抱她喊她，那可怜的小样子，让古绵绵一下子心口闷闷的难受。
“唐芸姐，豆豆怎么了！”古绵绵气得不行：“这可是你儿子，生病了你竟然一声不吭，你想让他死吗！”
她之前还刻意问了一句，唐芸竟然什么都没说。
陆羲回也来到了床边，紧蹙眉头道：“哪怕现在队里没有条件，但孩子生病你也该立刻告诉我，我会想办法的。”
唐芸朦胧着泪眼，看了一眼人群后被扣着的河琪，眼底闪过几分不易察觉的畏惧，她说道：“豆豆就是、就是吃坏了肚子，我、我以为不严重……”
古绵绵暗自捏了捏拳头，现在说其他的没用，先想办法治好豆豆为首要。
她转脸问陆羲回道：“我虽然不会，但我之前下载过一些论文资料，或许有用……”
“不用，隔壁超市里有个护士，我们去找她。”陆羲回说着又吩咐人道：“你们帮着照顾一下孩子，我们很快回来。”
走了两步，察觉古绵绵没跟上来，陆羲回回头喊道：“绵绵，你跟我一起去吧。”
古绵绵是要留下照顾唐豆豆的，她觉得亲妈都不负责，这孩子真可怜，但在陆羲回坚定执着的目光中，她只得跟上。
反正迟早都要离开酒店，去面对外面恐怖的世界，罢了罢了！
但有陆羲回在，她其实还是比较安心的，应该没那么容易死。
可是隔着十几层楼和近距离看异种，无论是视觉冲击上还是感官刺激上，都天差地别。
前一段日子清理楼层时她虽然参与了，而且还在死掉的异种胸膛里取精球，那也是因为异种都到不了她面前就被杀掉了，至于躺在地上的死尸，和一只被宰且拔了毛的鸡，除了不能吃外，没什么分别。
现在不同，刚出酒店门，四面空旷，十来只异种嚎叫着便冲了过来，再加上此时太阳正在落山，异种们距离倾巢出动，只差了最后一线阳光。
它们可不是慢悠悠的走过来，而是像饥饿猛兽一样冲过来，应对反应慢一点就要被摁倒在地啃个干净。
好在陆羲回一只将她护在身旁，火元素不断的画成火线弹出去，每一条火线撞着异种，当即噼啪的灼烧起来。
虽然空气中不时飘来烧腐肉的恶心气味儿，但此时看陆羲回战斗，真是又帅又特别壮观。
当然，也不止是陆羲回和她，还有另外两个男人，在后面处理收尾工作，他们经过陆羲回这段日子以来的培养训练，独当一面还是没多大问题了。
好在这段路并不长，听见超市外异种暴动的叫声，超市里也立即来了个矮胖男人接应陆羲回几人，还一边笑着问道：“哥们儿，不是说明天再过来，怎么现在来了？需要什么东西吗？”
陆羲回牵着古绵绵的手腕径直走进超市里道：“魏李研呢，我那里有个孩子生病了，让她过去给孩子看看。”
“哟嚯~”
随着声音，超市里略远处货架边亮起一把手电筒，光线像聚光灯似的正好照在陆羲回和古绵绵身上。
“果然是个小美人儿呢，换了是我，我也喜欢这么水灵灵的小美女。”一个妩媚中带着爽朗的女声随着光线靠近，“别说卫生巾了，命给你我也行。”
古绵绵不适的抬起手臂遮挡视线，压根儿不知道这么尬的话头从何而来，但她知道，这个女人口中的“小美人”是说她，她这副皮囊，当得起这个称谓。
陆羲回跟魏李研打哑谜似的，道：“你看到了。现在跟我过去酒店一趟，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说是吃坏了肚子，已经拉了一下午肚子，现在快不行了。”
“呵呵，成，既然你说话算话，我也看在这小美人的脸面上，跟你去一趟。”魏李研爽快的说着，“其他联盟合作的事，咱们撇开另说。”
陆羲回点点头，一码换一码最好，况且，他本就打算和他们联盟了，只是这事撇开来，到时候联盟谈条件公平些。
手电光移开，古绵绵这才看到陆羲回来请的护士姐姐，长得丰满性感，别有韵味的御姐……
等等，名字有点耳熟……
“你叫魏李研？”古绵绵突然弱弱的问。
每次见到原文中的重要角色时，她总是容易失态，这一次好多了。
魏李研也是她哥古秋雨后宫红颜知己之一，也是唯一一个比古秋雨年长的女主角。
所以她这是什么狗屎运，古秋雨的女主角们跟她这儿扎堆了！
“对呀，小美人，你叫古绵绵吧，名字和人一样温柔可爱呢。”魏李研和古绵绵的气场挺合的。
除了末世前工作时兢兢业业，魏李研私下里的性格是很恣意的，不喜欢的人，她从来懒得废一字一句迁就讨好，但喜欢的人，都会被她捧做掌心宝，她是个感情热烈爱恨分明的人。
