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触底反弹(4)(H)
  从前,有一个人外面打猎,他在山坡上发现了一只绵羊正在吃草,雪白柔软的皮毛,温驯又无害。
  这人想“这么肥嫩的小绵羊,带回去烤了吃一定很美味。”于是,不费吹灰之力,他就将羊抓了回去。
  就在晚上,他烧开了水,正在磨刀的时候,那只绵羊突然掀开羊皮,一口咬断了那人的喉咙。
  你怎么能确定你绑回来的,是羊还是狼。
  裴清脸色惨白如纸,眼神呆滞,动作还停留在被他进入的那一刻,因为挣扎,背极力地往上拱,赤裸的脊背弯出一个脆弱的弧度,像是倒挂的弦月,这个动作,刚好方便身上的少年低头亲吻胸前一点娇嫩的朱果,他又是往前一顶,齐根没入。
  少女弯曲的脊背猛然落下来,那声卡在嗓子里的尖叫终于喊出来“啊——”
  “疼吗?”陈珂拂开她额前汗湿的发,很紧,他都被箍得隐隐作痛“忍一下。”
  还是那样淡淡的语气,甚至带了几丝温柔,似乎还是平时的他,如果不是话音落下,他就抬着少女的腿,大开大合地撞起来。每次都退到只剩一个半个龟头含在里面,再又凶快地深深地插入,一直进入到两个人的耻骨紧密贴合,还不停下,似乎有可能,他要把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也送进去。每次都被他顶到最深最脆弱的地方,说不清到底是哪里,只是本能地害怕,他本次撞进来,裴清都要哆嗦一下。
  他这样凶狠地开拓着,身下的少女因为紧张和恐惧,还是越绞越紧,层层嫩肉吮吸着每一道青筋,细细密密地蠕动着,将入侵的巨物往外推,进出之间很是辛苦,少年像是要报复她的排斥,她越是拼命地往外挤,他就越是要深深地往里撞,眼尾蓄着红,紧咬着牙,背弓出一个蓄势待发的弧度,紧绷的皮肤下,隐约透着两片蝴蝶骨,展翅欲飞。
  “在想什么?”陈珂随手将她宽松的吊带衫推上去,堆到锁骨下方,那几处吻痕露出来,尽管已经覆上了他的痕迹,他依然觉得刺得心脏痛,下身控制不住地一个深顶“在想谁?”
  这一撞,裴清的背拱起来,那种恐惧感又来了,她条件反射地抬起绑紧的手腕去揪陈珂的头发,平时裴清一抓一个准是因为他不躲,这次他一歪头就躲过了她的手,她抓不到,反手在他颈上挠了一下,用上了力,少年白皙的皮肤被挠破,血渗出来。
  陈珂的动作停下来,裴清总算能缓口气了,眼睛里还含住刚才被他操出来的眼泪,她就开始一脸狠相地威胁他“陈珂,滚下去,我告诉你,你死定了!”
  被她挠破的地方火辣辣地疼着,陈珂却连眉都没皱一下,他也不生气,在她唇上轻轻吻着“这么凶啊?”
  声音又低又哑,他手指轻轻抚摸着少女细腰两侧光滑的肌肤。
  “他亲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凶吗?”
  巨硕的性器缓缓退出来。
  “裴清,叫别人哥哥?”
  少年握着她的腰用力一拉,狠狠一送胯,紫红坚硬的龟头撞上了身体最深处那个小口,直直地抵在上面。那张又湿又热的小嘴,似乎有生命力,一张一合地吻着他的领口,吐着温热的水,少年爽得眯起狭长的眸,不急不缓地在上面戳着,旋转着往里面挤。
  他上次就想这么做了,但是她似乎很怕被碰这里,他不忍心,才停下了。
  这次他却不会心软了。
  两样发黑的少女,蓄了已久的眼泪落下来,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哭叫着让他滚,颤抖着骂着不连贯的句子,随着陈珂戳弄抽插的动作,裴清的骂声越来越弱,在那个紧闭的小口被戳得隐隐张开时,她终于微弱地乞求出声“等等,求你。”
  这还是裴清进门以来第一次服软。
  陈珂却不配合她,还在往里面顶,感觉到已经进去一点了,裴清吓得满脸惨白,声音大了起来“等一下!哥哥!等等!”刚刚还气焰嚣张、满嘴“弄死你”的少女,怂得像缩成一团的小仓鼠。
  “嗯?”少年清润的嗓音染上了欲望的喑哑,尾音微微一扬,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疼!哥哥我疼!”裴清挣扎着去吻他的唇。
  我疼。
  这两个字是陈珂的软肋。
  裴清张牙舞爪的样子,陈珂一点也不怕,随她折腾,却败给她的泪,败给她的“疼”、“怕”、“求你”,总是能让他停住一切,低低地道歉。
  不包括这次。
  陈珂低头深深地回吻她,唇齿厮磨间吐出叁个字“我也疼。”紧窄的臀一送,尺寸惊人的性器冲破层层阻碍,狠厉地冲进去,宫颈终于被毫不留情地撞开,将一直费尽心思保护的柔嫩子宫暴露出来,他的性器完全埋入她的体内,深入到前所未有的禁地。
  裴清的、腰极力往上拱,头却向后仰去,暴露出纤细雪白的颈,像是垂死挣扎的天鹅。
  又痛又怕,像是身体被剖开成两半,连换气都做不到了,只有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流进长发里。
