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得力助手
聂如霜从来不会回想过去的生活，因为回想了之后，带来的只有失望和痛苦，童年是在劳动和辱骂之中度过的，而少年时期，朋友却很少很少，而她们现在都没有读书了，成为了社会闲散人员，按照她们的说法，她们准备享受生活。当然，在聂如霜的眼中，她们只不过是浑浑噩噩的过下去罢了。
而现在这个时候，聂如霜彻底陷入了绝望，家里不会给她一点钱，只有一条路给她，要么回家找个人嫁了，高中生出嫁，应该能得到一笔丰厚的彩礼吧，另一个选择，就是自己处理，但是家里不会给她一分钱，也就是说，她必须依靠自己的力量在大城市活下去。
说起来，柳州在陈决明的眼中不算什么大城市，可是对于聂如霜这种出远门就是上高中的学生来说，这里就是不折不扣的大城市。
聂如霜也是在偶然间听说了有人招工的消息，马上就赶来了这里，让她没想到的是，老板居然就是自己的同班同学，就是曾经照顾自己的陈决明，他居然在自己做生意，虽然生意涉及灰色。
今天白天的时候，陈决明严厉的拒绝了聂如霜，聂如霜还以为，失去的只是一份相对较好的工作，但是她跟着朋友们去找工作之后，才惊讶的发现，原来赚钱是那么困难的一件事，洗盘子的工作，每个月才赚五百，而其它的工作别人只要看她一眼，就定下了工资基准线，最高不过八百。
到了这个时候，聂如霜才明白过来，自己想要赚钱，就只能找一份值钱的工作，但是值钱的工作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陈决明能够提供的工作有三千的工作，就算是小学老师的工资都未必有这些人高。
聂如霜知道，想要上大学还需要一大笔钱，而现在在其他地方打工，赚的钱只够自己的生活费，想要赚够上大学需要的花费，不是那么容易的，目前而言，只有陈决明能够帮助她。
但是，陈决明的态度却亲手将梦想打破了，聂如霜想要赚钱，而且不需要出卖自己的身体，她也曾经听说出去卖可以赚钱，但是她看不起这样的行为，赚钱就应该堂堂正正，出卖自己的肉体算是什么本事？
不巧，聂如霜一向认为自己是有本事的人，虽然自己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家庭，但是她一定能够通过知识改变自己的命运，虽然现在还做不到，但是未来一定能做到的。
聂如霜看了看冷漠的陈决明，咬着嘴唇，忽然感觉一阵委屈，为什么我得不到一丁点的照顾，为什么别人明明已经家世很好却还会被细心呵护，而自己努力了那么久的时间，连一份工作都找不到，这个世界就是那么不公平。
想到了这里，聂如霜忽然悲从心来，马上就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抱着膝盖，她已经努力了，已经拼命了，但是命运不是能那么轻易就改变的，她真的累了。
“出去，出去！男人不相信眼泪！”陈决明不耐烦的说道。
聂如霜带着哭腔说道：“你有没有一点男人气概，我都这么惨了，你会不会同情一下？”
“你惨不惨，关我什么事？我只知道你来找我，目的不纯，我要是真的留下你，那才是傻子的做法，好好读书去，至于饭钱我提供给你就行了，至于上大学，你可以弄助学贷款！”陈决明淡淡的说道。
陈决明虽然同情聂如霜，但是也仅仅是同情罢了，他是不会允许自己的事业出现什么意外的，所以根本不可能接受聂如霜，但是也不好看她继续上辈子凄惨的生活，如果她没有上大学的钱的话，她估计还是会嫁给一个吸毒犯，然后继续上辈子凄惨的生活。
所以，陈决明才会有这样的建议，助学贷款是九九年才出现的，所以聂如霜应该没有听说过，现在给她这个建议，她以后应该会有理想的生活吧。
却不料，聂如霜听到了陈决明的建议之后，马上就泪眼朦胧的看着陈决明：“你明明能帮我的，你为什么不帮？只要你帮我，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陈决明耸耸肩，大话倒是说得漂亮，但是什么用都没有，刚才倒是说得那么好听，最后还不是不情愿。
聂如霜见到陈决明的态度，忽然想起了刚才陈决明的话语，看来他不相信自己，所以，他还是想要得到自己。想到了这里，聂如霜忽然开口问道：“那么，我把我的身子给你，你会不会娶我？”
“不会！”陈决明想也不想就开口回答道。
陈决明的上辈子有一段失败的婚姻，所以，他对于爱情已经彻底失望了，至于聂如霜想要用责任绑住自己，真是可笑，她只是想要得到更多罢了。
