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这个时候夏油杰身边有一男一女经过。
芥川前辈，听说人虎最近在这附近出现过，共有三位目击者报告，可信度极高。一名干练的黄发黑衣女子向男子汇报信息。
听语气，芥川前辈是她极其尊敬的人，感觉更像是主人。
旁边的男子身穿黑色立领风衣，带着繁复华丽的白色领结，但是好像身体并不太好，一直在轻咳。
既然在这附近，那就多寻找一下。樋口，你去安排一下。
好的，芥川前辈。
夏油杰听了几句，他们好像在找什么？
难道东西丢了，正在寻找。
夏油杰也没有放在心上，打算进去店里店里拉五条悟出来，现在可不是搭讪的时候。
这个时候，终于买完东西的五条悟拿着好多甜点袋子冲出来，杰、硝子、七海，我买到了超好吃的红豆包。可爱的姐姐也送我好多试吃品。
五条悟光顾着给同伴们展示新买的点心，没有注意到经过的人。
他和经过的两个人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啊！
......
悟！没有问题吧？夏油杰赶紧上前扶起五条悟。
别扶我，先拯救我手中的点心！五条悟闷闷的说，这家的点心本来还有好看的图案来着，这下估计都没有了。
芥川前辈！同行的女士并无大碍，自己很快站起来连忙扶起黑衣男子。
她刚想冲五条悟发火......
咳咳，抱歉，是我们没有注意到。名叫芥川的人开口道歉，顺便按住了同伴。
不好意思，是悟习惯横冲直撞。既然对方先开口致歉，夏油杰也赶紧道歉，这是刚买的红豆包，请您务必收下。
五条悟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一份红豆包被送了出去。
无论哪一个都不舍得。
但是他不敢抗议，因为刚才夏油杰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意思很明显，都是你的问题，所以闭嘴！
对方两个人站起来，简单示意后，女下属不情愿的接过夏油杰送的礼品，两人拐进前面的街道消失了。
杰......五条宝宝不开心了。
别说了，刚才送出去的红豆包算我的那份。
五条悟喜笑颜开的说，杰最好了~
哼，就这个时候嘴够甜。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情节过渡，下一章甜死你们
血糖过高警告
第64章
横滨港口不知名的中式拉面店
店里客人也就五条悟他们四个人。
诺大的店铺说话都有回音,远一些的灯具都没有点亮。
是不营业了？
晚饭时间，人居然这么少？五条悟不走心的说，难道这家店特别的难吃？
厨房门口正好站着老板。
......
真是够了。硝子觉得都没脸继续往前走了。
花白头发的店老板不爽的抬手指了墙上,上面都是店老板年轻时候在各种拉面大赛获奖的照片。
老板很优秀啊，那为什么现在人这么少啊？夏油杰连忙补救。
客人，一言难尽啊。老板长叹一口气,都是拉面，菜单在墙上。
四个人在窗外景色最好的餐桌边坐定。
前辈们吃什么？我去点。七海建人询问,吃几碗？
吃几碗就是特指五条悟前辈的需求,七海建人适应性极强。
我要一碗中份毛细拉面。硝子最先说。
夏油杰想了想,我要吃大份正常的拉面。
五条悟刚想说,结果夏油杰发话了，拉面时间就了容易粘在一起，一碗一碗的上就好了。
五条悟想想也同意夏油杰的建议，我预估我要吃五碗。
五碗，果然！
硝子笑着说，悟，你没有考虑过去参加日本大胃王争霸赛这种比赛。说不定你能得第一呢。
五条悟居然一本正经的说，五条家规定少家主不能轻易抛头露面的。
夏油杰和硝子差点把大麦茶喷出来，五条家还有这规定？
真是可惜啊，说不定我也去当艺人了。五条悟居然一脸惋惜，我觉得我能红遍全日本,全亚洲！
