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羽天翔[羽毛球]_141
  关于羽毛的性格,他其实和小栈那一类的天生亲密爱人型小受君很不一样。
  小栈的本质,是那种几乎没有独立人格的人。他是个忠犬护主小贱受,是依附他的男人而活的,上辈子为了太子送命,这辈子几乎为了大掌柜送命,他一辈子活着的目的就是追随、服侍和取悦他的男人【哈!】,他男人让他干啥他就干啥,出生入死。这个人,当然,是很招人疼的,但是也只有传奇向的小说里才能容纳这么一个“小男人”的形象哈。他其实和旧社会那些女人没有本质区别,他甚至没有自己的事业……所以,这样很萌很可爱的小受君不能出现在一个现实向竞技文里。
  羽毛是不同的,羽毛是一个人格本质上非常独立、很有主心骨和追求的人,是个现实生活中的男人。他和其他男人一样,生活里不是只有爱人,还有事业,父母,朋友,兄弟,师长(教练)。他绝对不是为了展翔活着的。他其实是为自己而活,很顽强地试图改变自己的命运,改变程辉的命运,他活得很辛苦,也挺坚强的。
  而展翔是他事业上的搭档,双方的感情其实互相都建立在这个事业基础之上,没有这个事业基础,他们俩根本就不会相爱。
  展翔和程辉也都是本质上很独立很强势的男人。所以其实这三个人心理上和生理上都强势,都很爷们儿,没有哪个娘们儿气的男人掺和在里边。
  小声说,其实做运动员就需要这种性格上的霸道强势,不然打不到顶尖水准。举例,鲍春来为啥不如超级丹,乔红为毛打不过邓亚萍?霸气啊霸气。像羽毛,翔草和小辉辉这三个人的性格,都具有运动场上未来的天皇巨星的霸道气场。【星星眼~】
  66  我的小鸟
  萧羽送走去赶火车的程辉,回到宿舍。敞敞亮亮的小屋,透着某种刚刚被彻底清扫后的清新粉灰味道。
  难道展二少昨天大扫除,给房间做过深层清洁和美容?
  自己的干净衣服整整齐齐地悬挂在柜橱里,就连内裤都给捋平了,叠放进小抽屉。萧羽自己收拾衣服从来没有这么利索,习惯性地把内衣一把抓,全部塞进衣柜,每天早上就从那一坨内裤里随意抽出一条宠幸,还挺自鸣得意。
  可是展二少就喜欢条理和整洁,被子一定要叠成四四方方,床单的四角捋直,每天换下的脏衣服全部收纳,放进洗衣袋。据说是之前养成的良好习惯:八一队的内务管理很严,闲得没事儿就搞个标兵评比,发个小红旗什么的,被子叠不成豆腐块的兵,会被队友严重嘲笑。
  衣橱间门口静悄悄地摆着那一双银蓝战靴,银光闪闪的鞋帮用鞋油擦得锃亮,鞋面上一尘不染,显然是被人侍弄过。
  萧羽自从和某草住进一间宿舍,心里时不时滋生出某种甜美的错觉:自己这简直像是娶媳妇了。屋里摆的这小媳妇,又帅气又能干,不爱叫唤不喜张扬,无需聘礼且还是自带饭票,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
  展翔从淋浴间出来,浑身带着潮气,湿润饱满的水汽掩盖住原本那一身燥郁的火星。他看见萧羽进来,迅速拿大毛巾捂住脸颊,看不清楚表情。
  萧羽连忙赔给对方一个笑脸:“翔哥,今天辛苦你了!”
  展翔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从毛巾里甩出一句模模糊糊的冷哼:“我辛苦什么?不就是陪你们玩儿几个球么?”
  萧羽蹭着一溜小碎步,蹭到某草身后,用肩膀顶了顶展二少的后背,柔软的口气:“翔哥,我知道你可能……不乐意了,嫌我临时跑去和别人配对打球。我今天对你讲的是实心话,我就是想帮程辉,帮他在彪哥面前有机会露一手,当真没有别的意思……咳,结果还是没帮成,那小子自己不争气,简直气死我了!这事弄得我都已经够懊丧的,你就饶了我吧……”
  “哼……你和那个程辉关系特别好吧?”展翔从毛巾里露出一张微微发红的脸。醋酸经过淋浴房的热水蒸煮,满屋弥散出一股酸溜溜的味道,明明被稀释过,仍然刺激得萧羽鼻黏膜非常不适。
  “我和程辉以前是挺好的。”萧羽跟在翔草身后,垂头坦白。
  “都好到什么程度了?打球的时候那么亲热……”展翔几乎是从后槽牙的牙缝里磨出这几个字。
  “咳,他是我搭档么,所以会默契一些。”萧羽耸肩。
  展二少一听这话,像是被一枚小箭“噗”一声射中了心口,又酸又麻又不甘心,抓狂的滋味。他回过头,委屈地盯住萧羽,高温的视线像两道激光光束,火力档覆盖住萧羽的前额与眉骨:“小羽,你什么意思?你说谁是你的搭档?”
