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闺女，咱们高攀不起
要是乖为什么会被打？她觉得这句话是当初林楚想要问出来的话，可是林楚没有问。以为她当初太害怕了，所以……跑掉了……
出来都没有看过青色的脸的她那一次是真的被吓到了，等她第二天在去看林楚的时候，她就像是和以前一样的活泼开朗，看不出任何问题。似乎是从来都没有问过那个问题。
她始终记得林楚第一次问她这句话的时候，似乎是只要她回答不乖，那么林楚就会否定一切她所认为正确的事情，走上一条相反的路。
第二次……
如果说第一次是林楚自己对自己的否定，那么第二次就是她把林楚推进了深渊。
第二次是在林楚救了她时候，她没有出面，等林楚被放出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她是在精神病医院见到的林楚，那个时候缩在病房角落的林楚问她，“语莲，你说我乖不乖？”
要是乖为什么我会坐牢？两次她好像都猜对了林楚的未尽之言，死一次不知道该若何回答她，但是第二次流着泪告诉她，“乖，你是最乖的。”
你怎么能是不乖的呢？你可是我的大英雄啊，我的大英雄那可是一个身披锁金甲的盖世英雄啊！怎么可能那么的脆弱呢？你要相信你自己，你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啊！
只不过是我这个懦弱的人，配不上你的信任！这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啊！都是我的懦弱啊，是我欠你的啊！
第一次我没有拦下伯母的鞭子，明明知道你打游戏的事情被伯母知道了，但是我没有想到你会得到那样的结果；第二次，同样是因为我没有出面，才会让你认为这个世上没有什么值得信任的。
是我对你不起，你怎么能妄自微薄呢！
这是林楚第三次问她……林楚，答应我，我不想看见三年前的那个林楚，你永远都是我的大英雄，请你永远坚强，好不好？
坐车这一路林楚都有一些没反应过来，等到想起来给老爸打电话的时候，对方显示关机了，应该是气急之下甩了吧！林楚如此想着，然后把电话打到了自己的舅舅那里。可是舅舅的电话居然是占线了。
“楚楚，你别着急，咱们最多十分钟就到了，电话先别打了，免得一会儿给你打你接不到，放心吧，会没事的。”夏语莲发现自己除了说会没事的意外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
“是啊，哥，你别担心了，万一阿姨要是没有问题，你在急出毛病就不好了。”坐在后座的王雨婷也跟着劝到，边给自己老公发信息，让他去医院等着。
“不急，不急，我不急……”林楚像是一个复读机一样的说着。
等到进了医院原本就有一些吓傻的林楚看着白花花的医院更加是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向那一个方向迈脚。
“走吧，在506住院呢，应该是没什么事了。”打听到消息的夏语莲走过来拉着林楚往电梯那里走，听说是气血攻心导致的休克，现在在住院。
“逆子！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伯父，你做什么！”夏语莲没有拉住往前跑的林楚，结果就只能扶住被打的后退的林楚。看着林楚脸上的巴掌印，她自己的心都疼了。
林楚被自己的父亲打的一巴掌打蒙了，也打清醒了，“我妈怎么了？现在怎么样？”
“楚楚，起来吧！你妈没事，现在睡着了，没什么危险了。”林楚舅妈走过来扶起林楚说道，她不赞同姐夫的做法，但是刚刚也是有一点没拦住。
“逆子！你看看你干的这是什么事！”林父说着把一堆照片扔到了林楚的脸上。
“我干了什么事，我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惹得你生这么大的气！”地上的照片林楚看都不看，直接看着自己的父亲质问道。
“林楚，好好和你爸道一个歉，”在一边的二婶走过来像是要拉住林父对着林楚劝说道，“大哥，林楚她不是还小么，有什么事好好说。”
“小！小什么小！她都能……都能！她什么不知道了她！”林父气愤的用手指着林楚喊道，似乎那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是啊，大姐，你怎么能和别人随随便便上床啊！还有老头子呢！”在一边的林浩也走上前说道。