夏油杰心想这个奇怪的家规肯定特意定给五条悟的,以防大少爷跑去干别的。
五条家主很了解大少爷！
是是是,五条家大少爷最受小女生欢迎了，刚才买甜点都能逗着店员姐姐捂嘴大笑。夏油杰没有好气的说。
五条悟凑过来欠兮兮的说，杰是吃醋了？
夏油杰伸手把五条悟推回位置,老实点，今天没有兴趣打架。至少在学弟面前保持一天前辈的样子吧。
五条悟拉拉自己的衣服，说的也是，这么可爱的小学弟，不能欺负的太过了。
作为可爱的小学弟，七海建人在厨房门口正帮他们点餐。
五条悟也就正常了那么一秒的时间，杰，你看刚才甜品店的店员姐姐送了我好多新品呢，我都没有吃过。
五条悟说着刚才甜点店员的介绍，这个新品看起来肯定好吃！
反正店里也没有别的客人，夏油杰也不理会五条悟大声说话的行为。
随意吧，店里也没有别的客人，反正刚才老板已经得罪了，也不差这一条。
五条悟开心的打算把所有点心打开，一一摆在桌子上。
看哪个最好吃就优先吃掉哪一个？
咦，这里怎么有一张纸？五条悟嘴里叼着饼干发现一个手提袋中有张奇怪的传单。
传单的质地很特别，绝对不是市面上普通的纸张。
该不会是你买东西的小票吧？硝子凑过来看五条悟手中的东西。
五条悟刚才还一脸轻松的表情，现在变得非常不对。
夏油杰第一时间感觉到五条悟的不对劲，怎么了？这张纸有什么问题吗？
这是一份通缉单，70亿的通缉单。
夏油杰三人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70亿？
开玩笑吧？
通缉单上面写着人虎被钟塔侍从、死屋之鼠与组合三家联合悬赏70亿。
这是恶作剧吧？70亿？！家入硝子压根不相信这些，是刚才和五条悟撞在一起的人掉的东西吧。说不定是电影道具，他们的服装穿的都很特别。
硝子随手拿了一块提拉米苏，那名男士穿的好像西欧的吸血鬼，居然还是上黑下白。故意染出来的吧。
五条悟不经意的说，禅院家有个小儿子直哉就是白色头发黑色末端。
好多好奇怪的发色。硝子感慨说，回去我也要换个发型，就刚才那个女生的如何？说不定拍照很好看。
夏油杰接过通缉单有一些不同的意见，他们刚才提到附近有三人目击到了人虎，这么完整的信息不太像恶作剧，也不像拍戏之类的。
七海建人点头同意夏油杰的想法，我觉得他们挺危险的，仿佛身上有血腥气。
硝子紧张了，七海别吓人！血腥气我只想在手术室闻到。
夏油杰想了想，起身走向厨房询问老板。
结果没有想到，拉面店的老板居然还真的知道些信息。
这就是最近店里生意冷清的原因啊。老板一边叹气一边揉着面。
横滨港口附近最近有一只外逃的白虎，这段时间已经破坏了很多地方。现在周边的人都不敢独自外出。
店里客人也是越来也少，生意难做啊、善良的老板还提醒五条悟他们，几位客人吃完面后也请尽快回家吧，外面太危险了。
店老板摇着头一脸愁容的准备开始抻面条。
夏油杰回来转述拉面店老板的话。
只是破坏，难道没有人伤亡？这不对吧。硝子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地方。
五条悟依旧瘫在椅子上，头搭在椅子边缘，仰着头看着天花板，说不定伤亡数字只是被上面压了下来，虽然不知道人虎为什么会被通缉70亿。那它要么就是极其凶残、要么就是极其珍贵。
七海建人有些犹豫，人虎是什么？没有这品种的老虎吧！
五条悟摆出前辈的语气，七海学弟，这世界说事物有简单，否认事物却不容易哦。要知道这个世界很精彩的！
七海建人没有想到有些轻浮的五条前辈也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对不起，五条前辈，是我浅薄了。
啊哈哈哈哈！被人叫前辈，五条悟乐的心花怒放，那晚上我们要不要顺便也找一下这个叫人虎的动物。70亿我一年的零用钱呢。
......
