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4章 异状
  那个绿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他毫不犹豫直截了当地回答苏雅说:“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人认识地尊、地尊的名气究竟有多大?地尊是不会去计较这些事情的,地尊并不是六根不净的凡夫俗子,他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也许是因为像你所说的那样,因为没有人认识地尊,所以即使地尊经常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又有谁认识呢?所以你所说的并不正确,地尊根本就不是突然出现的,可以说他经常会出现,只不过世界上的许多人孤陋寡闻,没有几个人能认出他而已。正如你之前所说,‘天地灵’是这个世界的根本,也是他们统辖着异界,既然如此,如果这个世界有外魔侵入,那么这样的事情自然而然应该由他们来处理,地尊管不着这样的事情。地尊只负责地形和气候的异变,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关于地形和气候都是地尊变化出来的,所以,这两样如果未经许可就发生了改变,那是地尊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所以这两样事情他是一定要管的。所以,我才希望你必须带着我前往你口中所说的‘邪恶洞窟’一趟,我想只要我可以见到住在里面的阴谋策划人,我就一定有办法让他说出策划出关于‘爱兴城堡’这一气候异变的主谋人,而且地尊也十分想知道这片名为靠近‘世界的尽头’的领域为什么如此寒冷?”
  苏雅听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话,她总算明白地尊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意义了,可是,当苏雅听了那个绿色的斗篷所说的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的心中却再次充满不解,只听她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恐怕是在‘爱兴城堡’出现以前,这片靠近‘世界的尽头’的领地就已经存在了,也是在这片寒冷的极地存在之后才出现的‘爱兴城堡’,也许你根本从策划‘爱兴城堡’的主谋人身上查不到任何你想要知道的问题。”
  可是那个绿色的斗篷却固执地回答苏雅说:“即使查不到最终的结果,最起码也可以查到蛛丝马迹,试想一下,天下那么大,难道就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处?依附在放羊人的少年身上的那个魔鬼,他想要和那爱兴王后在一起为什么不去天下间找一个更加舒适的地方,他为什么一定要把家安在这样的寒冷极地的荒野之中?他这样地安排恐怕是因为他早有预谋,他知道有朝一日事情败露,他就可以毁尸灭迹,擦掉自己身上与自己有关系的一切不干净之物,然后他再回到自己的领地若无其事地继续安享其乐。这就是这一对狗男女的阴谋。我到要看看,他们的游戏还能玩儿多久,他们的花样还能变化多久,那个将王后拐走的魔鬼,他扮演她的梦中情人还能扮多久。我就是想要看看他们到底有多恩爱?等到水落石出的结局的时候,我到要看看,他们到底会对我做些什么?”
  苏雅听着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到这儿,她确实觉得他说的话有些道理,而在现实中他所分析的问题也的确存在——天下的确是那么大的,既然这两个人的本领非常小可,那么为什么他们不去找个舒适的地方在一起度日,却一定要在这样极冷的地方生存,这个说起来的确有些说不通。
  而且,苏雅从那个绿色的斗篷的嘴里听出了更加奇怪的味道,她只觉得那个绿色的斗篷似乎并不是被什么派来的……反正苏雅只感觉那个绿色的斗篷似乎就是专门来捉奸的人,就好像他嘴里的那对“奸夫**”中的妇和他有关系,所以他紧追不放势必要查出个水落石出,否则他没有必要在刚才的言语中那么种地重伤那爱兴国王和王后。
  想到这儿的苏雅顿时有一种说不出自己心情的感觉,她只觉得正在她和她的守护者们都在为了“爱兴城堡”中所发生的无法解释的异状而绞尽脑汁的时候,那个绿色的斗篷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虽然他并没有给出真正的答案,但是从他字里行间的蛛丝马迹中苏雅依然可以猜到一些,现在的她完全可以判断那个依附在放羊人的少年身上的国王和爱兴王后原本就是一对偷吃的男女,至于他们本来归于何处,苏雅就无从所知了。
  苏雅知道现在的自己只是个灵魂,也许在她成为灵魂之前一旦她遇到危险还可能召唤万妖之王前来帮忙,但是现在的她似乎没有了那种能力,现在的她能力弱得不堪一击,也许只要风再猛烈一些就随时可以将她吹散,所以,面对眼前的那个绿色的斗篷的威胁,也许苏雅真的是没有其他的办法可用了。
  但是苏雅还抱着一丝希望,她猜想眼前的那个被地尊派来的使者,他既然是一个人单独上路,那么想必他会有些本事,既然他执意要前往“邪恶洞窟”查明真相,那么他是否有对付暗黑破坏神和他手埋伏的本领,如果他真的是一个拥有强大本领的使者,那么在苏雅带着他前往“邪恶洞窟”之后,苏雅也就再也不用畏惧前面的危险了,也许这么一行,他们还会一路顺风、畅通无阻,那样的结果可就一举两得了,苏雅既可以打击暗黑破坏神的斗志,又可以恢复赫都世界上的一处安宁。也许有机会,苏雅的《死亡名单》字典中还会去掉几个暗黑破坏神的心腹……
  这会儿功夫,苏雅突然有意改变之前的主张,之前的她并不待赞成此时此刻前往“邪恶洞窟”,虽然她也希望自己可以赴约前往“邪恶洞窟”走一趟,但是正如她所说,她知道那里布满了陷阱,她必须做好一切防御和攻击的准备,她必须做好一切与敌人较量和打好持久战斗的准备。而且她早就料到即使自己到达那里也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答案,她只能在那里寻找打击暗黑破坏神势力的方法,而暗黑破坏神将她引到那里也是为了观赏一场正义与邪恶的殊死战斗。
  但是现在的苏雅与之前的情况有所不同,之前的她的手里的守护战士的能力有些不足,但是现在她的身边却有了这么一个自称是地尊派来的使者,而且他似乎与那个依附在放羊的少年身上的国王和爱兴王后有着说不清楚的关系,苏雅在想也许自己可以借助这个地尊的使者帮助自己打开“邪恶洞窟”阴险的大门。
  苏雅还在考虑,那个绿色的斗篷再次迫不及待地开口对她说:“你还在犹豫什么,现在你可以为了我引路带我前往‘邪恶洞窟’了吧!”
