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把老师给睡了
  “下去。”说着他就要拉她。
  纪子懿不依不挠地攀在他身上,说:“你才爽了就要赶我。”
  “我们是师生。”
  “你现在想起来我们是师生,刚刚我给你口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起来?”她又开始上下撸动起鸡巴,“没话说了吧。”
  许涵川不语,想推开她,但是她手上的动作,让他面色又红了起来,鸡巴一点点再次硬挺。
  “你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多诚实。”
  “我……”
  “别拒绝我。”又动作了几下,鸡巴硬了,纪子懿提起裙子,把内裤掰向一边,小穴早已湿淋淋。“老师,你摸,我湿了,看着你的大鸡巴我湿得好厉害。”说着,她拉着他的手摸到自己的私处。
  许涵川脑子嗡嗡响,面前的一切早已超出他思考的范围。他没想到纪子懿竟然大胆到这种地步,而自己却不知所措,只能任凭她摆布。
  她把他的白衬衫解开两颗扣子,脸伸到他脖子边低低笑着,间或吻两下他的脸颊。挑逗得差不多,纪子懿扶起鸡巴对准穴口,吃进去一些。
  许涵川又要动,纪子懿赶紧说:“老师,现在感觉正好,相信我,你会喜欢上的。”
  她慢慢往下坐,鸡巴插得越来越深,直到完全嵌入。
  “老师,舒不舒服?”她上下小幅度自己动着,手攀着他肩膀,“刺不刺激?你是老师,我是学生,我们就这样光天化日在办公室做这种事。”
  许涵川不语,鸡巴感受着小穴的紧致,面色红到极点。
  她一边手捂着他的唇,说:“唔,问错了,我会观察,你现在很爽对不对?鸡巴插在学生的小逼里,怎么会这样,检查作业结果检查到我身体里了,老师?”纪子懿边动边不停地说着话挑逗他。她又拉过他的手,放在她胸上,说:“老师,胸好痒,你揉揉。”
  许涵川歪过头,脸颊火辣辣地烧着,硬是把手从她胸上拿下来,像是工具人一般不说话也不动,任由纪子懿为所欲为着。
  动了一会儿,纪子懿抱住他的脖子说:“老师,我累了。你动动好不好?”边说着,她吻上他的唇,手把他的衬衫从裤子里抽出来伸进去摸。
  许涵川搂住她的腰,难耐地就着这个姿势顶弄着,没过多久他就射了。
  纪子懿松开他的唇,狐疑地看着他,一下反应过来,说:“您该不会是第一次吧?”
  他咬着唇还是不说话。
  她咧开嘴笑了起来,凑到他耳边说:“抱歉,竟然占了您的处子之身。”
  “你平时也会这么轻易和其他男人做这种事吗?”
  “我的性欲很大呢。”纪子懿冲他眨眨眼,从他身上起身,抽了两张纸把自己的私处擦干净,整理好裙摆。
  “你是个女孩子,在这种事上容易受到欺负。”许涵川也抽了几张纸擦拭自己的肉棒,边收进裤子里边说。
  “那我们两个现在这样,是我受欺负了还是您受欺负了?”纪子懿凑到他耳边说。
  许涵川不吭声,纪子懿瞥到桌上的作业,一把拿起边走出门边说,“老师再见,作业我回去写。”
  她头也不回地关上门离开,许涵川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神色幽深。
  拿到点名册的第一节课,他挨个点名,让被点到的人举一下手,直到看到纪子懿的名字,他顿了一下才念出口。
  阶梯大教室内,她坐在最后一排,扎着两根辫子。20岁的纪子懿出落成漂亮的姑娘,但在她脸上仍能窥见小时候的样子。而她显然早就想不起他,不过也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因为她扎根在他心上,他才能对她念念不忘。
  约莫11、2岁时,许涵川比起同龄的伙伴,身材矮小瘦弱,经常受到他们的嘲笑。因为父亲下落不明,母亲忙碌无暇,他更是受到伙伴们的排挤。
  小时候的他少言寡语,总是沉默地呆在一旁。每天晚上写完作业,他总是搬着张小板凳坐在门边的灯下,边看书边等妈妈回家。
  许母总是很晚才回,回来时也并没有像其他父母一样眉开眼笑地问自己孩子在学校过得如何,只是走到阳台一根又一根地抽着烟。除了抽烟外,许母还爱喝酒,醉醺醺地歪在阳台边上,对着小许涵川说胡话。
  她会对他说:“不要告诉别的小孩子妈妈会抽烟喝酒哦,他们要笑话你的。”
  小许涵川总是心疼地拉着许母的手说:“妈妈,少抽点烟少喝点酒吧,对身体不好。”
  许母只是哈哈大笑,说:“你怕什么?妈妈会陪着你,又不会离你而去。”然后她就背过身,继续沉默地或抽烟或喝酒。
  他就是在这样孤独的日子里一天天和书为伴,直到某天他坐在楼梯口,一个比他小些的女孩坐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