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节
估计在不久的将来，自己怕是就有大嫂了。
宋相思挺喜欢陈小燕的，虽然说她是城里人，可却没有一点城里人娇气，在宋家村也是兢兢业业，哪怕是干农活，也丝毫没有过怨言，这样的姑娘谁家不喜欢呀。
现在更是高兴的很，“那你到时候跟我大哥一起上大学吗？”
“嗯，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和你大哥一起上大学。”
看着陈小燕娇美的容貌，宋相思的心里还是挺高兴的，想到前世两人的错过，到了这一世，反倒有了结果。
她的重生，冥冥之中改了许多人的命运，无论如何都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她哪里能够不高兴呢。
等俩人进了屋，陈小燕就跟在自己家似的，已经把这里记得很熟悉了，给宋相思和韩非深倒了茶之后又去拿了些，瓜子点心之类的放到了外头。
见宋相思在四下里看着，陈小燕就解释了一句，“你大哥和二哥都出去了，等一会儿就回来。”
这过年期间，大家伙都忙，四下里串串门，做些什么事情的，宋相思也都知道，估计陈小燕就是在家里头给他们看家。
果然，家里还是要有个女主人在的，以前是她和宋母在那忙活着，现在多了个陈小燕来顶替自己的位置，也是刚刚好。
等了一会儿，就见外头回来了人宋相思站起身往外面一看，究竟是宋相远和宋相庭回来了。
他们两个一走进来，看到自己的妹妹和妹夫回来，自然是高兴的很，随后想到刚刚发生的高兴事，赶紧道。
“走走走，你们回来的刚好，咱们今天就在大伯家吃饭。”
见两人这高兴劲，宋相思有些好奇，“这咋回事啊？看你们样子像是有什么好事情发生啊。”
“是啊，邮差同志还在大伯家呢，你连城哥哥，刚刚收到了录取通知书，还是清大和京都一到送过来的，现在啊，宋书记她们都来啦，全都在大伯家给连城庆祝呢，这可是咱们宋家村头一等的大喜事啊。”
宋相远喜气洋洋的解释道。
这可是宋家村十年以来，第一个考上这么好大学的人，这对于宋家村来说，完全就是荣誉，而且这高考刚恢复，这么多人在那里进行考试的时候，宋连城能从这其中脱颖而出，这就证明了他比别人都能耐啊。
现在这通知书一到村子里，这样的喜事，岂不是让所有的村干部都高兴嘛？
宋书记更是直接就拿了东西上了门，还非得塞给宋连城钱。
一听到这话，宋相思自然也很高兴，随后便想到重生前那一世的时候，宋连城便是这样的厉害，而这一世也是如此，不得不让人佩服。
几人赶紧就出了门，朝着宋爱昌家的方向走去，一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
等到要进门的时候，宋相思停了下来，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如果说这录取通知书已经送到宋连城手里的话，那岂不是这会儿，也应该往韩家村的方向送去了？
第309章 两封录取通知书（二更）
想到这一点，宋相思赶紧拉了韩非深往旁边走，等着人进去了以后，她才开口问了句，“这边送邮件和到韩家村是不是基本都是同一批邮件？”
听到宋相思的问话，韩非深也想到这一点，随后抿了抿唇，沉声道：“刘铮应该还在，咱们进去以后看到他再问一问。”
说的也是，想必现在肯定是都留下来，一块吃饭，毕竟这也算是个喜事。
虽然宋相思心里头多少还是有些担心，但是今天毕竟是出来回娘家拜年的，总不能直接又回去了，想了想还是得进去再说，到时候看到刘铮再问问情况。
想到这两夫妻又走了进去，到了里面之后，看到人来的确实挺多，毕竟宋连城考上了这么好的大学，这对于整个村来说都是荣誉，大家自然都要过来讨点喜气。
等进去了之后就看到了刘铮站在那，和宋文慧正在一道。
瞧见人之后，宋相思和韩非深便走上前，叫了一声。