“林浩，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舅妈呵斥一声，扶着林楚往后退两步，“今天早上有人给你妈送了一封信，心里面就全是这些照片，你妈有点心急了，气火攻心，昏了过去，现在已经好多了，没什么大碍了，你看看这些照片是怎么回事吧？”
舅妈慢慢的把是怎么回事三言两语的说清楚，她是看不上林家这些人，一个个都是添油加醋的好手，情况只会越来越糟。
“什么照片？”林楚说着要去拿地上的照片，她刚刚并没有看到这些照片。不过能把自己老妈气病，多多少少也可以猜到一些。
“哥，是当初在论坛上面流传的照片，还有……还有一些你的裸、照。”在一边拿起这些照片的王雨婷说道，这里面的照片除了当初在学校论坛里面流传的图片，还有一些她没见过的没衣服的照片。当然，同样的是这些照片里面还有一些男主角。
“这不是林楚！”夏语莲摔先一步拿起图片，只需要一眼就知道这些图片里面的人绝对不是林楚！
“怎么不是！我自己的女儿我还能认错吗！”林父气的大哄道，这么就不是，脸是林楚的脸，各种男人什么都有！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这么的放、荡！
“不是，你一个亲爹看来是从来都没有关心过自己的女儿，这里面的人怎么看都不可能是我家小楚！”舅妈掷地有声的说道。
她和林楚她舅舅看到这图片的第一时间就知道这不是林楚！但是估计是林楚在外面惹了什么人，原本是想给林楚打一个电话，结果被林父给一起摔了。
“他那里知道，”林楚不屑的笑了一声，“他有什么时候管过这些事！”即使是在不相信，也应该知道这后背光滑无痕的人是不可能是她的。
她的后背早就伤痕累累了，哪还有如此光滑的时候。
……
“妈，”坐在病房边的林楚看着躺在床上瘦弱的人，好像是比过年的时候更瘦了，母亲的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可是家里没钱，不去医院，有的时候小病也拖成了大病，常年都是病痛缠身。
刚刚在外面一顿大吵，吵得护士医生都出来说话了，吵来吵去也没有什么定论。即使是裸、照可以证明那里面的人不是自己，但是邱导和沈雨鸣他们的照片却是她怎么说都说不清的。
也不是说不清，不过是不相信罢了。说到底，就是认定了她，侮辱了老林家的门楣。也不想想，他们老林有什么好名声不成！
“妈，那些裸、照里的人不是我，那几个男的也不过是认识的朋友，没什么其他的关系。”明明是自己的亲妈，她确实最后一个加到妈妈的人。千人拦，万人阻，好像是她妈一看见她就会又休克一样。
“妈知道，”楚芸沙哑这声音说道，摸着自己女儿的手，“告诉妈，交了一个什么样的男朋友？”
“怎么，这件事和他有关吗？”看起来似乎也不是不可能啊。
“你看看吧，我原本以为你是缺钱了呢。”楚芸说着，把自己的手机打开锁，递给林楚，里面有一条短信，上面写着一些东西。
她原本以为是自家女儿太过坚强，过年的时候吵了架，说什么也不要钱，其实手里一分钱都没有了，所以网、贷了，或者说是裸、贷，新闻报道不是经常这样说吗，某某大学生因为什么向网络借款等等。
但是刚刚醒来看到这条短信才发现她猜错了，自责她对女儿的不信任，但是同时也担心女儿的情况。
【照片收到了吗？看看你那下、贱的女儿，怎么配得上我们家的儿子，你最好劝你女儿离开我儿子，不然三天后这些照片就会流传到网上，别说我没提醒你！】
林楚看着手机，沉默不语，这有可能是苏母发过来的，但是也有可能是别人发过来的，就是不知道是谁，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闺女，咱们高攀不上，”楚芸红着眼睛看着林楚，自己养大的女儿，自己都舍不得说一句，怎能让别人说……说那种话，“你还小，以后咱在找一个合适的，奥，好不好？”
看着倚在床上的母亲，林楚张了张嘴，明明应该是没有感情的，但是还是感受到了心痛，嘴，张开又闭上，反反复复好几次，“……好。”
她有什么理由说不呢？爱情又不是最伟大的不是吗？不是说在男朋友和父母之间一定会选择父母吗？早就做好了回答，可是为什么心会这么痛呢？
她早就没心了才对啊！
她不是一具骷髅吗？还是因为眼前的人变成的骷髅吗？可是为什么看到了对方红了眼眶，她还是会妥协呢？她是不是真的有一些贱啊？
看着妈妈还是在瞅着自己，林楚用颤抖的手，拿出自己身上的手机，解锁、拨号、将除了亲人的、唯一记住的电话号码一个一个的输入进去、呼叫。