  陈珂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他握着裴清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折到胸前,退出来,再长枪直入地插进去,反复挤开紧窄的子宫口,残忍地碾压脆弱的宫腔,在里面冲撞。少女阴道的长短似乎是为他而生的,宫口刚好卡在令他最舒爽的位置,让他欲罢不能。蜜液源源不断地分泌而出,润滑着入侵的怪物,保护娇弱的甬道不受伤害,嫩红的穴肉已经放弃了将它排出去的可能,一张一合,翕动着吮吸着,怎么也不肯放开。这样谄媚的讨好,换来的却是更加肆无忌惮地冲撞。
  少女陷在柔软的被褥中,被做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眼泪从闭紧的眼角落下来,张开的唇瓣之间,是忽轻忽重的喘息和本能的细微呻吟。
  “裴清,看着我。”少年托起她的头,声音轻,却不容置喙。
  浓密的睫毛慢慢掀开,失焦的瞳孔中,恍恍惚惚映出少年的样子,他细碎的黑发垂下来,半掩着光洁的额头,随着顶撞的动作起落,鸦羽般的睫毛上翘出好看的弧度,除去眼睑下那一片薄红,一张脸依然是玉石一样白璧无瑕,原本颜色浅淡的薄唇因为亲吻,红得像是涂了口脂。
  头发黑得像乌木,皮肤白得像雪,嘴唇红得像血,这是格林兄弟对白雪公主的描写,他们笔下的白雪公主,是柔弱至极的美貌公主,陈珂也是美貌的,甚至也带了几丝柔弱,可他不像白雪公主,也不像王子,像是吃人心脏的妖精,就算生得那样精致,染血的唇,依旧是兽性的证明。
  “你不该招惹我的。”
  陈珂松了绑在她手上的皮带,裴清的手无力地搭在床上,没有力气反抗,像是被一声枪响吓傻了的晕羊,瘫在原地等死。他修长的手指挤进她的指缝间,和她十指相扣,俯身温柔地吻她,从额头吻到下颌,再吻到胸口那几个吻痕。
  “你怎么敢让别人碰你?”
  下身的动作,凶残的像野兽。
  剧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裴清恍惚间问自己。
  陈珂怎么会是在这个样子?
  关于陈珂,裴清她只觉得他好看,性子冷,但是脾气好得出奇,所以她肆无忌惮。
  其实她不知道的事情有很多。陈珂从来不像她以为的那样任人揉搓,初中的时候,他就曾经学校后面的小巷子里,按着大他两级的男生,把对方打得在医院躺了一个月,因为一句“你妈是个婊子。”
  甚至把时间线拉回这两天,她都所知甚少,陈珂到底为什么那么反常,她猜的不对。
  昨天那场生命和谐运动,其实并不和谐,爽到的,只有裴清一个人。
  她在这方面很是娇气,陈珂习惯于纵容,裴清说怎样,就是怎样。她说了给他五分钟,尽管陈珂还没什么感觉,他还是逼着自己射出来。
  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本以为能被纾解的欲望,反而像是即将渴死的人只喝到了一滴水,更加汹涌地被勾出来。
  甚至到了变态的地步。
  他在半夜惊醒,梦里,昏暗的房间,破碎的衣衫,零散的血迹,赤裸的少女,无助地呻吟,一遍一遍绝望地哭求着。
  他不是他,是一只怪物,一只残忍又冷血的怪物,没有理智,只有欲望。
  最可怕的是,这种感觉,就算在清醒过来后,还是无法压抑,越是靠近她,就越是强烈。
  离裴清远一些,这大概是他唯一能做的。陈珂煞费苦心地压抑自己,近乎自虐地在腿上掐出青紫,只为了不伤害她。
  裴清却在半夜跑去酒吧,被陌生男人在胸上亲出吻痕,冷笑着让他滚,却又声音绵软地叫别人哥哥。
  对比得他分外可笑。
  在这样的环境下,陈珂知道,他不该起什么心思的。可是人之所以无法成神,是因为人有七情六欲,有无法被控制的情感。明知道不能陷进去,却还是一脚踏空。
  嫉妒,失望,挣扎,绝望,所有负面的情绪在陈珂心里积压着,越积越多,越积越深。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只有我能碰你。
  只能叫我哥哥。
  只能穿给我看
  还像从前那样,对我笑,在我怀里撒娇,好不好。
  爆发的那一刻,像是海啸一样,席卷了一切,冲垮所有理智,只留下这些他平时想都不敢想的疯狂。
  越是无欲无求的人,就越是不能碰那一片逆鳞。越是拼命遏制欲望,就越是像弹簧一样,压到极限,再触底反弹。
  裴清早该察觉到的,他暴虐的气息,在不经意间或多或少地流露出过,她却先入为主地认为只是陈珂一时的气急,觉得他像是绵羊一样温驯又无害。
  火山喷发前总是有异象的,不曾有人察觉,等到岩浆迸出的那一刻,想要逃,已经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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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裂开了啊!!!这也太难搞了,这么点字我足足敲了两天,写出了一堆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想要的感觉出不来
  这种尺度的强迫戏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陈珂的人设已经崩到底了,你们还爱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