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永生予你所爱_7
  女孩闻言转身,伸出手指惊异地指着自己:“……我?”
  哈利笑的越发魅惑,微微扬唇一笑,弯腰的同时伸出一只手做出绅士的邀请动作,衬着哈利特地换上的复古礼服更加像从中世纪画中走出的贵族。
  女孩一下子红了脸,手心在身子蹭了蹭然后小心翼翼地搭上哈利的手。
  哈利握住女孩的手,深呼吸了一下,漾开一抹让女孩顿时失了神志的笑:“你的味道不错呢。”
  “什……么?”女孩的眼神涣散,恍恍惚惚地说了一句。
  “你很快就会知道……”
  哈利手上一用力拉过女孩的手将女孩揽在怀中,在外人看来就像是一对亲密的情侣一样,缓缓走入黑暗。
  *** —— *** —— ***肿么办小哈,教授看见你吃饭了⊙⊙*** —— *** —— ***
  西弗勒斯一向是一个唯物论者。
  虽然他看圣经却从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上帝或者撒旦的存在。
  但是眼前的……
  即使香甜诱人的血液味道在鼻尖萦绕着,哈利仍旧在第一时间察觉到有人靠近,充满杀意的眼神在看清那个站在不远处的男人时瞬间被惊愕所替代。
  西弗勒斯和怀中抱着女孩的哈利对视了几秒钟,先一步移开了视线,但是却没有移动他的脚。
  哈利低低笑了一声,凑近女孩的脖子在源源不断渗出血液的牙洞上舔了几下,见女孩脖子上的牙洞愈合到完美如初,动作轻柔地放下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的女孩,缓缓站起身。
  “教授您的反应和一般人有那么一点的……不同——说实话,让人感到惊讶。”哈利站在那里,从袖子中抽出一张手帕优雅地擦拭着嘴角。
  西弗勒斯这才把头转回来,锐利的眼神看着那个穿着天鹅绒面料长袍的少年,淡淡哼了一声:“你是人?”
  “啊,还是。”哈利将手中染血的手帕折了几折放入怀中,迈开步子走近西弗勒斯,“在过十八岁生日之前我会一直是人类,只不过有时候需要一点营养。”
  十八……岁?
  西弗勒斯不再开口问什么,看也不看少年,直接越过哈利和半靠着墙壁昏迷过去的女孩大步向着巷子的另一头走去。
  不知怎地,笑意就爬上了哈利的眼角,他解开胸针脱下深紫色的长袍搭在手臂上,露出里面穿的黑色小马甲,一边跟上西弗勒斯的脚步一边伸手解开了白衬衫的最上面两颗扣子。
  深夜的伦敦只有在少数特殊的地方才会灯火通明,热闹非凡。西弗勒斯和哈利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安静的小道上,忽然,哈利听到一道低沉而韵味十足的嗓音:
  “十八岁之后,是什么?”
  哈利的脚步顿了一下,停住,看着前方也停下脚步的男人。
  “血族。”
  西弗勒斯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似乎对方只是回答了一个好比——你问吃饭了没而回答吃了——一样问题的答案。
  “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个血……像你一样的存在?”西弗勒斯垂在身侧的手指在轻微的颤抖着。
  “我是独一无二的,教授。”哈利自然是注意到了西弗勒斯的异常,眨了眨眼,“而如果您问的是血族的话,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加起来也绝不会超过一百个。”
  “……well……”西弗勒斯刚想说什么,却被无声无息瞬间移动到他面前的少年所打断。
  哈利站的地方离西弗勒斯只有不到一厘米,他的身子微微向前倾,笑眯起眼睛不像蝙蝠到有倒有那么几分肖像狐狸:“老师,五分熟的牛排就可以满足我,每天只要给我出任务的时间和充分的自由就不会有任何问题,很好养哟~”
  “……你是在引诱我领养一个……姑且可以说是吸血鬼的东西?”西弗勒斯寸步不退,爆发出和哈利不相上下的气势,上挑起眉毛。
  “我的血,头发,指甲……只要不触及我的底线,教授都可以随意——要不要考虑养只小蝙蝠,教授?”哈利反而后退了一步收敛了身上所有的气势,笑得人畜无害。
  突然间,哈利很想接触这个男人,知道这个男人的一切,了解这个男人的全部。
  ——或许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不,也许是在霍格沃茨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他体内原本应该濒临停止跳动的心脏又开始像人类心脏一样的开始跳动。
  甚至,更加的快速。
  “……如果你可以杜绝任何由你而起的麻烦的话。”半默许的话出口。
  没错。
  哈利看出来了,西弗勒斯自己也感觉到了。
  那手指的颤抖明明白白的昭示着……
  他西弗勒斯普林斯对血族——很、感、兴、趣。
  哈利笑着跟在西弗勒斯身后走向普林斯庄园,步伐轻巧到近乎无声。
  作者有话要说:
  ☆、part.8
  “嘻嘻,我还真要感谢那波暗中保护小少爷你的人呢,不然我怎么能得到这么好的机会?”