她只一眼就喜欢古绵绵，觉得这个长相精致漂亮到像洋娃娃的姑娘，应该被呵护，末世中丑陋太多，美好的都该被保护。
然而古绵绵只想说，招魏李研喜欢，大概因为她和古秋雨是双生子……吧。
“哥，你带两个人去最近的药店，给我弄点药回来，要蒙脱石散、维生素、氨基酸、双歧三联活菌……”魏李研快速的说着，但她哥却一直没做声，她抬手一巴掌拍过去：“看什么呢，跟你说话，记下，尽量给我找到这些药，救命的！”
一直不作声的魏李珩，在魏李研一巴掌打在他肩膀上时，才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道：“知道了……”
转身叫了两个同伴，只剩一人留守超市。
走了几步他又回头对陆羲回道：“这个人情算谁的？”
虽然说末世中人人自危，肯帮人都是好人了，自然被帮助的也要记别人的情，但魏李珩这样说出来，古绵绵不免感到有些不舒服，她冷声道：“算我的吧，你只要找回那些药，我记着你的情，以后还你。”
“哦？那我一定给你找回来，这个人情我还要定了。”魏李珩别有深意的笑着转身离去。
陆羲回脸色一时有点阴郁，但他也没说什么，依旧将古绵绵护在身侧，带着魏李研去了酒店。
魏李研末世前在单州市某大医院做护士长，也是经验老到了，在检查了唐豆豆相关情况，又询问了唐芸之后，她有些疑惑。
按照唐芸包括古绵绵及周围的幸存者说，唐豆豆这孩子本来就敦实，身体很好，绝对不可能突然就拉肚子，排除受凉和肠道感染之类病况导致，那就只剩下中毒了。
可是谁会对一个孩子下毒？
隐约听见魏李研对陆羲回和古绵绵说的话，唐芸整个人浑身冰凉。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9-21 12:00:00~2020-09-21 21:28: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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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2章 发布任务
房间里只有古绵绵、陆羲回、魏李研以及唐芸，河琪等人早就被撵了出去。
陆羲回面色森冷的问唐芸：“你给你儿子都吃了什么东西？”
唐芸正五心不定着，加之对陆羲回的害怕，光是听陆羲回质问的声音，她就浑身瑟缩，蜷在角落哭着说：“……没有，真的没有给他吃什么……”
想起河琪对她说的话，她此时怕得要死，只能咬死了说什么都没给孩子吃。
陆羲回捏了捏拳头，腾起到胸口的怒火，也被他压了几分下去，尽量语气平和的道：“如果不知道豆豆吃了什么，医生都没办法对症下药，你是宁愿看着你儿子死？”
“呜呜呜……”唐芸再也抑制不住哭了起来，但依旧什么都不说，反而看了看床上绵软无力几乎昏睡过去的孩子，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什么。
“什么？”陆羲回一下没听清，他转头询问似的看向古绵绵两人。
古绵绵却一脸怒气，眼底全是失望和鄙夷，“你竟然懦弱至此，真不配做母亲，我原以为你是爱你孩子的，没想到他竟然只是你的工具。”
魏李研也没听清，蹙眉道：“看来是问不出所以然了，我只能看情况试着用点药吧。”虽然她也做了多年护士，可毕竟没有像医生一样诊断用药，她也只能尽量试试。
但能有人医治唐豆豆，这对于古绵绵乃至于其他关心这个孩子的人来说，都是好消息了，至少有希望，总不能看着孩子死去。
魏李研忙了起来，陆羲回叫来队里另两个女人帮忙，古绵绵叫陆羲回单独说话。
另一个房间里，古绵绵眸色带着几分锐利道：“我或许知道真凶是谁，陆队长你能帮我个忙吗？”
“嗯，你只管说。”
“我需要一个录音笔，我记得永辉里有数码专柜。”古绵绵垂下眸道：“你信我的话吗？如果凶手是河琪，你准备怎么处置她？”
陆羲回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哪根筋有点不对，语气竟然有些冲：“我信不信你，你难道一点都不知道？”
