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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她的手腕一重,被强拉着走进浴室,二十分钟前刚用过的地方,湿气和水汽黏乎乎的。
  她不喜欢在这里,地板硬,浴缸也硬。
  徐玖转身就要走,江嘉树按着她的手腕没松,“你倒是提醒了我。”
  他抽下一边挂着的领带,将她两只手反手绑紧在腰后。
  她皱眉:“你放开我。”
  江嘉树把她抱进了浴缸里,打开花洒,对着她浇下。
  “你是变态吗?”她整身衣服瞬间被淋得湿漉漉的,脸贴着浴缸底部,心里头涌上出一丝怒火:“你是不是有病!”
  “不喜欢?你第一次在这里勾引我的时候,我以为你很喜欢。”
  他把手放在她淌着水珠的发上,觉得有必要再和她强调一遍规矩:“你别忘了,先打破平衡的是你,不是我需要你,是你要留下,听懂了吗?”
  徐玖喝进了一口水,嗓子被堵得有点痛,咳嗽了半声后才半屈辱地点点头。
  她怕江嘉树真能把她淹死在这里。
  他按下开关,手指解下她的发圈,一根根地去解被盘着的叁股辫,从停车场看到这小贱玩意时,就想亲手把它拆了。
  碰了水的头发根本不好解,徐玖头皮被他揪得发麻,敢怒不敢言地侧头看他。
  摘了眼镜的江嘉树表情变得更加冷厉。
  眼眸漆黑,带着可吸万物的引力。
  江嘉树也在看她,“还乖不乖?”
  她眼神朦胧了一片,不知道是水还是被痛得激发出的泪水,几缕发丝黏在脸颊上,羸弱得一掐就能碎。
  尽管心里不情愿,也知道主动示好才是眼下最好的解法。
  徐玖半仰起头,让自己靠在他的臂弯里,好能让他听得清自己断断续续的声调。
  “乖啊,怎么敢不乖……”
  他却只看得到她艳红的双唇在眼前娇弱得一张一合,声音被抽离了力气,只剩下娇媚。
  江嘉树忽的亲了下去。
  咬住她的下唇,在她吃痛的时候接着咬住了她的舌头。
  徐玖被他吃得呜呜痛,依旧是双手不自由的别扭姿势。
  江嘉树扯下她的半身裙和内裤,半跪的姿势让他能清楚地看到她小穴在收缩,亮晶晶的,还有淫水顺着小缝要流出来。
  徐玖跪了下去,看着他胯下那根粗硬的东西从睡袍中露了出来,往她的臀缝摩擦。
  “昨晚不是说要烂掉了,现在就湿的这么快?”
  徐玖的声音混合着欲望:“都说了我想了你一晚。”
  江嘉树不信,手握着鸡巴往她的穴口处直接插了进去,比起她的嘴,有时候他更相信她的身体。
  甬道内温暖湿润地迎接着他的进入,数不清密密麻麻的小嘴全方位地吮吸住肉棒,一路碾压斩杀的快感让江嘉树一捅到底,“吃饱了没?”
  “唔…”徐玖浑身颤栗:“没,不够。”
  江嘉树解下绑着她手的领带,让她双手撑着,更用力更快地撞击着,混合着浴缸里冰凉的水,双重刺激让她叫的更大声了。
  “够不够?”
  “啊…好胀,”徐玖吃力地掌握着平衡,没几下就被插得溃不成军:“够了!”
  江嘉树又问:“爽不爽?”
  徐玖眼神迷离着,总觉得身上像着了火,不止是下面的小逼,两颗乳球也需要被爱抚,蚂蚁啃咬过全身般,燥热难耐:“一点都不……你有本事别这样压着我操,去床上……”
  江嘉树冷哼着,光着身把她捞起,性器相连着回到床上,脱下她湿透的上衣,大拇指捏住她早已挺立着的乳头,像要揉搓出汁水来,捏的她全身都软下来了。
  江嘉树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腰间停止抽插,大手拍在她的臀肉上,“不是喜欢在床上吗,自己来。”
  徐玖搂住他的脖子,一边动起来,一边舔着他的耳朵,撩拨着道:“那你呢,为什么喜欢……在浴室。
  “我从来没想过有人可以胆子大到脱光,跑进浴室里来帮我口交。”
  他把手指伸进她的嘴里,让她上下两张嘴都被填满:“那么想喝男人的精液?”