“喂，林楚，是有什么事吗？”
听着电话对面苏若轩有一些迷糊的声音，突然感觉昨天晚上的自己就是一个笑话，早就断干净了不久好了，干嘛还要贪恋那一丁点不属于自己的温暖！
“苏若轩，我想了想，我们还是分手吧。”不想也不敢听到电话对面的问，林楚挂断了电话。奇怪，她刚才的声音好沙哑啊，明明伪装了正常的声带的啊！
“闺女，别哭，这个不合适，以后会找到更好的。”很少可以看到这个坚强的女儿落泪，楚芸抬手拭去林楚脸颊上留下的眼泪，入手是一片的冰凉。
“妈……没事。”林楚抬头望着天花板，双手擦拭脸颊，怎么会流泪呢，真是好笑，“真的没事，我还不到二十呢，不着忙，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妈，你可知道，我今天凌晨的时候还答应了一个人，二十岁生日的时候要和他去民政局呢！他还说要照顾我一辈子呢。
妈，你可知道，我这个自认为永远都不会动心的人，在死后，遇见了他，似乎是真的动心了呢。
可是妈，我不能同意啊！我就你这么一个妈啊！你是宁可自己不吃都要给我吃的妈啊！妈，你要好好地活着，闺女我，什么事都答应你。
“把你吓坏了吧，没什么大事，一会儿就回去上课吧，都大学了，逃课不好。”女儿从来都没有谈过恋爱，那些有钱人家的孩子有几个是真心地，不过是玩玩的罢了。到时候受伤的还是自己的女儿。
“还行，没事，今天这不是周日嘛，不是说还要观察两天吗？我在这陪你两天。”回学校干什么？她现在都不知道去哪里，特别是不想去曾经有过苏若轩的地方。
“我这儿有什么好呆的，怎么说都是医院，不好，不是说有什么细菌嘛，还是回去吧！”女儿能有这份心就够了，别的不需要，以后享福的日子在后头呢。
“没事，大不了我请几天假，在这陪到你出院。”以前没钱，母亲从来小病都不来医院，大病才会到医院来，一般都是当天去当天回，这回正好让她能够尽一尽孝。
“回去吧，别请假了，麻烦，乖听话，明天就回去吧。你二婶她们说什么别往心里去。”好像课程可不好拉下，听说大学一节课讲挺多的东西呢，拉下一节课可不得了。
她这又不是什么大毛病，就是有一点低血糖，不至于让林楚在这里带着。
“没事，我不往心里去啊！我在这儿陪你一天，明天回去。”林楚笑着说着，也让她在这里静静心，待一天吧！
“行，”楚芸笑着答应着，“我刚刚看外面的那个是不是夏语莲啊？怎么又遇到她了？那些…照片里面好像还有沈雨鸣？”
出来都没有看过青色的脸的她那一次是真的被吓到了，等她第二天在去看林楚的时候，她就像是和以前一样的活泼开朗，看不出任何问题。似乎是从来都没有问过那个问题。
她始终记得林楚第一次问她这句话的时候，似乎是只要她回答不乖，那么林楚就会否定一切她所认为正确的事情，走上一条相反的路。
第二次……
如果说第一次是林楚自己对自己的否定，那么第二次就是她把林楚推进了深渊。
第二次是在林楚救了她时候，她没有出面，等林楚被放出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她是在精神病医院见到的林楚，那个时候缩在病房角落的林楚问她，“语莲，你说我乖不乖？”
要是乖为什么我会坐牢？两次她好像都猜对了林楚的未尽之言，死一次不知道该若何回答她，但是第二次流着泪告诉她，“乖，你是最乖的。”
你怎么能是不乖的呢？你可是我的大英雄啊，我的大英雄那可是一个身披锁金甲的盖世英雄啊！怎么可能那么的脆弱呢？你要相信你自己，你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啊！
只不过是我这个懦弱的人，配不上你的信任！这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啊！都是我的懦弱啊，是我欠你的啊！
第一次我没有拦下伯母的鞭子，明明知道你打游戏的事情被伯母知道了，但是我没有想到你会得到那样的结果；第二次，同样是因为我没有出面，才会让你认为这个世上没有什么值得信任的。
是我对你不起，你怎么能妄自微薄呢！
这是林楚第三次问她……林楚，答应我，我不想看见三年前的那个林楚，你永远都是我的大英雄，请你永远坚强，好不好？
坐车这一路林楚都有一些没反应过来，等到想起来给老爸打电话的时候，对方显示关机了，应该是气急之下甩了吧！林楚如此想着，然后把电话打到了自己的舅舅那里。可是舅舅的电话居然是占线了。