  “……”萧羽被展翔凌厉的视线钉在原地,愣住。
  “你刚才说,谁是你的搭档?!”展翔再一次逼问,骄傲的少爷脾气顶上胸口,眼眶冒出小火苗,用激光枪一阵突突突扫射之后,开始向对方阵营投掷华丽丽的燃烧弹。萧羽的一头软毛随即被无形的烈焰燎着,在湿润犯酸的热风中彻底凌乱,点燃的发丝把脸颊炙烤到生疼。
  这人是要干啥啊?
  “翔哥,你是我的搭档么!”萧羽无奈地叹气,直视展翔红通通的双眼,脸不变色心不跳,说道,“程辉是我在省队的队友,我和他认识好多年了,一直在一起配合双打,所以,他也算是我的搭档。如果有机会帮他一把,我绝对不能不管他。”
  傻子都看得出,你们这两只小坏蛋配合过很多年,各种方式的“配合”,不只是在球场上吧!
  展翔突然伸臂,一把扽过萧羽的T恤下摆,连衣服带人扣进怀中,随即推向桌边,用自己的胯骨将人卡在桌沿上。萧羽猝不及防之间,腰杆向后仰去,一只手肘奋力支撑住身体,才不至于让小腰咔嚓折断拍到桌面上。
  展翔宽阔的肩膀悍然覆盖上来,萧羽被压得腰肢拧不过弯,不得不用另一只手臂挂上这人的脖子,被迫把自己的上身攀附在对方脖颈上,身体的重量却让他生出几乎就要坠崖的惊跳!两人胸口贴着胸口,即便隔着两层棉布T恤,尖锐的触感仍旧能够描绘出对方身体上一道道滚烫的脉络。
  “窗帘!翔哥快把窗帘拉上,拉上!……”
  萧羽低声惊呼。后脑勺方向打过来一团光束,让他心惊肉跳,已经顾不上腰疼。窗外的人从下往楼上看过来,透过一扇玻璃窗,恰好就会看到展翔气势汹汹的一副面孔,将某人压在桌子上施/暴。
  展翔一把扯下窗帘,小屋陷入昏暗。他的身体再次奋力下压,连带八块腹肌的坚/挺力道。
  被压成这个姿势,如同受刑。萧羽哪里禁得住展二少那个超强的腰腹力量,喉头滚过痛楚的几声咳嗽,低声恳求:“翔哥,你有话说话,你别这么折腾我的腰,我真的受不了,你别,咳,咳……”
  展翔眼睛红红,质问:“小羽,你昨晚去哪里了?干什么去了?”
  萧羽回答:“和程辉在一起,和他谈分手,劝他回去向教练认错,归队。”
  “你真的是跟他谈分手?”
  “嗯。”
  展翔低吼:“小羽,你,你,你今天简直气死我了!”
  萧羽轻声说道:“可是我真没想要气你啊。翔哥,真的没有……”
  两个人几乎脸贴着脸,能读取到彼此之间最细微闪烁的表情。萧羽的面容因为急喘而透出粉红,瞳孔清澈无辜,像两汪透明的水潭,眼底却分明透出笃定的主意,没有惊惶无措,没有躲闪和畏缩,也不像是要做出妥协。
  萧羽永远都是这样一个人,让人无法随心所欲,依照自己的欲/念将之揉捏变型,只能选择适从。
  展翔望着这样一双眼,五官因为填满妒火而涨红。为什么,为什么总是抓不住这小孩!我没想要你的时候,你他妈的敢跟二爷耍赖强上;现在我也想要你了,我想向你表白心迹,我想告诉你我喜欢你,可是你这两天都在忙什么!
  小羽给他的感觉如同身旁一缕动人的软风,清爽温润,萦绕在鼻息和眼角,撩拨在掌心和腰侧。这缕清风无处不在,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却又让人抓不牢,捏不住。
  想要占有这个人,想要将这缕暖暖的风据为己有,填进心房。
  被心里一股无法忍耐和藏匿的强烈欲/念所推挤,展翔的唇罩了上去,把眼前两片嘴唇擒入口中。仿佛是故意的折磨,他用略带粗糙的唇上皮肤,不断研磨刺激对方最柔软的嘴角,一重一重地搓碾,狠狠地发泄,在每个角落留下自己的痕迹,直到听见小鸟发出一连串求饶似的轻喘。
  萧羽透不过气,又不愿意反抗,只能迁就展翔的力道,在唇齿的间隙艰难呼吸。
  展翔用舌尖侵入齿缝,没有任何客套,直捣喉咙口的柔软小肉,如愿以偿,遍地肆掠!
  你是我的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