一听到宋相思的声音，刘峥和宋文慧都看了过来，一见真是她，都是喜笑颜开。
刘铮赶紧上前，朝着韩非深敬了个礼，“韩营长。”
随后又看向了宋相思，“嫂子好。”
旁边的宋文慧上前就抓着宋相思的手，开心的很，“相思姐，你的录取通知书收到了吗？”
“我还不知道呢，听了这边的消息，特意过来想要问问刘铮，韩家村那边的邮件是不是也是他来送的。”
宋相思回了一句，心里头想着，最好是刘铮送的，不然的话，到时候就比什么都麻烦了。
要想着拿到录取通知书，和杨芬说是一回事，等到杨芬先看到录取通知书，再听她们说，那就是另一回事情，这对于宋相思来说自然有些许的紧张。
听到宋相思的问话，刘铮赶紧道：“怕耽误时间的原因，所以每个村子里的邮件都是分开来送的，毕竟录取通知书比较重要，所以说大家都想着早点得到消息。”
听到这话，宋相思紧张了几分，“你的意思是录取通知书已经送过去了？”
“是啊嫂子，你这边还没收到吗？我们几个同志，早上都是一起出发的。”刘铮并不知道这其中的问题，笑着便回了一句。
那就坏了。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录取通知书肯定就已经送到了杨芬的手上，加上有两个姐姐在那，你一句我一句的，谁知道杨芬会是怎么想？
别的倒还不怕，就怕两个姐姐在那添油加醋的说，本身韩晓笑能够读大学，这就已经是杨芬做出最大的退步了，可现在她明明去高考了，录取通知书都送到家里，结果她们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跟杨芬说，这件事情一定会让两位家长多想的。
想到这些，宋相思倒是有些紧张了起来，下意识的看向韩非深，瞧见宋相思的眼神，韩非深只是回了一个安定的目光，淡淡道：“先进去吃饭。”
无论是现在回去，还是等一会儿回去，结果肯定都是一样的，既然如此，还不如就在这里把年给拜了再说。
见韩非深这般淡定，宋相思就算担心，也只能把这心思给放下了，反正一切都有韩非深在那，不需要担心别的有的没的，到时候只要韩非深解决就行了。
到了屋子里的时候，几个长辈的都围着宋连城，而张菊月那张老脸，更是抓着宋连城的手不放，这脸上满是骄傲之色。
这可是她张菊月的孙子啊，同时收到了京都和清大的录取通知书，这样的荣誉，还有谁能够有么，压根就没有了，这简直就是张菊月这一次最高兴的事情了。
要是换作以前的话，她哪里会这么高兴啊，现在倒是好了，她可以一直出去跟人吹嘘，然后说自己的孙子有多厉害之类的，估计很快在宋家村里，她就出名了。
想到这些，反正张菊月就高兴。
等一抬起头，看到的就是宋相思和韩非深走了进来，想到上一回，宋相思回来的时候，对着她做的事情，张菊月的脸色顿时难看了下来，要看宋相思多不顺眼就有多不顺眼。
宋连城一直在被道喜，整个村子里都是在跟宋爱昌和于萍在那说话的，全都是一些，你儿子真厉害之类的。
这一次肯定要摆喜酒了。
这么高兴的事情，于萍自然也是好说话的很，脸上有光。
至于宋连城，没再理会这些事情，一见宋相思也来了，便赶紧上了前，和韩非深打过招呼后，就问了句，“你收到通知书了没？”
“今天早上来得早，还没收到，先恭喜你了，连城哥哥。”宋相思笑着说了一句。
宋连城没当回事情，他嗯了一声，随后道：“你上哪个学校和我说一声，到时候我就去你去的那所学校。”
听到这话，宋相思失笑，“万一我没考上京都，也没考上清大怎么办？”
“不可能，依照你的成绩，绝对是能上的，我对你有信心。”宋连城和宋相思一起上过课，跟着她去，在牲畜队里，听杨柳上课的时候，就看得出来，宋相思聪明的很，比起自己来，丝毫不逊色。
别人都以为，宋连城考试成绩好，都说宋家村好不容易出了个大学生，而且还是一流的学府，可宋连城却知道，依照宋相思的成绩，这学校她也是肯定能够考得上的。
对于宋连城的话，宋相思多少有些心虚，毕竟自己的好成绩，是因为重生过一世，所以才会侥幸一些，加上有杨柳的教导，肯定是沾了一些便宜。