“楚楚，你别着急，咱们最多十分钟就到了，电话先别打了，免得一会儿给你打你接不到，放心吧，会没事的。”夏语莲发现自己除了说会没事的意外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
“是啊，哥，你别担心了，万一阿姨要是没有问题，你在急出毛病就不好了。”坐在后座的王雨婷也跟着劝到，边给自己老公发信息，让他去医院等着。
“不急，不急，我不急……”林楚像是一个复读机一样的说着。
等到进了医院原本就有一些吓傻的林楚看着白花花的医院更加是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向那一个方向迈脚。
“走吧，在506住院呢，应该是没什么事了。”打听到消息的夏语莲走过来拉着林楚往电梯那里走，听说是气血攻心导致的休克，现在在住院。
“逆子！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伯父，你做什么！”夏语莲没有拉住往前跑的林楚，结果就只能扶住被打的后退的林楚。看着林楚脸上的巴掌印，她自己的心都疼了。
林楚被自己的父亲打的一巴掌打蒙了，也打清醒了，“我妈怎么了？现在怎么样？”
“楚楚，起来吧！你妈没事，现在睡着了，没什么危险了。”林楚舅妈走过来扶起林楚说道，她不赞同姐夫的做法，但是刚刚也是有一点没拦住。
“逆子！你看看你干的这是什么事！”林父说着把一堆照片扔到了林楚的脸上。
“我干了什么事，我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惹得你生这么大的气！”地上的照片林楚看都不看，直接看着自己的父亲质问道。
“林楚，好好和你爸道一个歉，”在一边的二婶走过来像是要拉住林父对着林楚劝说道，“大哥，林楚她不是还小么，有什么事好好说。”
“小！小什么小！她都能……都能！她什么不知道了她！”林父气愤的用手指着林楚喊道，似乎那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是啊，大姐，你怎么能和别人随随便便上床啊！还有老头子呢！”在一边的林浩也走上前说道。
“林浩，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舅妈呵斥一声，扶着林楚往后退两步，“今天早上有人给你妈送了一封信，心里面就全是这些照片，你妈有点心急了，气火攻心，昏了过去，现在已经好多了，没什么大碍了，你看看这些照片是怎么回事吧？”
舅妈慢慢的把是怎么回事三言两语的说清楚，她是看不上林家这些人，一个个都是添油加醋的好手，情况只会越来越糟。
“什么照片？”林楚说着要去拿地上的照片，她刚刚并没有看到这些照片。不过能把自己老妈气病，多多少少也可以猜到一些。
“哥，是当初在论坛上面流传的照片，还有……还有一些你的裸、照。”在一边拿起这些照片的王雨婷说道，这里面的照片除了当初在学校论坛里面流传的图片，还有一些她没见过的没衣服的照片。当然，同样的是这些照片里面还有一些男主角。
“这不是林楚！”夏语莲摔先一步拿起图片，只需要一眼就知道这些图片里面的人绝对不是林楚！
“怎么不是！我自己的女儿我还能认错吗！”林父气的大哄道，这么就不是，脸是林楚的脸，各种男人什么都有！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这么的放、荡！
“不是，你一个亲爹看来是从来都没有关心过自己的女儿，这里面的人怎么看都不可能是我家小楚！”舅妈掷地有声的说道。
她和林楚她舅舅看到这图片的第一时间就知道这不是林楚！但是估计是林楚在外面惹了什么人，原本是想给林楚打一个电话，结果被林父给一起摔了。
“他那里知道，”林楚不屑的笑了一声，“他有什么时候管过这些事！”即使是在不相信，也应该知道这后背光滑无痕的人是不可能是她的。
她的后背早就伤痕累累了，哪还有如此光滑的时候。
……
“妈，”坐在病房边的林楚看着躺在床上瘦弱的人，好像是比过年的时候更瘦了，母亲的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可是家里没钱，不去医院，有的时候小病也拖成了大病，常年都是病痛缠身。
刚刚在外面一顿大吵，吵得护士医生都出来说话了，吵来吵去也没有什么定论。即使是裸、照可以证明那里面的人不是自己，但是邱导和沈雨鸣他们的照片却是她怎么说都说不清的。
也不是说不清，不过是不相信罢了。说到底，就是认定了她，侮辱了老林家的门楣。也不想想，他们老林有什么好名声不成！
