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凌乱的思绪
余华不好意思地朝我们笑笑，说：“今天下午我跟小婉表白，她答应做我女朋友了，所以今晚她说无论如何也要告诉你这个消息。”
“你看，我一拍拖马上就告诉你了。你倒好，还不打算告诉我。”谢小婉假装生气，怒视着我，一脸的埋怨。
“哪有拍拖。”
“哎呀，你看你脖子都比你诚实。”今天上班的时候我是围着围巾的，现在进来店里，有些热了，我把外套和围巾都拿下来了，不曾想，脖子上的吻痕被谢小婉看见了。
我下意识地捂住了吻痕，谢小婉给了我一个“我懂”的眼神：“别遮了，都是成年人，懂的。”
完了，这下解释不清楚了，我恼羞成怒，忍不住打了王之丞几下。
“我们还没吃饭呢，先点东西吃。”反正也解释不清楚了，我索性也不解释了，反正谢小婉这个污污的脑子，肯定早就脑补了一整套电视剧了。
席间，我说要去洗手间，谢小婉马上说她也要去，然后就挽着我的手臂把我往洗手间拖。
在洗手间里，谢小婉一副上公堂的模样，严肃地对我说：“快交代，你们到底到什么程度了，之前你不是说不接受他吗，怎么一下床单都滚了？”
“我说没滚床单，你信吗？”我无奈地看着谢小婉。
“你说我信不信？”谢小婉那手指在我脖子的吻痕处戳了一下。摆明了不相信。
“真没有，我现在也乱得很。昨晚在他家，他又表白了，我还是拒绝的，可是最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这样了。”我有些颓然地说。
“那你们现在到底怎么回事啊？是情侣还是怎么样啊？”谢小婉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担忧。其实一直以来，她是最清楚我心里是怎么想的，也懂我的纠结，所以才会担忧我。
我耸耸肩，小声地说：“我也不知道。我们今天谁也没提这件事，但是我觉得，他好像已经完全把我当成女朋友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既然你也喜欢他，那就试试呗，最后要是不行，大不了再重新找一个，怕什么啊。”谢小婉撞了撞我的肩膀，叫我既来之则安之。
等我和谢小婉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我们看到王之丞和余华已经喝上酒了。看见我们过来，王之丞笑着对我说：“今晚开不了车，我们要睡街边了。”
“你自己睡街边，我可以打车回家的。”我没好气地对王之丞说。
“最毒妇人心，没错。”王之丞一脸委屈的样子。我不知道王之丞是因为心情好，还是心情不好，反正王之丞喝了很多酒，就连后来余华都开始劝他别喝那么多，但是王之丞也没有听。
临近12点，明天还都要上班，我们散场了，王之丞才摇摇晃晃地跟在我身后。
我叫了个代驾司机，把王之丞弄回了别墅。
虽然王之丞拉着我叫我别走，但我还是执意要走，交代了阿姨几句，我拿起外套和包包就走了。
我走到楼下的时候，王之丞在楼上把我喊住了：“是不是在你心里，你还是不想承认我？”
“王之丞，你喝多了，早点休息吧。”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王之丞的话。
“我叫司机送你吧？”王之丞半饷之后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了。”说完，我没有回头，直接走了。
半夜的风有些冷，我走在路上，不禁裹紧了外套，把围巾又围紧了一些。我走的很慢，只是觉得这冷风能把我吹得清醒一些。我需要想清楚，我和王之丞以后到底要怎么样。
走着走着，我竟不自觉地走到了许家的别墅前。当我发现面前这个别墅就是许袁家的时候，我也愣了一下，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不知不觉走到这里来。
我停下脚步，看着这栋灯火通明的别墅。
这间别墅，我连里面的装潢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听说宋茹搬进去以后，便肆意大修整，所有的家具，全部换新的，从里到外都重新装修了一遍，而从那时候起，我就再也没踏进过这间别墅。
站在这间别墅前，我还是有些黯然伤神，这里也曾经是我们的新房，后来因为陈美芬看我不顺眼，嫌我在这里碍眼，所以我搬了出去，这里，曾经也有过我的欢声笑语，我和许袁，也曾经在这里的后花园躺在草地上看星星，看月亮，我们也谈诗词，聊理想，许袁信誓旦旦地对我说，会让我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往事一幕幕，我以为我放下了，可是当我此刻回想起这些往事时，我才发现，放下真的有些难，曾经的刻骨铭心，虽然已经不留恋，但是也在我的心底扎了根，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回过神来，我自嘲地笑了笑，人家现在一家四口，其乐融融，也就只有我还在傻傻地回忆过去吧。
摇头叹了口气，我准备离开，却是看见别墅门前的凳子上坐了一个人，仔细一看，是许袁。