哪里像宋连城，是实打实的天才，她这个聪明人，可是加了水的。
因为想着自己录取通知书的事情，所以宋相思在宋家村没待多久，便想着赶紧回韩家村，等在宋连城这边吃过午饭之后，宋相思回了宋家，本来打算住上一晚再走的，可是临时还是决定，等吃了晚饭就走。
看宋连城的入学时间，可没有几天就要走了，要是如此的话，宋相思还得回去说服自己的公公婆婆，在收拾东西走人，买火车票的，这些可都是事情。
见宋相思要回去的急，吃过晚饭之后，宋母就装了不少东西给宋相思，等人要走的时候，又拉着人去了旁边，问起了关于大学的事情。
“先前你不是说，你去考了大学么，通知单下来了没，你有没有跟你公公婆婆说过？”
宋母多少有些担心，要是因为这些，跟自己的公婆有些矛盾，那可就是得不偿失的事情了。
听到宋母的话，宋相思正好对这些有些头疼，只能摇头，“还没，我看连城哥哥的通知书来了，想着自己的也该是时候来了，想要赶紧回去看看。”
幸好的是，家里头还有个韩晓笑在，要是她能把东西给藏起来的话，那等回去，就不是什么轩然大波了。
还是可以顺顺毛的。
宋母皱眉，“你这孩子，怎么能不说呢，要是换做是我，肯定不高兴。”
“先前想着，要是等录取通知书下来了，再跟我婆婆说这个好消息，所以就一直在等，可是凑巧的很，我这今天刚出来回家拜年，邮差就送了通知单过来，所以没来得及说。”宋相思抿了抿唇，回了一句。
对于这话，宋母也只能让宋相思回去后，好好的把事情说一遍，别惹公婆生气，这些宋相思自然是一一应下。
随后想到陈小燕的事情，便开口道：“小燕姐跟大哥，是不是成了啊？”
见宋相思这般问话，宋母不免笑了笑，“小燕这孩子我喜欢，我看你大哥也挺喜欢的，先前两人就经常在一块，现在又说要一起考大学，反正他们要自由恋爱，我也随你大哥去了，就是你奶奶不怎么高兴。”
听到说张菊月不高兴，这一点宋相思还是能够明白的，估计人早就给宋相远选好了对象，也就是自己前世的大嫂，现在宋相远和陈小燕在一块了，张菊月当然不高兴。
想到这，宋相思回了一句，“不用管奶奶，我觉得小燕姐挺好的，和大哥也般配。”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宋母感慨的说了句，“现在就差你二哥了，到时候要是能找到对象的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宋相思笑道：“那肯定，反正咱们家，都会幸福的。”
“嗯。”
等上了自行车，宋相思就和韩非深连夜回了韩家村。
到了家门口的时候，这个点家里人估计刚躺下，本来以为他们是要出去睡得，所以也就不知道宋相思和韩非深今天回来，他们一回到房间之后。
宋相思还是有些按耐不住，直接离开了房间，先去了韩晓笑的房间。
敲了敲门。
里头传来了韩晓笑的声音，“来了。”
随后便有脚步声走近，下一秒门就被打开了，韩晓笑还以为是谁，结果一看是宋相思，倒是把她给诧异了好一会儿，“嫂子？你不是和我哥回娘家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嗯，我有事情要问你。”
外面冷，宋相思顺势走了进去，到了屋子里之后，等韩晓笑把门关上，宋相思就赶紧问了句。
“笑笑，今天有没有邮差来过。”
韩晓笑老实的点点头，“有。”
“真的来了……”宋相思心里头沉了沉，刚想再问什么，却见韩晓笑跑去了床边，然后把邮件拿了过来。
是两封，直接递给了宋相思。
韩晓笑还没拆开来，“上面写着你的名字，我就没拆，邮差同志好像想要说什么，不过我没怎么听，那时候正忙着干活。”
这话的意思是说，家里头还没其他人知道？
宋相思原本沉下去的心，现在又升了起来，一把将邮件拆了开来，而韩晓笑赶紧凑了过来看，然后就看到了上面的字。
竟然是京都和清大的两封录取通知书。
看到这学校名的时候，韩晓笑的眼睛睁得老大，“我的天，嫂子我没有看错吧，是京都和清大的两封录取通知书，都寄过来了？”