“妈，那些裸、照里的人不是我，那几个男的也不过是认识的朋友，没什么其他的关系。”明明是自己的亲妈，她确实最后一个加到妈妈的人。千人拦，万人阻，好像是她妈一看见她就会又休克一样。
“妈知道，”楚芸沙哑这声音说道，摸着自己女儿的手，“告诉妈，交了一个什么样的男朋友？”
“怎么，这件事和他有关吗？”看起来似乎也不是不可能啊。
“你看看吧，我原本以为你是缺钱了呢。”楚芸说着，把自己的手机打开锁，递给林楚，里面有一条短信，上面写着一些东西。
她原本以为是自家女儿太过坚强，过年的时候吵了架，说什么也不要钱，其实手里一分钱都没有了，所以网、贷了，或者说是裸、贷，新闻报道不是经常这样说吗，某某大学生因为什么向网络借款等等。
但是刚刚醒来看到这条短信才发现她猜错了，自责她对女儿的不信任，但是同时也担心女儿的情况。
【照片收到了吗？看看你那下、贱的女儿，怎么配得上我们家的儿子，你最好劝你女儿离开我儿子，不然三天后这些照片就会流传到网上，别说我没提醒你！】
林楚看着手机，沉默不语，这有可能是苏母发过来的，但是也有可能是别人发过来的，就是不知道是谁，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闺女，咱们高攀不上，”楚芸红着眼睛看着林楚，自己养大的女儿，自己都舍不得说一句，怎能让别人说……说那种话，“你还小，以后咱在找一个合适的，奥，好不好？”
看着倚在床上的母亲，林楚张了张嘴，明明应该是没有感情的，但是还是感受到了心痛，嘴，张开又闭上，反反复复好几次，“……好。”
她有什么理由说不呢？爱情又不是最伟大的不是吗？不是说在男朋友和父母之间一定会选择父母吗？早就做好了回答，可是为什么心会这么痛呢？
她早就没心了才对啊！
她不是一具骷髅吗？还是因为眼前的人变成的骷髅吗？可是为什么看到了对方红了眼眶，她还是会妥协呢？她是不是真的有一些贱啊？
看着妈妈还是在瞅着自己，林楚用颤抖的手，拿出自己身上的手机，解锁、拨号、将除了亲人的、唯一记住的电话号码一个一个的输入进去、呼叫。
“喂，林楚，是有什么事吗？”
听着电话对面苏若轩有一些迷糊的声音，突然感觉昨天晚上的自己就是一个笑话，早就断干净了不久好了，干嘛还要贪恋那一丁点不属于自己的温暖！
“苏若轩，我想了想，我们还是分手吧。”不想也不敢听到电话对面的问，林楚挂断了电话。奇怪，她刚才的声音好沙哑啊，明明伪装了正常的声带的啊！
“闺女，别哭，这个不合适，以后会找到更好的。”很少可以看到这个坚强的女儿落泪，楚芸抬手拭去林楚脸颊上留下的眼泪，入手是一片的冰凉。
“妈……没事。”林楚抬头望着天花板，双手擦拭脸颊，怎么会流泪呢，真是好笑，“真的没事，我还不到二十呢，不着忙，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妈，你可知道，我今天凌晨的时候还答应了一个人，二十岁生日的时候要和他去民政局呢！他还说要照顾我一辈子呢。
妈，你可知道，我这个自认为永远都不会动心的人，在死后，遇见了他，似乎是真的动心了呢。
可是妈，我不能同意啊！我就你这么一个妈啊！你是宁可自己不吃都要给我吃的妈啊！妈，你要好好地活着，闺女我，什么事都答应你。
“把你吓坏了吧，没什么大事，一会儿就回去上课吧，都大学了，逃课不好。”女儿从来都没有谈过恋爱，那些有钱人家的孩子有几个是真心地，不过是玩玩的罢了。到时候受伤的还是自己的女儿。
“还行，没事，今天这不是周日嘛，不是说还要观察两天吗？我在这陪你两天。”回学校干什么？她现在都不知道去哪里，特别是不想去曾经有过苏若轩的地方。
“我这儿有什么好呆的，怎么说都是医院，不好，不是说有什么细菌嘛，还是回去吧！”女儿能有这份心就够了，别的不需要，以后享福的日子在后头呢。
“没事，大不了我请几天假，在这陪到你出院。”以前没钱，母亲从来小病都不来医院，大病才会到医院来，一般都是当天去当天回，这回正好让她能够尽一尽孝。
“回去吧，别请假了，麻烦，乖听话，明天就回去吧。你二婶她们说什么别往心里去。”好像课程可不好拉下，听说大学一节课讲挺多的东西呢，拉下一节课可不得了。
她这又不是什么大毛病，就是有一点低血糖，不至于让林楚在这里带着。
“没事，我不往心里去啊！我在这儿陪你一天，明天回去。”林楚笑着说着，也让她在这里静静心，待一天吧！
“行，”楚芸笑着答应着，“我刚刚看外面的那个是不是夏语莲啊？怎么又遇到她了？那些…照片里面好像还有沈雨鸣？”