“……”古绵绵看他一眼，被他深深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赶紧低下头卷衣服边边，声若蚊呐：“那你直说啊，这么凶干什么……”
“我哪里凶你了，你……”陆羲回郁闷得直挠头，这姑娘是块木头吧。
“还说没凶，我哪里惹你了？”古绵绵更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但她并不怕陆羲回。
“我知道你喜欢唐豆豆这孩子，但那怎么说也是别人的儿子，你干什么应了魏李珩的人情？”陆羲回觉得，他跟她绕来绕去，可能会像年轮似的，绕晕了也绕不到一起去，索性直说。
“哈？”古绵绵这才更加莫名其妙。
“你可知道魏李珩是什么人？他以后若是提出过分要求，你要怎么办？是应诺还是反悔？”陆羲回越想越气，叫他防人的是她，怎么到她这里就全然没脑子了？
“啊这……”当时情况紧急，古绵绵确实没考虑那么多，但魏李珩在原著中也不是个坏人。
陆羲回看她吃了一颗又一颗糖，转身从橱柜里又拿出一包瑞士糖递给她：“给你留的，别让别人看到了。”
古绵绵眼睛一亮，感谢着收下了，转而说起她的疑虑来。
“刚才我上来的时候，经过唐芸姐的房间，听见她在哭，我敲开门问了两句……”少女说着顿了顿，轻咬着下唇斟酌。
她希望她判断错误，但她直觉河琪干了什么事，唐芸知道后很气愤又很难过，却又不好将她交给队里惩罚，只能关着门骂她。
“我没有权利强制进屋去看情况，我怕唐豆豆有什么危险，你要不带两个人过去看看？”
若是往常，唐豆豆听见她说话的声音，必然冲过来抱着她腿甜甜的喊她绵绵姐姐，但是之前并没有。
反而是唐芸紧张的不断瞅着厕所门，像是怕古绵绵发现，又希望古绵绵发现，很矛盾的神色。
因此，古绵绵猜测，唐豆豆十有八丨九在厕所里。
再加上之前听见的几个词汇，唐芸奇怪的问话，古绵绵猜，唐豆豆是不是拉肚子了？
不由得推断再往前一点，她没吃河琪做的那碗煲仔饭，莫非唐豆豆吃了那饭？
如此一想，古绵绵噌的站起身，直接拽着陆羲回走：“快点，去晚了我怕豆豆出事。”
“到底怎么回事？”陆羲回被她焦急的神色吓到了，也不敢耽搁，立即喊了两个人去查房。
唐芸的房门依旧紧闭着，隐约里面有说话声。
陆羲回示意古绵绵敲门，这样的话，里面的人防备心也要少点。
这次来开门的是河琪，见到古绵绵带了陆羲回来，河琪笑得特别妩媚可爱：“哎呀，是陆哥哥来了，有什么事吗？我、我小姨正在换衣服……”
陆羲回面无表情，却垂眸盯了古绵绵一眼。
古绵绵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干脆直接冲上去拉住河琪往里走，“没事，陆队长他们例行查房。”
“查什么房？”河琪明显有些慌乱，挣开古绵绵的手要扑向陆羲回。
陆羲回却灵巧一个侧身让开，对身后的助手道：“扣住她。”
古绵绵走在前面进了屋子。
唐芸哪里在换衣服，而是正在照顾唐豆豆。
唐豆豆则小脸煞白的躺在床上，整个人虚脱了一般，看到古绵绵也高兴不起来，但依然想冲过来抱她喊她，那可怜的小样子，让古绵绵一下子心口闷闷的难受。
“唐芸姐，豆豆怎么了！”古绵绵气得不行：“这可是你儿子，生病了你竟然一声不吭，你想让他死吗！”
她之前还刻意问了一句，唐芸竟然什么都没说。
陆羲回也来到了床边，紧蹙眉头道：“哪怕现在队里没有条件，但孩子生病你也该立刻告诉我，我会想办法的。”
唐芸朦胧着泪眼，看了一眼人群后被扣着的河琪，眼底闪过几分不易察觉的畏惧，她说道：“豆豆就是、就是吃坏了肚子，我、我以为不严重……”
古绵绵暗自捏了捏拳头，现在说其他的没用，先想办法治好豆豆为首要。
她转脸问陆羲回道：“我虽然不会，但我之前下载过一些论文资料，或许有用……”
“不用，隔壁超市里有个护士，我们去找她。”陆羲回说着又吩咐人道：“你们帮着照顾一下孩子，我们很快回来。”
走了两步，察觉古绵绵没跟上来，陆羲回回头喊道：“绵绵，你跟我一起去吧。”
古绵绵是要留下照顾唐豆豆的，她觉得亲妈都不负责，这孩子真可怜，但在陆羲回坚定执着的目光中，她只得跟上。