宋相思挺喜欢陈小燕的，虽然说她是城里人，可却没有一点城里人娇气，在宋家村也是兢兢业业，哪怕是干农活，也丝毫没有过怨言，这样的姑娘谁家不喜欢呀。
现在更是高兴的很，“那你到时候跟我大哥一起上大学吗？”
“嗯，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和你大哥一起上大学。”
看着陈小燕娇美的容貌，宋相思的心里还是挺高兴的，想到前世两人的错过，到了这一世，反倒有了结果。
她的重生，冥冥之中改了许多人的命运，无论如何都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她哪里能够不高兴呢。
等俩人进了屋，陈小燕就跟在自己家似的，已经把这里记得很熟悉了，给宋相思和韩非深倒了茶之后又去拿了些，瓜子点心之类的放到了外头。
见宋相思在四下里看着，陈小燕就解释了一句，“你大哥和二哥都出去了，等一会儿就回来。”
这过年期间，大家伙都忙，四下里串串门，做些什么事情的，宋相思也都知道，估计陈小燕就是在家里头给他们看家。
果然，家里还是要有个女主人在的，以前是她和宋母在那忙活着，现在多了个陈小燕来顶替自己的位置，也是刚刚好。
等了一会儿，就见外头回来了人宋相思站起身往外面一看，究竟是宋相远和宋相庭回来了。
他们两个一走进来，看到自己的妹妹和妹夫回来，自然是高兴的很，随后想到刚刚发生的高兴事，赶紧道。
“走走走，你们回来的刚好，咱们今天就在大伯家吃饭。”
见两人这高兴劲，宋相思有些好奇，“这咋回事啊？看你们样子像是有什么好事情发生啊。”
“是啊，邮差同志还在大伯家呢，你连城哥哥，刚刚收到了录取通知书，还是清大和京都一到送过来的，现在啊，宋书记她们都来啦，全都在大伯家给连城庆祝呢，这可是咱们宋家村头一等的大喜事啊。”
宋相远喜气洋洋的解释道。
这可是宋家村十年以来，第一个考上这么好大学的人，这对于宋家村来说，完全就是荣誉，而且这高考刚恢复，这么多人在那里进行考试的时候，宋连城能从这其中脱颖而出，这就证明了他比别人都能耐啊。
现在这通知书一到村子里，这样的喜事，岂不是让所有的村干部都高兴嘛？
宋书记更是直接就拿了东西上了门，还非得塞给宋连城钱。
一听到这话，宋相思自然也很高兴，随后便想到重生前那一世的时候，宋连城便是这样的厉害，而这一世也是如此，不得不让人佩服。
几人赶紧就出了门，朝着宋爱昌家的方向走去，一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
等到要进门的时候，宋相思停了下来，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如果说这录取通知书已经送到宋连城手里的话，那岂不是这会儿，也应该往韩家村的方向送去了？
第309章 两封录取通知书（二更）
想到这一点，宋相思赶紧拉了韩非深往旁边走，等着人进去了以后，她才开口问了句，“这边送邮件和到韩家村是不是基本都是同一批邮件？”
听到宋相思的问话，韩非深也想到这一点，随后抿了抿唇，沉声道：“刘铮应该还在，咱们进去以后看到他再问一问。”
说的也是，想必现在肯定是都留下来，一块吃饭，毕竟这也算是个喜事。
虽然宋相思心里头多少还是有些担心，但是今天毕竟是出来回娘家拜年的，总不能直接又回去了，想了想还是得进去再说，到时候看到刘铮再问问情况。
想到这两夫妻又走了进去，到了里面之后，看到人来的确实挺多，毕竟宋连城考上了这么好的大学，这对于整个村来说都是荣誉，大家自然都要过来讨点喜气。
等进去了之后就看到了刘铮站在那，和宋文慧正在一道。
瞧见人之后，宋相思和韩非深便走上前，叫了一声。
一听到宋相思的声音，刘峥和宋文慧都看了过来，一见真是她，都是喜笑颜开。
刘铮赶紧上前，朝着韩非深敬了个礼，“韩营长。”
随后又看向了宋相思，“嫂子好。”