  德拉科愣愣的看着面前这个好像是突然出现的女孩,但是在听到这句话的下一秒全神戒备起来。
  穿着粉色蓬蓬裙的女孩小口小口的吃着手里拿的那个几乎能遮住她下巴的棒棒糖,一双浅蓝色的大眼睛里清晰的映出德拉科的面容:“戒备没有用哦,这里不会有其他人进来的——没人,就得了你。”
  “咔嚓”一声,棒棒糖被女孩咬下了一块,德拉科的神经一紧,一只手已经触碰到绑在手臂上的枪,灵活而熟练的解开套子将枪柄握在手中。
  女孩的眼中闪过一丝轻蔑,身形一闪快速掠到德拉科的身后,还没等德拉科反应过来,一点冰凉而战栗的触感让德拉科僵直住了身子不敢动弹。
  尖锐而细长的针尖抵着德拉科的脖颈,只要身后的女孩微微一用力,针尖便会刺进德拉科的皮肤里面,因为角度的问题,女孩并没有看到德拉科眼中的杀意。
  “哼,不堪一击。”女孩不屑的哼道,眼睛里闪过一丝狠戾——
  ……嗯?
  德拉科迟迟没等到脖颈上的痛感传来,迟疑了几秒,抬手试探性的拨开仍旧抵着自己脖颈的针尖,灵敏的转过身却看见身后的女孩被一个身穿燕尾礼服的男人用一只手钳制住手腕,而男人另一只带着白手套却仍旧可以看出其修长的手准确的掐着女孩的颈动脉。
  “你……什么……人?!”女孩破碎的声音艰难出口,手中的棒棒糖早已掉落在地碎成三块。
  “我么?”男人优雅的弯下腰挨近女孩的耳边,声音虽轻但是足以让女孩和德拉科听真切,“我只是一个还没有到主人那里报到的执事而已。”
  说罢,男人钳制着女孩的手腕一转,闪着尖利银光的针头没入女孩被迫偏向一边而暴露出的脖颈中,无色的液体随着针筒空间的减少而流入女孩体内。
  男人将瞳孔涣散神情迷茫脖颈处还插着针头的女孩扔到一边,从袖中掏出一方纯白色的手帕,微微侧过身弯腰递给德拉科,眉眼一弯:“少爷,为避免针头上的液体有沾染到您,请屈尊一用。”
  德拉科闻言怪异地看了眼男人,停顿了将近有一分钟,见男人丝毫没有进行下一个动作的意向,这才接过那方怎么看都只能用洁白如雪来形容的手帕。
  “……她死了么?”德拉科拿着手帕却没有擦拭脖颈处被针头抵过地方的意思。
  男人瞥了一眼气息微弱到几不可查的女孩,淡淡道:“被她注射过这液体的人没有一个能活下来的,她自己自然不是例外。不过比起关心这个——”
  “少爷,请您爱护您的身体。”一个完美到无可挑剔的执事礼。
  德拉科看了看手里的手帕,挑了下眉:“你的主人是谁?不论你们有何目的,既然是救了我,不妨说出来。”
  男人闻言笑弯了唇角,向前一步单膝及地,执起德拉科的手轻印下一吻,温柔中夹杂着一丝蛊惑的声音萦绕在两人的身周。
  “我的主人,不就是您吗?
  ——My lord.”
  *** —— *** —— ***德拉科收获执事一枚话说我这是在卖萌么(⊙v⊙)***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