这么晚了，许袁怎么自己一个人坐在门口，是不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我并不想去理会许家的事情，但是许袁的样子有些颓废，他一个人坐在长椅上，头埋得低低的，我忍不住还是走过去，轻轻叫了一声：“许袁？”
许袁猛地抬起头来，看见是我，眼里竟有一丝亮光闪了闪。
“倾汀，是你啊。”许袁脸上挤出了笑容，却也掩饰不住他原先脸上有的疲惫。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门口坐着，不进去？”我走过去在许袁身边坐下。
“家里太吵了，我出来静静。”许袁有些无奈地对我说。
我看了看屋子里，可能是宋茹和陈美芬也有了争吵，让许袁觉得烦了吧。
我们俩都静静地坐着，没有说话，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来安慰许袁，或者是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要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也没有再去关心他的资格了。
我们都一直沉默，打破僵局的，是陈美芬一边出门一边骂骂咧咧的声音：“我孩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不放过你。”
我和许袁同时抬头看向门口，陈美芬也走了出来，看见我和许袁坐在长椅上。
宋茹跟在陈美芬的身后出来了，在看见我和许袁在一起之后，马上炸毛了，走过来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阴阳怪气地说：“原来是旧鞋回来了，我就说，许袁怎么大半夜的还跑出来，原来是来会老情人啊？”
我站起身来看着宋茹，还没开口，许袁伸手拨开了宋茹指着我的手：“宋茹，别乱说，我们是偶然碰上的。”
“偶然，你告诉我，这大半夜的，在我们家门口，你们是怎么那么巧合地偶然碰面。”宋茹显然不相信许袁的话，依旧阴阳怪气的样子。
我不想参与到许家的战争中去，我解释也肯定没有什么用，于是我对许袁说：“我先走了。”然后转身就想离开。
宋茹还在骂着什么，倒是陈美芬把我拉住了：“倾汀啊，既然来了，不如来家里喝杯水吧，天气怪冷的，你在门口这么久，别冻着了。”然后还转身打了许袁一下，“倾汀过来了，怎么不让她进屋，在外面冻着了怎么办。”
听了陈美芬的话，我惊讶得不行，张大了嘴巴讶然失声，完全不知道做什么反应才好。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陈美芬吗？这是陈美芬会对我说的话吗？还担心我会不会冻着？当初我生完孩子，许袁又经常不着家，我妈不想看许家的脸色，不肯过来帮我，我想请个月嫂，陈美芬还讽刺我娇气，大言不惭地说自己当年坐月子条件多么多么辛苦，还是生了孩子就要干活，洗尿布，什么都要自己做。现在竟然会担心我在门口这么一会儿，就被冻着了。
我不知道陈美芬葫芦里卖了什么药，但是我知道陈美芬绝对不会有好意的。我笑了笑，回答道：“阿姨，我就不进去了，很晚了，我要回家去了，茵希还在家呢。”
一听我说茵希，陈美芬脸上笑得像朵花一样：“我也好久没见过我孙子了，要不我跟你回去，我也去看看大孙子。”然后拉着许袁说：“孩子，你也去吧，你也去看看你孩子。”
我一时间完全呆住了，这又是闹哪出？我看着许袁，用眼神问他这是怎么回事，许袁给了我一个无奈的表情。
“够了，你们俩别当着我的面眉来眼去的，你们当我死了吗？”宋茹看不下去，过来把许袁拖到她身边，然后对陈美芬说：“妈，你大孙子在家里，你去别人家干嘛。”
陈美芬一脸冷漠，对着宋茹哼了一声：“哼，谁知道那个臭小子是谁的种，我们许家，不认这来路不明的孩子。”
“妈，你说什么呢，孩子当然是许家的种，当着外人的面，你也不怕说了让人笑话。”宋茹气得脸色青一块紫一块，却还是碍于陈美芬是长辈，不好发作。
“倾汀是我许家的儿媳妇，怕什么笑话。”陈美芬的话再次刷新了我的三观。我彻底无语了，还没离婚的时候，陈美芬从来不把我当许家媳妇，更别说是把我当一家人，现在倒好，一个口一个倾汀，一口一个许家的儿媳妇。
宋茹被陈美芬气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把矛头指向我：“卓倾汀，你要不要脸，半夜三更勾引别人家的老公，还勾引到家门口来了，你说你到底要干嘛？”
“我确实不是来找许袁的，只是有朋友家也住这里，我要回家的时候路过，看到许袁在门口，就打了个招呼，仅此而已。”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耐心地给宋茹解释道。
谁知道宋茹根本不领情，她一脸轻蔑地笑着对我说：“你能有什么朋友，住得起这里，卓倾汀，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你许家住得起这里，不知道我王家住不住得起这里呢？”王之丞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语气冷冰冰的。