旁边的宋文慧上前就抓着宋相思的手，开心的很，“相思姐，你的录取通知书收到了吗？”
“我还不知道呢，听了这边的消息，特意过来想要问问刘铮，韩家村那边的邮件是不是也是他来送的。”
宋相思回了一句，心里头想着，最好是刘铮送的，不然的话，到时候就比什么都麻烦了。
要想着拿到录取通知书，和杨芬说是一回事，等到杨芬先看到录取通知书，再听她们说，那就是另一回事情，这对于宋相思来说自然有些许的紧张。
听到宋相思的问话，刘铮赶紧道：“怕耽误时间的原因，所以每个村子里的邮件都是分开来送的，毕竟录取通知书比较重要，所以说大家都想着早点得到消息。”
听到这话，宋相思紧张了几分，“你的意思是录取通知书已经送过去了？”
“是啊嫂子，你这边还没收到吗？我们几个同志，早上都是一起出发的。”刘铮并不知道这其中的问题，笑着便回了一句。
那就坏了。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录取通知书肯定就已经送到了杨芬的手上，加上有两个姐姐在那，你一句我一句的，谁知道杨芬会是怎么想？
别的倒还不怕，就怕两个姐姐在那添油加醋的说，本身韩晓笑能够读大学，这就已经是杨芬做出最大的退步了，可现在她明明去高考了，录取通知书都送到家里，结果她们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跟杨芬说，这件事情一定会让两位家长多想的。
想到这些，宋相思倒是有些紧张了起来，下意识的看向韩非深，瞧见宋相思的眼神，韩非深只是回了一个安定的目光，淡淡道：“先进去吃饭。”
无论是现在回去，还是等一会儿回去，结果肯定都是一样的，既然如此，还不如就在这里把年给拜了再说。
见韩非深这般淡定，宋相思就算担心，也只能把这心思给放下了，反正一切都有韩非深在那，不需要担心别的有的没的，到时候只要韩非深解决就行了。
到了屋子里的时候，几个长辈的都围着宋连城，而张菊月那张老脸，更是抓着宋连城的手不放，这脸上满是骄傲之色。
这可是她张菊月的孙子啊，同时收到了京都和清大的录取通知书，这样的荣誉，还有谁能够有么，压根就没有了，这简直就是张菊月这一次最高兴的事情了。
要是换作以前的话，她哪里会这么高兴啊，现在倒是好了，她可以一直出去跟人吹嘘，然后说自己的孙子有多厉害之类的，估计很快在宋家村里，她就出名了。
想到这些，反正张菊月就高兴。
等一抬起头，看到的就是宋相思和韩非深走了进来，想到上一回，宋相思回来的时候，对着她做的事情，张菊月的脸色顿时难看了下来，要看宋相思多不顺眼就有多不顺眼。
宋连城一直在被道喜，整个村子里都是在跟宋爱昌和于萍在那说话的，全都是一些，你儿子真厉害之类的。
这一次肯定要摆喜酒了。
这么高兴的事情，于萍自然也是好说话的很，脸上有光。
至于宋连城，没再理会这些事情，一见宋相思也来了，便赶紧上了前，和韩非深打过招呼后，就问了句，“你收到通知书了没？”
“今天早上来得早，还没收到，先恭喜你了，连城哥哥。”宋相思笑着说了一句。
宋连城没当回事情，他嗯了一声，随后道：“你上哪个学校和我说一声，到时候我就去你去的那所学校。”
听到这话，宋相思失笑，“万一我没考上京都，也没考上清大怎么办？”
“不可能，依照你的成绩，绝对是能上的，我对你有信心。”宋连城和宋相思一起上过课，跟着她去，在牲畜队里，听杨柳上课的时候，就看得出来，宋相思聪明的很，比起自己来，丝毫不逊色。
别人都以为，宋连城考试成绩好，都说宋家村好不容易出了个大学生，而且还是一流的学府，可宋连城却知道，依照宋相思的成绩，这学校她也是肯定能够考得上的。
对于宋连城的话，宋相思多少有些心虚，毕竟自己的好成绩，是因为重生过一世，所以才会侥幸一些，加上有杨柳的教导，肯定是沾了一些便宜。
哪里像宋连城，是实打实的天才，她这个聪明人，可是加了水的。