  徐玖眯起眼回想着自己人生第一次不要脸到彻底的行径,下体吞吐的速度更快了,欲望包裹着她,说话声都含含糊糊的:“你还……不是上钩了,我本来还怕我胸不够大,你不喜欢。”
  毕竟她是当模特的,为了展示成衣,从十叁岁时入行,就有意地控制着全身的肉该怎么长,虽然不扁平,但丰满程度要论他身边的别的莺莺燕燕,还是有些差距。
  徐玖闷声地抖了一下,她快到了,但是没力气骑着搞了,就差那么一下,她馋得要命,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轻轻地吹了口气,继续说着骚话:“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大的吗?我本来还想着找你之前先去隆胸……嗯,给我看诊的医生是个男的。”
  她点到即止,笑吟吟地盯着他一双眼变红了点,整个人从他身上被放倒,一条长腿被折起,肉棒抽出来又狠狠地撞了进来,每个褶皱都被彻底扩张到彻底。
  “嘶,别急啊……他要我脱衣服。”
  江嘉树捏着她的脖子:“所以你就脱了?”
  徐玖偏头,闭上眼享受着男人在生气时带给她的最极致高潮,手指陷在枕头里,紧紧地陷了下去。
  全身的开关都像被打开了,逼里的水喷到两人身上都是。
  她缓过气,慢慢道:“我当时就想,我还没给你看过,就给别的男人先看了,多亏啊,就算了。”
  男女之间任何情况下言语的挑逗,都不会比在床上更有效力。要是在平时,她说再多,估计他正眼都不会抬一个,但在此刻,肉体缠绵上的刺激远比理智还要诱人。
  不管信不信,时长早已超过了平时之多。
  “……嗯啊,都是你的,慢一点呀……对不起…”
  “干死你。”
  江嘉树抬高她两条腿,缠绕在自己的腰上,对着已经红肿狼狈的花间穴,将胸腔那股燥热未停下邪火直直灌入,肌肉勃发,肉棒重重地律动了几下,在快要射的时候,才抽出来。
  粗黑色的肉棒往上移到她的双乳间,将精液喷在了上面。
  白乳配合着跳动了一下,像是被惊动到。
  徐玖咬唇喘息了一会,身体上的空虚得到极大满足后,看着身侧的男人翻身下床进了浴室,也没打算多待,拿起纸巾草草地擦拭完身上的淫乱的液体后,从他的衣柜里随意拿了件白衬衫和内裤,换上就走。
  几分钟后,江嘉树从浴室出来,瞥了眼空无一人的床,眸光里的光渐渐回归于平静。
  *
  “你要一直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吗?”
  江黎淡漠的提醒,表情冷艳得像没有感情的雕塑,任凭他的手在不断地作乱,眼尾下垂地提醒:“要下雨了。”
  “差点忘记了,”沉屿附在她耳边温柔道:“我们梨梨最讨厌下雨天了。”
  他松开束缚着她的手,江梨将落地窗关紧,在他的注视下,回到沙发边的茶几,拿起水壶煮上热水,再等待沸腾的短暂时间里,沉屿高大的身影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下,一双冰蓝色,深邃又深情的眼眸定定地放在她身上。
  肤色比起以前更加苍白了,接近透明,瘦削得连五官上都变得更加精致。
  完全褪去了青涩的少年感。
  水终于烧开了,江梨起身,拿起一罐红茶,无波无澜地打开,手伸进去,摸到一把瑞士军刀,抬头道:“麻烦把水壶拿过来。”
  沉屿笑笑,转过身去拿水壶,零点几秒的时间里,江梨那把锋利的军刀已经抵达了他后背心口的位置,只查最后的距离就能落下。
  他眼波不动,从袖子里拿出同样的小刀,侧过身,速度比她更快地划向了她纤细柔弱的肩膀。
  红色的鲜血随着窗外的暴雨骤然而至。
  *
  求猪猪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