零用钱？
70亿一年，也就是相当于一个月5亿多的零花钱？！日本好多工薪阶层打工一辈子估计也拿不到5亿这个价钱。
决定了，大少爷你的那份面请自己付钱。夏油杰冷酷的把账单推给五条悟。
没错，今晚的住宿也请积极的买单。家入硝子也一样无视正在哀嚎的五条悟。
五条悟紧紧搂住最后一位同伴，七海啊，现在只剩下你了啊。你会站在我这边的对不对？
前辈......五条前辈......七海建人犯难了。
五条悟的零花钱也确实吓到他了。七海建人已经做好了五条悟是非常有钱的家族继承人，但是这和他设想的也太远了吧。
类似地球到火星的距离。
别去烦七海，赶紧吃饭。我们是要找灰原学弟，人虎这动物无所谓。夏油杰伸手把五条悟揪了回来。
五条悟借着夏油杰的力度随即倒在夏油杰怀里。
这？
店老板怎么还不上拉面，我没有力气了。
店里的人太少了，刚开始拉面，估计也很快。夏油杰并不着急，饿就先吃甜品。
先让我躺回。五条悟脑袋在夏油杰腿上还蹭了蹭，找了一个最舒适的角度。
？！
大少爷从来不知道适可而止吗？夏油杰想掐死五条悟。
夏油杰低头看了倒在自己腿上的五条悟，大少爷一脸的惬意表示很舒服。
毫无前辈样子的五条悟可别把七海学弟吓到，咒术界出人才太难了，难得遇见这么靠谱的七海。
算了自己辛苦点吧，反正也习惯了。
待会拉面上来，就老实起来。
五条悟仰面看着夏油杰的下颚，这个角度的杰也很帅气呢。
要不我们两人去找人虎，硝子和七海去找灰原小学弟？
恕我拒绝，我们来横滨就是为了接灰原学弟。其余的无所谓。夏油杰低头看了一眼五条悟。
夏油杰正在吃桌子上的饼干，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的起伏。
五条悟一时间有些看入迷了。
他伸出手指戳着夏油杰的喉结。
夏油杰差点呛到！
他狠狠的打掉五条悟的手。
五条悟委屈的朝泛红手背上吹气。
好疼啊！
但是五条悟老实不过一秒钟。
下一刻他用手指又捅了捅夏油杰的肚子。
嗯，都是腹肌，硬邦邦的！
不要乱动，打扰我吃东西。夏油杰一把握住五条悟作乱的手。
他抓着五条悟的手放在自己膝头，暂时没有松开。
省的一会五条悟手又要骚扰他。
没管五条悟，夏油杰和硝子和七海随意的聊着天。
随着夏油杰呼吸说话，他身体轻微晃动......
躺在夏油杰腿上的五条悟渐渐的有些困倦。
杰的气息是好闻的柠檬薄荷水味
杰的声音有些低沉但有磁性
杰掌心的温度好温暖
身边有杰，他很安全很放松。
就这样小睡一会吧。
等拉面上来的时候，夏油杰低头一看五条悟居然睡着了。
怪不得方才五条悟很安静，两个人握着的手也没有挣开。
每一次见到五条悟的睡颜都会感叹他睫毛的漂亮。
造物主给了五条家大少爷不错的皮囊。
就是性格太恶劣了！
家入硝子掰开筷子，悟，怎么了？拉面都上来了，居然还不起来？
夏油杰抬头笑着说，悟睡着了。
哈？硝子也很惊奇。
夏油杰和硝子一直怀疑五条悟有多动症的，没有想到居然在这个时候睡觉。
五条悟说过不熟悉的地方会让六眼会高速运行，自己是没有办法很好休息。
本来以为这是大少爷在课堂睡懒觉的借口，但是后来发现在外面时候五条悟果然很少睡觉。
大少爷每次外出执行任务后都会倒头大睡好几天。
看样子是真的。
算是另类的认床吧。
不过，今天也没有什么剧烈的运动吧。
也就上午赶车的时候稍微运动一下，这和平时高专训练比起来简直就是散步。
大少爷这就困的直接在外面睡觉了？
昨天晚上大少爷在干什么？今天8点多了还没起来床。平时7点半也起来了，今天差点害我们迟到。
旁边的七海建人这才知道为什么早上夏油和家入前辈那么暴躁。就算8点从东京出发时间也很紧张。
最近他正在研究新的术式，每天晚上都要练习到很晚。夏油杰知道五条悟在焦虑什么。
这种焦虑只有他看了出来，别人眼里五条悟还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大少爷。
如果论防御能力，无下限术式当仁不让第一名，无出其右。
芥川前辈，听说人虎最近在这附近出现过，共有三位目击者报告，可信度极高。一名干练的黄发黑衣女子向男子汇报信息。
听语气，芥川前辈是她极其尊敬的人，感觉更像是主人。
旁边的男子身穿黑色立领风衣，带着繁复华丽的白色领结，但是好像身体并不太好，一直在轻咳。
既然在这附近，那就多寻找一下。樋口，你去安排一下。
好的，芥川前辈。
夏油杰听了几句，他们好像在找什么？
难道东西丢了，正在寻找。
夏油杰也没有放在心上，打算进去店里店里拉五条悟出来，现在可不是搭讪的时候。
这个时候，终于买完东西的五条悟拿着好多甜点袋子冲出来，杰、硝子、七海，我买到了超好吃的红豆包。可爱的姐姐也送我好多试吃品。
五条悟光顾着给同伴们展示新买的点心，没有注意到经过的人。
他和经过的两个人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啊！
......
