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
  挂断电话后,她扶着宁春和出去。
  包房里的盛宴还没结束,徐河这个主人公却无心参与。
  看到被馆陶带回来的宁春和后,他才算松了一口气。
  “我去楼下开个房,让她先去睡一觉。”
  “没事。”馆陶叫住他,“江诉马上就过来了。”
  开门的手停下,徐河站在那,良久没有动弹。
  馆陶到底是有些于心不忍,劝他:“要不你就换个人喜欢,这么多年了,她要是喜欢你,早就喜欢上了。”
  不等徐河开口,宁春和从沙发上坐起来,舌头打结的反驳说:“我才不要换人喜欢呢。”
  酒气熏人。
  馆陶皱眉,戳着她的额头让她离自己远一点:“没说你。”
  宁春和费力的睁眼:“不是说我,那是说谁。”
  她抬眸,看到门边的徐河:“你啊?”
  后者看着她,神情复杂。
  她刚准备开口,然后越过馆陶。
  吐了。
  馆陶无奈,只能扶着她,重新去洗手间。
  宁春和趴在里面吐,馆陶蹲在一旁,替她拍背顺气:“好点了没?”
  她无力的摆手,整个人都吐的没力气了。
  宁春和这个人,做事从来不考虑后果,喝酒也是。
  江诉的电话打过来时,宁春和还在里面吐。
  馆陶拿起手机按下接通:“喂。”
  江诉推开玻璃门进来,问她:“你们在一楼还是二楼?”
  “二楼。”
  顿了顿,馆陶又补了一句,“二楼的女洗手间。”
  他淡声说:“谢谢。”
  电话挂了以后,馆陶把手机还给宁春和:“你吐完了没,江诉马上就要过来了。”
  宁春和迷茫的抬头:“谁?”
  “江诉。”
  “江诉是谁?”
  馆陶无语:“你想操的那个人。”
  宁春和逐渐醒过神来。
  “对哦,江诉。”
  馆陶把她扶出去,宁春和看什么都是重影,只能眯着眼睛去找通讯录里的名字。
  然后拨通江诉的电话。
  绵长的嘟音,一直没人接。
  她坚持不懈的一直打。
  依旧没人接。
  “又不理我了。”
  她红着眼睛,眼泪说来就来。
  沉浸在伤心里的她,根本没注意到,身旁搀着她的人,换了一个。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几分轻软的无奈。
  他问:“哭什么?”
  宁春和哭的悲天悯人:“那个老狗逼又不接我的电话了!”
  江诉看着她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正好是自己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老狗逼本人:……
  第25章 道歉
  她越哭越凶, 最后小脾气上来了,手机也扔了,抱着江诉骂道:“那个老东西!”
  抱着他哭了好一会,她才后知后觉的抬头, 泪眼模糊的问他:“你是谁啊?”
  江诉沉默了一会。
  “老东西。”
  宁春和愣住:“什么?”
  江诉把她的手机捡起来, 从墙上的纸筒里抽了张纸巾出来, 擦干净。
  然后扶着她出去。
  正好看到等在外面的徐河。
  他看到二人, 脚步微动, 刚想上前。
  江诉眉头微皱,烦躁显于眼底, 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宁春和双脚离地后, 激动的搂着他的脖子:“我怎么飞起来了。”
  她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江诉的侧脸。
  她伸手去戳他:“你长的好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他低声问:“谁?”
  宁春和悄悄将脑袋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就是那个老东西。”
  江诉没说话。
  宁春和越看越像。
  他的皮肤也很好啊, 这么白, 还看不见毛孔,离的近,连他的睫毛都能看清楚。
  真长啊。
  他的眼睛也和他一样,不算大,偏内双, 瞳色很深。
  宁春和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神神秘秘的问他:“你就是他吧。”
  江诉侧目,看了她一眼:“你说呢。”
  宁春和突然凑了上去,吻在他的唇上。
  软而凉。
  抱着她的人, 身体一瞬紧绷了起来,就连呼吸也变的急促。
  宁春和张开嘴,气呼呼的咬住他的嘴唇。
  太坏了这个人。
  总是对她忽冷忽热的。
  可是她又不敢太使劲,怕弄疼他。
  正当她准备松口的时候,江诉的手放在她后脑勺,轻轻将她往他那边压。
  还来不及合上的唇,似乎有什么钻进来。
  柔软又温热。
  他的胸口,急促的起伏。
  宁春和被吓到了,想要推开他,不想却被抱的更近。
  直到所有的空气都被他夺取以后,他才松开了手。
  宁春和没了力气,软软的趴在他的肩上,睡着了。
  江诉唇角染上了她的口红,眼神也随着她的动作,从她的唇移到肩膀。
  他无奈的抬手,替她把滑下去的衣领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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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续喝了两天酒,宁春和觉得自己要死了。
  她趴在床上,头痛欲裂,一直哼哼。
  宁母端着刚煮好的醒酒汤进来,隔着被子拍她的屁股:“难受死你算了,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喝这么多!”
  宁春和痛苦的从床上坐起身,抱着她妈撒娇:“妈,我头好痛。”
  宁母虽然嘴上骂道:“活该!”
  但还是心疼的把醒酒汤递到她嘴边:“先把汤喝了,喝了会好受一点。”
  虽然不喜欢这股味道,但宁春和还是皱眉喝完了。
  她重新躺下,问她妈:“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
  她全忘记了。
  喝酒断片真的不是什么好习惯。
  宁母瞪她一眼:“还说呢,昨天要不是你哥的朋友送你回来,你还不知道在那个犄角旮瘩蹲着呢。”
  宁春和疑惑:“我哥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