  “可以是可以,”苏雅回答那个绿色的斗篷说:“但是你也应该看到了,现在的我只不过就是一个魂魄,我手无缚鸡之力,等到我们到达了那里,如果我们遭遇暗黑破坏神的伏击,我到想问一问,等到那个时候,我们应该如何应对?”
  苏雅说完,那个绿色的斗篷回答得到也痛快,只不过他的回答并不令苏雅感到满意,只听那个绿色的斗篷对苏雅说:“我早就说过了,打击不关我的事情,而且剿灭黑暗和魔王,那都是‘天地灵’的事情,他们都不管的事情我就更不管了,我只想得到真相,一个真正让我感兴趣的真相,我只想知道那个依附在放羊人身上的那个家伙和那个爱兴王后他们之前还要搞出什么名堂来?我只想要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其他的事情我没有兴趣理睬。”
  “可是,我早就告诉过你,那里没有你想要知道的这些答案,那里只有陷阱和怪兽的脸,那里甚至都不会出现暗黑破坏神,那里只有他的手下,那里只暗伏着杀机,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在那里你根本就不可能找到爱兴国王和爱兴王后的影子,也许那爱兴国王和爱兴王后与暗黑破坏神早就达成共识,他们各得其果早已经各奔东西,我们到达那里只是打怪除恶去了,要不然你以为我们去那里还能看到什么?”
  “这就是神与凡夫俗子的区别。你们普通的凡体到达那里只能看到你们眼睛里面可以看到的东西,而我们神却可以看到你们看不到的东西。快走吧!我相信这一趟我们一定会收获不少。”
  虽然苏雅并不清楚那个绿色的斗篷执意要前往“邪恶洞窟”的真正原因,而他又究竟能在那个地方得到什么?但是在苏雅也前往那里之前,她必须想办法得到一个保全自己的方法,否则就算她不愿意珍惜自己的生命,那么之前死神在她的身上所做出的那些努力也必将付之东流。她可不希望自己的结果是那样的,她更不希望自己最终死在暗黑破坏神的手里,她希望暗黑破坏神这个喜欢破坏世界和平的家伙心中永远都有一个芥蒂,而他的芥蒂就是自由之神苏雅。苏雅认为只有控制了暗黑破坏神的决心,他才可以对自己的任意妄为保持谨慎。
  想到这儿的苏雅又一次地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这么说,如果我带着你前往‘邪恶洞窟’,你一定会想办法保全我的安全,你一定会在我受到危险威胁的时候出手帮助我,如果真的是那样,我才会愿意带着你前往‘邪恶洞窟’。”
  未想,就在苏雅说完这些话的时候,那个绿色的斗篷居然莫名其妙地笑出了声,然后他才对苏雅说:“我保护你?你不是开玩笑吧,我又不是你的守护神,我为什么要想办法保护你?我的最大目的只是希望你可以将我带到‘邪恶洞窟’,而接下来我自然有我的目的可寻,至于你怎么样,那个是你的事情,我就不管了。”
  苏雅从那个绿色的斗篷的嘴里仿佛听出了过河拆桥的味道,想到这里的苏雅按捺不住地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你这么说,是承认自己过河拆桥了?一直以来,我都在怀疑你是什么人,你说话这么大的口气,又没有头也没有尾,听起来完全不符合实际,你为什么会有那么一些不符合实际的想法,我一直都在怀疑你恐怕根本就是暗黑破坏神的手下吧,你站在我的对面故弄玄虚这么半天,也放就是想引诱我前往‘邪恶洞窟’吧!捉拿那么一对奸夫**并不是你的真正的目的,你的真正的目的是帮助暗黑破坏神抓住我,我看你纯粹是和暗黑破坏神一伙的!”
  “呵呵,”那个绿色的斗篷继续对苏雅说:“既然你和暗黑破坏神都想要置对方于死地,那到不如早些日子见面,这样也许你们之间可以早一点儿分出胜负,这样这‘天地灵’世界也就可以早一点得到最终的审判。你们两方一拖再拖地想要拖到什么时候?”
  “造成今天这样的结局,‘天王’、‘地王’、‘灵王’是脱不开关系的,当世界面临危机的时候,这三位大神却不肯露面,取代他们产应对魔鬼的却是能力有限的人类。如果你想要追究真正应该负责任的人,那就应该把‘天王’、‘地王’、‘灵王’叫出来问一问…..只怕即使他们出现,也不能担保三人同心吧!”
  “我又不是他们的父亲,他们是否同心,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要知道令我感到疑惑的问题的答案而已。等到我的答案得到之后我就会离开。至于‘天王’、‘地王’、‘灵王’之间怎么样,这个还是由他们自己解决吧!”
  苏雅与那个绿色的斗篷聊了半天,就连苏雅自己也没有感觉到,那个绿色的斗篷似乎在缓缓向前推进的时间里由地尊派来的使者的
  说话语气渐渐地变成了地尊说话的语气——而他们之间聊了这么久,苏雅居然仍然没有觉察出来就在他们闲聊的这段空间中发生的异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