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闷骚货
  “咯咯——”紫苏想着那句有关强扭的瓜不甜的话,突然觉得,那块木头简直就是集齐了闷骚,霸道和油腔滑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作为一个习惯了牙尖嘴利的白紫苏来说,她却喜欢的不得了。
  看着紫苏嗤嗤的在那偷笑。
  江东裕莫玉竹相互一望,完全懵圈,不知道那丫头又在冒什么傻气。
  而江福海勾着嘴角,笑呵呵的看着坐在一旁的小妹,心里不由的羡慕,小妹不同于平常女子,那么她的夫君理应不同于寻常男子,虽然江福海还不知道紫苏具体因为什么事而高兴,但是他猜得到,紫苏的高兴,一定与暮云泽有关。
  “紫苏啊,你在偷偷笑什么呢?”莫玉竹实在是看不懂,便想着询问一下。
  却不料,江东裕急忙的扯了扯莫玉竹的衣袖,嘘嘘的示意莫玉竹,不要打扰紫苏。
  莫玉竹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了看江东裕。
  江东裕凑到了莫玉竹耳边说道,“这孩子都闷了好几天了,一直心情不好,瞧见没,进了一趟城,就能这么开心,要我说,这事一定跟进城有关。”
  莫玉竹满脸疑惑,试图从江东裕的话里得到一点什么新鲜的内幕。
  然而,江东裕也表示不知道了,看来,要想知道具体怎么回事,还得是偷偷的套话。
  紫苏嗤嗤的笑了一会儿之后,便用手捂着双颊,完全一副害羞的模样,看着远方的庄稼地,眼中的愉悦,无法用言语表达。
  江东裕和莫玉竹这一路上,一直都是看着紫苏在那一会儿偷偷笑,一会儿盯着远处目不转睛的。
  竟然不知不觉的时候,牛车已经到了芙蓉镇了。
  终于,紫苏的思绪被芙蓉镇上叫卖声给打断了。
  “爹,娘,咱们买点酒回去,然后买点肉,晚上好好的吃一顿喝一顿,庆祝一下!”紫苏非常高兴的建议道。
  江东裕和莫玉竹原本就觉得紫苏这孩子是不是疯魔了,这一路上就没有正常过,这会儿怎么突然又张罗着买酒买菜呢?
  看到两位老人那齐刷刷的目瞪口呆,紫苏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其实,她是想着为自己庆祝一下,庆祝她从此就不是单身姑娘了,可是这话怎么说得出口呢?她自称是淑女,虽然她知道有点掺假的嫌疑。
  “哦——爹,娘,你们忘了?咱们看到了苏折桂那个王八蛋血染街头,惨死在囚车下,回去了跟四弟说起这件事,他肯定会高兴,一定想着庆祝的,所以紫苏现在想去买点酒菜,对吧?”江福海笑着说道。
  “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哈哈,嘿嘿。”紫苏那娇俏的蠢萌的样子,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又喜欢的不得了。
  “你这孩子,真是,我还以为你这一路上都是怎么了?原来因为这事啊?那也犯不着这一路上都高兴成这样,跟魔怔了是的,走,娘跟你一起下车去买。”莫玉竹一边唠叨着一边说道。
  江福海急忙先跳下车,迅速的到车边搀扶着莫玉竹从车上下来。
  紫苏嘿嘿一笑,凑到江福海身边笑嘻嘻的说道,“谢谢大哥!待会儿买你喜欢喝的红高粱酒。”
  江福海憨厚的笑了笑,说道,“快去吧,照顾好娘。”
  “得嘞!”紫苏屁颠屁颠的跑到车的另外一边,拿上小花包儿,朝着莫玉竹身边跑过去。
  不喜欢逛街的男人,从古至今,喜欢逛街的女人,也是从古至今。
  所以,紫苏和莫玉竹欢天喜地的去街上买吃的喝的,而江东裕父子俩,则坐在路边的树荫下,等着。
  “爹,娘真是想小五想坏了,今天这些表现,让人家将军夫人看在眼里,都有点诧异惊奇了。”江福海也点起了烟叶,皱着眉头眯着眼的狠狠吸了一口。
  江东裕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眉心的川字是愈来愈深了,他吐出一个烟圈,叹了口气说道,“是啊,其实你爹何尝不想也像你娘那样看着你小弟啊?只是怕人家看出破绽来,所以才没敢。”
  “其实,我觉得您和娘之前做的挺好的,如果暮大公子真的是咱们家小五,那么看到他现在还活着,并且过得那么好,咱们应该高兴才对,他要是真的回到咱们家,那么现在的这一切,可是什么都没有了。”
  江福海叹了口气说道。
  “其实,我觉得,你说的这些还是次要的呢,我主要想的就是,小五现在不表现出来要认我和你娘,那就是他的心里还有疙瘩,我们当初对不住他,他被那些恶人掳走的,我们没有保护他,现在强行让他认祖,恐怕他也不能接受。”
  江东裕沉重的说道。
  江福海听了江东裕的说法,点了点头,说道,“对啊,所以,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他不想认我们,我们也不必强求,只要他过得好,我们就放心了。”
  “嗯,这辈子,我和你娘也是欠他的了。”江东裕叹息道。
  江福海沉默了片刻,说道,“爹,你知不知道紫苏和暮大公子的事?”
  “他俩?什么事?”江东裕听到江福海的这句话,差点惊的站起来,一脸的惊诧,紧紧地盯着江福海。
  江福海急忙解释说道,“爹,你别紧张啊,我只是说有可能,毕竟,我也是猜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江东裕再也镇静不住了。
  “我总觉得,紫苏好像很在乎暮大公子,而暮大公子似乎对紫苏也有点意思,而最让我觉得疑惑的事情,暮家二公子,好像对咱们家紫苏也有点意思。”江福海皱着眉头的说道。
  这一下给江东裕绕蒙了。
  “不是?不是不是,暮家二公子对咱们家紫苏有意思?”江东裕追问道。
  “嗯,前段时间他在咱们家住了几天,我觉得是这样,虽然我比他年长那么几岁,但是他的心思,我觉得我还是能猜出一点来。”江福海一边想一边说。
  “其实,咱们庄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