悟！没有问题吧？夏油杰赶紧上前扶起五条悟。
别扶我，先拯救我手中的点心！五条悟闷闷的说，这家的点心本来还有好看的图案来着，这下估计都没有了。
芥川前辈！同行的女士并无大碍，自己很快站起来连忙扶起黑衣男子。
她刚想冲五条悟发火......
咳咳，抱歉，是我们没有注意到。名叫芥川的人开口道歉，顺便按住了同伴。
不好意思，是悟习惯横冲直撞。既然对方先开口致歉，夏油杰也赶紧道歉，这是刚买的红豆包，请您务必收下。
五条悟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一份红豆包被送了出去。
无论哪一个都不舍得。
但是他不敢抗议，因为刚才夏油杰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意思很明显，都是你的问题，所以闭嘴！
对方两个人站起来，简单示意后，女下属不情愿的接过夏油杰送的礼品，两人拐进前面的街道消失了。
杰......五条宝宝不开心了。
别说了，刚才送出去的红豆包算我的那份。
五条悟喜笑颜开的说，杰最好了~
哼，就这个时候嘴够甜。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情节过渡，下一章甜死你们
血糖过高警告
第64章
横滨港口不知名的中式拉面店
店里客人也就五条悟他们四个人。
诺大的店铺说话都有回音,远一些的灯具都没有点亮。
是不营业了？
晚饭时间，人居然这么少？五条悟不走心的说，难道这家店特别的难吃？
厨房门口正好站着老板。
......
真是够了。硝子觉得都没脸继续往前走了。
花白头发的店老板不爽的抬手指了墙上,上面都是店老板年轻时候在各种拉面大赛获奖的照片。
老板很优秀啊，那为什么现在人这么少啊？夏油杰连忙补救。
客人，一言难尽啊。老板长叹一口气,都是拉面，菜单在墙上。
四个人在窗外景色最好的餐桌边坐定。
前辈们吃什么？我去点。七海建人询问,吃几碗？
吃几碗就是特指五条悟前辈的需求,七海建人适应性极强。
我要一碗中份毛细拉面。硝子最先说。
夏油杰想了想,我要吃大份正常的拉面。
五条悟刚想说,结果夏油杰发话了，拉面时间就了容易粘在一起，一碗一碗的上就好了。
五条悟想想也同意夏油杰的建议，我预估我要吃五碗。
五碗，果然！
硝子笑着说，悟，你没有考虑过去参加日本大胃王争霸赛这种比赛。说不定你能得第一呢。
五条悟居然一本正经的说，五条家规定少家主不能轻易抛头露面的。
夏油杰和硝子差点把大麦茶喷出来，五条家还有这规定？
真是可惜啊，说不定我也去当艺人了。五条悟居然一脸惋惜，我觉得我能红遍全日本,全亚洲！
夏油杰心想这个奇怪的家规肯定特意定给五条悟的,以防大少爷跑去干别的。
五条家主很了解大少爷！
是是是,五条家大少爷最受小女生欢迎了，刚才买甜点都能逗着店员姐姐捂嘴大笑。夏油杰没有好气的说。
五条悟凑过来欠兮兮的说，杰是吃醋了？
夏油杰伸手把五条悟推回位置,老实点，今天没有兴趣打架。至少在学弟面前保持一天前辈的样子吧。
五条悟拉拉自己的衣服，说的也是，这么可爱的小学弟，不能欺负的太过了。
作为可爱的小学弟，七海建人在厨房门口正帮他们点餐。