“你看，我一拍拖马上就告诉你了。你倒好，还不打算告诉我。”谢小婉假装生气，怒视着我，一脸的埋怨。
“哪有拍拖。”
“哎呀，你看你脖子都比你诚实。”今天上班的时候我是围着围巾的，现在进来店里，有些热了，我把外套和围巾都拿下来了，不曾想，脖子上的吻痕被谢小婉看见了。
我下意识地捂住了吻痕，谢小婉给了我一个“我懂”的眼神：“别遮了，都是成年人，懂的。”
完了，这下解释不清楚了，我恼羞成怒，忍不住打了王之丞几下。
“我们还没吃饭呢，先点东西吃。”反正也解释不清楚了，我索性也不解释了，反正谢小婉这个污污的脑子，肯定早就脑补了一整套电视剧了。
席间，我说要去洗手间，谢小婉马上说她也要去，然后就挽着我的手臂把我往洗手间拖。
在洗手间里，谢小婉一副上公堂的模样，严肃地对我说：“快交代，你们到底到什么程度了，之前你不是说不接受他吗，怎么一下床单都滚了？”
“我说没滚床单，你信吗？”我无奈地看着谢小婉。
“你说我信不信？”谢小婉那手指在我脖子的吻痕处戳了一下。摆明了不相信。
“真没有，我现在也乱得很。昨晚在他家，他又表白了，我还是拒绝的，可是最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这样了。”我有些颓然地说。
“那你们现在到底怎么回事啊？是情侣还是怎么样啊？”谢小婉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担忧。其实一直以来，她是最清楚我心里是怎么想的，也懂我的纠结，所以才会担忧我。
我耸耸肩，小声地说：“我也不知道。我们今天谁也没提这件事，但是我觉得，他好像已经完全把我当成女朋友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既然你也喜欢他，那就试试呗，最后要是不行，大不了再重新找一个，怕什么啊。”谢小婉撞了撞我的肩膀，叫我既来之则安之。
等我和谢小婉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我们看到王之丞和余华已经喝上酒了。看见我们过来，王之丞笑着对我说：“今晚开不了车，我们要睡街边了。”
“你自己睡街边，我可以打车回家的。”我没好气地对王之丞说。
“最毒妇人心，没错。”王之丞一脸委屈的样子。我不知道王之丞是因为心情好，还是心情不好，反正王之丞喝了很多酒，就连后来余华都开始劝他别喝那么多，但是王之丞也没有听。
临近12点，明天还都要上班，我们散场了，王之丞才摇摇晃晃地跟在我身后。
我叫了个代驾司机，把王之丞弄回了别墅。
虽然王之丞拉着我叫我别走，但我还是执意要走，交代了阿姨几句，我拿起外套和包包就走了。
我走到楼下的时候，王之丞在楼上把我喊住了：“是不是在你心里，你还是不想承认我？”
“王之丞，你喝多了，早点休息吧。”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王之丞的话。
“我叫司机送你吧？”王之丞半饷之后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了。”说完，我没有回头，直接走了。
半夜的风有些冷，我走在路上，不禁裹紧了外套，把围巾又围紧了一些。我走的很慢，只是觉得这冷风能把我吹得清醒一些。我需要想清楚，我和王之丞以后到底要怎么样。
走着走着，我竟不自觉地走到了许家的别墅前。当我发现面前这个别墅就是许袁家的时候，我也愣了一下，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不知不觉走到这里来。
我停下脚步，看着这栋灯火通明的别墅。
这间别墅，我连里面的装潢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听说宋茹搬进去以后，便肆意大修整，所有的家具，全部换新的，从里到外都重新装修了一遍，而从那时候起，我就再也没踏进过这间别墅。
站在这间别墅前，我还是有些黯然伤神，这里也曾经是我们的新房，后来因为陈美芬看我不顺眼，嫌我在这里碍眼，所以我搬了出去，这里，曾经也有过我的欢声笑语，我和许袁，也曾经在这里的后花园躺在草地上看星星，看月亮，我们也谈诗词，聊理想，许袁信誓旦旦地对我说，会让我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往事一幕幕，我以为我放下了，可是当我此刻回想起这些往事时，我才发现，放下真的有些难，曾经的刻骨铭心，虽然已经不留恋，但是也在我的心底扎了根，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回过神来，我自嘲地笑了笑，人家现在一家四口，其乐融融，也就只有我还在傻傻地回忆过去吧。
摇头叹了口气，我准备离开，却是看见别墅门前的凳子上坐了一个人，仔细一看，是许袁。
这么晚了，许袁怎么自己一个人坐在门口，是不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我并不想去理会许家的事情，但是许袁的样子有些颓废，他一个人坐在长椅上，头埋得低低的，我忍不住还是走过去，轻轻叫了一声：“许袁？”
