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羽天翔[羽毛球]_240
  队里下达的任务指标已经完成,明天这“最后一弹”不管打成什么样,都是尽力而为。无论是体力还是实力,都不需要一丝一毫的保留。
  拥抱在一起,全身每一处关卡就像被抽掉筋脉,松弛绵软地垂下来,把自己的份量毫无保留依附在对方肩头,用一个大大的“人”字型,互相支撑在墙边。
  萧羽的手指伸下去,轻轻地揉搓展翔身体最柔软的部位,静悄悄得,最温柔地爱抚。他并非只会端着小煎锅翻荷包蛋,搓蛋的手艺也相当不错,只不过小翔子平时习惯于直接上桌品尝主菜,前/戏快速撸过,没仔细尝过。
  手指轻柔地套/弄,展翔在他手心里突然紧缩,随后是一阵痉挛般的颤动。
  那一套物件里的某一处禁不住萧羽三下两下的拨弄,在内裤局促的小空间里胀成赤红色;一条一条怒张的青色筋脉,像铜器上浮出的凸纹。其余的地方却越来越软,滑滑腻腻地瘫在他手掌心里。
  “讨厌……”萧羽低头看着,不停地在最坚硬和最柔软处打圈儿爱抚,口里咕咕哝哝。
  “什么讨厌……”展翔的声音越发低沉下去,在外人面前见棱见角的犀利眼神,此时化作一滩毫无反抗能力的软水。
  “你长得太好看了,勾搭人,真讨厌!”萧羽咧开嘴龇出一颗凶残残的虎牙,自从首轮比赛翔草不停地拽裤衩,就已经忍无可忍。
  萧羽发现板寸军人头比先前的发型更适合翔草。最简洁利落的造型,反而更突出了这人脸颊和下巴流畅完美的角度。没有发梢的遮掩,五官衬托得更加浓郁深刻,鼻梁和唇的侧面线条美妙得像古希腊雕塑里的神祇。
  而此刻状似完美的大神正埋头在他颈窝里低喘。通透的快/感从萧羽的指尖递上展翔的身体,沿着最隐秘处的皮肤褶皱攀上尾椎,臀缝间一跃而上,直蹿脑顶!
  展翔仿佛站不住似的倚靠在萧羽身上,脊柱被反复过电的刺激撩拨得失去力道,喉咙里吟出撒娇耍赖时的哼唧,像是一下子抽掉了二十岁。
  那哼哼唧唧的声音让萧羽都忍不住心里一惊,小翔子若是哪天突然也抽了,枕边一觉醒来,翔老婆重生成一个五岁的小屁孩,自己可找谁哭去啊!
  “老婆,今天这么乖啊……”
  “唔……”
  “老婆,今天在场上受委屈了?来,让我抱一会儿……”
  萧羽话音未落,他怀中的人从肋腔里爆出一声压抑许久的轰鸣。
  展翔猛然揽起萧羽的一条腿,坚硬的胯顶向他的小腹,雄兽扑倒猎物时的勇猛力道。
  看来是真的受委屈了,怎么像是憋很久了?