五条悟也就正常了那么一秒的时间，杰，你看刚才甜品店的店员姐姐送了我好多新品呢，我都没有吃过。
五条悟说着刚才甜点店员的介绍，这个新品看起来肯定好吃！
反正店里也没有别的客人，夏油杰也不理会五条悟大声说话的行为。
随意吧，店里也没有别的客人，反正刚才老板已经得罪了，也不差这一条。
五条悟开心的打算把所有点心打开，一一摆在桌子上。
看哪个最好吃就优先吃掉哪一个？
咦，这里怎么有一张纸？五条悟嘴里叼着饼干发现一个手提袋中有张奇怪的传单。
传单的质地很特别，绝对不是市面上普通的纸张。
该不会是你买东西的小票吧？硝子凑过来看五条悟手中的东西。
五条悟刚才还一脸轻松的表情，现在变得非常不对。
夏油杰第一时间感觉到五条悟的不对劲，怎么了？这张纸有什么问题吗？
这是一份通缉单，70亿的通缉单。
夏油杰三人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70亿？
开玩笑吧？
通缉单上面写着人虎被钟塔侍从、死屋之鼠与组合三家联合悬赏70亿。
这是恶作剧吧？70亿？！家入硝子压根不相信这些，是刚才和五条悟撞在一起的人掉的东西吧。说不定是电影道具，他们的服装穿的都很特别。
硝子随手拿了一块提拉米苏，那名男士穿的好像西欧的吸血鬼，居然还是上黑下白。故意染出来的吧。
五条悟不经意的说，禅院家有个小儿子直哉就是白色头发黑色末端。
好多好奇怪的发色。硝子感慨说，回去我也要换个发型，就刚才那个女生的如何？说不定拍照很好看。
夏油杰接过通缉单有一些不同的意见，他们刚才提到附近有三人目击到了人虎，这么完整的信息不太像恶作剧，也不像拍戏之类的。
七海建人点头同意夏油杰的想法，我觉得他们挺危险的，仿佛身上有血腥气。
硝子紧张了，七海别吓人！血腥气我只想在手术室闻到。
夏油杰想了想，起身走向厨房询问老板。
结果没有想到，拉面店的老板居然还真的知道些信息。
这就是最近店里生意冷清的原因啊。老板一边叹气一边揉着面。
横滨港口附近最近有一只外逃的白虎，这段时间已经破坏了很多地方。现在周边的人都不敢独自外出。
店里客人也是越来也少，生意难做啊、善良的老板还提醒五条悟他们，几位客人吃完面后也请尽快回家吧，外面太危险了。
店老板摇着头一脸愁容的准备开始抻面条。
夏油杰回来转述拉面店老板的话。
只是破坏，难道没有人伤亡？这不对吧。硝子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地方。
五条悟依旧瘫在椅子上，头搭在椅子边缘，仰着头看着天花板，说不定伤亡数字只是被上面压了下来，虽然不知道人虎为什么会被通缉70亿。那它要么就是极其凶残、要么就是极其珍贵。
七海建人有些犹豫，人虎是什么？没有这品种的老虎吧！
五条悟摆出前辈的语气，七海学弟，这世界说事物有简单，否认事物却不容易哦。要知道这个世界很精彩的！
七海建人没有想到有些轻浮的五条前辈也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对不起，五条前辈，是我浅薄了。
啊哈哈哈哈！被人叫前辈，五条悟乐的心花怒放，那晚上我们要不要顺便也找一下这个叫人虎的动物。70亿我一年的零用钱呢。
......