许袁猛地抬起头来，看见是我，眼里竟有一丝亮光闪了闪。
“倾汀，是你啊。”许袁脸上挤出了笑容，却也掩饰不住他原先脸上有的疲惫。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门口坐着，不进去？”我走过去在许袁身边坐下。
“家里太吵了，我出来静静。”许袁有些无奈地对我说。
我看了看屋子里，可能是宋茹和陈美芬也有了争吵，让许袁觉得烦了吧。
我们俩都静静地坐着，没有说话，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来安慰许袁，或者是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要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也没有再去关心他的资格了。
我们都一直沉默，打破僵局的，是陈美芬一边出门一边骂骂咧咧的声音：“我孩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不放过你。”
我和许袁同时抬头看向门口，陈美芬也走了出来，看见我和许袁坐在长椅上。
宋茹跟在陈美芬的身后出来了，在看见我和许袁在一起之后，马上炸毛了，走过来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阴阳怪气地说：“原来是旧鞋回来了，我就说，许袁怎么大半夜的还跑出来，原来是来会老情人啊？”
我站起身来看着宋茹，还没开口，许袁伸手拨开了宋茹指着我的手：“宋茹，别乱说，我们是偶然碰上的。”
“偶然，你告诉我，这大半夜的，在我们家门口，你们是怎么那么巧合地偶然碰面。”宋茹显然不相信许袁的话，依旧阴阳怪气的样子。
我不想参与到许家的战争中去，我解释也肯定没有什么用，于是我对许袁说：“我先走了。”然后转身就想离开。
宋茹还在骂着什么，倒是陈美芬把我拉住了：“倾汀啊，既然来了，不如来家里喝杯水吧，天气怪冷的，你在门口这么久，别冻着了。”然后还转身打了许袁一下，“倾汀过来了，怎么不让她进屋，在外面冻着了怎么办。”
听了陈美芬的话，我惊讶得不行，张大了嘴巴讶然失声，完全不知道做什么反应才好。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陈美芬吗？这是陈美芬会对我说的话吗？还担心我会不会冻着？当初我生完孩子，许袁又经常不着家，我妈不想看许家的脸色，不肯过来帮我，我想请个月嫂，陈美芬还讽刺我娇气，大言不惭地说自己当年坐月子条件多么多么辛苦，还是生了孩子就要干活，洗尿布，什么都要自己做。现在竟然会担心我在门口这么一会儿，就被冻着了。
我不知道陈美芬葫芦里卖了什么药，但是我知道陈美芬绝对不会有好意的。我笑了笑，回答道：“阿姨，我就不进去了，很晚了，我要回家去了，茵希还在家呢。”
一听我说茵希，陈美芬脸上笑得像朵花一样：“我也好久没见过我孙子了，要不我跟你回去，我也去看看大孙子。”然后拉着许袁说：“孩子，你也去吧，你也去看看你孩子。”
我一时间完全呆住了，这又是闹哪出？我看着许袁，用眼神问他这是怎么回事，许袁给了我一个无奈的表情。
“够了，你们俩别当着我的面眉来眼去的，你们当我死了吗？”宋茹看不下去，过来把许袁拖到她身边，然后对陈美芬说：“妈，你大孙子在家里，你去别人家干嘛。”
陈美芬一脸冷漠，对着宋茹哼了一声：“哼，谁知道那个臭小子是谁的种，我们许家，不认这来路不明的孩子。”
“妈，你说什么呢，孩子当然是许家的种，当着外人的面，你也不怕说了让人笑话。”宋茹气得脸色青一块紫一块，却还是碍于陈美芬是长辈，不好发作。
“倾汀是我许家的儿媳妇，怕什么笑话。”陈美芬的话再次刷新了我的三观。我彻底无语了，还没离婚的时候，陈美芬从来不把我当许家媳妇，更别说是把我当一家人，现在倒好，一个口一个倾汀，一口一个许家的儿媳妇。
宋茹被陈美芬气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把矛头指向我：“卓倾汀，你要不要脸，半夜三更勾引别人家的老公，还勾引到家门口来了，你说你到底要干嘛？”
“我确实不是来找许袁的，只是有朋友家也住这里，我要回家的时候路过，看到许袁在门口，就打了个招呼，仅此而已。”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耐心地给宋茹解释道。
谁知道宋茹根本不领情，她一脸轻蔑地笑着对我说：“你能有什么朋友，住得起这里，卓倾汀，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你许家住得起这里，不知道我王家住不住得起这里呢？”王之丞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语气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