反正迟早都要离开酒店，去面对外面恐怖的世界，罢了罢了！
但有陆羲回在，她其实还是比较安心的，应该没那么容易死。
可是隔着十几层楼和近距离看异种，无论是视觉冲击上还是感官刺激上，都天差地别。
前一段日子清理楼层时她虽然参与了，而且还在死掉的异种胸膛里取精球，那也是因为异种都到不了她面前就被杀掉了，至于躺在地上的死尸，和一只被宰且拔了毛的鸡，除了不能吃外，没什么分别。
现在不同，刚出酒店门，四面空旷，十来只异种嚎叫着便冲了过来，再加上此时太阳正在落山，异种们距离倾巢出动，只差了最后一线阳光。
它们可不是慢悠悠的走过来，而是像饥饿猛兽一样冲过来，应对反应慢一点就要被摁倒在地啃个干净。
好在陆羲回一只将她护在身旁，火元素不断的画成火线弹出去，每一条火线撞着异种，当即噼啪的灼烧起来。
虽然空气中不时飘来烧腐肉的恶心气味儿，但此时看陆羲回战斗，真是又帅又特别壮观。
当然，也不止是陆羲回和她，还有另外两个男人，在后面处理收尾工作，他们经过陆羲回这段日子以来的培养训练，独当一面还是没多大问题了。
好在这段路并不长，听见超市外异种暴动的叫声，超市里也立即来了个矮胖男人接应陆羲回几人，还一边笑着问道：“哥们儿，不是说明天再过来，怎么现在来了？需要什么东西吗？”
陆羲回牵着古绵绵的手腕径直走进超市里道：“魏李研呢，我那里有个孩子生病了，让她过去给孩子看看。”
“哟嚯~”
随着声音，超市里略远处货架边亮起一把手电筒，光线像聚光灯似的正好照在陆羲回和古绵绵身上。
“果然是个小美人儿呢，换了是我，我也喜欢这么水灵灵的小美女。”一个妩媚中带着爽朗的女声随着光线靠近，“别说卫生巾了，命给你我也行。”
古绵绵不适的抬起手臂遮挡视线，压根儿不知道这么尬的话头从何而来，但她知道，这个女人口中的“小美人”是说她，她这副皮囊，当得起这个称谓。
陆羲回跟魏李研打哑谜似的，道：“你看到了。现在跟我过去酒店一趟，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说是吃坏了肚子，已经拉了一下午肚子，现在快不行了。”
“呵呵，成，既然你说话算话，我也看在这小美人的脸面上，跟你去一趟。”魏李研爽快的说着，“其他联盟合作的事，咱们撇开另说。”
陆羲回点点头，一码换一码最好，况且，他本就打算和他们联盟了，只是这事撇开来，到时候联盟谈条件公平些。
手电光移开，古绵绵这才看到陆羲回来请的护士姐姐，长得丰满性感，别有韵味的御姐……
等等，名字有点耳熟……
“你叫魏李研？”古绵绵突然弱弱的问。
每次见到原文中的重要角色时，她总是容易失态，这一次好多了。
魏李研也是她哥古秋雨后宫红颜知己之一，也是唯一一个比古秋雨年长的女主角。
所以她这是什么狗屎运，古秋雨的女主角们跟她这儿扎堆了！
“对呀，小美人，你叫古绵绵吧，名字和人一样温柔可爱呢。”魏李研和古绵绵的气场挺合的。
除了末世前工作时兢兢业业，魏李研私下里的性格是很恣意的，不喜欢的人，她从来懒得废一字一句迁就讨好，但喜欢的人，都会被她捧做掌心宝，她是个感情热烈爱恨分明的人。
她只一眼就喜欢古绵绵，觉得这个长相精致漂亮到像洋娃娃的姑娘，应该被呵护，末世中丑陋太多，美好的都该被保护。
然而古绵绵只想说，招魏李研喜欢，大概因为她和古秋雨是双生子……吧。
“哥，你带两个人去最近的药店，给我弄点药回来，要蒙脱石散、维生素、氨基酸、双歧三联活菌……”魏李研快速的说着，但她哥却一直没做声，她抬手一巴掌拍过去：“看什么呢，跟你说话，记下，尽量给我找到这些药，救命的！”
一直不作声的魏李珩，在魏李研一巴掌打在他肩膀上时，才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道：“知道了……”
转身叫了两个同伴，只剩一人留守超市。
走了几步他又回头对陆羲回道：“这个人情算谁的？”
虽然说末世中人人自危，肯帮人都是好人了，自然被帮助的也要记别人的情，但魏李珩这样说出来，古绵绵不免感到有些不舒服，她冷声道：“算我的吧，你只要找回那些药，我记着你的情，以后还你。”