零用钱？
70亿一年，也就是相当于一个月5亿多的零花钱？！日本好多工薪阶层打工一辈子估计也拿不到5亿这个价钱。
决定了，大少爷你的那份面请自己付钱。夏油杰冷酷的把账单推给五条悟。
没错，今晚的住宿也请积极的买单。家入硝子也一样无视正在哀嚎的五条悟。
五条悟紧紧搂住最后一位同伴，七海啊，现在只剩下你了啊。你会站在我这边的对不对？
前辈......五条前辈......七海建人犯难了。
五条悟的零花钱也确实吓到他了。七海建人已经做好了五条悟是非常有钱的家族继承人，但是这和他设想的也太远了吧。
类似地球到火星的距离。
别去烦七海，赶紧吃饭。我们是要找灰原学弟，人虎这动物无所谓。夏油杰伸手把五条悟揪了回来。
五条悟借着夏油杰的力度随即倒在夏油杰怀里。
这？
店老板怎么还不上拉面，我没有力气了。
店里的人太少了，刚开始拉面，估计也很快。夏油杰并不着急，饿就先吃甜品。
先让我躺回。五条悟脑袋在夏油杰腿上还蹭了蹭，找了一个最舒适的角度。
？！
大少爷从来不知道适可而止吗？夏油杰想掐死五条悟。
夏油杰低头看了倒在自己腿上的五条悟，大少爷一脸的惬意表示很舒服。
毫无前辈样子的五条悟可别把七海学弟吓到，咒术界出人才太难了，难得遇见这么靠谱的七海。
算了自己辛苦点吧，反正也习惯了。
待会拉面上来，就老实起来。
五条悟仰面看着夏油杰的下颚，这个角度的杰也很帅气呢。
要不我们两人去找人虎，硝子和七海去找灰原小学弟？
恕我拒绝，我们来横滨就是为了接灰原学弟。其余的无所谓。夏油杰低头看了一眼五条悟。
夏油杰正在吃桌子上的饼干，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的起伏。
五条悟一时间有些看入迷了。
他伸出手指戳着夏油杰的喉结。
夏油杰差点呛到！
他狠狠的打掉五条悟的手。
五条悟委屈的朝泛红手背上吹气。
好疼啊！
但是五条悟老实不过一秒钟。
下一刻他用手指又捅了捅夏油杰的肚子。
嗯，都是腹肌，硬邦邦的！
不要乱动，打扰我吃东西。夏油杰一把握住五条悟作乱的手。
他抓着五条悟的手放在自己膝头，暂时没有松开。
省的一会五条悟手又要骚扰他。
没管五条悟，夏油杰和硝子和七海随意的聊着天。
随着夏油杰呼吸说话，他身体轻微晃动......
躺在夏油杰腿上的五条悟渐渐的有些困倦。
杰的气息是好闻的柠檬薄荷水味
杰的声音有些低沉但有磁性
杰掌心的温度好温暖
身边有杰，他很安全很放松。
就这样小睡一会吧。
等拉面上来的时候，夏油杰低头一看五条悟居然睡着了。
怪不得方才五条悟很安静，两个人握着的手也没有挣开。
每一次见到五条悟的睡颜都会感叹他睫毛的漂亮。
造物主给了五条家大少爷不错的皮囊。
就是性格太恶劣了！
家入硝子掰开筷子，悟，怎么了？拉面都上来了，居然还不起来？
夏油杰抬头笑着说，悟睡着了。
哈？硝子也很惊奇。
夏油杰和硝子一直怀疑五条悟有多动症的，没有想到居然在这个时候睡觉。
五条悟说过不熟悉的地方会让六眼会高速运行，自己是没有办法很好休息。
本来以为这是大少爷在课堂睡懒觉的借口，但是后来发现在外面时候五条悟果然很少睡觉。
大少爷每次外出执行任务后都会倒头大睡好几天。
看样子是真的。
算是另类的认床吧。
不过，今天也没有什么剧烈的运动吧。
也就上午赶车的时候稍微运动一下，这和平时高专训练比起来简直就是散步。
大少爷这就困的直接在外面睡觉了？
昨天晚上大少爷在干什么？今天8点多了还没起来床。平时7点半也起来了，今天差点害我们迟到。
旁边的七海建人这才知道为什么早上夏油和家入前辈那么暴躁。就算8点从东京出发时间也很紧张。
最近他正在研究新的术式，每天晚上都要练习到很晚。夏油杰知道五条悟在焦虑什么。
这种焦虑只有他看了出来，别人眼里五条悟还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大少爷。
如果论防御能力，无下限术式当仁不让第一名，无出其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