“不行，我怎么能这么想，难道我有被害妄想症？”陈决明的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原来不知不觉间，陈决明的思想已经逐渐变得阴暗起来，或许是上一辈子的经历带来的影响吧。
聂如霜露出了惨笑，随后开始解开上衣的扣子，现实外套，随后是内衣，雪白的肌肤出现在空气中，陈决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抓起旁边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你够了，我想要找女人的话，出去五十块一晚上，反倒是你，要是你去警察局反咬一口，我吃不了还要兜着走！”
“那你……”聂如霜发现自己看不懂陈决明了，他刚才说了那么多，不就是想要自己主动献身吗？现在自己准备按照他的想法去做了，他却没有同意，难道看不上自己骨瘦如柴的身体吗？
果不其然，陈决明开口了：“你身体那么差，还是算了，等到养肥了再说吧！至于你现在的决定，希望你以后不会后悔。”
“我不后悔，我会努力工作的，我一定会成为你的得力助手！”聂如霜连忙说道。
聂如霜在得知自己能留下来的消息，但是就感激涕零，最终自己还是找到了这一份高薪工作，自己总算能在柳州生活下来了，所以她决定，自己一定要报答陈决明，不能让他失望，那么最简单的就是成为他的得力助手了！
陈决明摸了摸下巴，对于这个难缠的女人必须做出妥善的安置，只是聂如霜的头脑是真的好，要是让她发现什么不一样的东西，那就麻烦了，所以，直接把她放在店面里吧。要是让她摆摊的话，说不定她直接就发现了自己的进货渠道，要是来一次举报，自己就全完了。
但是在店里就不同了，每个月的衣服都是从宜山直接送过来的，因为姓宋的不相信别人，所以一定要坚持自己送货，现在这个渠道反倒是最安全的，就算聂如霜再怎么聪明，也肯定抓不住自己的把柄。
“行了，我让你工作，你回去吧，我要睡觉了！”陈决明头疼的说道。
聂如霜看了看窗外昏暗的天色，却沉默了下来，现在这个时候，学校已经关门了吧？另外，自己身上还没钱住旅馆，似乎，出去只有流落街头了！
陈决明很轻松就躺在床上，随后准备睡觉，虽然地板赢了一点，但是他已经睡了快要一个月的时间了，现在很快就能入睡，其实所谓的认床，只是闲的，累了的时候，什么床都能睡得很香。
聂如霜走到门口，关了灯，却没有离开仓库，她慢慢的走到仓库角落，蜷缩身体，将脑袋埋在膝盖上，她准备以这样的方式睡觉。她也知道，陈决明肯发善心让她工作，已经很难得了，自己要是继续要求什么的话，肯定会让人讨厌的。
陈决明却不是这样想的，他发现聂如霜没有离开房间，顿时警惕起来：“这小妞到底想干什么？我不是同意她的请求了吗？她怎么还不离开，还躲在墙角装可怜，肯定别有用心！”
不过，陈决明也没有多说什么，很快就进入了梦中，明天就要准备开业了，到时候就能给家里解释清楚了，免得家里人被自己的一句随口说的谎言蒙骗，事实是最具有说服力的。等到他们看到自己的店面，就知道自己真的是用钱去做生意了。
十月份，在南方来说，并不算寒冷，虽然已经开始降温，没有了夏天的暑气，但是在柳州，只需要一条毯子就能保持足够的体温，陈决明在温暖的被褥中睡着了，却没有想过呆在墙角的聂如霜。
聂如霜从小就营养不良，或者说，这是穷人家最基本的特征，虽然最基本的温饱能得到保障，但是现在她还正在发育，每天所需要的营养得不到保证，所以看上去才那么的瘦弱。
聂如霜没有吃晚饭，她白天的时候在找工作，已经很累了，晚上偶然间看到了陈决明和工商局的人走进酒店大吃大喝，就在外面等了很长时间，也错过了晚饭的时间，现在肚子咕咕叫，早餐已经消化得差不多了，头脑已经开始晕了。
“又是低血糖吗？”聂如霜心中如此想道。
忽然，聂如霜看到了不远处的地铺，陈决明睡在那里面，一定很温暖吧，可恶啊，他就不会怜香惜玉吗？一般情况下，男人不是都应该发扬风度让自己睡在床上，他自己守在旁边的吗？这家伙怎么一点都不一样呢？
聂如霜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晃晃悠悠走到陈决明的身边，慢慢的钻进了被窝里，只占据了一小块地方，身体很快就温暖起来。
“我就睡一会，等一下就离开！”聂如霜的心中如此想道。