  萧羽站立不住,单脚点地踉踉跄跄退进墙角。
  他的外衣和内裤天女散花一般从展翔的肩头甩出,抛落一地,连袜子都不剩,剥得像一只光/溜溜的葱管。
  两人胯间硬/挺挺的东西支棱在一起,被展翔握在手心里。黏热微汗的胸膛挤合在一起,粗糙的掌纹磨到萧羽最脆弱的软棱上,疼得他咝咝抽气。疼痛随即化作一连串折磨人的快/感,细细碎碎,连绵不绝。
  萧羽把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丝绸一样滑腻的眼神勾缠住展翔的视线,腹间绷出棋盘状的小肌肉,一块都不少,细致而诱人。
  展翔将胯骨用力顶上萧羽的小腹,手指逐渐加快律动,电流在临界点上万马奔腾,潮水骤然跃堤而过。□相合,疯狂地挺/动,强烈的快/感从震荡源扩散出一团又一团波纹涟漪,互相射了对方满身,渲泄后的余波在心头徘徊荡漾。
  两个人的身体交合在一起,互相支撑而立,就像是一个人。不会惧怕路途上艰难险阻的考验,不再有胆怯和迟疑。赛场上的一切波折磨难,最终都化作汪洋大海中最不起眼的几朵浪花,潮水缓缓褪去,留给两个人的,是一地晶莹闪亮如贝壳的珍宝。
  红彤彤的两张脸,再一次拥吻,舌尖掠过口腔每一寸湿润的黏膜。
  萧羽最喜欢看到翔草在人前极度自我克制却在自己面前撕掉冷漠寡淡的伪装,暴露出沉浸在欲/望享受中的真面目。这样的情形让他满足,让他觉得手心里捧的这个小翔子,是个有血有肉有活气儿的小情人。
  他的手指捋进展翔的头发,摩挲隐藏在头骨间的凹凸:“翔哥,明天的决赛放手一搏,咱俩的实力和朴奉珠他们有一拼!”
  展翔用力点头:“嗯。”
  “小翔子——”
  “嗯?”
  “你还记得咱俩在泰晤士河边那个大转盘上打的赌吧?”
  “……”
  萧羽眼底划出两朵幽幽暗暗隐忍不发的小火苗,舌尖挑逗似的勾上展翔的耳轮:“哥,全英赛还得等明年呢……要不然,咱把那个赌提前兑现嘛!”
  展翔一脸兴冲冲的红潮蓦然褪去,裸/出一片湿漉漉光秃秃的沙滩,狼狈不堪。
  “好嘛?好不好嘛?”萧羽祭出三十六计之无理取闹耍赖**,四脚并用,像面条一样攀到展翔身上,臀部摇摆出极致诱惑的频率和幅度,“老婆——,这一次如果拿了冠军,你就把你自己完完全全地给我,作为夺冠的奖赏。”
  “你一定要在打决赛之前扯这种无聊的事儿么?”展翔咬牙切齿,五脏六腑中积攒出的战斗欲/望,这时候像是被人在当胸位置拔掉了气门塞,泄了气。
  “翔哥,你不会就因为这个赌,明天的决赛故意不给咱打赢下来吧?!”
  “我不会那么没轻没重!”
  “哦……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不勉强你。”萧羽从展翔身上出溜下来,意兴阑珊。
  展翔被萧羽脸上失落的神情触动得忽然内疚起来,心里颠过来倒过去无声地哀嚎,痛苦挣扎了半晌。
  某些事情彻底违背了他的生理本性,但是他很单纯善良一根筋地想,自己这个人或许是太霸道了,一意孤行占尽了小羽毛的便宜。其实两个男人在一起,床上的亲密关系与男女之间类似,简而言之,就是这么两种态势,“做”和“被做”。
  这只活泼泼的小羽毛,身上某些部位看起来发育良好,跃跃欲试生机勃勃的状态,似乎没有哪一条恋爱真理要求小羽毛就要像墙犄角处那只完全没有反攻能力的插座,永远等着“被做”。
  展翔用妥协的口吻哼道:“那……决赛如果打赢了,你给我什么奖赏呢?”
  萧羽暧昧地飞眼:“我早就是你的了,你还没腻歪我?你还想要什么?我批准你在外边包养个小的?”
  展翔用嘴唇追逐萧羽的耳垂,低声迅速耳语。
  萧羽像是被雷劈了似的炸毛:“不行!”
  “我都答应你了呢,原来你这么小气……”
  “那样绝对不行,我不来那种!”
  展翔失望地撇嘴,模仿萧羽方才的口吻:“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也不勉强你。”
  “#¥%!”
  萧羽愤慨地挥拳,与翔草鼻尖掠过的一缕空气互殴,嚎叫道:“国际羽联定制的那些超短裙,是咱们女队姑娘们打比赛时候穿的!又不是给我穿的!还有你那些什么丝/袜/高/跟/鞋丁/字/裤……你,你,你,展翔你是流氓,老子再也不跟你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