因为想着自己录取通知书的事情，所以宋相思在宋家村没待多久，便想着赶紧回韩家村，等在宋连城这边吃过午饭之后，宋相思回了宋家，本来打算住上一晚再走的，可是临时还是决定，等吃了晚饭就走。
看宋连城的入学时间，可没有几天就要走了，要是如此的话，宋相思还得回去说服自己的公公婆婆，在收拾东西走人，买火车票的，这些可都是事情。
见宋相思要回去的急，吃过晚饭之后，宋母就装了不少东西给宋相思，等人要走的时候，又拉着人去了旁边，问起了关于大学的事情。
“先前你不是说，你去考了大学么，通知单下来了没，你有没有跟你公公婆婆说过？”
宋母多少有些担心，要是因为这些，跟自己的公婆有些矛盾，那可就是得不偿失的事情了。
听到宋母的话，宋相思正好对这些有些头疼，只能摇头，“还没，我看连城哥哥的通知书来了，想着自己的也该是时候来了，想要赶紧回去看看。”
幸好的是，家里头还有个韩晓笑在，要是她能把东西给藏起来的话，那等回去，就不是什么轩然大波了。
还是可以顺顺毛的。
宋母皱眉，“你这孩子，怎么能不说呢，要是换做是我，肯定不高兴。”
“先前想着，要是等录取通知书下来了，再跟我婆婆说这个好消息，所以就一直在等，可是凑巧的很，我这今天刚出来回家拜年，邮差就送了通知单过来，所以没来得及说。”宋相思抿了抿唇，回了一句。
对于这话，宋母也只能让宋相思回去后，好好的把事情说一遍，别惹公婆生气，这些宋相思自然是一一应下。
随后想到陈小燕的事情，便开口道：“小燕姐跟大哥，是不是成了啊？”
见宋相思这般问话，宋母不免笑了笑，“小燕这孩子我喜欢，我看你大哥也挺喜欢的，先前两人就经常在一块，现在又说要一起考大学，反正他们要自由恋爱，我也随你大哥去了，就是你奶奶不怎么高兴。”
听到说张菊月不高兴，这一点宋相思还是能够明白的，估计人早就给宋相远选好了对象，也就是自己前世的大嫂，现在宋相远和陈小燕在一块了，张菊月当然不高兴。
想到这，宋相思回了一句，“不用管奶奶，我觉得小燕姐挺好的，和大哥也般配。”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宋母感慨的说了句，“现在就差你二哥了，到时候要是能找到对象的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宋相思笑道：“那肯定，反正咱们家，都会幸福的。”
“嗯。”
等上了自行车，宋相思就和韩非深连夜回了韩家村。
到了家门口的时候，这个点家里人估计刚躺下，本来以为他们是要出去睡得，所以也就不知道宋相思和韩非深今天回来，他们一回到房间之后。
宋相思还是有些按耐不住，直接离开了房间，先去了韩晓笑的房间。
敲了敲门。
里头传来了韩晓笑的声音，“来了。”
随后便有脚步声走近，下一秒门就被打开了，韩晓笑还以为是谁，结果一看是宋相思，倒是把她给诧异了好一会儿，“嫂子？你不是和我哥回娘家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嗯，我有事情要问你。”
外面冷，宋相思顺势走了进去，到了屋子里之后，等韩晓笑把门关上，宋相思就赶紧问了句。
“笑笑，今天有没有邮差来过。”
韩晓笑老实的点点头，“有。”
“真的来了……”宋相思心里头沉了沉，刚想再问什么，却见韩晓笑跑去了床边，然后把邮件拿了过来。
是两封，直接递给了宋相思。
韩晓笑还没拆开来，“上面写着你的名字，我就没拆，邮差同志好像想要说什么，不过我没怎么听，那时候正忙着干活。”
这话的意思是说，家里头还没其他人知道？
宋相思原本沉下去的心，现在又升了起来，一把将邮件拆了开来，而韩晓笑赶紧凑了过来看，然后就看到了上面的字。
竟然是京都和清大的两封录取通知书。
看到这学校名的时候，韩晓笑的眼睛睁得老大，“我的天，嫂子我没有看错吧，是京都和清大的两封录取通知书，都寄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