可是，随后聂如霜就沉沉睡去，一直到了天亮，鼻尖还缭绕着陈决明身上散发出来的若有若无的酒气，至于陈决明，本来就喝了很多酒，现在放松之后，马上就睡着了，只要身边没有什么太大的响动，他一般不会醒过来。而且，因为酒精的作用，陈决明的头脑本来就不是很清楚。
而现在这个时候，聂如霜彻底陷入了绝望，家里不会给她一点钱，只有一条路给她，要么回家找个人嫁了，高中生出嫁，应该能得到一笔丰厚的彩礼吧，另一个选择，就是自己处理，但是家里不会给她一分钱，也就是说，她必须依靠自己的力量在大城市活下去。
说起来，柳州在陈决明的眼中不算什么大城市，可是对于聂如霜这种出远门就是上高中的学生来说，这里就是不折不扣的大城市。
聂如霜也是在偶然间听说了有人招工的消息，马上就赶来了这里，让她没想到的是，老板居然就是自己的同班同学，就是曾经照顾自己的陈决明，他居然在自己做生意，虽然生意涉及灰色。
今天白天的时候，陈决明严厉的拒绝了聂如霜，聂如霜还以为，失去的只是一份相对较好的工作，但是她跟着朋友们去找工作之后，才惊讶的发现，原来赚钱是那么困难的一件事，洗盘子的工作，每个月才赚五百，而其它的工作别人只要看她一眼，就定下了工资基准线，最高不过八百。
到了这个时候，聂如霜才明白过来，自己想要赚钱，就只能找一份值钱的工作，但是值钱的工作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陈决明能够提供的工作有三千的工作，就算是小学老师的工资都未必有这些人高。
聂如霜知道，想要上大学还需要一大笔钱，而现在在其他地方打工，赚的钱只够自己的生活费，想要赚够上大学需要的花费，不是那么容易的，目前而言，只有陈决明能够帮助她。
但是，陈决明的态度却亲手将梦想打破了，聂如霜想要赚钱，而且不需要出卖自己的身体，她也曾经听说出去卖可以赚钱，但是她看不起这样的行为，赚钱就应该堂堂正正，出卖自己的肉体算是什么本事？
不巧，聂如霜一向认为自己是有本事的人，虽然自己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家庭，但是她一定能够通过知识改变自己的命运，虽然现在还做不到，但是未来一定能做到的。
聂如霜看了看冷漠的陈决明，咬着嘴唇，忽然感觉一阵委屈，为什么我得不到一丁点的照顾，为什么别人明明已经家世很好却还会被细心呵护，而自己努力了那么久的时间，连一份工作都找不到，这个世界就是那么不公平。
想到了这里，聂如霜忽然悲从心来，马上就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抱着膝盖，她已经努力了，已经拼命了，但是命运不是能那么轻易就改变的，她真的累了。
“出去，出去！男人不相信眼泪！”陈决明不耐烦的说道。
聂如霜带着哭腔说道：“你有没有一点男人气概，我都这么惨了，你会不会同情一下？”
“你惨不惨，关我什么事？我只知道你来找我，目的不纯，我要是真的留下你，那才是傻子的做法，好好读书去，至于饭钱我提供给你就行了，至于上大学，你可以弄助学贷款！”陈决明淡淡的说道。
陈决明虽然同情聂如霜，但是也仅仅是同情罢了，他是不会允许自己的事业出现什么意外的，所以根本不可能接受聂如霜，但是也不好看她继续上辈子凄惨的生活，如果她没有上大学的钱的话，她估计还是会嫁给一个吸毒犯，然后继续上辈子凄惨的生活。
所以，陈决明才会有这样的建议，助学贷款是九九年才出现的，所以聂如霜应该没有听说过，现在给她这个建议，她以后应该会有理想的生活吧。
却不料，聂如霜听到了陈决明的建议之后，马上就泪眼朦胧的看着陈决明：“你明明能帮我的，你为什么不帮？只要你帮我，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陈决明耸耸肩，大话倒是说得漂亮，但是什么用都没有，刚才倒是说得那么好听，最后还不是不情愿。
聂如霜见到陈决明的态度，忽然想起了刚才陈决明的话语，看来他不相信自己，所以，他还是想要得到自己。想到了这里，聂如霜忽然开口问道：“那么，我把我的身子给你，你会不会娶我？”
“不会！”陈决明想也不想就开口回答道。
陈决明的上辈子有一段失败的婚姻，所以，他对于爱情已经彻底失望了，至于聂如霜想要用责任绑住自己，真是可笑，她只是想要得到更多罢了。
“不行，我怎么能这么想，难道我有被害妄想症？”陈决明的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原来不知不觉间，陈决明的思想已经逐渐变得阴暗起来，或许是上一辈子的经历带来的影响吧。