“哦？那我一定给你找回来，这个人情我还要定了。”魏李珩别有深意的笑着转身离去。
陆羲回脸色一时有点阴郁，但他也没说什么，依旧将古绵绵护在身侧，带着魏李研去了酒店。
魏李研末世前在单州市某大医院做护士长，也是经验老到了，在检查了唐豆豆相关情况，又询问了唐芸之后，她有些疑惑。
按照唐芸包括古绵绵及周围的幸存者说，唐豆豆这孩子本来就敦实，身体很好，绝对不可能突然就拉肚子，排除受凉和肠道感染之类病况导致，那就只剩下中毒了。
可是谁会对一个孩子下毒？
隐约听见魏李研对陆羲回和古绵绵说的话，唐芸整个人浑身冰凉。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9-21 12:00:00~2020-09-21 21:28: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牧小雪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2章 发布任务
房间里只有古绵绵、陆羲回、魏李研以及唐芸，河琪等人早就被撵了出去。
陆羲回面色森冷的问唐芸：“你给你儿子都吃了什么东西？”
唐芸正五心不定着，加之对陆羲回的害怕，光是听陆羲回质问的声音，她就浑身瑟缩，蜷在角落哭着说：“……没有，真的没有给他吃什么……”
想起河琪对她说的话，她此时怕得要死，只能咬死了说什么都没给孩子吃。
陆羲回捏了捏拳头，腾起到胸口的怒火，也被他压了几分下去，尽量语气平和的道：“如果不知道豆豆吃了什么，医生都没办法对症下药，你是宁愿看着你儿子死？”
“呜呜呜……”唐芸再也抑制不住哭了起来，但依旧什么都不说，反而看了看床上绵软无力几乎昏睡过去的孩子，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什么。
“什么？”陆羲回一下没听清，他转头询问似的看向古绵绵两人。
古绵绵却一脸怒气，眼底全是失望和鄙夷，“你竟然懦弱至此，真不配做母亲，我原以为你是爱你孩子的，没想到他竟然只是你的工具。”
魏李研也没听清，蹙眉道：“看来是问不出所以然了，我只能看情况试着用点药吧。”虽然她也做了多年护士，可毕竟没有像医生一样诊断用药，她也只能尽量试试。
但能有人医治唐豆豆，这对于古绵绵乃至于其他关心这个孩子的人来说，都是好消息了，至少有希望，总不能看着孩子死去。
魏李研忙了起来，陆羲回叫来队里另两个女人帮忙，古绵绵叫陆羲回单独说话。
另一个房间里，古绵绵眸色带着几分锐利道：“我或许知道真凶是谁，陆队长你能帮我个忙吗？”
“嗯，你只管说。”
“我需要一个录音笔，我记得永辉里有数码专柜。”古绵绵垂下眸道：“你信我的话吗？如果凶手是河琪，你准备怎么处置她？”
陆羲回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哪根筋有点不对，语气竟然有些冲：“我信不信你，你难道一点都不知道？”
“……”古绵绵看他一眼，被他深深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赶紧低下头卷衣服边边，声若蚊呐：“那你直说啊，这么凶干什么……”
“我哪里凶你了，你……”陆羲回郁闷得直挠头，这姑娘是块木头吧。
“还说没凶，我哪里惹你了？”古绵绵更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但她并不怕陆羲回。
“我知道你喜欢唐豆豆这孩子，但那怎么说也是别人的儿子，你干什么应了魏李珩的人情？”陆羲回觉得，他跟她绕来绕去，可能会像年轮似的，绕晕了也绕不到一起去，索性直说。
“哈？”古绵绵这才更加莫名其妙。
“你可知道魏李珩是什么人？他以后若是提出过分要求，你要怎么办？是应诺还是反悔？”陆羲回越想越气，叫他防人的是她，怎么到她这里就全然没脑子了？
“啊这……”当时情况紧急，古绵绵确实没考虑那么多，但魏李珩在原著中也不是个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