聂如霜露出了惨笑，随后开始解开上衣的扣子，现实外套，随后是内衣，雪白的肌肤出现在空气中，陈决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抓起旁边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你够了，我想要找女人的话，出去五十块一晚上，反倒是你，要是你去警察局反咬一口，我吃不了还要兜着走！”
“那你……”聂如霜发现自己看不懂陈决明了，他刚才说了那么多，不就是想要自己主动献身吗？现在自己准备按照他的想法去做了，他却没有同意，难道看不上自己骨瘦如柴的身体吗？
果不其然，陈决明开口了：“你身体那么差，还是算了，等到养肥了再说吧！至于你现在的决定，希望你以后不会后悔。”
“我不后悔，我会努力工作的，我一定会成为你的得力助手！”聂如霜连忙说道。
聂如霜在得知自己能留下来的消息，但是就感激涕零，最终自己还是找到了这一份高薪工作，自己总算能在柳州生活下来了，所以她决定，自己一定要报答陈决明，不能让他失望，那么最简单的就是成为他的得力助手了！
陈决明摸了摸下巴，对于这个难缠的女人必须做出妥善的安置，只是聂如霜的头脑是真的好，要是让她发现什么不一样的东西，那就麻烦了，所以，直接把她放在店面里吧。要是让她摆摊的话，说不定她直接就发现了自己的进货渠道，要是来一次举报，自己就全完了。
但是在店里就不同了，每个月的衣服都是从宜山直接送过来的，因为姓宋的不相信别人，所以一定要坚持自己送货，现在这个渠道反倒是最安全的，就算聂如霜再怎么聪明，也肯定抓不住自己的把柄。
“行了，我让你工作，你回去吧，我要睡觉了！”陈决明头疼的说道。
聂如霜看了看窗外昏暗的天色，却沉默了下来，现在这个时候，学校已经关门了吧？另外，自己身上还没钱住旅馆，似乎，出去只有流落街头了！
陈决明很轻松就躺在床上，随后准备睡觉，虽然地板赢了一点，但是他已经睡了快要一个月的时间了，现在很快就能入睡，其实所谓的认床，只是闲的，累了的时候，什么床都能睡得很香。
聂如霜走到门口，关了灯，却没有离开仓库，她慢慢的走到仓库角落，蜷缩身体，将脑袋埋在膝盖上，她准备以这样的方式睡觉。她也知道，陈决明肯发善心让她工作，已经很难得了，自己要是继续要求什么的话，肯定会让人讨厌的。
陈决明却不是这样想的，他发现聂如霜没有离开房间，顿时警惕起来：“这小妞到底想干什么？我不是同意她的请求了吗？她怎么还不离开，还躲在墙角装可怜，肯定别有用心！”
不过，陈决明也没有多说什么，很快就进入了梦中，明天就要准备开业了，到时候就能给家里解释清楚了，免得家里人被自己的一句随口说的谎言蒙骗，事实是最具有说服力的。等到他们看到自己的店面，就知道自己真的是用钱去做生意了。
十月份，在南方来说，并不算寒冷，虽然已经开始降温，没有了夏天的暑气，但是在柳州，只需要一条毯子就能保持足够的体温，陈决明在温暖的被褥中睡着了，却没有想过呆在墙角的聂如霜。
聂如霜从小就营养不良，或者说，这是穷人家最基本的特征，虽然最基本的温饱能得到保障，但是现在她还正在发育，每天所需要的营养得不到保证，所以看上去才那么的瘦弱。
聂如霜没有吃晚饭，她白天的时候在找工作，已经很累了，晚上偶然间看到了陈决明和工商局的人走进酒店大吃大喝，就在外面等了很长时间，也错过了晚饭的时间，现在肚子咕咕叫，早餐已经消化得差不多了，头脑已经开始晕了。
“又是低血糖吗？”聂如霜心中如此想道。
忽然，聂如霜看到了不远处的地铺，陈决明睡在那里面，一定很温暖吧，可恶啊，他就不会怜香惜玉吗？一般情况下，男人不是都应该发扬风度让自己睡在床上，他自己守在旁边的吗？这家伙怎么一点都不一样呢？
聂如霜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晃晃悠悠走到陈决明的身边，慢慢的钻进了被窝里，只占据了一小块地方，身体很快就温暖起来。
“我就睡一会，等一下就离开！”聂如霜的心中如此想道。
可是，随后聂如霜就沉沉睡去，一直到了天亮，鼻尖还缭绕着陈决明身上散发出来的若有若无的酒气，至于陈决明，本来就喝了很多酒，现在放松之后，马上就睡着了，只要身边没有什么太大的响动，他一般不会醒过来。而且，因为酒精的作用，陈决明的头脑本来就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